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玖哭笑不得的递给了姜丛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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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么会是余典?”严郎神色恍惚,他紧紧地盯着主席台上正在座椅上面坐着的余典,有些魂不守舍的,“他、他没跟我说过要回国……”
不仅是没说过要回国,甚至就连消息都没有回过他。
余典的帐号密码他是知道的,双方登陆的时间共享,他有好几次能看到余典的登陆时间就是在他看到的前一天,可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回给他过。
严郎说着说着,拳头下意识的就握紧了。
温玖也顾不上乱吃飞醋的小老头了,赶紧小声安抚严郎,“你不要想多了,他不告诉你说不定有别的原因。”
余典的父母在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因为混乱的缘故被击杀,当场就身亡了,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混乱是温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就算是严郎小的时候成天干架,也见过血,可和那种场景的混乱程度显然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严郎渐渐的控制住了自己,他双眼看着温玖,又迷茫的飘向了在讲台上面的余典,一转不转的应了一声,“嗯。”
温玖叹了口气,又想到之前贺兰枢让他特意通知一下严郎,说不定就是有这一层的想法在?
他从来不可能做完全没有逻辑的事情,会通知自己这个事情,而不是让严斐转达,一是因为严斐说的,严郎不会听,甚至会故意不接他的电话和信息,二是因为,这件事情可能是余典亲自和贺兰枢说过的。
温玖和贺兰枢比较之下常年处于‘智商低下’状态的脑子在这一刻突然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于是他十分‘有把握’的拍了拍严郎的肩膀,余光看到了不远处主席台上,在严郎低头的时候总是往这里看的余典,更加信心十足道,“等会余典肯定主动过来找你。”
严郎抬头勉强一笑,嘴角紧抿,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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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玖来这一场商务酒会完全就无事可做,而像是这种比较正规的酒会一般结束的也比较早,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差不多也就要落幕了。
晚上还是有点凉,温玖身上穿着个西装外套刚刚好,不冷不热的。
姜丛年纪大,熬不了夜,早就让司机给送回去了,姜锦堂自然跟着一起走,走的时候还和温玖说了温夏和兰兰今晚就在姜家住着。
温夏还没有从老宅搬出来,温玖琢磨着过一段时间就得把房子的问题好好琢磨一下,主要还是怎么把房子从莫策医生那买下来才是真事儿,反而是温夏那边……一切都比较好商量。
“等一会儿严郎。”温玖跺了跺脚,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他刚才说和咱们一起回去,把他放到开元路口就行。”
他牵着贺兰枢让开了一点路,觉得等会得让福伯再准备点汤——大概胃口是真的被福伯给养习惯了,本来汤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温玖反而是越来越离不开了,今天不喝嘴巴和肠胃都难受的慌。
“不用等了。”贺兰枢顺着姿势反握住了温玖的手,牵着他离开,“余典和他在楼上的房间。”
商务酒会一般有不少外地的来客,所以一般酒楼在当天都会准备好房间提供住宿。
温玖没想到这事儿,闻言呆了一下,已经被贺兰枢给塞到车里了。
贺兰枢喝了不少的酒,身上有股酒味,倒也不难闻,反而有一种挺香的葡萄酒味道,温玖抽了两下鼻子,还是打开窗户通了一下气,“我都没问你,余典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算是突然。”贺兰枢歪了歪脑袋,眯着眼睛看了看温玖,突然亲了他一口。
温玖眨眨眼睛,有些惊讶,倒也没有拒绝,反而配合的张开了嘴巴。
贺兰枢亲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像是很沉醉一样的舔了舔嘴巴,“嗯,没喝酒。”
温玖哭笑不得的看着贺兰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喝醉了。”
贺兰枢挑眉,也不反驳,舒舒服服的下滑了一点,闭着眼睛靠在温玖身上。
这副场景倒是挺难得的,温玖摸了摸贺兰枢的头发,在上面亲了一口,“然后呢?”他问的是余典的事情。
贺兰枢眼睛都没有睁开,想了想道,“赌场的生意是正规生意,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其他途径,余家那场事故之后就受了重挫,不少股东因为余先生离世的原因突然发难,爸就趁着这个机会和余典连了一下手,算是稳住了余家的风波。”
温玖想了想,“余典家的公司主要根基都是在国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