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猫觊觎_分节阅读_50(1 / 1)

乔午仍旧觉得那个梦真实又梦幻,他清了清嗓子:“特别帅,身材特别好,胸肌尤其发达,可惜没摸~到梦就断了,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我猜一定是特种兵。”乔午两眼发光,滔滔不绝,“好像梦到去PEX,一转眼又回了家。”

见白斓一副被噎住的样子,乔午不由得有点后悔,大白只是只猫,yp什么的,对于他来说是不是超纲了?

乔午正欲把话题引上正轨,就听白斓扭捏道:“有多帅?”

乔午一脸正气:“满分十分,我能给十二分。”

白斓很谦虚地道:“哪里哪里。”乔午正奇怪他跟着谦虚个屁,又听白斓指着客厅挂着的巨幅海报追问:“有那个姜从冬帅吗?”

乔午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没有。”

白斓炸了毛:“怎么没那个娘娘腔帅了!”

现在的明星流行偏阴柔精致的“花美男”长相,姜从冬也不例外,和梦里的那个“小哥哥”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健康强壮,乔午理直气壮道:“姜从冬是我男神,谁也不能比。”

话音刚落,乔午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爪子,乔午“哎呦”一声,骂了一句:“你讲不讲道理,怎么无缘无故打人?”

白斓气哼哼:“我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以前是不是总去找陌生人过夜?”这话听起来咄咄逼人,乔午皱了眉毛,就见白斓委委屈屈瞪着一双琥珀色的圆眼睛:“不然怎么那么熟练?”

乔午:总感觉大白的语气像是捉老公偷腥的小媳妇。

乔午却是抓~住重点:“你怎么知道我很‘熟练’?”白斓噎住:“你自己说的呀。”乔午仍然觉得头有点疼,揉了揉太阳穴,狐疑道:“是吗?”

白斓甩着尾巴循循善诱:“既然你要养我一辈子,总该让我了解了解,对不对?”乔午总觉得气氛哪里不对,似乎从他睡了一觉醒来,大猫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乔午只得实话实说:“我在外边从来不会喝醉,更没和陌生人过夜。”

白斓喜滋滋嘟囔一句:“我就知道。”他一个箭步窜上沙发,乔午警惕地抱住头,白斓道:“不是头疼吗?我给你捏捏。”说着两只爪爪就按上了乔午的太阳穴,肉垫软软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缓解了宿醉的痛苦,乔午长长舒出一口气:“没白养你。”

自那天起,白斓无时无刻不尝试着再次变成~人,可没有一次成功的,乔午除了被派出所叫去做笔录之外,依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上班,闲暇时间就去网购,快递非常给力,最后一个包裹到家,乔午也没再耽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姜依蔻绑头发的皮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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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乔午先是叫了阿姨大扫除, 而后沐浴焚香,再换上干净衣物,用白斓的话总结就是“洗白白擦香香”,整个人带着干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刚刚搞定,乔午就见自家大猫跟狗子似的把一张毛绒绒的大脸凑过来闻个没完,乔午一指头推开白斓的脸:“离远点,蹭我一身毛儿。”

白斓被推开也不生气, 舔舔鼻子:“你要做科仪吗?是请什么,这么隆重,还把家里大扫除了?”

乔午“唔”了一声, 一边将香薰、水杯、长糯米、黑驴蹄子、符灰等各色“道具”按着八卦方位摆好,又重新净了手,把那枚姜依蔻长久贴身佩戴的皮筋儿放在最中央,才道:“是啊。”

白斓见乔午如此郑重, 不由得竖起耳朵来听,乔午道:“这场科仪的名字叫做‘共情’, 看姜依蔻到底是被脏东西胁迫,还是自己愿意,这种方法最直观,并不算难, 不过有些琐碎,必须道心虔诚,沐浴焚香。”

“不过大扫除是因为家政公司做活动,”乔午掏出手机, 指纹解锁后,把屏幕戳到白斓眼前,“你看,这个APP,限时的,家政服务一小时才29块!”

白斓看着乔午一脸“我是不是很机智很持家请不要大意地夸我”的模样,呆滞地说:“那很厉害啊。”

乔午心满意足地把手机揣回兜里,继而口中念念有词,白斓只听到“人神会合”、“自然成真、归于我心”等语,就见乔午将那柄桃木剑斜斜一斩,一缕香借着剑风款款将桌台上的几样东西围住,屋子里很快烟雾弥漫。

乔午眼前景色变换,心中知道阵法起了效果,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一阵尖叫,眼前景色天旋地转,风从耳边呼呼而过,乱七八糟的尖叫和乱七八糟的长发糊了他一脸。

景物终于停止了转动,乔午非常想吐,脚下一软,却被身边人扶住了,乔午没工夫去看那人长什么模样,一路小跑进了女厕所,先吐了个昏天黑地。

乔午的动作不受自己控制,拿纸巾擦了嘴,心里疯狂吐槽:为什么“共情”的第一个场景就这么刺激?

“共情”所取的记忆,其实是随机截取几个主人印象最深刻的片段,“共情”的长短和真实度不仅和所取物品与主人最近接触时间长短,也和施法者的能力高低,与科仪准备完善度有关。

也就是说,能看到什么片段,都是随机的,乔午不受控制地往外走,像个预设好了程序的RPG人物,眼见着一个年轻男人朝他招手:“依依,我在这儿。”

这男人长相普通,个子不高,皮肤有些黑,像个穿了西装的木庄子,实在和英俊不搭边。

乔午这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似乎矮了一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玩不来这么刺激的游戏,扫你的兴了。”

男人递过一瓶水,语气温柔:“漱漱口吧,扫什么兴,是我不好,选了这个地方。”

乔午心里划过一个想法:孙组长可真细心,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

另一个声音在乔午心里吐槽:一瓶水而已,太夸张了吧,我怎么不信你从小到大没人给过你一瓶x夫山泉。

另外一个声音自然是乔午本人,不过无论他怎么吐槽,该发生的事情仍旧按部就班地上演,孙伯强柔声道:“你难受,就不玩了。”

乔午忙道:“别,我没事,我们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出来玩。”孙伯强道:“那也比不上你身体重要,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快捷酒店,挺干净的,我给你开个房,你在里边躺一会儿,就好了。”

孙伯强补充道:“我在门外等着你,等你睡醒了,咱们再回家,不然还是会晕车。”

乔午心中的“草~泥~马”简直连成了行,一会儿排成个“mmp”,一会儿排成个大“sb”,疯狂叫嚣着“别去!千万别信什么‘我再门口等你我不进去’以及‘我就想和你抱一会儿我什么也不做’!因为下一步一定是‘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然而“共情”场景中的乔午脸颊绯红,点了点头。

乔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共情可不是好玩的,不仅仅会经历主人公所经历过的事情,还会感受到当时的感受,乔午可不想感受和这只“黑木庄子”来一发的生理快~感,这口味也太重了。

他打定主意,一旦进入房间,就强行终端“共情”,失去再探查姜依蔻内心世界的机会,也无所谓,毕竟和心理阴影比起来,一次任务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好在即将离开游乐园的时候,乔午眼前景色再次转换。

乔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不受控制地抹了一把眼泪,抽抽噎噎地说:“那我能怎么办?他们是我爸妈,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孙伯强道:“那你舍得我吗?”他变了脸色,凶狠道:“他们不就是嫌贫爱富,觉得我穷,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