袁谭套近乎失败,脸色登时变了好几下。
曹操见袁谭过去套近乎,而且动作十分暧昧,脸色就有些不好,心想着亏得袁绍竟能想到这种缺德法子,他本想横插一杠,不过仔细一看,袁谭并未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还冲了一脸霉头。
于是曹操哈哈一笑,便十分放心,也不走过去了。
夏侯惇正巧路过,看到曹操突然发笑,奇怪的说:“兄长,因何发笑?”
曹操摸了摸自己下巴,说:“只是突然觉得,容颜不错,也是一件好事儿。”
夏侯惇一脸迷茫,说:“容、容颜?”
袁谭没有讨到好处,心中有些着急,便偷偷的撞了张让一下。
“嘶……”
张让被袁谭一撞,盛粥的动作一抖,滚烫的粥水登时洒在了手背上,当时就给烫出了水泡。
粥水很烫,而且煮的粘稠,并不是稀汤寡水吃不饱的那种,一下落在张让手上,登时呼住,张让使劲甩了两下,这才甩掉。
袁谭一脸惊讶,说:“啊,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我不小心,起了水泡,这……我帮你上些凉药罢!”
张让本想拒绝,只是一些小伤,他外表看起来阴柔,但性子并不娇气,不过袁谭十分诚恳,一定要帮他上药,拉着张让,直接进了军营。
曹操只是被叫走了一时,等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张让,便对张奉说:“可看到你义父了?”
张奉说:“方才义父被粥水烫了,袁公长子带着义父进内上药去了。”
曹操一听,被粥水烫了?张让舍粥又不是第一次,为何会突然被粥水烫了?
曹操赶紧大步走进军营,三步跨作两步的往张让的房舍而去。
张让的房舍房门紧闭,竟然关着门,但舍内必然有人,曹操耳聪目明,隔着舍门能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袁绍的长子袁谭,果然就在舍内。
曹操隐约听到袁谭说了一句:“是我不好,弄疼了先生,我再轻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