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倦影余温与别后的轻叹(1 / 1)

我喜欢,我想 juewangle 1374 字 10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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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巧瘫在沙发上,身体如被抽空般绵软无力,双腿微微蜷曲,丰满的臀部贴着沙发背,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后凋零的花瓣,白腻的肌肤上泛着汗水的光泽。

她那身黑色情趣内衣已被汗水浸透,紧裹着修长双腿,束腰松松垮垮地勒着腰肢,双乳软软地垂下,乳头仍硬得如红宝石,却透着疲惫的暗光。

湿发黏在莹白的脖颈上,汗珠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沙发上,与她微弱的喘息融成一片低沉的余韵。

她被操得昏昏沉沉,意识如坠深海,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双眼合上前,模糊中仿佛看到张伟弯腰捡起她来时穿的风衣,身影晃动如梦中剪影。

她想撑起身子看清,可那股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眼皮颤了几下,终于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渐渐平缓,像一叶小舟漂在无边的倦海上,眼角还挂着一滴未干的泪,身体每一寸都在诉说这场狂欢留下的极致疲乏。

不知过了多久,乔巧在一阵轻微的刺痛中醒来,眼睛费力地睁开一条缝,视线模糊地扫过墙上的挂表——指针指向凌晨五点多。

她侧卧在沙发上,身上酸软得像散了架,双腿蜷着,指尖微微发麻。

她慢慢转头,五个男人横七竖八地围绕在她身边,有的睡在沙发旁,有的瘫在地上,沉沉的鼾声此起彼伏。

张伟侧身睡在她身旁,一只手随意搭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指尖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刘洋仰面躺在地上,一只手盖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像不舍得松开的占有;李强蜷着身子,手掌贴在她浑圆的臀部上,指缝间似乎还留着她臀肉的柔腻触感;洪哥靠着沙发边,手臂垂下,指尖离她的腰肢只有毫厘之距;而王磊头枕在沙发脚,嘴唇几乎挨着她的玉足,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脚面,像刚刚亲吻过那细腻的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

五个男人都在半天内射了好几次,睡得安详如孩子,脸上带着餍足的倦意,嘴角微微上扬,像沉浸在甜美的梦中。

乔巧动作非常轻怕惊醒他们,悄悄撑起身子,目光缓缓扫过他们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慈爱,像母亲凝视熟睡的孩子。

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温热,黏腻的精液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淌下,她却没有时间清理。

内心深处,她不知为何不想擦去这些痕迹,仿佛希望让这些精液在她体内多停留片刻,仿佛不舍得这段疯狂的经历就此离去。

她看着他们下身软下来的鸡巴,百感交集——张伟、洪哥、王磊都操过她,张伟甚至两次在她体内释放,她还给洪哥、王磊、刘洋口交过,那些粗硬的鸡巴在她嘴里、逼里进出的画面如潮水涌上心头。

羞辱如烈火烧过她的自尊,每一下撞击都像在剥开她的羞耻,可那灭顶的快感又如蜜糖般甜美,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她心想:我被他们操得羞耻难当,可我好爽,他们的粗鲁让我疼,也让我爱……这复杂的情感如乱麻缠绕,她既怨他们将她推入这淫靡的深渊,又怜他们在这狂欢中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她来之前定了网约车,凌晨六点接送,时间紧迫,来不及收拾,也无暇多想。

她环视整个大厅,目光寻找那件能遮挡身体的风衣,却发现它不见了踪影。

她心头微微一怔,随即泛起一丝笑意,像看穿了童趣般的把戏,心想:小样,藏起来不想让我走吗?

她摇了摇头,嘴角轻扬,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她想起在门口赤裸拿洪哥送的外卖,注意到那里有个小壁橱的门,此刻那门微微敞着,似乎被人动过。

她轻轻爬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悄走过去,打开壁橱,果然看到她带来的东西整整齐齐地叠在里面。

她脱下身上汗湿的情趣内衣,指尖滑过那黏腻的布料,换上风衣,柔软的材质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像一层温柔的屏障。

她从风衣暗兜里翻出一个药片,那是她提前准备的避孕药,纤细的手指捏着它,犹豫一瞬,随即吞下,喉咙微涩,心头却松了一口气。

她将跳蛋塞进口袋,那小小的物件还带着她身体的余温。

她低头看了眼脱下的情趣内衣,犹豫片刻,将它放进壁橱,留给他们做个念想——这狂野一夜的见证。

她回头看向睡得七零八落的五个男人,目光柔软而悠长,心中涌起万千情绪,像潮水拍打礁石,层层叠叠。

对他们,她有些怨言——怨他们将她的矜持撕得粉碎,怨他们用粗鲁的欲望填满她的身体,可更多的却是包容与疼爱,像姐姐疼惜淘气的弟弟,像母亲怜爱无知的孩子。

她看着张伟熟睡的脸,想起他两次在她体内冲刺的狂热,羞耻中夹着奇异的满足,那炽热的喷涌仿佛还在她体内流淌;看着洪哥粗糙的手,想起他操她嘴时的低吼,心头泛起一丝温柔的疼惜,那粗硬的触感似乎还留在她的唇间;看着王磊倚着她脚边的头,想起他顶进子宫的酸爽,嘴角不自觉上扬,那酸胀的快感如电流在她体内回荡;刘洋和李强,一个在她手里释放,一个在她乳上留痕,他们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低鸣。

她心想:你们这些坏家伙,把我弄得这么狼狈,可我怎么舍得恨你们呢?

你们让我疼,让我爽,让我在这羞辱里找到一丝奇怪的温暖……我被你们操得羞耻难当,可我舍不得擦去你们留下的痕迹,那些黏腻的精液还在我体内流淌,像你们的温度不愿离去……

她的目光久久停留,留恋如藤蔓缠上心头,这段疯狂的经历像一场梦,醒来后既真实又虚幻。

她不能不离开,现实的脚步逼近,可这离别的感伤却如影随形,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她低声呢喃,仿佛自言自语,又像对他们告别:“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那绵长的春水恰如她此刻的心绪,无奈又深情。

又低声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句在她唇边轻颤,若时光停在初见,或许不会有这秋风悲凉,可一切已成过往。

她眼眶微湿,却强忍住泪水,转身穿上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敲响离别的钟。

她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将至,推开门,一股清晨的凉风扑面而来,远处一辆车缓缓驶近。

她走过去,跟司机确认信息,上了车。

车子启动,她回头望向渐行渐远的别墅,那幢承载了一夜狂欢的房子在晨雾中模糊成一个影子。

她轻轻哼唱,歌声从喉间溢出:“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歌声低回婉转,带着人生匆匆而过、挥一挥衣袖不带云彩的怅然若失。

她望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心头涌起一丝释然,轻声自语:“这趟冒险旅程,我喜欢,我想。”

车轮碾过晨露,渐行渐远,乔巧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中,这场狂野与温柔交织的旅程,终于画上句点。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