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你别走_分节阅读_251(1 / 1)

放学你别走 余姗姗 1998 字 1个月前

隋心勾着笑被那力道转过身,迎上那记热吻。

热热的,麻麻的,将她抱起来压在墙上的男人,唇上下了重力,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喝水似的,舌尖横扫,身体紧紧压上来,挤碎空气。

她的双手纠结难耐的去扯他的发尾,揪着,绕着,就像是触到了他的中枢神经,带起一阵战栗,自背脊向上涌。

他的喉结吞咽着,唇齿越发缠绵,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去。

思念,原来是这样的折磨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94章 Chapter

钟铭的手一路下滑,轻车熟路的找到命门,隔着那层细细的网折磨她。

直到隋心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呜咽,那手掌倏地将那层遮挡扯开,丝织品被扯破而发出闷响,崩开,露出一片雪白和深色的底裤。

隋心一声惊呼,盘在他腰上的腿瞬间夹紧,他的手指已经穿过底裤探入。

她低声喊道:“这双袜子二百多……”

“我赔。”

两个字,透着沙哑和安抚。

“不行,窗帘。”她推着他的肩膀,放下一条腿,虚弱的踮着脚尖。

他抽出一只手,将她的腿拉回,随即伸长胳膊,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个遥控器,向后一指,原本安静立在两端的窗帘就缓慢的合拢。

直到大片光线渐渐消失,成了一道缝,消失。

黑暗中,他亮的出奇的眼,紧紧盯着她,好像这时候才想起叙旧:“想我么?”

嘴里是礼貌而温情的问候,手上的动作却带着侵犯和强迫的意味,她刚刚离开墙壁的背脊又一次被他推了过去,迅速将底裤拉到一边,冲了进去。

“啊……”

她发出的轻吟,被他袭上来的唇堵住,成了闷哼。

有些疼,有些胀,她不能适应,去咬他的唇,表示抗议。

他早已开始冲撞,双手四处摸索,享受那滑腻肌肤的紧致触感,一路滑向胸前,揉捏那顶端。

“疼么?”

她摇头,几乎要被汹涌袭来的感觉勒死,不由得勾紧脚趾,夹的更紧。

她的神思早已飞到天外,那迷蒙的眼能醉死人,**蚀骨的轻吟让他发狂,动作越来越狠,将她撞的摇摇欲坠。

——

休息室的窗帘半掩着,透进一丝微弱的光,是这个城市亮起的灯。

夜幕已经降临了,初春还残留着冬日的寒意。不到三月,室内的暖气还没停,这间屋子里的暖气开到三十度,有些燥热,但对于大面积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人来说,恰到好处。

隋心将头埋在枕头里,手臂□□在外,搂着枕头,乌黑的发蓬松的洒下来,遮掩着肩膀和一小片背。

肤色略深的手指,缓缓掩着手臂的线条划过,微一用力,划过的地方陷了下去,手指移开,又弹起。

弹性,饱满又细滑的触感,令那手指流连忘返。

直到隋心抬了抬手,将它挥开。

那手指的主人欺身上来,密密实实的压着,肌肤相贴,气息交融。

钟铭的声音是餍足的低哑:“我一直在幻想这一天,是什么样。”

隋心掀开眼皮,望向黑暗中他的轮廓:“什么?”

只听他轻笑着说:“你在我的公司上班,我能每天看见你,在我的办公室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大概就是既有丰富的想象力,又有果断的行动力的男人吧?

这不是第一次隋心惊讶钟铭的下限,虽然一再被刷新。

她不禁思忖回忆,为什么以前少不更事时,会以为他冷冷淡淡让人看不透,会因为他的疏离而若即若离呢?如果那个时候她就知道他骨子里是这样一个人,还会不会追他追的那么紧?

思及此,隋心开口道:“是不是你们男人一旦开了荤,都这么饥不择食?”

她的语气带着困惑,和疲倦。

钟铭闻言,微微一怔,啼笑皆非:“又是哪本书写的?”

“还用看书么,这是经验之谈。”

钟铭挑眉,顿了一秒才说:“男人不是动物,就算是发情,也要看对象。”

这话瞬间取悦了她,满意的点头。

半响,又想起什么,突然说:“糟了,我是不是进来太久了……你的秘书一定知道咱们在干什么……”

“嗯。”钟铭咕哝着贴近,唇轻啄她的脖子:“如果他说出去,我就给他警告信。”

隋心笑出声,不知是痒的还是被逗笑:“哪有人因为这个给警告信的?”

钟铭不语,某处又开始活跃。

隋心叫着躲闪,但意识很快就开始涣散,想问他到底叫她上来干什么,也忘了问。

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

有了钟远山的出面,钟铭非钟远山亲生儿子的谣言,不攻自破。

钟远山亲自到钟氏大陆的分公司坐镇,重新整顿,公司内部大换血,一批钟政安插的人马停职的停职,下台的下台。

钟氏里人人自危,战战兢兢,钟家更是气氛低迷,钟政和钟远山在书房里大吵一架,夺门而出,几天没有回来。

钟远山本来就血压高,这一气更是气得不轻,身体不适,被秦敏丽留在家里养病。虽然钟远山气性很大,但健康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怒火攻心缓不上来,身体虽然虚弱,但脑子却很清醒,卧病在床期间,心思一转,就将钟铭叫回家里。

秦敏丽刚从钟远山的卧房里走出来,迎上钟铭。

秦敏丽神色纠结,唉声叹气的说:“你爸被你大哥气着了,怕是这段时间都下不了床,医生已经加重了药,待会儿无论他跟你要求什么,你都别拒绝,顺着点他。”

钟铭微微抬眼,见秦敏丽抬手摸了摸耳上的坠子,应了一声,转而推门进去。

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削的老人,两鬓斑白,向额发蔓延,眼下是经过岁月累积的眼袋,沟壑出两道沟,藏着深沉和沧桑。

听到门口的动静,钟远山望过去,就见门扉开启,走进来一道挺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