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 somebody was you.(1 / 1)

钟情瘫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盘洗好的葡萄,他一边吃葡萄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电视,却不想程如丽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

“你疯了!”

他立马跳起来拉上了所有窗帘。

“不好意思,裸睡习惯了。”

看着程如丽轻佻的表情,钟情咳了两声,严肃地说:“虽然在下一直保持健身,但毕竟不是十八岁的小毛头。”

“你想表达什么?”

“一夜五次是不存在的,程小姐,我肾虚。”

程如丽“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大方方地在他身边坐下,一对有神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我输了我输了。”钟情把自己身上的t恤扯下来,精壮的腰身就这样呈现在程如丽面前。

他把t恤递给程如丽。

她挑挑眉,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纯情的时候,但还是把那宽大的t恤套上身。

钟情只穿着一条宽大的居家短裤,跑到卧室里又换了一条紧身背心,肌肉纹理清晰可见。

程如丽拍了拍他的胸,赞赏道:“这肌肉练得可以啊。”

钟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被拍得腼腆地笑了起来。

她没想到,男人把她带回家,居然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得不感叹,钟情家的床相当舒服,被子光滑柔软,床垫软硬适中,万恶的资本主义。

程如丽的生物钟很准,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她自然而然就醒了。今天也没有例外,只不过身边的男人闭着眼,此时的表情单纯得像个孩子。

程如丽摸过手机,打开摄像头偷偷拍了几张。

她悄悄起身,安安静静地洗漱完。昨天的衣服被折腾得皱巴巴的,但也不是不能将就。等下问问钟情有没有熨斗。她之前看见他家有台烘干机,就勤快地把他们的内衣内裤全洗了。

钟情也不喜欢睡懒觉,他一醒来,就发现枕边的位置空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急匆匆地冲出房间。

“如丽,如丽?”

女人散着头发,在厨房忙里忙外,已经可以闻到早餐的香味。

“很抱歉未经你同意擅自使用厨房,但是我想想钟总请了我那么多次,我只有化身田螺姑娘来报答了。”

“没关系,”钟情挠挠脸,“你做了什么?”

“我煮了白粥,看你冰箱里还有虾米跟青椒,就炒了青椒虾米。对了,你家有熨斗吗?一会借我用下。”

“有的,不过十一点我请了钟点工,会来帮我打扫卫生,周末还包煮饭,不如等下让她弄吧。”

“我的衣服有点皱,随便熨熨就好了,还要等阿姨,多麻烦。话说回来,你平时不做家务吗?”

“你也知道的嘛,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工作一分钟能创造多少财富,浪费在家务这种简单重复人类劳动上简直是资源浪费,比工作时间更加昂贵的闲暇时间当然更要好好对待啦!”

程如丽有些沉默,但她不想拂钟情的兴致,扯出一个笑容。“那你先去洗漱吧,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餐桌上,钟情一直变着法地夸赞程如丽的手艺。

两人都吃完后,程如丽习惯性想收拾碗筷,钟情却阻止她道:“放着吧,一会儿阿姨来了会收拾。周末太短暂了,我带你出去浪一浪。你的衣服不是皱了吗,我给你买套新的。”

“不用了,钟情。”程如丽拒绝道。

钟情眨着眼。“别客气,本来就是我弄皱的。‘谁污染,谁负责。’”

然后钟情就带着她在商场一楼的专卖店试了一套,程如丽瞄了一眼标牌,那价格让她隐隐心惊。

镜子里的女人的确显得更加高贵精致,却也更加不像她。

程如丽左右打量着自己,摇头道:“算了吧,我觉得一般般。”

“我觉得很好啊,你身材好,穿这个好看,”钟情拍拍手,“就这套了,你别换,我让柜员帮你把标牌剪下来,就穿着吧。”

说罢,钟情就大步流星去结账了。留程如丽一个人孤零零地杵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笑得十分僵硬。贴心的柜员早早地把她原来的衣服打包好,装进手提袋里,微笑且礼貌地递给她。

程如丽情愿相信他是出自一片好心。

钟情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更高档的餐厅要提前预定,只能委屈你来这里。”

“我非常满意。”

“那我送你一个东西,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犯。”钟情诚挚地看着她。

“什么?”

只见他从西装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绑着丝带的盒子。

程如丽承认,在某一刻,她幻想里面会是某种首饰。毕竟,女人都有一颗向往浪漫的心。

但当她拆开丝带,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她感到震惊和一丝丝羞赧。

盒子中央,静静地躺着一颗马卡龙色的跳蛋。

“我本来是想等你到我家的时候用的,但是昨天晚上太着急了没派上用场。”钟情苦笑道。

很好,他敢送,她就敢用。

跳蛋上有几个非常小的开关,但程如丽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应该还有遥控器吧?”

“真聪明。”

“我去下卫生间,失陪。”

程如丽当着钟情的面将跳蛋放入手包中,优雅起身,她愿意接受他的游戏。

把自己关进女厕隔间,程如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她还是冷静地脱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指稍微湿润了一下,然后将钟情的礼物埋进体内。她身体深处有一种隐隐的激动,混杂着在公众场合被人发现的羞赧,也许她自己也不愿承认,她甚至有些迷恋这种感觉。手里拿着那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内裤,程如丽把它卷成一条,然后用它把自己的头发扎成高马尾。

程如丽回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前菜。

“头发太碍事了,我把它们扎起来了。”

说着,程如丽转过头,向钟情展示着自己的后脑勺。

她用来扎头发的物件,乍一看好像只是一根普通的皮筋,但是钟情昨晚在她身上看见过那花纹,他的眼神有点危险。

“你总是给我惊喜。”

只是身体里被塞了一个东西,不刻意去想起的话倒是也没那么难受。

西餐厅的厨师手艺很好,牛排鲜嫩多汁,程如丽专心地品尝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抬起头,她发现钟情切割着牛排,淡红的血和酱汁混在一起,他叉起一块带血的牛排就往嘴里送。程如丽突然觉得有点反胃。

察觉到她的目光,钟情却突然往她脚边扔了个东西。

“不好意思,我的车钥匙好像不小心掉出来了,能麻烦你吗?”钟情目光诚挚地问道。

狗屁!程如丽早就料想到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身体里的小道具颤抖起来,程如丽缓缓弯下身,随着她的动作,那个小东西不断向深处移动。

周围有那么多人,虽然那震动很微弱,马达声很轻微,但是持久而稳定,温柔细密地一下一下撩拨着她。凳子有点高,程如丽够不到车钥匙。

她的屁股从凳子上抬起来,仅仅是这简单的动作,热潮就要喷涌而出。周围、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她不能一直蹲着,他们会看她吗?他们一定会注意到她的,越是这样想,越是站不起身,身体最深处的悸动让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这复杂的心理却又让她得到无上的满足感。程如丽紧紧地攥着钥匙,想借此抵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但是实际上也就十几秒的时间,那震动渐渐平息,程如丽才得以起身。

“钟总的车钥匙太名贵,下次可要小心保管。”

“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家。”

现在是下午,街上只有稀稀疏疏的行人,钟情把车停在弄堂外。

“我就不送进去了。”

程如丽拿起手包,一只脚刚接触到地面,体内又传来熟悉的震动感。

“你没问题吧?”

她转过身。“不劳您费心。”

程如丽早该想到这个男人的恶趣味,回家的路只有短短百米,她穿着高跟鞋,脚步虚浮无比。偏偏高跟鞋又牵动某处肌肉,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这时候如果有人注意到她,就会发现,她薄薄的裙子后面湿了一小片。

不行,要马上回家才行。

程如丽扶着栏杆,艰难地一步一步往上爬。

“小程啊,出去玩了?”

“嗯……是,周末啊……”

“年轻真好,你看看阿姨就只能在家带带孙子。”

“阿姨,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要不要紧哦?阿姨扶你回去?”

“没、没事,就是加班有点累……睡一觉就好。”

慌忙地跑回家,程如丽好像丧失了浑身的力气。体内的那个小物件还在恪尽职守地“嗡嗡”不停,她握着下身挂出来的一条细线,慢慢慢慢将那小玩具拽出体内。

身体还留恋地发出“噗嗤”的声音,失去了堵塞,粘稠的液体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