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慾夢(春夢H)(1 / 1)

季隨雲對沐沐來說無疑是個大麻煩。

雖然後來他們間的關係亦友亦敵,但那是建立在她的實力上的平衡。

那個報復性極強的男人,天知道若被他知曉她沒死又功力散盡,他會搞出什麼的事來。

肯定不會是好事。

她嘆氣,一直打擾著花了了也不是辦法,還是先觀察一下情況,再看要如何離開吧。

趕緊跑得遠遠,連人都見不上,自然也沒她的事了,沐沐這麼堅信著。

然而,這頭的事還沒完,又有新的麻煩接踵而至。

她又開始作夢了,該死的春夢。

“是我想得太過簡單了,沐沐。“

那涼薄而似曾相似的聲音帶著怒意,摸上來的手禁錮住她。

她似乎被放到了椅子上,雙腿被架上了扶手,向那人打開了身體。

…又是這個糟糕的姿勢!!

沐沐眼前一片迷霧,什麼也看不清,身體軟綿綿的任人擺布,開闔的唇間盡是低低的喘。

只能任那雙手肆虐,冰冷的手。

衣衫尚在,所有的敏感位置便已暴露出來。

從上身袒露的胸乳,到下身被兩指抵著分開的秘地,她能感受到空氣的涼,漸漸硬實的乳首,發燙裸露的小核,充血通紅的小瓣,穴口蠕動著瑟縮,分泌著黏滑的體液。

無處不在的視線,徘徊著鎖在了她艷紅起來的花蕊。

感受到那無所不入的目光,沐沐恥得努力想收回身體,卻聽一聲細微的咕啾。

一大股粘稠水感的花液,竟是就這麼被她擠了出來,墬出了無數水滴銀絲,倘濕了身下的椅,還有他撐著的手指。

淫靡的氣味,漫了開。

像是在期待什麼似的。

不,才沒有期待好嗎!

臉一下就燙起來,她想解釋些什麼,只聽見了自己喉頭困獸似的嗚咽。

那道視線一下子就變了溫度,若冰中溢出的熔岩。

呼吸間的濕熱上了腿間,沐沐不敢置信的想推開,使不上力的手卻只是搭在了他的髮上,涼涼滑滑的髮被她軟軟的抓著,有什麼熟悉又淡苦的香盪在鼻尖。

“早該…狠狠的……“

低低的嗓音響著,流水般清冽,令人顫慄的話語從他舌尖一字字掉落,最後的尾音送進了她敞開的花縫裡。

分明是在夢裡,卻莫名敏感,侵犯感真實無比。

先是輕輕的觸,難耐的點,再整個捲入口中,急急的彈頂,他的舌所透出的溫度甚至比她的花核低上幾分。

不屬於自己的體液被一點一點的塗開、舔開在敏感的神經上,粗糙與滑膩交疊化為了無盡的快感,小小的肉粒在他唇中似乎被賦予了心跳,熱熱辣辣的跳動開來。

鋪天蓋地的癢升騰而起,混著抵抗不住的快慰埋入心臟,生根發芽,激得沐沐腳趾都蜷縮起來,耳邊自己的嗚咽成了難耐的哼唧,誠實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的享用起這樣美味的歡愉。

這只是個起頭。

貪婪的舌,很快就不滿足於單單的舔舐。

想要更多,把那些別人搶走的,他來不及摘下的,通通汲取回來。

一點不剩的,鎖在身邊。

牙齒與唇入了局面,交錯逗弄,舌靈巧一沉,就從悄然綻放的更深處滑去,緊密的穴肉推讓襲來,攜著更多甜美的蜜液淪為舌下的俘虜,想掙脫的動作全數被扣著的掌壓下,鼻尖抵著她傲立的花核,深埋著的舌猛地一抽一刺。

“唔——!“

竭力收緊的手指,溢出眼角的淚,瀑布般淋漓盡致的高潮,全數化為了男人喉間的咕嚕。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她被放了下來,攬在略涼的懷抱裡,無力的手被執起,濕潤的吻點在唇上,有他也有她的潤意。

“…明晚,可就不只這樣了。“

臀間暗示性的頂上什麼,蹭過縫隙,硬且熱燙。

迷霧漸漸散去,似有一只朱紅的蝶一現即逝。

沐沐完全不想知道明晚會怎樣。

她髮絲凌亂,臉頰潮紅的坐在床榻上,眼神呆滯。

身下的潤滑,提醒了她夢境裡的一切。

又欲求不滿?現實中都做成那樣了為什麼夢裡還能欲求不滿?!

沐沐隔日持了整整一天的清心咒,就差沒有敲鐘焚香,結果還是作夢了。

夢裡,還是那男人,這次他的手指如游魚入了她的身子,還變出了奇怪的長柄軟刷。

"這兒,抬起來。"

"做得不錯。"

他壓著她,清冷的聲音聽不出慾望,與之相反的手卻用那刷子把她狠狠清理了遍,甚至花穴深處都不放過,軟軟刺刺的刷毛一次次的壓上過那顫慄非常的敏感點,穴肉緊縛與水液噴濺間,他吞著她的舌,從糾纏至引導,到她耐不住回應,再迅速反壓吞噬。

一樣的白茫,一樣的紅蝶飄過。

醒來的沐沐拖著虛軟的身子找到花了了,一臉被蹂躪的表示,她要吃齋。

花了了從銀鏡後探過頭,手裡的鋸齒小刀停在脖上的玉環上,挑眉看向全身都散發縱欲過度氣息的沐沐,頭上升起滿滿問號。

吃了三天的齋,以為相安無事的沐沐,再次夢見了那個男人。

"去你——"

她想爆粗口,一下被手裡塞進的東西嚇得噤聲了。

男人的語氣較前幾次次軟了不少,清冷猶在,透著微不可見的柔情與誘哄。

“去什麼?妳可得好好記下才是。“

那物脹大著,上頭的青筋硬得像是刻文,不是太粗,她一手勉強可以環住,重點是長度。

這會把肚子捅穿吧喂……?

覺得自己摸到世界奇觀的沐沐,最後是被他手把手擼出來的。

燙手的液體沾滿指縫,兜不住的漏出,有些還濺到了臉上。

溫度與氣味真實的不像夢,連那東西從她臉頰上往下落的觸覺都——

偏偏那男人還不放過她,手指撚起些許白液便抵在了她的嘴邊。

沐沐視死如歸的張嘴,含上。

白茫茫的霧與紅色蝴蝶再次迷了她的眼。

這不是春夢了,這是惡夢!

醒來的沐沐扶著酸軟的腰,從床上滾坐起來,滿眼通紅。

到這個地步,就算再笨也能覺察出不對勁,無奈她完全沒有頭緒。

沐沐只剩下最後一個選擇、也是最治標不治本的選擇。

她、不、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