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用完元帅就跑的杀马特天王_分节阅读_5(1 / 1)

要知道现在Omega自主择偶权利可是很大的,星网上就报导过有Omega因为嫌弃Alpha情人那啥技术太烂只知道顾着自己享受,把人甩了……

然而,雷骁追求尽善尽美,想给谢韶漪尽可能完美的初体验,在已经火急火燎还是个急性子的谢韶漪看来,这男人根本是在故意吊着他、折磨他、羞辱他!

谢韶漪想吃正餐却迟迟吃不到,被吊得狠了,浑噩的脑子陡然变得清醒了许多。

他恼羞成怒,抬脚一踢,试图把雷骁踹下床:“卧槽,老兄你行不行的,不想干早说啊,老子还能换人!别以为我会求你!”

要被男人压已经很伤自尊了,他绝对不可能开口求这家伙上他的!

人自然是踢不动的,倒是少年那白皙细嫩精致纤巧的脚掌,被雷骁带着薄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

谢韶漪前世长得白白净净,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哪怕谢韶漪无比向往成为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汉,但不被允许做任何激烈的运动。甚至恋爱都不敢谈,怕情绪太过激动一不小心就狗带了,更怕他随时可能抛下对方,连一句道别都做不到,让对方为他伤心。

他唯一做的比较叛逆的事,大概就是背着家人,在网络上做翻唱歌手了。

只是在二十岁时,他还是离开了那个世界,好在疼爱他的父母有两位哥哥照顾,同样很疼他的两位哥哥以后迟早会有相伴一生的爱人,没有了他,他们也会过得挺好。

谢韶漪现在的这具身体,原身因为在母胎里就受过很严重的精神域创伤,生下来就有智力障碍,连基本生活能力都没有,平时主要靠着机器人保姆照顾,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发呆。

十五岁那年原身得了一场重病,醒过来后,躯体里的灵魂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谢韶漪,不仅名字一样,五官也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更好看许多。

能有重来一世的机会,谢韶漪是非常庆幸的,能活着谁会想死呢?他还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做。

要说有什么不满的,就是这身体越长大越艳丽的容貌、被娇养得比女孩子还白皙细嫩的肌肤、还有堪称身娇体软的身段……

这大概是他那身为药剂师的父亲,动不动喜欢给他喂点滋养身体还附带美容养颜副作用药剂的后果。

总之,这和谢韶漪最想变成的男子气概十足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极端!不是女人,却特么比女人还美!

所以谢韶漪除了去学校碍于校规不能大变脸,平时出门几乎都习惯性做伪装,把自己那张美得闹心的脸遮掩住。

雷骁这种英武俊挺的长相、高大健硕的身材,可以说就是谢韶漪最想成为的样子,偏偏上辈子没机会,这辈子居然觉醒成了Omega,看来也没机会了。

谢韶漪看到雷骁抓着他的脚发呆,粗粝的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敏感的脚底,男人那张冷峻的帅脸也越凑越近……

谢韶漪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拼命挣扎着想抽回脚,同时怒骂道:“一只臭脚有什么好看的,你这个变态,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我踏马一天没洗脚了!你别乱来啊!”

雷骁握住少年白嫩秀气精致小巧的脚掌,发现连脚趾头都显得十分可爱圆润,趾甲是漂亮的粉色……的确突然萌生出一种……连他自己都有点被惊到了的变态念头——他的少年怎么能连脚都这么好看,真想亲一口!

这个难以启齿的邪恶念头,也缓解了雷骁刚听到谢韶漪那句“老子还能换人”时,内心陡然生出的暴戾与怒火,以及那股想把少年直接就地正法的激烈渴望。

如果他刚才真的直接蛮横“开吃”,少年肯定少不了要吃好一番苦头。

作为一个有点洁癖的男人,雷骁一把揪起谢韶漪进了飞车上不算大的浴室,他打算……洗洗再继续吃。

至于谢韶漪怀疑他不行,想换人什么的……

呵呵,行不行,接下来他会亲身体会和感受到的,至于换人……那是绝对不可能换人的。

接下来的这段,谢韶漪的体验不怎么美妙。

他受尽种种撩拨,饥饿得口水泛滥成灾,却只能闻着肉、看着肉,想凑上去舔两口都会被男人刻意躲开。

谢韶漪饿得两眼发昏,狭窄的浴室里水汽氤氲中,他眼角泛红,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坚持,呜咽着求饶道:“呜,求求你,让我吃一口……”

雷骁看似不为所动,忍耐力极佳地等着浴室里的暖风装置把两人身上的水珠吹干,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得厉害,十足的性感撩人:“一口就够了吗,嗯?”

给谢韶漪洗刷刷的过程中,雷骁越发深刻地认知到,少年的身段是多么的极品和诱人,和他那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脸,完全不相符。

有些可惜的是少年脸上的伪装应该是特殊生物材料,不是水溶式的,须得涂抹特定药剂才会脱落。

不过雷骁也不急,他有足够的自信,这小家伙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是在吊着谢韶漪胃口的同时,他也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

谢韶漪觉得他饿得能将眼前这散发着美味气息的混蛋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眼看求人没用,啃也啃不到,只能四肢和身体并用,拼命往雷骁身上贴,各种不老实……

他在用全身肢体语言表达着一个字——饿!

雷骁不再忍耐,狠狠吻住少年那水润微肿的唇:“小家伙别急,会喂饱你的……”

再往下的体验,谢韶漪……谢韶漪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有两种矛盾的感受——痛与爽,酷刑与极乐,如在炼狱又如在天堂……

浑浑噩噩间,他听到男人贴在他耳畔问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