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况冷雁捂着唇轻轻的笑了起来。她目光不经意的扫射四周,没有发现钟离的踪迹,脸上的笑意又大了几分——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不知道等会在众人的面前被看到她的那副丑态,她还能不能维持自己那副清高傲慢的姿态。
况冷雁的笑意又大了几分,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又是十分钟。
况冷雁掐着时间点算了算,有些心急——妈妈怎么还没有回来。要是再不回来,万一钟离和周云睿完事了可怎么办。药能加强兴致,可不能保证时间啊。
周围的人说着什么,况冷雁已经没有心思听了,她掩饰着自己的焦急和不耐,却始终没有看到白清颖的出场。她已经有些等不下去了……
想了想,况冷雁做出了一个决定——代替白清颖将宴会进入下一个环节。
对于况冷雁的举动,在场的人并没有什么质疑。况家的大女儿,自然是有资格决定宴会流程的。
况冷雁脸上的期待已经快要遮掩不住了,她的眉眼都是喜意,大约是怕被人看出破绽,她掩饰一般的解释道:“母亲最喜欢花园了,这是父亲特地为她布置的,其中有一颗上了五百年的合欢树,父亲花了大心思才得来的。”
五百年的树不算什么,树的寓意才是最重要的。
况冷雁这样的话,赢得了一声声的称赞和感叹。
“感情可真是好啊。”
“是啊,真是羡慕啊。”
“几十年如一日的恩爱呢!”
听着这些话语,况冷雁的脸上也不由得带了几分自豪。如果说,况冷雁在这个世界上最佩服的人是谁,那么恐怕白清颖能排在第一位,一个平平无奇的平民女,凭着她的手腕和相貌硬生生的坐稳了况家夫人的位置,更是生下了自己和弟弟两个人,在一众情妇之中占有独特的地位,甚至稳稳的坐上了况家夫人的宝座,况冷雁母亲的手段心性,是况冷雁自小就羡慕佩服的。
而她说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假的。这树,的的确确是况建安为了白清颖得来的,这也是况冷雁自觉父母恩爱的依仗之一。
听着那些人的恭维和羡慕,况冷雁对母亲的佩服更是上了一层楼——如果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女人,自己哪里来的地位在这些人面前听他们的恭维呢?
花园越发的近了,紧紧闭着的大门之中,透出了几声暧昧的声音来。
况冷雁脚步微微一顿,只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脸上的笑意是半点都不动,手却忍不住激动的攒了起来——钟离!
“打开门。”况冷雁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镇定对着佣人这样说道。
在等待之中,暧昧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即使是宾客,都听到了这样奇妙的声音。而其中,几个阅尽花丛的花花公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对视了一眼——这女人的声音,妖魅入骨,情动的声音痛楚之中带着愉悦,仅仅凭着这一个音色,就足以让这几个花花公子硬了下|体,更是忍不住遐想起来究竟是拿来的野鸳鸯在里头野合。
甚至还有几个不着调的,更是嘴上不清不楚的说起了荤话,大约就是愿意一亲芳泽之类的言语,已然是把里头的女人当做什么不入流的货色,给了钱就能露天席地来上一发了。
他们说的话,况冷雁是竖着耳朵听的。
他们说的越下流,况冷雁的脸崩的越紧,她眼底的喜悦就越发的难以遮掩。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在里头呻|吟的,是那个出场就惊艳四方的钟离。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在里头岔开腿的,是那个自视甚高的钟离。
呵。
况冷雁的面色努力维持着冰冷,现在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未免也太假了点,她仿佛受不了那些花花公子污秽的言语一般,怒声呵斥道:“不知道是什么下贱男女竟然在别人家做这种恶心事!这未免太不把况家放在眼里了!”
这话,从况冷雁的嘴里说出来倒是不觉得突兀。作为况家的大小姐,况冷雁自然是有资格这样说话的,甚至会因为这样的言语而生出几分属于况家大小姐的气势来。
当然,如果在里面□□的女人,不是白清颖的话。
几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看清了这对苟合的男女的模样。
周云睿,白清颖。
况冷雁眼底的笑意几乎是第一时间凝结成了霜,她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模样,半响,才猛地尖叫了起来:“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完!哈!哈!哈!
第68章
况冷雁的这么一声“妈”, 可以说是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那些不怕事的花花公子更是忍不住赞了一声:“徐娘半老, 风骚够劲啊。那男人可是有福了。”
可不是有福了么?白清颖一向注重保养,她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况建安给的,讨好况建安自然是重中之重, 在床上让况建安满意了,在床下,况建安就能让她满意。这么多年,白清颖可不是白过的。
而现在,这么多年的保养倒是便宜了周云睿。
在场的男男女女看着在周云睿身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模样的白清颖, 忍不住心底有些看轻。今天这事, 不是白清颖被人算计了, 就是算计人不成被人给反算计了,可是不管是哪个可能, 作为一个上位了十多年的小三,白清颖掌控了况家这么多年,竟然能出这样的状况, 也不得不说上一句无能了。
女人对白清颖都是算不上喜欢的,在上流社会, 多的是男男女女出去寻欢作乐, 可是小三上位的, 总是让人看不起的。平日里愿意给白清颖点面子, 那是因为白清颖稳坐着况家夫人的位置,可现在,白清颖和那男人的活春宫就在众人的面前发生着, 她的况家夫人位置别说保住了,就连她两个孩子恐怕都要遭了厌。在场的女人哪有不是人精的,几秒钟的时间就分析清楚了利弊,一个个的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也没人帮上一帮。
而男人则是更直白了,在场的基本上都是些适龄的男子,一些稳重的,转过头就不看了,可那些阅尽千帆的,倒是有心情调笑,甚至对着白清颖的身材声音和表情评头论足了起来,仿佛在看现场版一样,一个个的脸色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兴致盎然,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况冷雁早就吓傻了。
况冷雁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打击,大约就是成人礼那天被人当众说破了私生女身份。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于况冷雁而言,也仿佛天塌地陷一般难以接受了。更别提她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倒在别人的身|下。
从来没经过大场面的人,一时间受到这样的冲击,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在那一声之后,况冷雁就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在这一刻仿佛通过喇叭传播一般,在她的耳边响亮,风|骚?浪?胸保养的不错?
这原应该让钟离来承受的一切,却成了自己的母亲受到的侮辱!
白清颖几乎要疯了。她的挣扎在周云睿的面前无足轻重,所有的抗拒仿佛成了野|合的乐趣,周云睿死死的压着她,竟然让她生出了几分快|感来,而当听到众人的脚步声时,她的挣扎给了周云睿更大的乐趣,因为紧张而变得越发紧|致的甬|道让周云睿欲|望大增,竟然是丝毫不让她反抗,死死的压着她狠狠的撞|击,每一次撞击,仿佛都撞到了她子|宫深处,因为紧张,摩擦之处的触感越发的明显,她死死的收|缩着,感受着粗|大的快速进出,努力的想要挤出异|物来,却被那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给逼疯了。
这是况建安给不了她的。
况建安已经老了,可是女人四十却是如狼似虎。在强|迫的X爱之中,白清颖不得不承认,自己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即使众人已经在门口,即使下一秒就会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可是那因为紧张而越发浓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死死的掐住了周云睿的腰,脚尖更是努力的绷紧,整个身躯忍不住往周云睿的身上贴去,而上身则是因为太过浓烈的快|感而情不自禁的绷直,坦|露出被周云睿撕破前襟后暴|露在外的花蕊来。
她想要推开,可是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