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伤(1 / 1)

夜幕已深,闺房之乐却还在继续。

“不要了.......夫君........”

“噢.......再一会儿.......嗯哦........宝贝........你喷潮了........嗯噢.......好紧.........噢.........收缩的好厉害.........宝贝........让我再插插........就来了.........嗯啊.......”小家伙因为羞耻的姿势,比平时更加敏感,第二波高潮来袭时,花穴中喷射而出一股热流,温暖着甬道,让凌煌舒服地喟叹,可是他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在她高潮间抽插得更用力了,小家伙感受到极致的欢愉,喷射而出花液,甚至飞溅在铜镜上,淫乱的景象让凌煌下腹一阵抖动,“射了.......宝贝.......吃下去.......噢噢噢噢........”

施墨儿身子细微地抽颤,甬道的痉挛将里头无法纳下的白色粘稠吐了出来,滴落在梳妆台、地上,留下专属爱意的斑驳,卧房里弥漫着一股独有的麝香,催促着下一次欢爱。

凌煌松了一只手,将酥软的小家伙打横抱着,抽出半软的肉刃,一场欢爱,两人都香汗淋漓。端阳过了,天气逐渐热起来,想要睡个好觉,还是带小家伙去梳洗一番。

将小家伙抱到浴房,她已经倒头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了,脸色嫣然,闭眸着长卷睫毛露着水汽,殷红的唇天然地有着诱惑人的弧度,这小妮子,明明赤裸着身子,贴在自己怀里,却又不沾色气,如同纯情的孩子,真是要命。

浴房里的水桶已备上了热水,他抱着小家伙,踩着脚踏,跨入,小家伙沾了水,半睁了眸子,双手环搂着凌煌。

小家伙迷茫又困倦的美眸可爱地紧,“宝贝,你睡,我来给你洗。”凌煌坐在木桶中,也让施墨儿盘腿在自己腰上,他托着她的小翘臀,搂着小家伙,让她环着自己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伸手取了丝绢,沾了水一波一波替她擦拭,一手又固着她的腰,怕桶里的水源线没到小家伙的嘴。

小东西倒是顺了他,还真真在自己肩上睡了,细匀的吐息着。

松懈了疲惫,渐渐入睡的可人儿,那身子,可是尤为酥糯,像是甜蜜的软糕,肌肤吹弹可破,还愠着香甜......

凌煌轻勾起唇,丝绢在小家伙的背上擦拭过,轻撩了小家伙,让两人之间稍稍有些空隙,一手绕至前方,剥起水流,替她洗着香乳,水流的波动和他手指拂过又让施墨儿身子本能地起了反应,缩了缩身子,拧眉呢喃出音,不过依然倔强地睡着。

凌煌轻笑,下身已然起立的粗长,偷偷摩擦着她的下身,小家伙跨在自己身上,双腿圈着他的腰,这样也方便他的分身摩挲着她的小穴,粗长甚至能顶弄到她小腹上的肚脐。

水中的温热,和他起伏的韵律点燃着两人身体的爱意。

凌煌抓捏着小家伙的娇臀,悄悄抬起,轻掰了些,好让花穴口张开——

花口开了,热流涌入,刺激着花穴里头,施墨儿轻抽了口气,觉得下身进入了些水,下一秒,粗长突破了血口直冲了进来,又将里头的水挤了出去。小家伙被这样一弄,心头跳块了一拍,睁了眸子,抬头娇嗔地瞪着凌煌。

“嘘,宝贝,你睡你的........”凌煌一手安抚着施墨儿的小脑袋,让她靠回自己的肩,一边在她耳边轻哄,“不累的,这次不让你累好不好......”说着身下一个上顶,将整个粗长没入花穴中,静止不动,感受着此刻甬道里炙热的温暖。

“哈.......哈......”施墨儿能知道直入花穴中的粗大,小肚子轻晃着,口中的喘息声就在凌煌耳根。

“宝贝......你靠着我.......你且睡......嗯........嗯.......”他大掌轻压着小娇妻的后脑,让她靠在肩窝,身下一耸一耸,开始了慢慢的律动。

“啊.......嗯.......烫........”天气热了,两人才欢爱了一场,入了热水本就身子起温,身下他渐渐加快的顶入抽出,些许热流挤入又挤出.......施墨儿呻吟着。

“嗯......什么烫.......嗯?是水烫了,还是这个烫了.......”粗长一个缓缓退出,又一个深深顶入,“嗯哦.......宝贝.......你里头也好烫的........”

两人相接的身下水流声开始哗哗哗地变大——

施墨儿哪里还能睡,张开小口咬上他的肩头。

“嘶——”凌煌吃痛,可欢爱中的任何小刺激都是情趣,小家伙一咬他,他便插入地更深,“哦.......小东西.......顶到里头了......嗯哦......里头在吃我呢.......嗯噢.......”

“啊哈......好深.......”施墨儿被顶到了子宫口,心慌地喊着。

“这里是吗.......嗯.......小东西.....深不深.......嗯.......噢.........好紧........宝贝.......我都抽不出了.......”凌煌知道小家伙的点,回回撤出,又重重插至花心口,里头的细肉疯狂绞动着。

“啊........不要.......太深了.......夫君........唔.......”施墨儿觉得粗长进入了自己害怕的深度,可又伴随着极致的快感,她顾不得只好又咬上夫君的肩膀。

“噢.......宝贝......让你咬.......嗯......你下面也咬着我呢.......嗯.......嗯哦......就好了......宝贝咬紧我.......噢......”

凌煌又是一阵猛烈地顶弄,他双手环抱紧小家伙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两人肌肤相融,小家伙的小腹贴着自己的小腹,随着他顶入的深度,他的下腹也能感受到自己分身的印记,痴狂般紧紧搂着小家伙,飞速摆臀,水桶里的水花声啪啪响彻整间屋子——

直至他将炙热的精液满满当当射入花心口,小家伙仰着头溢出娇魅地喘气声——

两人都是一阵舒爽地粗喘,久久无法平复,好在一旁还有备着的热水,凌煌站起身,哗啦地水声滴答滴答答的。

抱着小家伙又是清洗一番,才取了一旁的布衣包裹严实了,步出浴房。

卧房里舒适地温度让施墨儿喟叹地点着脑袋,吃困。

......

翌日,日上三竿,小家伙还不肯起, 凌煌爱闹她,摸摸小脸儿,小家伙眯着眼睛,视线缝隙瞧着,张口就轻咬了那作怪的手。

“哎哟,娘子.......你这起床气.......愈发大了......常爱咬我........”后半句,贴着她的鼻尖说的,小脸儿果然一阵红。

美眸微启,波光琉璃,里头千言万语,看的凌煌心喜。

“好好好,为夫的错,累着我的宝贝,可你若再不起,这肚子该叫了.......今日不是要上街去么......”凌煌好言好语,昨夜欢爱地久,他也知道理亏。

凌老爷要大寿了,今日计划着上街去选贺礼的,施墨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夫君......你拉我起来.......”身子还软着呢......

凌煌轻笑,讨好着,“好的,娘子。”

午时过三——

上了街,凌煌陪着施墨儿一家家的商铺挑选着礼物,凌煌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施墨儿问的,他都说好。一来,他对于凌老爷并没有太多情感,二来,凌府的摆宴就是为了面子,所以礼物什么的无需用心。

小家伙原想让施老爷贡献个心爱的私藏砚台,让凌煌回拒了,施老爷倒是偷着楽了很久。

逛了几个时辰了,怕小家伙累了,到了字画行,凌煌指着上头一副“高瞻远瞩”,就它了。吩咐小二裱起来,之后送去凌府。

……

“哟,这不是小掌柜儿么!”

施墨儿听这声头皮发麻,转身,果然见府台大人及长子江一郎。此时凌煌随店家入了里屋确认装裱细节。

江一郎折扇一展,遮着口鼻,眼眸低垂轻蔑地看着施墨儿,又藏去里头的惊艳,“不不不,小掌柜儿如今是凌二少奶奶了,不过,我且以为你入凌府有多好,居然嫁给了二公子……怎么……那病痨鬼,没陪你来么……”这小东西生的可爱,他游于花丛中,当初一眼就能瞧出这白净的脸蛋下,藏着一副多可人的身子,原以为将她纳入房里方便的很,怎知,她居然能入凌府。

如今遇上,再一瞧,这丫头比以前更美了,过往,素衫布衣、且遮蔽着玲珑曲线。如今,茉莉色的罗衫漫裙贴着腰线而下,浑身散着浅浅香气,愈发令人垂涎了。

施墨儿拧眉薄怒,见一旁府台大人也一副放任之、高人一阶的姿态,心中作呕。

“哎哎哎,小掌柜儿,逃什么!”江一郎左挡右挡,挡着施墨儿的出路,哟,小丫头离得近来,香气更甜了,肌肤如出水芙蓉般。他一手抬起——

施墨儿一惊,没想到他这么胆大妄为。才想拍去那只飞来的手,顿时腰上一紧,一股力量将她向后一搂,落在熟悉的怀里。施墨儿乖乖往里头一钻。

凌煌一手搂着施墨儿,将她带离那家伙,一手握住了想要轻薄她的手,暗中使劲。

“唉唉唉唉——”江一郎吃痛得哀嚎着。

府台大人见自己宝贝儿子吃了亏,才想要发难,抬头便瞧见了凌煌如黑豹一般暴烈的眸光,那女人般的容颜下,那双深邃的瞳孔里满是吃人的光芒,薄唇紧抿着,刹那间扬了一抹笑,那笑容如冬日飞来的风,似刀似剑。

“我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近看,是府台大人家的呢......”凌煌笑着,冷语。

“你你你......爹爹爹.......”江一郎无法挣脱钳制,想转着手腕,骨痛的感觉立刻袭来,只得求助与一旁的老爹。

府台大人至少还是个能识人的,“是小儿鲁莽,鲁莽了。是误会!误会。二少奶奶!是误会!”

施墨儿听到他的唤声,从凌煌怀里抬头,见府台大人真的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她看了眼凌煌,怕他暴露性子,只得同意,“是误会最好!”

小家伙轻扯了他的腰带,凌煌低眸,松了手,“那便是我误会了。”

“哪里哪里!二少爷海涵。”

“爹!”江一郎扶着吃痛的右手,不满老爹的妥协,才想反驳,就见老爹严厉的眸光扫来,只得收声。一等凌煌搂着施墨儿步出画行,他便上前,“他不过是凌家小妾的儿子!爹你如此顺从做甚!”

“一郎,你还是太年轻!”

江一郎微愣。

府台大人瞧了眼儿子右手手腕上的指痕,“他若真如传言,是凌府散养的落魄公子。岂会有那种眼神......只怕,凌府.......也有识错人的时候......”

那日,府台大人府中收了封信和半本账册,上头贪污腐败的证据笔笔清晰。

——

申时起,凌府外的马车便一驾接一驾陆陆续续的到达。

凌老爷五十寿辰日,整个凌城都是灯火通明的,好似这凌府的事是头等大事。从下午开始,凌府里的下人们就忙得晕头转向,接待着各方而来的达官贵人。更甚听闻,今日的晚宴太子爷也会亲临到场,这可高兴坏了凌天,收到风的,能来的官员都来了。

“大公子!”门口的小厮上前报道。

凌天还在招呼着客人,冷眼看了眼,算是允了他开口。

“府台大人来报,身体抱恙,今日无法到场了!”

凌天转眸,虽觉得奇怪,但琐事缠身便点头应了。

凌老爷在东院后花园开了长席,又请了“藏春莞”的姑娘们歌舞助兴,这一宴从酉时起至亥时——

施墨儿坐在软垫上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凌煌轻笑着低语,“累了?我们便回茉园去了。”

小家伙眼眸放光,“可以吗?”

凌煌原以为今日的寿辰会和画舫一样,有出戏,不过现在已经月上梢头,也不见凌天有动静,小家伙困了也好,带她回茉园,也安全些。

可才这么想着,今日的主角却登场了——

说的,

可不是凌老爷。

而是,

“太子殿下!”凌天激动地从人群中跃出。

施墨儿被那声音一击,只得顺着望去。

那男子,也是一副好看的脸,只是生来气宇非凡,生人勿进的模样。他撇了眼凌天,却未入眼。身后是李孟青大人。

只见那男子视线落在了自己身后的夫君身上,施墨儿暗自紧张。

凌煌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太子,竟觉得面相熟悉。太子爷冲他一点头,凌煌顺着颔首。

夜幕而至——

太子爷的驾临,又来开了新的一番酒令。

酒过几旬。

凌天和凌老爷对视了眼,拍了拍手掌。

此间,花园中聚集起了一波西域来的舞女,引地在场的男人们一阵欢腾。这些西域的舞女,轻纱遮面,身材曼妙,衣衫只遮着胸脯,纱裙裹臀,赤裸双足,起舞间,身上的配饰随着扭腰叮铃作响,惹得酒醉之人更醉人了。

一波琴音流转,舞女们分散开来,在各个客人间游走,时而用丝巾撩人、时而勾起手臂共舞一场、时而翻上酒桌与客人嬉戏。

施墨儿怒目着此刻在凌煌面前的扭动着腰肢的两个女子,一个已经飞身上了酒桌,一个正想要上前来拉着凌煌的胳膊。小家伙不高兴,双手一环,死死抱着自家夫君。

凌煌失笑,才想安抚她,却感受到一股杀意,顿时抬眸,果见那上了酒桌的女子一把弯刀刺了过来,另一女子同时也出手。

凌煌护着施墨儿,左闪又闪。

突然,四周的舞女都抽出了腰际的弯刀,向凌煌袭来。

“大家小心!保护太子——”

凌煌震怒,不想凌天的法子还是老一套。

可就在自己想要松开施墨儿,独自引开这些刺客时,心惊地发现,这一次,所有舞女的目标只有一个!

自己怀里的小家伙!

凌煌一个抽手,将施墨儿又拦回怀里,躲过了险些刺破小家伙手臂的刀,他抓着施墨儿倒向一边,一脚飞踹了酒桌——

此刻,后花园一阵混乱。

凌天则拉着太子爷躲至一旁,佯装叫了家丁来帮忙。

施墨儿也渐渐能看明白,这些人的刀,是刺向自己的。凌煌纵然再想隐瞒自己的武功,可要保护自己,却还是在躲闪间,伤了他人。

此刻的凌煌,抱着她,因为愈来愈多冲向自己的舞女,眼眸悠悠转红,手中渐渐扬起,形如手刀,渐渐凝聚起内里——

施墨儿眼见一旁的舞女飞身而来,如果凌煌出手,他会武功且内里深厚的事就暴露了......施墨儿双手抱住了凌煌的手,压下他的手臂,在他的惊慌的眼眸中,感觉到腰际一阵剧痛——

嘤——

耳鸣声顿时响彻脑中,她听不到两旁的声音,眼前也逐渐模糊起来,呼吸困难,她即将失去意识,可是身上的痛楚,却在疯狂地蔓延开来。

一会儿,她终于听到人群里尖叫的声音。

“墨儿!”视线渐渐清晰,她从凌煌怀中滑落。看见凌煌抱着她,眼眸如魔,他手指放于唇边,吹出暗哨——

霎时,凌府四周飞身许多黑衣人,瞬间结果了一众舞女。

凌煌叫着松兰,抱着施墨儿的手不敢动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里一股一股的微热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