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房子卖了吧……
余霁在门口看着房内的布局，突发奇想道。
昨天给父亲下葬后，她就萌生了轻生的念头。
余千黔没给她留多大家业，以前攒下的存款也被余千黔赔了个光，这也恰是前段时间余千黔火气特别大的原因。
可能最值钱的，就是这间房子了。
但余霁对此没什么好印象，只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那就收拾一下吧，能买的就买了。
于是她就开始整理起房子，像在扫墓一样。
没什么好稀奇的东西，真值钱的，也多半已经被余千黔拿去抵账了。
直至她在一处角落，发现了一张纸。
纸张微微泛黄，是母亲张小云当年写给余千黔的私约。
其中约定，张小云不会再主动出现在余霁的生活里，余千黔也要尽其抚养责任，违约的一方对另一方悉听尊便。
真是有够孩子气的……不过也确实符合余千黔的。
而余千黔也确实尽了其抚养责任，在余霁成年之前，该有的也都有，没有少她的。
只是余霁向往的是张小云的性格，而余千黔又恰巧与张小云不和，导致于这对父女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和睦，直至余千黔发现余霁是同性恋后彻底爆发。
凝视这纸契约良久，余霁还是将它留了下来带在了身上，毕竟上面的字一看就是母亲的字迹，她想保存下来。
余霁提着一袋垃圾下楼的时候，在楼梯口撞见了一个看样子临近三十岁的女人，面容保养得很好，并且两人目光对视时，那人便侧开了视线。
好眼熟……
余霁按住心中的好奇，专心做着自己的事。
再回家时，那个女人便已经不见了。
一直到了晚上，余霁收拾累了，直接坐到了楼梯间的窗台上，脚下就是死亡。
如果就这样，直接摔下去呢……
经历过绝望的余霁，现在胆子好像变得特别大，即使脚下是几十米的高度，她也没有颤抖。
兴许我对此也有些期待呢？
她如此自嘲道。
没想到下一刻，她便被人紧紧抱住了。
“余霁！你在做什么傻事！”
这是……
余霁第一瞬间大脑完全空白，也是趁着这个时候，她被身后之人抱了下来，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是之前在楼梯口撞见的那个人……这是……
“妈？……”
余霁就不由自主地呢喃出声。
来者就是余霁的母亲，与自己女儿已经有十一年未见的张小云。
张小云见女儿还能认出自己，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激动地将余霁搂在了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我的傻孩子，你在想什么呢？吓死妈妈了……”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
余霁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出声。
事实上，她在张小云面前的确就是孩子，即使张小云比余霁稍矮一些，只有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可广阔的胸怀还是足以将余霁保护在内。
“抱歉……我是听到你爸去世的消息才马不停蹄赶来的，还好不算太迟……”
张小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余霁吻住了唇。
虽然有些吃惊，但她还是接受了，认为余霁是太激动了。
直到余霁的舌头一路高歌猛进，攻入了她的口腔内，她才发觉不对劲。
“呜呜！呜呜！”
张小云轻轻推了推余霁，发现对方不为所动后，犹豫再三，还是任由余霁胡闹了。
良久，久到余霁感觉呼吸不畅后，才念念不舍地松嘴。随着两唇相离时“啵”的一声，牵连起了一条银丝。
“小余，太胡来了哦。”
张小云像是在教训一个调皮孩子般，捏了捏余霁的鼻尖。
“我知道哦，喜欢同性，还被拒绝了，妈妈都知道哦。这种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张小云再次搂住了余霁。
“啊……你，果然还是在偷偷关注我的吧？”听着张小云知根知底的话，余霁都快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还真是稀奇了，一向一往无前的余霁在张小云面前居然被逗得像个小女生一样。
“嗯，我怎么可能真正放心得下你呀……”张小云轻轻抚着余霁的长发。
“这不都怪妈妈……”
“唉？”张小云有些没听懂余霁的话。
“都怪妈妈哦，把我变成了同性恋呢……”
张小云惊疑不定地这余霁，发现对方的脸就像是要冒爱心了一样，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抱歉，妈妈，我一直都很憧憬你呢。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爱你哦，不是作为亲情的爱……哈哈♡都怪你呢，那么帅气，把我变成了这样后，却又一走了之……”
趁着张小云愣神之际，余霁的手已经攀上了母亲的胸口。
“余霁，先……”
“抱歉，妈妈，我已经……坏掉了吧……在你走的那天，我对着你自慰了呢？你知道吗？就像……就像这样……”
余霁狠狠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有些地方都扯烂了，还粗暴地掀开了自己的内衣，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卑劣的一面全部展示给母亲。
如她所言，爱而不得的痛苦，与家破人亡的惨剧已经崩断了余霁心中的弦。
她已经决定死亡了，而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临死前的歇斯底里。
“我在那天，拿着妈妈给我的卡，像这样，自慰了呢……”
余霁的指甲模仿着卡片去刮动自己的乳头，让张小云仔细看清楚自己的乳头是如何挺立起来的。
“余霁！总之，先进屋吧……”
余霁被张小云这一声给镇住了，也无法从张小云的表情上看出来什么，只能是破罐子破摔地先与母亲一同回到了房子内。
一进门，余霁就拉着母亲来到了卧室，将她扑倒在了床上，甚至自己垂下的双乳，就在张小云的正上方。
“妈妈，我很变态吧，哈哈哈……没办法呢，谁让妈妈还是这样的美丽，这么的帅气呢……”
初恋永远具有杀伤力。
“没办法呢，谁让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呢……”
说着自暴自弃的话语，余霁的泪水滴在了张小云的额头上。
“你主动来见我了吧？违反约定了哦，要对我悉听尊便，不是么？我要妈妈和我结婚哦……”
余霁掏出了那张约定，想要借此要挟母亲。她已经卑劣到不择手段了。
“这是我写给你父亲的哦……”
“这是他留给我的遗产吧？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里面的他，也就要换成我了……”
“不过母亲一定也重新有了家庭吧，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好难过……就像，被母亲抛弃了一般……”
“没有哦，我没有再婚。”
出乎意料的话语，余霁这才发现张小云好像在微笑。
“啊？为什么啊啊啊……”
余霁愣神之际，就被张小云一个翻身压在了身底。
这个视角，余霁还是第一次，尤其是感受到母亲灼热的视线后，她才发觉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羞人。
“为什么？也许就是为了等你也说不定？”
浪漫的话语，说得余霁心花怒放，却又不敢接受得太早。
“骗小孩子的话语……”
“你不就是小孩子么？”张小云刮了刮余霁的鼻子。
“不过，其实我也一直有在关注你哦，放心不下呢，我们彼此都是。不过你明白你现在都在干什么吗？就像现在这样……”
张小云伸手捏了捏余霁裸露的乳尖，引得余霁尖叫不已。
“啊啊♡我，我♡知道哦，不论是♡母亲的那份爱……还是啊啊♡～作为女性的那部分♡我都，我都想要～”
“真是个贪心的家伙呢，是不是呀？恋母的变态同性恋？”
“我……我喔哦哦哦♡♡我是我是！我就是个变态啊啊啊♡♡♡妈妈的手♡好有感觉……咦咦咦♡”
张小云轻笑出声，将舌头缠绕上余霁的耳垂……
她明白女儿的心意，而且自己也深受恋爱婚姻的痛苦。
与其将女儿交给外面那些家伙，她宁愿将女儿捧在心尖，尤其是在见到对方像要轻生的样子后。
“我答应你哦，和你结婚……不过我们之间存在着禁忌，你懂的吧？而且我虽然可以接受你的所有爱，但我对你的爱还只是作为母亲的爱。抱歉啊，毕竟这种事还是太突然了，请给母亲一些准备时间，好么？我会努力爱上你的，我亲爱的小余……”
跳动的指尖，是给渴求者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