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护士注意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她小心翼翼地对斯维娅说道:“那个,少校……不好意思……宠物……好像不能带进来……”
斯维娅听了后故作惊讶地问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她那副无辜的表情,让前台护士感觉有点难办。
前台护士想起医院里关于斯维娅的种种传闻,那些传闻无一例外都强调着“千万别惹她”,于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行哦,少校。”
斯维娅立刻换上了一副撒娇的表情,嗲声嗲气地说道:“谢谢姐姐~”
前台护士看着我因为马嚼子口衔而不断滴落的口水,眉头微微皱起,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自己备用的皮革口罩。
她走到我的面前,语气温柔地说道:“来,小可爱……哦不,小马儿,姐姐帮你戴个口罩,乖一点,别乱动哦。”
“呋……”
她熟练地将口罩戴在我脸上。
戴好后,她才想起自己上次用过这个口罩后,好像忘记清洗了。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戴好了,真乖,没乱动,这样口水就不会流得到处都是啦。”
接着,她突然凑近我的耳朵,语气变得暧昧而低沉,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
“小骚货,”她轻声呢喃,“这个口罩姐姐忘了洗……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姐姐的口水味,之前戴了很久应该很臭吧,又或者…很香吧……”
前台护士的话语并没有让我感到厌恶,反而……有些兴奋。
我感觉到口罩上传来的潮湿和温暖,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独特气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口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体液的气味,这种气味,让我感到既兴奋又刺激。
我明白,这是护士姐姐故意为之,而自己,也乐意沉溺于这种刺激之中。
我轻轻地嗅了嗅口罩,那股混合着汗水、口水和体液的气味,感到一阵酥麻。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奇异的快感,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而前台护士,则默默地看着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我戴着沾满前台护士口水味的口罩,站在医院大厅里,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兴奋、恐惧、期待……以及,一丝不为人知的渴望。
前台护士转向斯维娅,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合掌连忙解释道:“少校,我只是不想让他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才给他戴上口罩的。”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似乎担心自己冒犯了这位军中传说中的人物。
斯维娅的目光从护士脸上移到我身上,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的眼神闪烁,呼吸微微加快,这些细微的变化都没能逃过她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
她缓步走到我面前,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突然,她将脸凑近我,近到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我不禁一惊,本能地避开了与她直视。
马嚼子口衔上的遮眼罩限制了我的视野,我只能将目光低垂,却意外地看到了她军装下丰满的胸部曲线。
“原来她的胸部这么丰满吗?”我暗自惊讶。
回想起在食堂时,她命令姐姐打开机械胸甲展示榨乳器的场景,姐姐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而斯维娅似乎也不遑多让。
斯维娅的鼻尖几乎贴上了我脸上的皮革口罩,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鉴什么珍贵的香料。
“嗯……”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有口水味,和汗味。”她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怎么,被护士姐姐的口水包围很开心吧?”
虽然她的语气带着嘲讽,但那双深邃的绛红色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醋意,又像是占有欲。
她似乎不愿我对除了她和姐姐以外的女人产生兴趣,但她并没有将这份情绪完全表露出来,只是将它埋藏在心底,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掩饰着。
医院大厅里的人群来来往往,几名路过且认识斯维娅的军医和护士看到了她,都恭敬地向她行礼。
而她此刻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那种审视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思绪。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口罩上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让整个场景显得既紧张又异常暧昧。
前台护士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卡娜则微微皱眉,似乎对斯维娅这种公开的挑逗感到些许不适;而蝶则安静地站在后方,她那冰冷的机械面罩下,不知藏着怎样的表情。
卡娜敏锐地察觉到了斯维娅眼神中闪过的那丝醋意,作为她的闺蜜,她太了解斯维娅此刻的内心了。
她清了清嗓子,巧妙地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嗯,娅娅啊,你看后面好像有人排队啊,我们就不打扰前台护士小姐工作了吧。”
说完,她朝蝶使了个眼色。
蝶的洞察力依然敏锐,她捕捉到卡娜的意思,便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斯维娅身边,低下头,贴近斯维娅的耳朵,机械音响起:“主人,该走了……”那声音虽然冰冷无情,但在此刻却显得格外恰到好处。
蝶的一句话让斯维娅回过神来,她猛然惊觉自己的情绪可能已经过于外露,她并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对一个“战利品”竟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她迅速调整表情,转身对前台护士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谢谢你的帮忙,麻烦登记一下吧。”
但她心中却翻腾着怒火:“贱女人,竟敢调戏我的阿烨。”这种愤怒让她感到陌生又熟悉。
平日里,无论在食堂还是其他场合,有多少人对我开玩笑她都能一笑置之,但今天,不知为何,她竟无法控制自己的妒意。
前台护士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激怒了这位军中传说中的人物,她只是公式化地笑着,快速地在登记表上填写着信息:“斯维娅少校,4人,例行检查,菲奥尼斯医生诊室。”
而此刻的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微妙的人际关系。
战马拘束套装中隐藏的机械阳具正在我的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波强烈的快感,让我的思维变得支离破碎。
我渴望高潮,那种即将释放的感觉已经在体内积累,但同时又恐惧着——若是我到达了高潮的边缘,那接踵而来的必定是电击惩罚。
医院大厅的消毒水气味、口罩上的汗水和口水的气息,以及体内不断累积的强烈快感,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我陷入一种近乎崩溃的状态。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徘徊:“机械阳具大人,请让我解脱吧……”
但我心底清楚,那冰冷的机械怎会怜悯我的请求?
它只会忠实地执行它的程序,带给我无尽的折磨与快感,直到它的主人——蝶,决定何时才是我释放的时刻。
斯维娅接过前台护士递来的门诊卡,轻声道:“走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一瞬的醋意从未存在过。
但她投向前台护士的最后一瞥中,依然藏着一丝冰冷的警告。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向菲奥尼斯的诊室走去,留下前台护士一脸困惑,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离开前台,我们沿着医院的走廊向菲奥尼斯医生的诊室走去。
洁白的走廊墙壁上挂着一些军医的照片和医学成就的表彰,灯光明亮而冷冽,将每个人的影子都映在光滑的地板上。
斯维娅走在最前面,她的脚步比平时稍快,军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此时的思绪却完全被刚才的场景占据——那个护士竟敢对她的爱人出手,而我居然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像条母狗一样,对谁都发情,”斯维娅在心中冷笑,怒火随着每一步愈发高涨,“妈的,你竟然敢……本来还想对他温柔一点的。”
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蝶说道:“阿蝶,让你弟弟舒服舒服一会。”她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蝶沉默地站在那里,她的机械面罩遮挡了所有表情,但她那深紫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挣扎。
作为姐姐,她本能地想保护自己的弟弟;但作为斯维娅的女奴,她又必须服从主人的每一道命令。
更何况,那被植入的第二人格也在不断提醒她职责所在。
“对不起了,阿烨,”蝶在心中默默道歉,“主人的命令,我只能服从。”她的机械手臂微微动作,输入了几个指令。
我猝不及防地感到体内的机械阳具突然加快了速度,原本已经堆积的快感瞬间翻倍。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马嚼子口衔上沾满了我因无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
口罩下,我的脸因快感而扭曲,但除了模糊的呜咽声外,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卡娜站在一旁,看着我痛苦又享受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
她知道斯维娅这是在发什么神经,但此刻并不是劝阻的好时机。
“真是的,这么明显的吃醋,小烨却什么都没发现,真是条木头。”她在心中暗想,“有机会一定要给他透露点风声,但又不能太明显,不能让他知道娅娅对他的真实情感……”
几名路过的医护人员好奇地看了我们一眼,但在看到斯维娅军服上的军衔后,又迅速低下头快步走开。
在这个军事帝国里,没人敢多问一位少校的私事。
“跟上,”斯维娅命令道,似乎已经发泄了一部分怒火,“别让菲奥尼斯姐等太久。”
我们继续向前走,而我则在快感的折磨下,努力保持着战马的姿态,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上,既痛苦又刺激。
蝶牵着我的牵引绳,偶尔会轻轻拉一下,仿佛在无声地安慰我。
而我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遭受这样的“惩罚”,只能隔着口罩发出模糊的呜咽声,被动地承受着体内机械带来的无尽快感。
走廊上,我们四人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下拉得很长,如同一场怪诞而又无法逃离的梦境。
“救……救救孩子吧……”这句话像魔咒一样,一遍遍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尽管我已经渐渐适应了战马姿态下,机械阳具带给我的快感,但这高速的抽插,却让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呋…呋……”每一下抽插,都让我更加接近高潮,而高潮的前兆,便是那令人战栗的电击。
我真不想再体验那蚀骨的疼痛,但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高跟马蹄靴敲击地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迫。
我的口水如泉涌般喷出,我以为皮革口罩马上就要被我的口水浸透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它竟然神奇地吸纳着所有液体,没有一滴流出来。
这皮革口罩的材质,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蝶默默地注视着我,虽然我的战马步伐已经越来越不稳,但她却装作视而不见,让我摆脱这种痛苦,但她不能违抗命令,更无法违背那在她大脑深处,那隐藏在被植入记忆下的本能指令。
“阿烨……要……接近高潮了……”蝶的心中默默地想着。她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忍和无奈。
“但如果……我不加入寸止电击的设定……你只会更惨……”她强迫自己这么想,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机械阳具停止抽插的设定,会让我的快感降低速度变得缓慢而痛苦,那种欲罢不能的折磨,会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仿佛只是在遵循着某种本能,某种隐藏在她被植入记忆深处的本能。
那种记忆片段,如同碎片般浮现在她脑海中,残忍而模糊,让她联想到某种被禁止高潮的酷刑……
她不想要我受到伤害,但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这矛盾的指令吞噬着她,机械般的冰冷面孔下,藏着的是人性的挣扎与痛苦,以及那一点点的,对我的怜惜。
而我,此时此刻,却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要竭尽全力,去承受这无止境的快感与痛苦……
我的高潮,即将到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意识,世界仿佛变成了一片混沌,只有那无边无际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身体。
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眼泪夺眶而出。就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滋啦——”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机械阳具和导尿管直冲我的体内,我全身的肌肉猛地痉挛,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我的意识仿佛被撕裂成碎片。
我翻着白眼,身体僵硬地停了下来,身后的马蹄声也戛然而止。
斯维娅听到我停止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让你对那个贱女人发情……活该……”她在心中暗自得意。
斯维娅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快感。她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我在她的手中,如同玩偶般任她摆布。
电击结束后,我的快感被瞬间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失落。
我并没有体验到高潮的释放,快感再次从零开始累积,我如同一个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
斯维娅对蝶说道:“舒服够了就降回去吧。”
蝶点点头,机械手臂熟练地在控制面板上操作几下,将我屁穴里的机械阳具速度调回了之前的频率。
蝶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身体里的某种感觉开始苏醒,那些被压制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那是一种禁忌的爱,也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亲情。
她仿佛看到自己正在鞭打自己的弟弟,而弟弟却对她露出渴望的眼神。
蝶的思想开始混乱,那些被压抑的记忆和情感,正在冲击着她钢铁般的神经。就在这时,蝶也达到了高潮。
机械盔甲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神也变得充满了迷离。
“啊……”蝶的内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高潮过后,蝶的记忆再次被重置,“西国武器”的人格再次占据了主导地位。
她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我,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厌恶。
“这个小贱货……还不快走……真是欠打……都来了好几天了……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吗?”她心中的那份怜悯和不忍,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第二人格的操控下,蝶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姐姐的记忆和情感,她此刻的眼中只有冰冷的程序,以及对我的蔑视, 以及对斯维娅的绝对服从。
她毫不犹豫地抽出了鞭子……
医院走廊里,灯光惨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体液混合的怪异气味。
我瘫软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蝶站在我的身旁,手中拿着鞭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斯维娅和卡娜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啪——”
鞭子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啪!
的一声脆响,鞭子抽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让我清醒过来。
战马奴性本能地占据了我的意识,我艰难地站起身来,恢复了标准的战马步态。
我知道姐姐是因为我不听话才惩罚我,但我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或许是因为我被电击的时机和她高潮的时机过于接近,我根本没注意到她刚才也达到了高潮。
“弟弟?哼!不过是个贱货而已,敢违抗我的命令,这就是下场!下次再敢这样,我就让你爽到无法自拔!”蝶的心里充满了高傲,那冰冷的机械面罩下,隐藏着的是她被植入人格控制后的冷酷无情。
我们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刚才那一幕,显然被不少人看到了。
但走廊里却出奇地安静,没有人窃窃私语,也没有人指指点点。
毕竟,这里和食堂不一样,医院里的人和斯维娅的关系没有食堂那些女军那么亲近。
他们只是觉得我们这群人,很奇怪而已。
我扫视着周围,那些医护人员的眼神,和食堂里那些女人玩味的眼神截然不同。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甚至还有几分厌恶。
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一个被玩弄的工具。
蝶牵着我的牵引绳,她的眼神冰冷而冷漠,机械面罩下的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主子对奴隶的漠视。
在此刻,我和她的关系中,她就是主人,我就是奴隶,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蝶冰冷的眼神,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刺骨的寒冷。
我感受着牵引绳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内心充满了恐惧和屈辱,我明白,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们继续朝菲奥尼斯的诊室走去,走廊里,寂静无声,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灯光的惨白,照亮了我们四人的身影,也同时照亮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份压抑和恐惧。
“嗯,到了,菲奥尼斯姐的问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