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妈妈白皙的躯体被挤压成汉堡肉饼般的活体夹心层,上下两具壮硕男体完全覆盖了她。
眼镜男胸膛如铁板压住她双乳,青筋暴起的阴茎像打桩机般夯进湿漉漉的蜜穴,微微发福的肚腩紧贴她小腹;黄毛的脊背抵住床垫,粗如婴儿臂的阳具从下方钉入直肠。
两具汗津津的雄性躯体形成人形液压机夹具,四只毛茸茸的雄性大腿如老虎钳卡在妈妈腰侧,将熟透的蜜桃挤压成流汁的果浆。
上方肥肉颤动的肚皮拍打她小腹,下方坚硬的腹肌顶得她尾椎发麻。
林经理的两个洞一起用正好!
眼镜男的肚腩拍打着母亲锁骨,银框眼镜滑到鼻尖。
他紫黑色的阴茎刚从湿淋淋的阴道拔出,黄毛肿胀的肉棒立刻捅进尚未闭合的肛穴,两具雄性躯体如同活塞引擎般交替运作。
妈妈丰腴的腰臀成了活体插座,两处肉洞在灯光下呈现出可怖的扩张状态:粉褐色的阴唇被操成暗红色肉环,菊穴褶皱完全消失,变成不断滴落浊液的圆形孔洞。
当两人同步挺腰时,妈妈单薄的骨盆发出脆响,两处被撑到透明的肉洞溢出泡沫状体液,顺着股缝浸湿了黄毛的腹肌沟壑。
啊……啊…啊!
妈妈涨红的脸庞从眼镜男的腋窝下露出半张,两具布满体毛的雄躯完全遮蔽了她的身形,只剩脚趾裹着黑丝悬在空中痉挛般抽搐。
王总深陷在亚麻沙发里,古巴雪茄在镀金烟缸上磕出星火。
他左手晃动着加冰威士忌,右手举着三折叠屏手机,屏幕冷光映出母亲被折叠的肉体——此刻她正如同提线木偶般悬在两人之间,雪乳在撞击中荡出乳浪,汗珠顺着肋骨滑落。
李局放心,市政规划那事…他抿了口琥珀色酒液,冰块碰撞声恰好掩盖了床架吱呀,我这儿有怪声音?哦哦,我家里刚养了一条狗,总乱叫唤。
躺在床边休息的胖男人闻言睁开眼,他捏了把肚腩肥肉,三层下巴挤出油笑。
啊…要捅穿了…母亲带着哭腔的呻吟突然变调,腰杆却像被电击的活鱼般反弓。
悬空的臀部违背意志地抬高三寸,把两根青筋暴起的肉棍吃得更深。
眼镜男手腕在她胯骨上,黄毛的腹肌顶她腰眼。
眼镜男咬住了妈妈的耳垂:“还敢装模作样?林经理不是最喜欢双插的吗?”说着,他还恶意地掐了一把妈妈挺立的乳头。
“唔!”妈妈浑身一颤,更多的爱液从蜜壶中涌出。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黄毛也配合地猛顶了一下:“就是,明明都湿成这样了。”
啊!肠子…肠子要搅断了…她尖叫着抓烂真丝床单,大腿根抖得跟触电似的,两个男人交替操得她黑丝脚指头都绷成了铁钩。
妈妈浮肿的阴唇突然剧烈抽搐,腰胯违背意志地向上拱起。黄毛发狠将整根阴茎捅进肛门,眼镜男随即按住她乱晃的臀部加速抽插。
啊——!
沙哑的尖叫刺破烟雾缭绕的房间,妈妈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垂落,丝袜脚掌在真丝床单上刮出“呲啦呲啦”纤维摩擦声。
“咳咳”王总假装咳嗽起来——妈妈撕心裂肺的惨叫正从手机听筒漏出去。
他慌忙掐灭雪茄,对着电话扯开嗓子:李局咱们周一详谈!
我新养的狗太闹腾了,正在拆家!
手指哆嗦着按断了通话。
王总这演技该颁个奥斯卡!胖男人拍着肚皮笑得浑身肥肉乱颤,松垮的阴茎在腿间晃荡,要不咱给这老骚货再加场双龙入洞?
“行,玩就玩个痛快!”烟灰缸里腾起的青烟模糊了王总的神色。
我齿缝渗出血腥味,妈妈肿胀的阴阜还在滴落前一轮的精液,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没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再次被两个肥壮的男人夹成夹心。
胖男人黢黑的阳具顶着妈妈肛口尚未闭合的褶皱,王总紫红的龟头已抵住她湿滑的穴口,两具油亮的躯体如同液压机般缓缓合拢。
千载难逢的上等母猪,胖男人喉管挤出痰音,肚腩肥肉贴着妈妈淤青的臀峰,不操烂可惜了。
数三下。王总食指勾着妈妈的下颌,一。
胖男人中指突入松垮的肛口搅出“咕啾”水声。
二。
王总拇指按上母亲充血的阴蒂,粘稠爱液顺着指缝滴落。
三!
“啊……!”两具两百斤的躯体同时夯入,妈妈颈椎反弓出骇人的弧度,真丝床单在指甲撕扯下裂帛声与骨骼错位声共鸣。
两处肉洞被撑成半透明的膜,黄白浊液从结合部溢出……
凌晨四点
妈妈瘫软的身体被强行拖下床尾,膝盖砸在羊毛地毯上发出闷响。
黑色丝袜裹着的双腿不住打颤,大腿内侧凝结着干涸的精液斑块。
黄毛挺着重新勃起的阴茎顶住她臀缝,龟头在肉穴边缘摩擦。
爬过去给王总玩一个毒龙钻!黄毛揪住她散乱的头发往前拽,头皮拉扯的疼痛让母亲踉跄着扑向床沿。
“小林,快过来。”王总肥胖的身躯跪在羽绒被上,两瓣肥臀沾着汗渍高高撅起。
肛周黑硬的体毛间粘着可疑的黄渍,光看就似乎有一股酸腐的体味混着雪茄余烬的味道扑面而来。
妈妈亲干呕着偏过头,立刻被黄毛按着后脑勺压向那片毛发丛生的区域。
用舌头伺候好王总,这大单子王总就给你批。黄毛的阴茎在妈妈股沟来回磨蹭,冠状沟渗出的粘液蹭到了她的阴毛上。
“好……好的……”母亲颤抖的舌尖刚触到皱缩的肛口,王总突然放了个响屁。
“哈哈哈,王总你太坏了!”四个男人爆发出刺耳的大笑,黄毛阴茎趁机捅进尚未闭合的阴道,龟头撞开宫颈的钝痛让妈妈“啊啊啊”的惨叫出声。
“呜呜…”母亲麻木的舌头在王总布满肛毛的臀缝间机械滑动,当舌尖触到微微收缩的肛口时,王总突然用力下压臀部,她整张脸瞬间陷入发硬的体毛丛林,嘴唇被迫紧贴着黏腻的肛门褶皱。
唔…窒息感让妈妈本能后缩。
忽然,一道肥大的身影闪到妈妈一旁,“肏你妈的,你个贱货倒是舔呀!”胖男人突然抬脚踩住她的后脑勺,她额头重重撞上王总泛着油光的臀肉,鼻梁几乎陷进臀缝。
操!
我目眦欲裂地扭动身体,手铐边缘割破腕部皮肤。
铁链在剧烈挣扎中绷成直线,却半寸都挣不开。
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脸在王总屁股上挤压变形——那夜我曾小心翼翼品尝到的晶莹双唇,此刻正被迫张开,发颤的舌尖陷进肛周黑硬的毛发里。
妈妈双手撑在床沿,几近窒息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但胖男人挂满死皮的脚掌牢牢将她的脸踩在王总的肛门上。
同时,黄毛掐着妈妈的腰胯开始冲刺,龟头撞击肉洞的“噗嗤”闷响与肛口吮吸的“啪哒”黏腻水声形成诡异合奏。
王总两指掰开自己暗褐色的肛瓣,浑浊的肠液正从松弛的括约肌渗出:小林听话呀,舌头要伸进褶子里舔!
妈妈还在挣扎,黄毛突然发狠捅穿宫颈,撕裂的剧痛让她痉挛着绷直脚背,黑色丝袜在地毯刮出细密勾丝。
被王总屁股贴住的鼻腔发出溺水般的“呼哧”声,粘稠的肠液口水混合物顺着下颌滴落。
王总见妈妈脸都憋红,冲胖男人摆摆手,胖男人才不依不饶的松开脚。
“呃呃…呜呜”,妈妈的涨红的脸立刻从肛门上抬起,伏在床沿上剧烈干呕。
黄毛趁机按住她乱颤的腰部,骑在她屁股上整根没入。他一只手按住妈妈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颅,再次迫使她直面王总的肛门。
妈妈的眼泪无声地流下,但她已经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舌头机械地活动着,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产生了生理反应。
“唔…好爽…”黄毛喘着粗气,“这骚穴夹得好紧。”
王总也开始配合地收紧括约肌:“来,再深一点。”
妈妈的眼泪已经流干,但她还是跪在那里,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她的嘴唇已经被磨得发麻,舌头也在颤抖,但还是机械地服务……
凌晨五点
泛着鱼肚白的晨光从紧闭的窗帘缝隙探入套房卧室,浑浊空气里飘浮着汗液与体液混合的腥膻。
母亲被迫保持跪趴姿势,颤抖的手肘勉强支撑着身体,臀部高高翘起朝向床尾。
我的眼球因过度瞪视而充血,被铁链禁锢的躯体在轮椅上剧烈挣扎。
她的侧脸贴在在浸透体液的鹅绒被里,长发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红唇还在时不时地翕动,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她高高撅起的臀部是那样完美,宛如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而现在,那个属于婚姻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四个男人视线中。
黄毛像一个驯兽师,半蹲在妈妈拱起的臀部,刚刚射完精的肉棒已经疲软下来。
那根丑陋的东西软绵绵搭在妈妈股沟中,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晃动。
黄毛伸出双手,用力扒开妈妈的臀瓣,将那个曾经紧密闭合的蜜穴展露无遗。
当黄毛熏黄的手指掰开她阴唇时,露出被过度使用的阴户——-那两片曾经包裹我来到人间的粉嫩肉瓣,此刻布满撕裂伤,七八根卷曲的阴毛黏在溃烂的粘膜上。
混着精液的分泌物正从宫颈口倒流,在股沟形成半透明的溪流——那里面有王总的,黄毛的,胖男人的,和眼镜男的。
更上方,肛门已丧失括约肌应有的褶皱,松垮的圆洞边缘红肿不堪。
最致命的是胯间可耻的反应,当黄毛用脚尖拨弄妈妈垂荡的乳房,我的阴茎居然不受控制地再次发硬。
这发现让我胃部翻涌,呕吐物混着眼泪糊满嘴里妈妈的内裤,和封嘴的胶带。
“哎,对,就是这个角度!”王总盘腿坐在床前地毯上,肥肚腩垂在绵软的阴茎上,双手比出拙劣的剪刀手。
胖男人仰面躺倒在他脚边,三层下巴堆出油腻笑容,同样比划着拍照手势。
两人身后,母亲被迫维持着屈辱的跪趴姿势,红肿的阴部与松弛肛穴在闪光灯下纤毫毕现。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做出了标志性的剪刀手势,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们以妈妈被肏烂的肉穴和屁股为背景,拍摄自己征服女人肉体的纪念。
眼镜男手持相机,兴致勃勃地调整着角度。他用妈妈那狼藉不堪的私处做背景,将两个猥琐中年男的表情全都收录进镜头之中。
黄毛将食指捅入尚未闭合的阴道,搅拌两圈后抽出手指,粘稠的混合液体在空中拉出银丝。
闻闻你的骚味!
他强行掰过母亲的脸,沾满体液的手指戳进她半张的嘴唇。
母亲涣散的瞳孔倒映着频繁闪烁的闪光灯,唯有睫毛在强光刺激下产生生理性颤动。
她的肢体如同被抽去骨架的皮偶,任由黄毛摆弄成各种展示姿势。
当镜头对准她严重撕裂的阴唇特写时,肿胀的粘膜在强光下泛着病态的红光。
“啧啧,”王总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看看这骚穴,被干得都合不拢了。”他用手指戳了戳妈妈的阴唇,黄毛,胖男人和眼镜男也聚拢过来。
林经理的骚窟窿该塞点纪念品!
胖男人喘着粗气跪坐在床尾,汗津津的手指抓起滚落在地的红底高跟鞋。
漆皮表面还沾着液体干涸的痕迹,十厘米的细跟在他肥厚掌心里闪着寒光。
妈妈被肏得松垮的阴户条件反射地抽搐,当漆皮鞋跟抵上红肿的阴唇时,她破碎的呜咽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不…求您…
怕了?
胖男人狞笑着用鞋跟碾磨充血的阴蒂,看着妈妈小腹剧烈起伏,他突然发力将鞋跟捅进尚未闭合的阴道,皮革与粘膜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刺溜”声。
啊——!!妈妈本来跪伏的身体吃痛,翻身想甩出下体的高跟鞋,背朝下砸到床垫上,脚趾在黑丝袜里绷成惨白的弓形。
三双男人的大手同时按住扭曲的妈妈——王总和黄毛的手按住她肩膀和后背,将她从床上拽起来。
胖男人一边按住她大腿,一边稳住她阴户里的鞋跟。
黄毛趁机掐住她下颌,拇指把她嘴角掰成U型:来笑一个!拍完照就让你喘口气!
唔…!
妈妈被鞋跟顶入子宫的剧痛激出眼泪,又被黄毛掐着颧骨强扯出扭曲的笑脸。
胖男人趁机将另一只高跟鞋捅进她还在渗液的肛穴,金属装饰扣剐蹭着撕裂的括约肌。
操!这角度绝了!眼镜男看着取景框里颤动的画面,:林经理给客户们比个耶啊!
王总…求您…妈妈被鞋跟顶得小腹痉挛。
黄毛和王总一左一右揪住母亲无力的手腕,强行扳动她的手指摆出V字。
当剪刀手即将成型时,胖男人猛地将高跟鞋跟捅进她肛门深处,妈妈失控上翻的瞳孔瞬间只剩眼白,僵直的小腿在黑丝袜里抽搐。
对对对!
就这个死鱼眼表情!
眼镜男兴奋地调整焦距。
黄毛趁机另一只手捏住她舌尖往外拉扯。
涎水顺着歪斜的舌头滴落,在灯下形成晶亮的垂丝。
“好,我改成自拍模式了,我也过来!”眼镜男小跑到镜头里,按住妈妈另一块大腿。
取景框里,王总黄毛跪在床上靠在妈妈肩膀两侧,胖男人和眼镜男坐在床沿靠在妈妈大腿两侧。
三、二、一!四声嘶吼在浑浊空气里炸开。
“啊啊啊…嗷嗷嗷……疼啊啊啊!”快门响动的瞬间,胖男人突然发力将两个鞋跟捅到最深,妈妈失控的尖叫声与闪光灯同步爆裂。
取景框里定格着她上翻的眼白、僵直的剪刀手,以及被拉出唇外的紫红舌尖,两柄猩红鞋跟如同耻辱柱插在妈妈下体,精液混着血丝顺着鞋帮蜿蜒流淌。
完美!四根男人围绕在手机屏幕前狂笑,这张发群里,配文'王牌销冠的服务'!
被用完的妈妈如同断线木偶躺在地毯上,两只鞋被甩在一旁。
看着我来到世界的圣洁通道沦为男人们排泄欲望的精盆,如今正翻卷着撕裂的粘膜,淡黄色尿液混着带有血丝的粘液从鞋跟缝隙渗出。
剧烈的反胃感顶起喉头妈妈内裤,咸涩胆汁从鼻腔倒灌进泪腺,在封嘴胶带下积成腥臭的水洼。
早上六点
“砰”的一声闷响,妈妈如断线木偶般摔在地毯上。丝绸般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病态冷光,她蜷缩在地上,宛若被暴风雨折断的玉兰枝。
那双在几百个日夜里哺育过我的玉乳,此刻布满啮齿状红痕。珊瑚色的乳尖肿胀如熟透浆果,在空调冷风中挂着晶亮涎丝。
视线顺着腰线下移,糜烂的私处令空气骤然凝固。
暗红色肉环取代了曾经紧闭的菊蕾,松弛的括约肌随着呼吸微弱翕动,不时溢出混着血丝的浊液。
下方泥泞的蜜穴更如暴雨摧折的花房,白浊黏液正顺着撕裂的阴肉蜿蜒而下,在腿根凝成半透明的液滴。
她的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唾液,唇边一圈都是泛着泡沫的前列腺液。
脸上的妆容早已花掉,泪水冲刷出一道道污痕,却掩盖不住她那张依然妩媚的脸庞。
王总赤裸的躯体裹挟着威士忌与雪茄的浊气逼近,松垮的肚腩在晨光下泛着油渍般的光泽。
他攥着签好的合同,蹲下来用卷起的纸筒拍打母亲的臀部,那具躯体应激性弓起又跌落。
“合作愉快,林经理。”王总居高临下地看着妈妈,肥厚的手掌在妈妈躯体上游走,“这份合同是靠你表现赢来的。”
妈妈想要说话,但嗓子已经沙哑得发不出声。她只能无力地眨着眼,眼神空洞。
“合同还需要盖章。”王总站起身来,脚掌跨过妈妈小腿肚。
其他三个男人会意地和王总围成方阵型,八只手掌同时握住各自绵软的阴茎,龟头对准妈妈,仿佛要将妈妈残存的尊严钉死在羊毛地毯的经纬线上。
“呜呜…”当四根疲软的阴茎同时对准她的瞬间,她破碎的呜咽湮没在男人们的狰笑中——那声音像极了被暴雨打落的玉兰花瓣坠入泥泞。
“不…不要……求”妈妈的指甲抠进地毯绒毛,尾音被打断:四股黄色尿液划破凝滞的空气,带着体温的腥臊瀑布倾泻而下。
首道激流冲击她紧咬的齿关,在喉间呛出屈辱的涟漪;第二道浇灌肿胀的乳尖,将一夜残留的液体冲刷成新的痕迹;最后两道汇聚在撕裂的私处,尿液混着血丝在腿根蜿蜒成耻辱的溪流。
王总脚趾如驯兽师的鞭梢抬起母亲下颌,“林经理,记住这味道。”他肥厚的脚掌拍打母亲潮红的脸颊,尿液顺着颈项滑入乳沟,在合同纸上晕开淡黄的涟漪。
手机闪光灯骤亮的刹那,妈妈指尖在虚空抓挠,飘落的发丝沾着浊液黏在合同“乙方签章”处。
手机的闪光灯最后一次闪起,将这一幕永远定格——一位曾经优雅美丽的熟妇,浑身沾满尿液,胸前放着一份屈辱的合同,无声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
她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在最终的黑暗降临之前,她只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