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扒了她的罩裤,却没有去脱她的亵裤,反而把她翻身调了个个儿,让她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大手一拍,隔着薄薄的亵裤,‘啪’的一声打在了她雪白浑圆的屁丨股上,厉声问她:“你知不知道错了?”
林锦仪被打的有些懵,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萧潜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不答话,萧潜便对着她的屁丨股又是一下,“你知不知道错?”
林锦仪兀自挣扎,“萧潜,你放开我!”
萧潜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另一只手又高高扬起,狠狠落下,“知不知道错?”
林锦仪死死咬住嘴唇,屈辱的泪水盈满眼眶。
萧潜的大手一次又一次落下,每打一下,便要问上一声‘知不知错’,一时间落针可闻得营帐中只听到‘啪啪啪’的响声。
林锦仪犯起了犟,任凭他打,任凭他问,就是一声都不发。
打了十几下后,林锦仪的臀瓣上已经红肿起来,萧潜也不忍心再打下去,松了手将她放了开来。
林锦仪立刻离开了他的大腿,跪在床上拉好了自己的罩裤。
对上她那红红的眼眶,萧潜就感觉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就犯倔吧你!”他哼了一声,转身出了营帐,自去和丰庆帝回话了。
他一走,林锦仪便不用强忍,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千丝很快就进来了,见她发髻凌乱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哭着,床榻上更是一片凌乱,忙前上前关切道:“姑娘,您没事吧?您别哭,和奴婢说说这是怎么了?”萧潜方才回来的时候脸黑的跟煞神似的,千丝见她这模样,生怕萧潜是气不过对她动手了。她家姑娘从小就是娇养着长大的,太太和世子都没舍得动过她一个手指,哪里能经得住常年习武的萧潜的打……
林锦仪抽抽搭搭地抬起了头,哽咽道:“我、我没事。”
千丝忙看了看她的脸,见她脸上无事,又继续追问道:“姑娘身上可……可疼?”
林锦仪不知道千丝的担心,便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在山上的时候受了伤。眼下她的屁丨股都疼死了,但却不好意思和千丝说,便只道:“我没受伤。”
千丝终于长长嘘出一口气,见林锦仪还在哭着,便出声劝道:“那是王爷责骂您了吧?您别同他置气,王爷也是真的吓坏了。奴婢听说,王爷知道您上了凤凰山便要立刻出发去找您的。圣上下了口谕,不许他单独行动,若不是被咱们王府的侍卫死死拉住,王爷可能就抗旨不尊,直接出发了……”
“他、他才不是真的关心我。”林锦仪哽咽着道。若萧潜真的是关心她,为什么她一回来,他不先安慰她,却是劈头盖脸一通质问,还出手打她的……
“你、你不要帮他说好话了。”
千丝自然是盼着林锦仪好的,而她和萧潜初初成婚,感情还不深厚,这时候就起出了这么大的争执,坏了两人本不深厚的感情,往后可不好修补了。
“姑娘,奴婢心里自然是向着您的。”千丝叹了口气,见林锦仪已经偏过头去不理自己了,便只好道:“那姑娘先歇着吧,奴婢去给您打热水来洗漱。”
林锦仪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千丝亲手亲脚地出去打了热水,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林锦仪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千丝用热水绞了毛巾,轻轻给她脱了外衣,擦过手脸和脖颈,便又捧着热水退了出去。
林锦仪是趴着睡着的,偶尔翻身便感觉到屁丨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然后便醒上一醒,无奈地又换回了趴着的姿势。就这么睡睡醒醒的,朦胧间,她感觉到屁丨股上一阵清凉,她迷迷糊糊地偏过脸往后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不过她也没看清,就又模模糊糊地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林锦仪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枕头床褥都整整齐齐的,并未有人睡过的样子。
她轻哼一声,撑起身子坐起身来,然而刚坐好,屁丨股上的疼痛便又重新袭来。她‘嘶’了一声,不得不站了起来。
千丝听到了响动,捧着热水进了来,见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忙上前道:“王爷说您身上有伤,您昨夜果然是骗奴婢的,去歇着吧。”
林锦仪面上微红,“你知道了?”看来昨夜为她上药的,应该就是千丝了。
千丝扶着她走到水盆边上洗脸,口中道:“姑娘也是的,有伤也不早点说。您洗漱完就去躺着吧,奴婢一会儿为您上药。”
林锦仪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千丝不放心,但想起萧潜交代过林锦仪伤在了私密处,想着她不好意思,便叮嘱道:“那姑娘一会儿一定别忘了。这外伤膏药还是昨儿个夜里王爷去圣上面前求来的,说等闲的小伤涂抹个一两日便能痊愈了。”
这个萧潜,前脚把她屁丨股打开了花,后脚却来当好人了。林锦仪恨恨地‘哼’了一声。
千丝以为她还在因为昨晚的口舌之争而同萧潜置气,便也没有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家里来了客人,可能没有二更,不过作者君还是会尝试努力下,么么哒
第七十九章
洗漱过后, 林锦仪瞧着时辰不早了, 有心想问问萧潜的去向, 却因为憋着气, 故意不愿意提及。
千丝瞧了,一边扶着她回床上休息, 一边善解人意道:“王爷已经去伴驾了,交代奴婢在这里照顾您。您先歇着,奴婢去将朝食端过来。”
林锦仪撇撇嘴,“谁关心他了,管他去哪儿。”
千丝瞧她这模样便知道她口不对心, 也不点破,只道:“对对, 您没关心王爷呢,是奴婢多嘴提起了。”
林锦仪趴在了床上, 闷闷地‘嗯’了一声,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问:“蕊香和王潼呢?”前一天萧潜的确是气狠了, 从前两人再怎么有矛盾,萧潜都动过她一根发丝儿……她昨夜亲耳听到萧潜让蕊香和王潼去领罚, 也不知知道两人眼下怎么样了。
千丝道:“王侍卫长已经随王爷出去了, 蕊香姐姐倒是从昨夜就没见到人了。”
王潼是个身轻力壮的汉子, 林锦仪倒是不怎么担心他,反而是蕊香,虽然也有一身不俗的武艺, 到底是女儿身。
“你先不忙准备朝食,先去瞧瞧蕊香。”
千丝应下,将药膏放在了床头,旋即便出去了。
林锦仪趴在床上,戳了戳床头那个白玉的药膏罐子。虽然是萧潜求来的东西,她不想用,但屁股上却是实打实地疼着。且这伤不能躺,不能快走的,被旁人瞧见了,更是不好解释。她犹豫再三,还是拔了塞子。
那药膏呈奶白颜色,涂抹开来却是无色,林锦仪在手背上试了试,感觉到了一阵舒缓的清凉。她解了裤子,抹了些在手上,在两个臀瓣上涂匀。
涂完药后,她立刻拉上了裤子,将药膏罐子塞到了枕头下面——眼不见为净!
不多时,千丝便回来了,跟在她后头的是步履缓慢的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