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显示,你我有命定姻缘[古穿今]_分节阅读(1 / 1)

“是降魔伞。”颜凉忙中抽空回答邡琅,邡琅又见刚才那只怪鸟呼啸着飞回来,从他们头顶向下抓。怪鸟的爪子足有篮球那么大,爪骨节节分明,前头的尖甲磨得锃亮。被这么一爪子抓下去,邡琅估计他的脑袋不爆也要变形。

眼瞅着怪鸟越飞越近,邡琅刷地一下将降魔伞扔出去,同时闭上眼大叫。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便睁开眼,看见那只怪鸟爪子正抓着降魔伞,露出一点困惑的意思,似乎在猜这是什么。

邡琅:“……”

颜凉还在用桃木剑和怪物们缠斗,邡琅顾不上关心局势,忙告诉颜凉:“那只怪鸟接住了降魔伞怎么办!”

颜凉抱着邡琅的左手,捏了一个诀儿,降魔伞瞬间打开,变得巨大无比,怪鸟冷不防被降魔伞击中,碎成千千万万块,那碎块又变成烟雾消散。

降魔伞复又合拢,变回巴掌大,飘到邡琅面前。“哇!”邡琅赞叹不已,这法宝简直好玩的要命。

邡琅还想伸进乾坤袋摸一把法宝,却见颜凉拿着桃木剑的右手挥砍的速度渐渐变慢了,他立刻便猜到颜凉有些力竭,毕竟一只手还要抱他。邡琅也不敢乱动了,只拿着降魔伞到处砸怪,他砸一次,颜凉就配合着捏个诀儿,陆续也砸死了七八只怪物。

但是他们身边的怪物却不见少,似乎源源不断从下面涌上来。邡琅又扔出去一次降魔伞,崩溃地问:“怎么这么多,从哪里来的呀?”

颜凉说:“闻着你的血来的。”

邡琅:“!!!”

颜凉又打退一波怪物,微喘着气,说:“要尽快找到出口。”

邡琅更加崩溃了,“出口怎么找!到处都是怪啊啊啊!”他一边叫着一边举着合拢的降魔伞,朝着逼近的怪物的头猛敲,那只似狗非狼的怪物竟被邡琅敲晕倒地。

邡琅看着怪物悬浮倒地的样子,更加气馁,“为什么连怪物都能随便躺倒,我却站不住?”

颜凉:“想象!”

邡琅这次想象脚底有通天的阶梯,他突然感觉自己踩到实处了。邡琅一怔,低头看去,只见他悬空站着。他松开颜凉,抬脚往上走,竟真的像走台阶一样。

接着,邡琅眼中看到了实体的台阶。

邡琅懵逼:“……这怎么回事?”虚空的地界,突然多出一座浮阶,连怪物都要绕着台阶飞。

颜凉也甚为诧异,奇道:“你想象出什么了?”

邡琅无辜地说:“就是想象有一座通天的阶梯。”

颜凉略一思索,说:“那就顺着台阶往上走,走到头就是出口了。”

邡琅连忙点点头,两个人边走边打怪。大约爬了两百多阶,邡琅喘着气,弯着腰说:“爬不动了。”

那些怪物还跟在他们身后,邡琅爬阶梯累极了,早就放弃用法宝砸怪,这一路都是颜凉一个人在打怪。此刻颜凉又击飞一只怪后,对邡琅说:“快到出口了,再坚持坚持。”

这座浮阶是邡琅想象出来的,只有他自己认为快到出口了,他们两个才能走出去。所以颜凉要给邡琅这样一个信心。

当邡琅又说“快到顶了吧?”时,颜凉露出一点笑意,说:“对,我都看见出口了。”

邡琅顿时如打了鸡血般,吭吭哧哧地继续爬。又爬了一会儿,他看着颜凉还在持续打着怪,突然有些低落,问颜凉:“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颜凉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邡琅说:“你说不让我跟着,我却偷偷跑出来,掉进结界里不说,还引来这么多怪物。”

颜凉趁着空闲时间摸了摸他头,说:“如果不是你,我还困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呢。你不是麻烦。”他想了想,又说,“下次只要不太危险的事情,我都带着你。千万不能一个人跑出来,知道吗?”

邡琅点点头。

两人又爬了几阶,怪先不见了,邡琅没在意,又继续走了几步,眼前突然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邡琅吓了一跳。

“我们出来了。”颜凉跟在他身后,点出这个事实。

还不等邡琅说话,就听见一声凄厉地惨叫:“恩公啊!你终于出来了!!酒店出事了!!!”

☆、第十九章

邡琅吓了一跳,忙借着月色寻找慕白的虚影。

只见树影之下,慕白虚虚地飘着。邡琅随口说:“慕白,你躲在哪里做什么?”

他话刚落就看见慕白旁边,似乎还有个若隐若现的极淡的影子。邡琅一惊,忙抓紧颜凉的衣袖,悄声问:“慕白身边是不是有东西?”

慕白哭丧着脸从树影下飘出来,邡琅这才看清楚,另有一道虚影死死地缠在慕白的脖子上,它低着头,更加看不见面孔了。

颜凉往前半步,挡在邡琅身前。

慕白停下动作,“恩公,这小子是桑阳啊,他不知怎么死了!”

桑阳?!邡琅大吃一惊。他们不久前还审问过桑阳,虽然慕白把他揍了一顿,可他们离开房间之前,桑阳还生龙活虎的啊!怎么就死了?

慕白继续说:“我一直在等你和颜大师从结界里出来,没离开过,他不知道怎么找过来的,就死缠着我,也不能说话。我真是要疯了!”慕白崩溃地在原地旋转,无论他转得多快,那道虚影仍旧挂在他脖子上。

邡琅小声说:“桑阳怎么不会说话了?”难道是他们贴的禁言的符纸在起作用?

颜凉:“不是,没过头七的鬼都不会说,也没有神智。他现在这般,全凭生前一点执念。”

邡琅猜测:“那他缠着慕白,难道是因为慕白打了他?”

颜凉略一思索,便摇摇头:“未必,可能要先弄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邡琅点点头,说:“那我给小叔打个电话问问。”他四处找他的小挎包,看见还扔在广场中央。邡琅走过去从里面掏出手机,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手机里有好几通未接的来电,大部分都是他小叔打的。

邡琅点了回拨,那边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邡琅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死心挂了重新打,几声呼叫后,杨副导接通了电话:

——小琅啊,你在哪里?导演出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