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晚自习后,我穿过寂静的小区,一路上只有月光和野猫陪伴。
钥匙拧到第三圈时,门缝溢出的浑浊空气让鼻腔刺痛,烟味裹挟着男性体臭味道,像是谁把穿完的袜子晾到空调滤芯。
我盯着玄关处的运动鞋防滑纹形状泥点子和东一只西一只的高跟鞋——妈妈从不乱放鞋子,除非其他人来访将妈妈的鞋子踢倒。
客厅纱窗大敞着,夜风卷起窗帘,却吹不散渗入沙发布的烟油味。
小宇,桌子上有鸡蛋羹和削好的苹果。妈妈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传来。我将妈妈的高跟鞋摆好,将里面的头发丝扔进垃圾桶。
厕所的灯光昏暗无趣,尿液冲刷马桶陶瓷壁的声响里,突然混入我惊讶的声音。
废纸篓边缘卡着半截扭曲的烟蒂——黄鹤楼1916的焦烟气息,和熊强霸凌我时穿的校服里飘出的味道如出一辙。
一道霹雳炸开我的身体,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熊强来过我的家中,他来做什么?
他都去哪个房间了,客厅?
还是妈妈的房间里?
那个肥硕的身影是如何拥抱我高贵优雅的母亲,如何啃咬她白嫩的脖颈,如何揉搓她丰满的双峰?
我的拳头握得发抖。脑海中浮现出妈妈被按在沙发上的画面,她那前几周还被我含住的樱唇被强行吻住,发出愉悦的呜咽。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不堪的想象中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来:
熊强那双沾满泥污的AJ球鞋肆意踩踏在妈妈的床上,将浅色的床单玷污,他的腰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
妈妈被他压在身下,丝袜包裹的美腿被迫大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震颤。
“阿强…你轻一点……啊…不行了…”妈妈咬着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吟哦。她平日里的面容此刻布满潮红,秀发凌乱地散在枕上。
熊强那根可怕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妈妈的蜜穴已经被操得艳红,像一朵盛开的玫瑰,随着抽插的节奏翻出艳丽的媚肉。
“林姨,你下面咬得好紧啊…”熊强一边挺动一边玩弄着妈妈挺立的乳尖。那对丰满的双峰在他粗糙的大手下变换着形状。
那双在床上肆虐的AJ球鞋,它们踩着我最珍视的一切。
妈妈的雪白酮体被汗水浸透,在月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颤抖,都在诉说着这场荒唐的欢愉。
“不…这不是真的…”我喃喃自语,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向妈妈的卧室跑去。
熊强是不是来过家里!我撞开虚掩的卧室门,妈妈抱着手机惊讶的抬头看我,珊瑚绒睡裙滑落半寸。
熊强是不是来过?我盯着她脖颈侧面可疑的红痕,那形状像被人亲吻脖子后留下的印记。
妈妈拽过空调被的动作带翻了床头水杯,温水在木地板上滑出晶莹的轨迹:阿强只是…她喉咙滚动的频率暴露了慌张,送我回来时内急,上楼借用洗手间…
骗人!我举起从纸篓里捡出的烟蒂,他只是来上个厕所,为什么整个房子都是烟味!
母亲从床上起身,赤脚踩过冰凉的地砖,空调被从膝头滑落:阿强上完厕所刚好接到客户电话,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她鬓角粘着几缕被冷汗浸湿的发丝。
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地上,我崩溃的大叫:你要继续带这个徒弟,我明天就退学,不参加高考了!
你疯了!母亲扑过来攥住我手腕,她身上茉莉花香里混着馊臭味和焦油味,让我想起被熊强按在小便池那天的氨水气息。
“我受不了……你要是继续这样,我就不高考了…”我泪水肆意流淌,大喊大叫。
你安心复习,妈妈明天就找阿……熊强说……妈妈把我按进怀里,胸口的起伏像海浪拍打礁石,不带他了,不带徒弟了……
我抽泣着栽进那片温软的云絮里,鼻腔瞬间充盈着茉莉与汗酸交织的气息。
母亲的心跳隔着衣料敲打我太阳穴,像是隔着布料传来的鼓点。
她胸前两团绵柔随着安抚的轻拍微微荡漾,衣料摩擦声像春蚕啃食桑叶,将我狂跳的脉搏渐渐蚕食成平稳的涟漪。
得到妈妈的保证后,我蜷缩的指节终于松开她腰后的衣褶。母亲胸前的布料早已被泪水晕出深色云斑,随呼吸起伏时泛起细碎珠光。
“小宇…乖……小宇……乖”她哼起幼时的安眠曲调,尾音带着浴室蒸汽般的潮湿,将我眼底最后几颗泪珠蒸腾成梦境边缘的雾霭。
我听见衣料窸窣声里混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将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的动作,与幼时哄我入睡的姿势分毫不差。
妈妈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她指尖陷进我后颈的发茬,像儿时挠痒痒的力度,等高考结束,你录取通知书到了,我们就去你大学旁边租个房子。
要租顶楼带露台的,能看见晚霞的那种。我吸了口鼻涕。
“那得多贵呀,我可租不起,只能指望你的奖学金了!”
到时候妈妈去家政公司登记,给人做做饭带带孩子。她突然笑出个鼻涕泡,慌忙用睡衣袖子抹掉,总比穿包臀裙赔笑脸强。
我揪着她睡裙上的毛球嘟囔:做什么保姆,妈妈你长成这个样子,就当个网红起个号,在家拍视频就能挣钱。
母亲指尖绕着我的发梢打转,月光在她眼尾笑纹里酿出蜜糖。
她没接我的话茬,自顾自的说:最好你的学校在长江边上,有个热闹的菜市场。
租不起有露台的,至少得有个阳台,我可以种种花。
“周边最好依山傍水,一到周末咱们就可以去游山玩水,逛逛古镇,吃好吃的!”
她忽然笑得胸脯轻颤,吊灯在锁骨窝投下晃动的光斑:小宇呀,等你上大学交了女朋友,谁还带着老妈逛古镇,怕是要嫌妈妈当电灯泡。
梳妆镜映出我们交叠的侧影,我瞥见自己耳尖漫上晚霞色。
才不要什么女朋友!
我攥紧她睡裙腰带上的温暖,那些丝线缠绕指节的触感,与幻想中婚礼上牵的缎带莫名重合,我要带妈妈吃遍全国所有的美食。
其实我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在幻想着的未来里,我希望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
就像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一样,我觉得我们可以永远这样亲密无间。
母亲忽然用下巴轻磕我发顶,这个幼时常做的动作让时间倒流了十年。她又哼起《夜来香》的调子,这是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哼唱的。
“夜来香……”那一晚,我们在畅想中度过。
谈论着未来的城市,未来的工作,未来的生活。
这些憧憬让我暂时忘记了之前的烦恼,只剩下对未来的美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