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有些衣料没有盖住的地方紧紧地贴在贺兰枢的腿上,肌肤相触的感觉十分鲜明,温玖手痒痒的扯开了贺兰枢的衣襟,继续把玩着他的腹肌。
贺兰枢身体好像并不敏感,温玖这么玩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前提是不包括后面那个又重新顶着自己的东西。
温玖嘻嘻一笑,“你说啊。”
贺兰枢终于忍无可忍的抓住了他的手,沉住气道,“结婚纪念日没有意义。”
温玖点点头,仔仔细细的听着。
“有意义的,是你把戒指送给我的这一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手掌控住了温玖的后颈,压着他靠向了自己。
温玖轻轻眨了两下眼睛,着魔一样的点了点头,呼吸渐渐和贺兰枢的交融在一起。
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白色的带子,随后一件白色的长袍一样的东西也被丢到地上,有一条腿突破了位置狭隘的椅子伸到外面,隐隐约约间,只能听到一声声难以压抑住的呻.吟。
蹲在门口睡觉的二胖突然甩了甩身子,随后重新趴下,把头挤到了大黄的怀里,脑袋顶着大黄的爪子,重新闭上眼睛香喷喷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温玖是被一阵香喷喷的油条味道给勾醒的。
这会儿才七点多,周六的早晨是最容易赖床的,温玖舒舒服服的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四肢酸软的不得了。
缓过来了一下,他从床上爬起来,快速的洗漱完毕之后坐到了桌子前面,一边嚼一边问,“你是从哪买到的这个?”
家里虽然也有早餐,但是一般都偏向清淡,白粥和一些包子小菜,有时候是面包和牛奶加一些鸡蛋和果酱,而像是豆浆油条、豆腐脑和油茶这种需要特意出去买的,则是挺少出现在饭桌上的。
久违的味道重新充盈了整个味蕾,温玖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长叹了一声,看着明显买的是两小份的豆浆和胡辣汤感动了一下,一边一下的吃一口。
“身体怎么样?”贺兰枢早上起得早,早就吃过饭了,他估算着时间让福伯出去买的。
温玖一阵无语,到现在也依然十分介意蒋医生说他肾虚的那件事情,没好气的停了停腰,虽然有点酸软,但是人却没有那种很虚弱的感觉了,“没事。”
这种事情,就应该少量多次,就和喝水吃饭一样,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温玖从前十分讨厌这种行为,甚至觉得很恶心,可真的做了,他发现在到达顶点的那一刻,看着贺兰枢眼中的自己,他甚至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贺兰枢的胳膊很结实,每一次他环抱着自己动作的时候,温玖都会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他吭吭哧哧一笑,吸溜了一口豆浆,把剩下的胡辣汤用勺子刮完,“今天有事吗?”
周六一般他都没什么事做,有时候打打游戏、做做图,一天也就过去了。而贺兰枢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加班,忙的整个人都像是要飞起,只不过依然每天都会准点到家。
温玖吃舒服了,瘫在椅子里面抱着自己的肚子摸了摸。
贺兰枢一杯水也差不多喝完,他抿了抿唇上的水渍,从温玖对面站起来伸出了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温玖问着,手脚却麻利的穿戴好站起来了。
贺兰枢打开门的动作一顿,“去你家。”
温玖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上了车。
贺兰枢亲自开着车,温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他开的速度并不快,时间慢慢过去,车子也从市区开到了几条大路相隔的地方。
这里的环境和市中心已经不太一样了,街道上面有不少的小贩,早上刚出摊的在布置着摊位,由于没有什么生意,一边懒懒散散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天,话题从天气到谁家姑娘考上什么学校,到谁家儿子娶了什么人。
贺兰枢把车停在了一个超市的地下车库里面,这里有点黑,不见太阳,也空旷的很,温玖摸摸鼻子,对这种环境下意识的有点畏惧,所以一直紧紧地跟在贺兰枢的身边。
重新看到太阳的时候,温玖不可避免的松了一口气,他摸摸鼻子,打量了一下外面于他而言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不明白贺兰枢带他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来。”贺兰枢冲他招了招手,带着温玖径直的走向了一个小区。
小区的大门还是老式的铁门,门内有一个挺破旧的保安室,两三个头发花白,穿着工作服的保安正在门边上下棋,时不时的会对着过往的人打一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