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风:“……”
你妈的,傅洵你是狗比吗?
她悻悻将手拿开了。
很快就开始了第一个游戏环节,游戏名字叫坐怀不乱,即两个人戴着测试心跳和脉搏的仪器面对面,允许互相做动作,如果谁仪器上的值先达到规定的红线,谁就输了。
贺南风一语中的:“这不就是比谁的脸皮厚么。”
对手是抽签决定的,楚舟抽到第一个,对手是柳歌。
“我劝你最好输哈。”贺南风嘻嘻哈哈对楚舟说,“你看到柳歌没,那大胸细腰和翘臀,就是直男收割机,据说鉴别一个人直不直的方式,就把柳歌的照片摔到他脸上。”
楚舟干笑一声:“那如果听到她喊一声李逵语气的哥哥,直男还会被收割吗?”
贺南风仔细想了想:“会的吧,被斧头收割也是被收割的一种。”
楚舟:“……”
楚舟和柳歌面对面坐下,两人面面相觑,都十分冷静。
“……我看他们要一坐万年。”林宇清撑着脸喃喃。
柳歌缓缓靠近,还试图暧昧地吹口气,但发现楚舟甚至都不脸红一下,只能笑一声缓解尴尬。柳歌的笑声有感染力,楚舟听到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完了,以后要是有人说我是GAY,这一段怕是能成为实锤了。楚舟心里叹气。
两人又僵持了许久,柳歌眨了眨眼,似乎思考了什么。慢慢靠近楚舟,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和傅洵关系很好吗?我看他一直在后面盯着你,眼睛都不动一下。”
楚舟情不自禁回头去看,恰好撞进了傅洵温和的视线里,突然一个心弦不稳。
“楚舟数值破线,柳歌胜!”裁判突然播报。
柳歌一跃而起:“耶!”
楚舟:“……”
怪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楚舟坐回去的时候,傅洵偏头看他:“被收割了?”
“什么啊!”楚舟立马反驳,脱口而出,“我那是因为看见了……”
一个“你”字被楚舟硬生生咽了回去,轻轻道:“算了。”
傅洵还正疑惑,就被叫去参加下一组游戏了,便只能不了了之。他第二局的对手是林宇清。
开始前,林宇清对着镜头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就算对面傅哥帅得惊天地泣鬼神,我也不会动心的!我要用行动证明自己钢筋直。”
傅洵觉得有些无聊,盘腿在原地一副打坐的模样,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林宇清坐下时,傅洵漫不经心地抬眸扫了他一眼。
林宇清突然一个怔忡,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天贺南风挽住的那个老板,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冷汗缓缓冒出,一股焦虑莫名开始在全身扩散。
傅洵察觉到林宇清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有些疑惑地敛了敛眉。
而在林宇清看来,两个人的神情却越来越像,好似在恍惚中重叠了在一起,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不然怎么会把毫无关联的人想在一起。
“林宇清这个数值简直稳定上升啊。”柳歌在一旁默默评价,“傅洵还什么都没做呢,魅力这么大么。”
终于,林宇清的数值突破了红线,傅洵获胜。
“哈哈不好意思打脸了。”林宇清起身时如释重负,打了个哈哈掩饰方才自己的怔忪,“果然傅哥的气场还是太强了,一不小心就太紧张了。”
楚舟笑了笑:“我看这种游戏,傅老师能够以一敌百都不夸张。”
第三局是贺南风对秦小楼,对付这种纯直男,女生自然很占优势,贺南风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所以结合三局,这一环游戏是黑队获胜了,获得了奖励,按照这个节目的套路,前面游戏获得的奖励都是为了最后撕名牌准备的,奖励获得越多,撕名牌时可能得到的道具或者优惠就更多。
第二个游戏叫障碍竞速,地点是一个零零散散有许多十分高大且强壮的树,但看上去却比较宽敞的地方。
眼前是一个很高很宽敞的气垫平台,平台上面又垒了个气垫坡,坡上还有用来攀援的气垫墙,最终可以爬到远处的一个树屋里。树与树之间搭架了许多用来空中绳索攀爬的过道,分别从左右两边最远的树开始,两边的攀爬设施完全对称,终点在中间的一颗树上,下来可以刚好落到其中一块气垫上。
规则是其中两个人需要爬过很高的气垫上往前走,然后另一个人走树上的绳索,最终哪一队的人先到终点的树屋,哪一队就赢了。
游戏开始后,傅洵道:“我把你们两个送上去,然后我去攀绳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