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枢脸红红的走到了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你好呀,我叫贺兰枢。”
坐下的时候他没有站稳,被脚边的东西滑了一下,整个人直接扑倒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他正想要坐起来,却听到那个孩子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随后,他的腿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门口的光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贺兰枢疼得整个脸都扭曲了,眼镜滑稽的挂在脸上,眼角也有些生理的眼泪。
他又想起了,刚才在楼下的时候,他母亲告诉他,说有一个小一点的孩子生病了,让自己要让着他。
贺兰枢强忍着疼痛,尽可能的笑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他一直很宝贝的一个格子手帕,“你不要害怕,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明天睡醒就会好了”
“你要记得,我叫贺兰枢,你要好好的,我改天再来看你。”他最后看了一眼在那呆呆的坐着的孩子。
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盯着门缝看,年纪小小的贺兰枢就是觉得他像是在看那一抹已经消失的阳光,所以他想,以后自己的家,一定要有很多的太阳,多到太阳下山都可以感受到。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要回去的时候了,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门口重新打开了门。
门缝被打开,又出现了一小片的阳光,他看着那孩子眼神一亮,想了想又走回去,脸红红的,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轻轻的亲了他一下。
这一下他没有再拒绝,反而是抬起了头,愣愣的看着自己。
贺兰枢没忍住笑了一下,“说不定,你以后就会是我的合法丈夫,我们还可能会有一个小宝宝呢。”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一直瘫坐在那里的孩子的眼睛渐渐的变亮了一点。他看着门口那抹重新出现的一线阳光,慢慢的露出了一抹笑。
刚才空洞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小脸顿时灵动了起来,从他口中蹦出来了两个词,一闪而过,在房间内谁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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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到人,首先你得先学会示弱_(з∠)_
弟弟同学其实不是个坏蛋,但是他中二,蛇精病,且是辣种五颜六色头发的贵族,所以干的蠢事儿也挺糟心。
平时小打小闹的都可以,但是真正伤感情的不做,而且对于哥哥只有一个信念:我的哥哥我怎么欺负怎么陷害怎么闹都行,你们外人谁敢动他一下看我的二踢脚呀巴扎黑!
PS:弟弟是鸡婆。
☆、第49章
这一晚上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可就算是这样,也足够把温玖给弄得心惊肉跳的。
短时间之内,他是不打算再挑战贺兰枢忍耐的限度了。
距离开学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苏秦在那晚之后第二天就把他的实践表拿了过来,上面盖着大红的章,温玖看着手机里面那份洋洋洒洒足足五千字的报告抄的那是一个心满意足。
心头大患被解决了之后,他就坐在贺兰枢的办公室里面咬着笔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终于松了松手腕。
“阿枢。”他磨蹭着走了过去,用手肘撑着桌子,捧着脸笑。
贺兰枢抬眼扫了他一下,面不改色的看着温玖一副狗腿一样的笑容,“有事?”
“嗯……我是想问问你,后来你把贺兰绍给怎么处置了?”温玖慢吞吞的说完,随后看着贺兰枢停下书写的笔,赶紧摆了摆手,瞪大眼睛道,“我就是问问,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了。”
贺兰枢把笔放在一边,双手交握放在了桌子上面,捏着眉毛想了想,“苏秦带着人给他关起来了。”
就这样?
温玖有点吃惊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就见贺兰枢叹了口气,“苏秦忘性大。”
温玖眨了眨眼睛,他是一点都不觉得苏秦忘性哪里大了。只看他是想忘记什么。
“……所以贺兰绍现在还被关着吗?”温玖毕竟跟着贺兰枢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这怎么也学会了一点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