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酒,昨夜还做了一个称不上好也不算坏的梦,梦里的是一个陈年故人……
秦招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儿,总觉得昨夜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秦招凰招来了奉天斋里的人询问了一番后才得知昨夜自己与“刺客”发生的事,努力回想后,印象中似乎确实有一个男人挟持了婢女向自己讨玉佩,甚至还搜身了……接下来……
接下来秦招凰酒性便发了, 因而压根儿毫无印象。
秦招凰拍了拍自己的头,喝什么酒啊!硬生生地错过了这么重要的线索!难得那蛇男来自投罗网。
玉佩……
秦招凰心道, 那蛇男如此在意玉佩, 还是去和保管玉佩的封骐说一声吧。那玉佩的来源实际上是那日秦招凰带着中毒的温宁安回宫,温宁安情况稳定下来后在秦招凰的口袋里发现的。秦招凰猜测也许是与那蛇男缠斗时从他身上掉入自己口袋的, 说不定是个重要的线索, 因而封骐便拿走让人查了。
秦招凰这么想着便让人准备准备, 打算到议事殿去觐见封骐。
来到了御书房的外殿后,福彻只是让下人给秦招凰端茶,说皇上有事,得再等上一段时间。
秦招凰笑着颔首,左右自己也没什么事, 取了一本书消磨消磨时间,等等也无妨。
“秦姐姐……”
“啪嗒”一声秦招凰手中的书掉落在地,转头见阿白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再四处看看,殿内只有自己一人。
“……你叫我?”
见阿白颔首,秦招凰无奈纠正道:“秦哥哥,不是姐姐。”
阿白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
秦招凰道:“我是男的,和你一样是男的。”
“……”阿白以看怪人的眼神看着秦招凰。这姐姐怎地喜欢让人叫她哥哥?
“算了。”秦招凰放弃了,心累道:“来,你眼睛怎么一片通红?”
阿白瘪嘴道:“我害怕……”
秦招凰将阿白拥入怀中问道:“怕什么?”
阿白低头道:“皇上将大哥哥关起来了。大哥哥受了欺负,如今很不开心……”
秦招凰眨了眨眼,心底诧异。
关了……起来?
“你是不是误会了?”
“没有!我很确定,我昨夜还亲耳听见了,大哥哥叫得很痛苦,还与皇上吵架。我原本想进去寝宫看看的,但被福公公拉走了……”阿白低头道:“我好担心……我该怎么办……”
阿白心道,以往自己受欺负时温宁安如此袒护与帮自己,如今他也要帮温宁安。
“你无需如何,别去招惹皇上。你要相信皇上他不会害宁安的。”秦招凰摸了摸阿白的头道:“你别担心他们,好好做宁安给你布置的功课。宁安见你完成了所有的功课,还做得很好一定会非常高兴。”
“好!”
阿白离开后,秦招凰朝着寝宫与阳光的方向算了算,忍不住便叹了口气。波涛汹涌、乌云密布,不太平啊。
寝宫内确实依旧不太平。
“怿心……怿心……你喜欢我的,说你喜欢我……”
床下是被打翻的白粥,瓷片与粥水弄得地上一片狼藉。而床上,封骐压在温宁安身上,手转动、抽.插着那狰狞的玉.势。
“嗯……嗯……”床上一片白浊的痕迹,被褥早已一片凌乱、布满了皱褶。温宁安只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连□□的力气都没有,双手紧紧地攥着床铺,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着。脚腕处的拷链被紧紧地拉着收紧入了墙中,让自己的双腿能大大地敞着无法闭合。
“怿心,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便拿开。”
温宁安看着封骐已然失了理智的双眼,苦笑一声撇头不看他了。
“唔……!”那可怖的圆柱体又被狠狠地推进了几分,仿佛要将人穿了般。
“说。”
“嗯……”
“说!”更深、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温宁安似乎是终于受不住了,晃着头崩溃般地喊道:“怀天,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两行清泪缓缓流淌而下。
这是重生后封骐第一次见温宁安哭,第一次向自己示弱。
封骐看着温宁安红肿一片的下身与浑身的青紫,忽然想起了前世温宁安在金銮殿上被鸿西人拷问的画面。
自己与他们……又有何区别?
封骐抽出了手中之物,一片浑浊倾溢而出。封骐将之扔开,脱力般地倒在了温宁安身上。
“我为何总是伤害你……”
原本发誓要守护的人,却反而是自己不停地伤害。说好这一世定不让温宁安受委屈抑或不开心,要给他世间最好的、最珍贵的,而如今人却在自己身下绝望地哭泣。
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本意……为何事情总会超出自己的掌控,为何自己便不能好好与温宁安相处……
“对不起……”这是作为九五之尊的封骐第一次向人道歉。
封骐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温宁安颈脖间,温宁安只觉得颈窝处传来了一阵湿意……
XXXXX
正午过了后,已在宫内吃了一顿饭的秦招凰这才在未时的时候等到了封骐。秦招凰入了内殿后微微抬头,就见封骐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案后,眼底是浓重的黑色,看起来居然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