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篇:犯賤討打(1 / 1)

女狼 阿曼達 2872 字 1个月前

她鼻血流到滿嘴都是的哀叫出來:「別打了!」

「妳想操我女人是嘛?我操妳媽的妳當我吃素的嗎?」我又狠狠往她的鼻子再揍一拳,她痛到哭嚎出來。「我可是一匹狼,妳真以為我只是隻吉娃娃?」我又要揮拳時她的黨羽馬上拉住我說:「柳梓琴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可我已經失去控制了的也把她同黨扭過來揍了一拳,另一個情急之下就往我背部用力踢過來,我吃疼了一下後就轉頭怒視著她,她又揍了我一拳試圖制服我,我在地上掙扎了一下,看到她們趁我倒在地上時要一起合力把子庭抬起來拉走時,我又跳起來往子庭的肚子用力踢過去說:「去妳媽的想跑?妳有種威脅我又嗆我還敢說想操我女人這種話就要有種承擔後果!」

她痛得蹲了下去捧著肚子大哭出來說:「對不起梓琴!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不敢!我哪敢操妳女人,嗚…拜託妳饒了我吧…」

「梓琴拜託妳饒了她吧!她錯了!她白目不曉得自己惹到誰,拜託妳手下留情了!」她的兩個黨羽反倒沒有再試著毆打我,我想是因為我被她們揍還是又跳起來並且仍有力氣揍子庭讓她們嚇壞了,說真的我現在氣頭上因此腎上腺素飆高,要我對她們3個很可能是我贏。

再說這種人就是不打不知道怕,一打就變軟腳蝦,就是幾隻只敢在那邊亂吠的小狗而已,一但知道對方其實不好惹就趕緊夾著尾巴跑了。

我也稍冷靜點的猛喘著氣說:「還敢不敢亂吠?」

「不敢了不敢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子庭哭得像小女孩似的也讓我又心軟了,我鬆開了拳頭便走去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上面濺了一點子庭的鼻血在何之昀照片上讓我慌張擦掉,其實這讓我又火大了點,這一摔讓手機邊邊撞出一道小裂痕,曉不曉得只要是何之昀送給我的東西我都視如己命的寶貝愛護著?

但是一看到何之昀又讓我理智冷靜許多,我曉得如果是她在我身邊她一定會立刻叫我住手,有時候這不是說她要我凡事都得忍氣吞聲,就像當時她前女友賞我一巴掌她阻止了我,可是她卻回賞了洪音華一巴掌。

大多時候她只是不希望我也會因此受傷,而且留下了不好的名聲,但換作是她的話她無所謂,人生有汙點或狹疵沒差,但盡量的能讓我保持清白。

我拎起我的運動背袋就離開了,回到家我見到飄仔跟吳美芳都在我家,本來她們一聽到我開門的聲音還一起歡呼出來說:「Surprise!」緊接著就看到我臉上被揍過的痕跡還有嘴角挫傷讓飄仔訝異問:「妳是騎車跌倒嗎!?」

吳美芳更是擔心的立刻走到我面前輕捧著我的臉說:「怎麼會瘀青成這樣子!?這好像不太像是騎車跌倒…」

「我只是…跟人打架…」

吳美芳跟飄仔都很震驚,我這人雖然給人印象是酷酷的又不是那麼愛笑且個頭又大,可是只要跟我打熟了就會察覺到我稱得上是好脾氣,尤其我跟何之昀在一起後我也更柔軟點,除了一些例外讓人不得不暴怒,否則我心胸也一天比一天開朗點,懂得別去計較太多事讓自己不高興。

「我去用冰敷袋。」吳美芳先回神過來,但是沒有質問的眼神跟口氣只是轉身先去廚房,處理我的傷口先。

飄仔則是神色凝重地抓著我到角落小聲卻嚴厲地說:「柳梓琴…我一直很不想跟妳說教是因為我知道妳的心裡有多痛多恨,而妳跟之昀又那麼相愛,現在被拆散的原因任誰心理都無法抗衡,所以想著再多給妳時間,但妳的情況真是每況愈下。

妳不但成績一落千丈還白目地拒絕了球隊的簽約,現在還跟人打架,」她說到這把音量轉為更小聲地說:「而妳別以為我不曉得妳操了吳美芳…妳真的覺得自己這樣對得起之昀嗎?」

我不曉得她為什麼知道我操了吳美芳,可是若吳美芳跟她說了我也不意外,因為我的關係有促進吳美芳跟飄仔的友情,她們兩個是我朋友中最關心我也撥最多時間來陪我的,她們對我的擔心掛憂程度相當,我相信我都成了她們的牽絆,因此若她們已經私下相約出去談談我的事我也不覺得意外或奇怪,而我心知肚明這是有的。

聽到她這麼說我反而有股惱羞成怒感的推開她說:「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會擔,不需要妳來跟我說教這些!」便不爽的走向沙發坐著,吳美芳拿了冰袋出來敷著我臉上的瘀青。

飄仔其實對我真的很有義氣也對我有義務性的責任,我在想也可能是那次何之昀不恥下問她性愛姿勢的關係讓她與我們的感情更深一層,而且說真的像我跟何之昀這種關係能夠有共同朋友是一種幸運,飄仔一直都曉得我跟之昀之間的難處因此相當能發揮同理心的關照我,我想她幾乎已經把我當小她一歲的妹妹看,其實我多少也已經是把她當親姊姊看而非單純的友情。

所以她現在都會有種代替何之昀照顧我的使命在,而憂心忡忡過來坐我身邊說:「這事若子庭沒去打小報告那還可以鬆口氣,可若打小報告妳可曉得妳是會被退學的!」我沒說話。「妳可有把她打得很慘?」

「…鼻樑可能被我打斷了…」我老實回。

「噢天啊…」飄仔懊惱的扶額靠撞上沙發椅背。

吳美芳也焦急的說:「那她肯定就是會去醫院,而她父母一定也會知道這件事。」

「她是沒有跟她父母住一起……」我說。

「我知道她有在針對妳並挑釁妳,但妳幹嘛要動氣到這程度?」飄仔問。

我差點衝口而出,可吳美芳在旁邊讓我及時閉上嘴的先拿過冰袋溫和點對她說:「妳可以幫我去樓下便利商店買…吃的嗎?也順便買妳的。」我發現到吳美芳是個很聽我話的女孩,只要我不說她就不追問、我叫她幹嘛她都不會有二話,即便她其實曉得我在支開她,她也不會問我有什麼事不能讓她知道的?

我拿錢給她後她就乖乖先離開了,於是我便對飄仔說:「那也是因為她白目!」我便把我失控的原因告訴飄仔,飄仔聽了暫時沒有說話,說起來就又讓我氣,但這只是讓我想到吳冠庭威脅我們的事。

「希望她別去打小報告,可若她這麼做,我拜託妳放下身段表現出誠意說對不起,真要是不行妳就掰個理由說自己遇到什麼讓妳心情不穩定的事,看能不能別被退學而是主動提出休學,那妳還比較有可能被同情的留住這間學校。」

我沒說話,開始覺得剛剛對飄仔無理取鬧發脾氣感到抱歉便乖乖的點頭,她見了便把手放我肩膀上說:「梓琴…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安撫妳,但是妳可以多為之昀想嗎?」

我突然又悲從中來的感到眼眶濕說:「我最近甚至有點不曉得之昀到底在不在乎我…至少在我內心深處其實已經開始懷疑,我不曉得她為什麼一直不肯跟我聯絡,是不是她真的無計可施了?是不是她就是要讓我知道我們就是到此為止了,只是不要跟我說再見,我們沉默的交往就也沉默的結束…」

「我打死都不會相信她是不在乎妳的,不然她何必妥協這種事?」我這才抽了幾聲氣沒讓眼淚掉下來,飄仔這段話很確實精闢,言簡意賅。「反正事情都做了就做了,子庭確實白目在那邊亂吠還吠得這麼沒水準,我可以理解妳為啥動氣到這程度,我相信如果是之昀也不會這麼生妳氣的。」

吳美芳上來了,我們便結束這個話題,我先去洗了澡,出來卻看到只剩吳美芳在的讓我問:「飄仔呢?」

「小清剛打給她,她就快速吃完她的便當先去找小清了。」吳美芳說。我點點頭的坐在地毯上吃著她幫我買的便當,她關切著我的傷勢問:「還疼嗎?」

「沒那麼疼了。」

「會讓妳氣到動手的人,對方一定是個大白目。」

我難得笑了一聲看向吳美芳,忍不住問:「就算妳喜歡我,但是妳幹嘛要對我這麼好?難道妳不覺得我在欺負妳嗎?」

「妳哪裡欺負我了?」

「就是…」我根本不愛妳卻操了妳,只是尋求一份慰藉罷了,可這話我卻煞時說不出口。

「妳也沒避而不見像是玩過就丟了一樣,更也是有經過我同意才跟我上床,跟我親熱過後倒也沒有理所當然似的就擅自對我毛手毛腳,我來找妳,妳總還是會給我一個溫暖的微笑,最重要的是…」她說到這看著我露出一個很甜蜜幸福的微笑說:「妳讓我的初夜很美好。」我也露出了一點微笑看著她,不過我發現她講起床事的用詞都相當含蓄,這莫名讓我內心有股蠢蠢欲動。「一直以來聽過不少女生朋友聊起她們的第一次,不少感受都不是很好,當然也是有不少初夜是很美好的,我就不禁會想著自己是否能那麼幸運?聽到那些不好的感受其實都令我挺恐懼的,似乎尤其是跟男人,有好幾個會因此不敢再跟男朋友上床第二次…光聽她們的形容就讓我覺得好痛…但我真沒想到我可以那麼幸運,雖然我也沒有前車可以比較,但我真的覺得妳對我很溫柔。」

這突然讓我起了歹念,我覺得我的人格稍稍解離掉了,那都是因為我太脆弱,我真的很需要有甚麼事情讓我分心,吳美芳是個好對象,讓我可以藉由她的間接去具體我說過的幻想。

或許也因為我跟她比較熟悉,而且我並不討厭她,認識久了我甚至也是欣賞她,只是那欣賞跟感情無關,我是有去過飄仔去的LES BAR看能不能找其他女人得到慰藉,至少找個也只是想一夜情的女人我比較沒罪惡感,結果我去了好幾天發現自己仍然不是一個能夠如此隨性的人。

我便貼上了她的身體在她耳邊挑逗著說:「那妳有想著再讓我操一次嗎?」她立即面紅耳赤的微微垂下頭,我可以強烈感覺到她是有想過的,但讓她感到很害臊。「跟我說妳想不想…我說過了這不是什麼該感到害羞的事,只要是人,大多數都是有慾望的…」我在她耳邊氣聲煽情的說:「妳有回味我們那天做愛的過程與感受嗎?沒渴望我的唇再一次吻上妳的嘴?我的舌頭再挑逗妳的可愛小乳頭?指頭在妳陰道裡抽插著?」

她就還是個嫩兔子的立刻氣喘吁吁沙啞著說:「妳講話也太露骨了吧…」

「妳不喜歡嗎?」結果她倒也沒點頭或搖頭的只是一臉羞到不行的又垂下眼睛,我看到她長睫毛晃動了兩下,也看到她的雙腿出賣她的夾緊兩下便壞心的說:「老實告訴我…妳是不是有點濕了?」

她喘了幾口像是咳到一樣的氣更小聲回:「嗯…」

「嗯什麼?有點濕了嗎?」

「有…有點……」

「有點什麼?」我指頭開始在她大腿內側游移著,看著她胸口起伏得更大氣若游絲說:「有點…濕了…」

「乳頭是不是也硬著的?」我的指頭滑上來在她衣服上很輕的旋了幾圈。

她就跟我以前一樣非常沒擋頭的抬起頭呵喘著氣說:「梓、梓琴…我們可以…可以再一次嗎?」

「再一次什麼?」她看著想吻我,可我故意的移開點不讓她吻我。

她因此被我挑起更多的渴望微張著嘴喘大氣說:「再、再做一次好嗎?」她說著又想吻上我。

「妳是說操妳嗎?」我故意又閃開了點說。

想吻我一直吻不到我讓她情慾加倍高漲的不再理智矜持的說:「對…梓琴,我、我想再讓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