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是一趟亏本买卖,赔了条命,就见到一具骨头。”张放哼哼了两声。
张建业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立时噤若寒蝉。
孙文雄通:“干我们这一行,靠的不就是运气?说难听点,有时候能死个干净利落都是运气。”
张放沉默半晌道:“是啊,这行不好干啊。这几年,我天天养花养草过日子,不愁吃穿,按理说应该知足了,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还老觉得这里疼那里疼,就像在等死。这不,你一说上这儿来,人一下子就好了,哪里都好!”
孙文雄哈哈大笑道:“老爷子这是宝刀未老。”
张放叹气道:“劳碌命啊。”
两人说说笑笑,气氛稍稍活跃起来。
前方手电筒照程外的两三步处,忽有诡异的一点银光闪烁。
张建业听到旁边张军大叫“小心”,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脖子一瞬冷一瞬热,紧接着是剧痛!周围有人开枪有人晃动,他心里叫危险,身体却牢牢地定在原地,只觉得脖子上的伤口一阵赛过一阵地疼,锥心刺骨地疼。
楚晓海冷眼看着前方射来的箭矢擦过张建业的脖子击打在身后不远处的墙面上。孙飞扬和司马诚恳双双飞身向前追击。楚晓海才装出关心急切的模样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张建业:“怎么样?伤到哪里?”
看大腿做什么?……动作表现得还不够具体吗?!
张建业捂着脖子,血从指缝不断流淌下来,身体靠着楚晓海,冷汗滴滴答答地从额头流淌下来,张着嘴巴大喘气。
箭上有毒?
楚晓海看着伤口处的绿色粉末,眼睛微微眯起,手指不着痕迹地避开血水。
张放被张军护在墓道另一边,确定孙飞扬和司马诚恳开枪把对方吓跑了才疾步过来。
“让我看看伤势!”张放强势地拨开张建业的手,用手电筒一照,没射中动脉,就擦破点皮。先消毒,再上药,包扎起来。”
他指令一下,张军立刻行动。
消毒水抹到脖子上,张建业就惨叫起来。
“没出息!”张放忍不住骂了一句。
孙飞扬和司马诚恳提着枪回来,脸色都不好看,显然是没追到。
司马诚恳道:“我看到了一个白影,毛茸茸的,长得跟奥特曼家的小怪兽似的!”
司马夫人道:“你还看奥特曼?”
司马诚恳道:“我喜欢看东京被折腾。”
司马夫人道:“……”
孙飞扬道:“我看到了两个。前面那个跑得快,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后面这个……有点像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