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情敌的特殊宠爱_分节阅读_74(1 / 1)

手中拿着三界司刑之剑和轮回之眼的威严神体降临人间,顷刻间神力浓郁到人间都无法承受,生灵哀鸣。

冥王定眼,把神体召唤到眼前,额前的暗金黑色狱火神纹发出无限光芒,威严至尊的身体被吸入其中。

真正的冥王归来了,睁开双眼,暗金色双瞳里带着震慑天地的神光,极冰冷摄神的眸子带着极度的愤怒。

玉帝脸上不再是轻松的表情,眉头紧皱,没想到竟然让冥王神体融合了,功亏一簧,实在可恶,不过冥王现在只有半个神格,他还有机会。

吴王看向倒在地上的白衣和水清,只是目光注视已让两个人伤势顷刻好转。

白衣爬起来,看着神体归一的冥王面露喜色,但是看到他抱着的泽芝时,心情又沉了下去。

他明白冥王的意思,飞身到冥王身边,不顾吴吴的反对硬是抱着他离开了。

白衣回头拖了水清也要离开,对他说:“跟我走,这次是天神之战,你我都承受不了,人间注定浩劫,我带你去幽冥鬼界躲避。”水清发着楞,头脑很乱,人间真的浩劫之际,他竟然束手无策,而且师傅还在,他不能离开。

他正要拒绝,白衣却打开了地府之门,不容他反抗地把他拖入进去。

冥王亲了亲怀中的泽芝,对着先发制人用神力攻击过来的玉帝,双瞳愤怒大睁,举起司刑之剑,猛然前方砍去。

两种天神之力猛烈相撞,光芒吞噬天地,神力爆发,震荡天地,所及之处皆尽毁灭。

光芒消失之后,沈煜面前是一道十来丈的裂痕,裂痕的另一头躺着灰败的玉帝。

玉帝艰难翻过身,面朝天仰躺着,他嘴里发苦,看着天上自嘲,天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既然有了冥王为什么还要创造他。

他算什么玉帝,算什么尊者,竟然被半个神格的冥王一剑就击败了。

不过玉帝想到冥王也不会痛苦,倒是笑出了声来,“就想你吴王再怎么三界至尊,可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救不了,什么掌生死都是狗屁,我们都被天道戏弄了,哈哈哈。”冥王虽然胜了,但是心却随着泽芝生机的耗竭而冰冷了。

他算什么神,算什么三界至尊,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再次得而失之的痛苦让心中无限灰暗,干脆一切都消失毁灭吧。

他内心的怨恨极聚爆发,暗金色的双瞳已被血雾弥漫,黑暗之力爆发,整个世界都开始扭曲塌陷。

一起给泽芝陪葬,没有泽芝的世界统统都消失好了。

玉帝看着世界塌陷,却大笑出声,“天道,你创造的神毁了你的世界,没了这个世界你也会消失,我最终还是赢了你。”冥王抱起泽芝,血红着眼睛,拖着司刑之剑走阴沉在不断扭曲塌陷的空间前行,来到了玉帝旁边,举起剑落下,剑身末入玉帝神魂之中。

玉帝知道自己要死了,却是笑着迎接着了冥王的司刑之剑,眼里的神光渐渐消失。

冥王抱着泽芝,要带他去天涯海角,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是一切都能回到那一刻,他甘愿用一切去换,什么天神又有什么好留恋。

他宁愿做那朵让他倾心的青莲下的一叶浮萍,或是莲池中的一条鱼,再或是那碧绿荷叶上的一滴水珠。

就这样静静的陪着泽芝千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耽美预收文《娱乐圈之谁准你撩了就跑》花心影帝被小狼狗影帝攻收拾了唐果是个喜新厌旧的花心颜控,最喜欢撩完人就跑,可能是因为他的前男友们的诅咒让他真成了过气明星,沦落到给小鲜肉作配不过他丝毫不介意,每天拍戏暗搓搓对着小鲜肉流哈喇子,脑补压倒人家当老攻,只可惜对方是个直男,拍完戏拍拍屁股就对着别人流哈喇子去了。

却不知自己欲拒还迎的姿态把人给撩动了心。

被始乱终弃的赵厉冷眼看着某过气影帝勾三搭四,就是个欠压的妖艳贱货。

糖果:我可不会为了一颗草放弃整片森林,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赵厉:呵呵!

不久之后,糖果在高冷小狼狗的身体力行下过上了吊死在一颗树上的幸福生活。

言情预收文《豪门大佬不准我离婚》婚恋小甜文文案一:一个月前,简玥酒吧买醉,把一高大俊男给压了,她忍痛掏出了两张毛爷爷放在床头,从此江湖不见。

一个月后,简玥到新公司上班,高大俊男冷笑着掏出了两百块还给她,简玥知道自己怕是要凉,又得失业了。

事情后果比炒鱿鱼更严重,大佬竟然威逼利诱她签下不平等的闪婚协议。

大佬有钱有势,简玥怎么敢反抗,欢天喜地地签了。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离婚将会有一千万补偿,就让这样的不平等再来得猛烈些,没关系,她承受得了。

邢琛笑而不语,真承受得了?

快要承受不了的简玥揉着腰望天,她能活到离婚那天吗?

文案二:

邢博很不爽,真是个傻女人,不知道他比一千万值钱多了吗?

这婚他还真不想离了,滋味太甜,尝过就上瘾。

反正合同解释权全部归他所有。

先婚后爱,HE。

第70章

冥王抱着双眼紧闭的泽芝坐在天涯莲池边,任由三界天空塌陷,三界河流倾斜,他只看着怀里的人。

这个时候,冥王听到了身后慢慢接近的脚步声,为什么总是有人要来打扰他和泽芝,连最后的一点清静都不给他们。

沉着眼睛,转身往后看。

这个人他认识,而他手里捧着一朵生机盎然的金色莲花。

“阿弥陀佛,施主,生机尚存,切勿放弃。”暗金色的瞳孔里生出了希望的光芒。

程晨用身体轻轻撞开寝室的门,手里提着两个鼓鼓的红蓝编织塑料袋,腋下夹着一床席子,还背着一个同样鼓涨的帆布书包,洗得已经发白,还有明显缝补的痕迹。

走进寝室,把两个大编织带放在地上,寝室是六人间,他根据报道时给的床号去找床。

“1,2,34……”程晨嘴里念着数字,看到4号床是下铺,嘴角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