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娇见谢哥儿那神情,也知道再这么让邱大胡闹下去,说不定对方狗急跳墙,那他们的事可不就曝光了!
想到这里,罗娇连忙出来打着圆场,“你这是什么话!还不给谢哥儿道个歉!这事儿本也是你的不对!还不快点!”邱大看着罗娇背对着谢哥儿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也知道该适可而止了,便松松散散的给谢哥儿赔了个不是,还说什么夫郎走了几天,他想的厉害,这不,看着谢哥儿就做出了这等混账之事。
谢哥儿如何不知道这两人是打的什么主意,他只要将邱大对自己,还有邱大和罗娇的关系捅了出去,对方是身败名裂,可是他,也好不了哪儿去,想着谢家夫夫那两张充满关爱与心疼的脸,谢哥儿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
看着谢哥儿离去的背影,罗娇似笑非笑的看着邱大,邱大一把搂住罗娇赔笑道:“怎么,吃味了?”罗娇看着邱大一脸的无赖样,突然一巴掌就甩在邱大的脸上。
“你发什么疯?!”邱大摸着脸,看着罗娇低吼道,这么用力脸上肯定有印子了!他今天晚上还怎么去找隔壁村的小寡夫!
“我就是要打醒你!别沾上不能沾的人!你要是觉得活的久了,想去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罗娇说完便气冲冲的直接甩袖离去,邱大就是想把他怎么也怎么不着,这哥儿阴着呢,得罪了他可没好果子吃,不过,邱大使劲揉了揉脸,他今天确实是太考虑不周了,怎么就对谢哥儿下手了呢!
林方良刚刚进村子就看见谢哥儿一个人站在路上,“怎么了?”谢哥儿一听林方良的声音,回过头,看着他,心里突然一阵轻松,“没什么。”
林方良看着谢哥儿,慢慢的走近他,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拉过谢哥儿的手,将盒子放在他手上,谢哥儿看着手里的盒子,心里一阵紧张,这么明显不过的举动,他怎么会猜不出来。
“过几天,我就上门提亲。”
林方良比起谢哥儿更紧张,他怕谢哥儿不答应自己,怕的要命,说着话时双眼紧紧锁住谢哥儿的表情,就怕错过了他想要的一切信息。
谢哥儿握了握手里的木盒,眼角有些泛红,老天给了他一次失败的生活,又为他开了一扇通往幸福的大门。
“听你的。”
林方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轻轻勾起嘴角的谢哥儿,心里发烫的厉害!他答应了!他答应了!“我,我马上就回去准备!”说完便跌跌撞撞,火急火燎的跑了,谢哥儿看着林方良的举动,有些想笑,却又舍不得笑,这人,是真心的待他好的。
许清接到谢阿么上门报喜说成亲的日子时,也为谢哥儿高兴,“放心,我和长风一定到!”谢阿么喜气洋洋的告别许清,往家里奔去,日子就定在五天后,可得好好准备!
“那小子还真行。”李长风佩服着林方良的速度,许清却在想着送什么礼才好呢。
“你忘了?我可以做木活!”李长风觉得用上自己的时候到了,立马表明心迹!二嫁的哥儿是不会有家具什么的做陪嫁的,所以谢家并没有找人做嫁妆,他们会在银钱和其他方面加大投入的,不会让自家哥儿嫁过去被人说闲话。
许清瞅了瞅李长风,突然想起可以做一对新人夫夫的木娃娃啊!“你会用木头做小人吗?”这要是能做成,可不就是谢哥儿礼的问题了!这也是一大商机啊!魏老二和罗娇的木活让李长风一做,村里也知道他们家会木活的事了,这一个月也接了村里两家的嫁妆活,也算是赚了一笔钱,对方也觉得满意,这村里上门询问的人也就多了,好歹打出了一个名声不是!
李长风仔细问了问许清“娃娃”的做法,思寻了几息,“可以试试。”
“成!那我们今天下午就进山去找木材!”只要是有希望,那就去做,许清是深以为然的。
下午李长风他们上山后又遇见了曾阿么夫夫,比起上次的相遇,这次的气氛就略显尴尬了。
自从李长风后来接了村里的两个活,这曾阿么那是几百个!几千个不乐意许清他们家!每次从许清家门口路过都会哼哼叽叽的自个儿说着酸话说个不停,惹得小宝将他列入了“危险”名单中,现在只要看见曾阿么,不管距离有多远,多近,都是狂吠个不停,要不是许清训斥它不能随便咬人,它早就想冲上去试试“人肉”的滋味了!
“两小口又来山上闲逛啊,”曾阿叔率先一步看见李长风和许清,依旧笑咪咪对着两人打着招呼,曾阿么一听这话,转头就正好碰上许清黑黝黝的眼睛,他的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许清微笑的回应着曾阿叔,对于对他们脸色不是很好的的曾阿么,他也是一个脸色也没给,“曾阿叔在忙呢。”李长风也跟着对着曾阿叔点了点头,同样也没有理对着他们一言不发的曾阿么,自打知道李长风做木活开始,曾阿么便是一肚子的气,原本村里只有他们这一家,生意还过得去,可这李长风他们却用的红色的木材做的家具,让村里人都赶着好奇的上门询问。
也不怕这从来没有被人用来做过的木料到底有没有危害!更可气的是李长风接的那两个活还是从他们曾家刚刚了解完进了许家的门,出来就已经把活交给李长风了,这可不是气的曾阿么鼻子都快歪了!
“对啊,家里的木料不够了,就得上来砍着预备着。”许清余光瞥见曾阿么拉着的松木,心里明了,要想让大众都学改用其他木料做家具还有些日子。
“那你们先忙,我们转悠去了。”虽说曾阿么态度不行,可是曾阿叔却是一个笑脸,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去吧去吧。”曾阿叔对着许清两人摆摆手,便又开始忙活起来了,曾阿么见许清和李长风走远后,才对着曾阿叔低声抱怨道:“怎么就不让我说话了!”他刚刚多次想说话,都被自家汉子用眼神给制止了。
曾阿叔如何不了解自家夫郎的脾性,虽然他嘴多了点,可是本性不坏,对家里人也是掏心掏肺的对待着,这许家做木活,曾阿么也是觉得影响了自家的生计,心里着急,难免有些冲动。
“你能说出什么话来,还不是尽说些没用的。”见曾阿么拉着有些困难,曾阿叔便将他拉着的木材里拖出一根,自己来拉,曾阿么嘴一撇,“往日里咱村就我们一家做木活,可现在!你说我能对着他们笑起来吗?”
“怎么就兴我们能做木活?”曾阿叔指着曾阿么有些好笑,“这也算是一种后继有人了,等我不在了,村里还有人接木活,这不管是对谁,都是好事儿啊,你啊,别老是钻缝子。”
曾阿么生了两个哥儿,都嫁出去了,也没有人能够继承这曾阿叔的手艺,这李长风会木活,对曾阿叔来说也算是了却了一段心事,他就怕自己去了,村里找个做木活的,都得去外村找人,路程远不说,这价钱也贵。
曾阿么不说话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给曾家添上一个能传香火的,曾阿叔又不愿意收徒弟,可不就是荒废着嘛。
许清和李长风这次往上次去的地方还深了一点去,但是没有到有太多动物的地方,上次许清一个人靠着空间到处跑都行,可是和李长风在一起,他总不能玩“消失”吧,所以许清便和李长风也只是进了山围里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