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娅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军装上的纽扣,一件件地脱下衣服。
她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看着蝶身上那根冰冷的机械阳具,笑着问:“阿蝶,我们两个,有多久没一起玩耍了呢?”
蝶看着斯维娅婀娜多姿的身躯,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主人,你不和以前一样先去洗个澡吗?你身上好多汗呢。”
斯维娅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用了,反正你也戴着面罩,也闻不到。”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
因为蝶的鼻孔里塞着呼吸管,依靠机械面罩提供氧气,无法自主呼吸,因此也闻不到斯维娅身上的汗臭味。
只有我,被固定在刑架上,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我听到她们的对话,想到自己以后也会被装上机械战马盔甲,并被控制呼吸后,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斯维娅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走到我面前,低下头,用轻柔的声音说道:“小可爱……”随后,她将自己满是汗水和淡淡狐臭味道的衬衫和紧身的皮革军裙挂在了我的身上,冰冷的皮革紧紧贴着我的肌肤,带给我一阵阵不适和兴奋的混合感。
我闻到了她腋下散发出的汗臭和狐臭混合的味道,冰冷的触感与温热的气味,让我感觉到异样的满足感。
斯维娅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在我耳边轻语道:“记住,这些东西……一件都不能掉哦……”
斯维娅的动作轻柔而有力,她将衣物一件件地挂在我的身上,然后抬起头,看着我那被完全束缚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欲望,虽然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斯维娅的举动带给了我无比强烈的快感和屈辱感。
然后,斯维娅头也不回地,和蝶一起爬上了床。
昏暗的房间里,我被固定在刑架上,身上披着斯维娅满是汗臭的衣物,我的五官被牢牢地封锁住,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随后,斯维娅看着蝶的面罩扬起了异样的笑容,“脱下吧。”她轻声细语地说。
她拿起手表操作了一会后,蝶脸上的机械面罩发出了机械零件转动的声响,在一阵气体从机械面罩的空隙喷射而出后,机械面罩的主人开始恢复了自主呼吸。
在短暂地适应吸气和呼气后,蝶伸出机械手臂放在机械面罩的两侧,将机械面罩缓缓摘下。
由于鼻孔和喉咙被长时间地插入,因此她需要缓慢地将呼吸管和机械阳具拔出,以防受伤。
经过了长时间的摘除后,机械面罩内的呼吸管和机械阳具总算脱离了蝶的脸部,她把机械面罩放到了一旁,随后整理长时间被拘束后些许邋遢但还是掩盖不住她那沉鱼落雁的面容。
斯维娅优雅地躺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动作温柔一点,”她对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也带着一丝……娇羞。“别弄疼我了。”
“是……”
如果,之前我从耳机里听到姐姐那毫无机械音的娇喘声,只是我半信半疑的幻听。那姐姐如今的一声“是……”使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
我已然记不清姐姐现在她那精致的脸庞,又或者说我根本就没见过她如今成熟的脸庞。
我对姐姐的样貌停留在瞒着大姐,牵起我的手腕,偷偷带我出去买零食的那个傍晚。
只可惜我的视野被这该死的头套阻挡着,无法目睹她如今的面容。
蝶将那根冰冷的机械阳具,对准了斯维娅的敏感部位。
随着机械阳具的启动,蝶背后那储存着润滑液和体液的储液器也随之运作,润滑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机械阳具的管道缓缓流出。
冰冷的金属缓缓地触碰到斯维娅柔软的入口,让她感受到一阵阵异样的刺激。斯维娅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眼神逐渐迷离。
“来吧,狠狠地操我!”斯维娅的声音,如同带着某种魔力,充满了挑逗和命令的意味。
尽管斯维娅要求蝶狠狠地操她,但蝶的动作却出奇地缓慢而温柔,她谨慎地控制着机械阳具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深入斯维娅体内。
冰冷光滑的金属,一点点地进入斯维娅柔软潮湿的阴道。
斯维娅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她低声呻吟着,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爆发的快感。
斯维娅的娇喘声,通过耳麦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那被束缚住的小兄弟因为这情欲的声音而再次变得英勇,只可惜小兄弟被关押在了暗无天日的牢笼中。
冰冷的马嚼子口衔也无法完全压制住我的声音,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兴奋,夹杂着深深的屈辱。
蝶缓缓地将机械阳具完全没入斯维娅体内,在那敏感的深处,她开始缓慢而规律地抽动,每一次抽插都带给斯维娅难以言喻的快感。
此情此景,通过耳麦中的合奏,更加深刻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呈现。
我想象着蝶冰冷的金属阳具与斯维娅的柔软内壁摩擦碰撞,斯维娅那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表情。
这种种下流的画面,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也感到深深的屈辱和无力,我受到屁穴里机械阳具的刺激而产生的快感,夹杂着深深的渴望与无力感,让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发出呻吟。
随着蝶抽插的节奏加快,斯维娅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蝶也对着自己的机械臂一顿操作。
“啊哈……哈……弟弟……也一起来吧。”姐姐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屁穴里的机械阳具也随之加快速度,冰冷的金属让我处于极度的快感和痛苦的轮回之中。
我那被束缚的小兄弟,则承受着巨大的压迫,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禁流下了越来越多的口水,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的身体因为机械阳具的不断抽插而剧烈地颤抖着,头部因为马嚼子口衔的束缚而无法随意转动,口水不断地从口中涌出,身体紧紧地拘束在刑架,全身都在颤抖,肌肉也开始痉挛,然而我的意识却无比清晰的感受着每一个细节。
我的脑海里开始不断浮现出姐姐的影像,我幻想着自己被姐姐那冰冷而精密的机械阳具贯穿,那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让我彻底沉沦……
昏暗的房间里,五官被完全封印,只能感受到身体上的刺激和脑海中疯狂且带有禁忌的幻想。床上的斯维娅和蝶,则沉浸在她们的性爱游戏中。
我通过耳麦,清晰地听到斯维娅和姐姐由细微的呻吟逐渐演变成舒爽的喘息,以及她们因为极致快感而发出的细碎呜咽。
蝶精确地控制着机械阳具的节奏和力度,每一次的抽插都如同精密的仪器般精准。
冰冷的金属与柔软的肉体碰撞,发出轻微“滋滋”的声响,混合着斯维娅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构成一曲充满情欲的交响乐。
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的我,只能小幅度的动弹,被动地感受着身体奇特的反应,屁穴内机械阳具不断地抽插着,冰冷地金属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导尿管则源源不断地抽出我的精液,我无法自制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减轻痛苦,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我被束缚的痛苦,被无限放大的快感,以及耳麦中传来的斯维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情欲的地狱。
我只能在黑暗和恐惧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脑海中,只有姐姐的面容,以及她那充满诱惑的身体,这让我更加难以承受这种煎熬。
斯维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喊着:“要来了……要来了……”
与此同时,我的快感也即将到达临界点,机械阳具带来的刺激,以及体内不断积累的快感,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屁穴因机械阳具的抽插而肿胀,尿道因导尿管的持续抽取而感到一阵阵刺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肌肉也在痉挛着,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阿蝶……阿蝶!快!吻我!吻我!”台上的斯维娅高声呐喊且尽情地演出着,丝毫不顾及台下听众的感受。
而蝶此刻也没有闲着,立刻俯身与斯维娅交换彼此的唾液。二人闭上双眼互相拥抱着,犹如一首歌曲的旋律与和声,谁也离不开谁。
雁币任野薄,恩爱缘义深。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
在这荡气回肠的合奏中,二人同时到达了绝顶。斯维娅的身躯弓成虾米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与此同时,我也因寸止调教而被体内机械装置施以电击,冰冷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
电击的痛苦,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摧毁了我的最后一丝意志……
我在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中失去了自我。黑暗,寂静,以及无尽的快感,包围着我,使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斯维娅瘫倒在床上,浑身湿透。
蝶缓缓地将机械阳具从斯维娅体内抽出。
蝶优雅地收回机械阳具,开始清理仪器,她的动作冷静而机械,如同程序化的操作一般。
电流的余韵还未消散,身体仍在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还没有平复,新的快感又再次袭来。
机械阳具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我的屁穴,冰冷的金属与我敏感的内壁摩擦,带给了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刺激。
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刑架,汗水浸透了我的乳胶服。
屁穴因为机械阳具的不断抽插而变得红肿,身体也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
我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头顶。
我紧闭着双眼,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唾液也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上形成一条晶莹的痕迹。
我此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身体上无休止的刺激,以及内心深处那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的意识模糊,思绪也变得混乱。
心中一遍遍地在重复默念着:“姐姐大人……主人姐姐……求求你了……让弟弟高潮吧……弟弟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贞操带和头部。我以为是姐姐,内心燃起一丝希望,希望她能结束这无尽的折磨,让我得到解脱。
我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抓住这唯一的希望,渴望得到解脱,渴望得到一丝怜悯。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
“小可爱,”卡娜俯身在我的耳边说,语气轻佻而戏谑,“很痛苦吧?一定很想要高潮吧?但是,你应该听不到我说话,所以不知道我是谁吧。”
卡娜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贞操带,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玩弄自己的猎物。
由于五官被完全封闭,我并不知道来的人是卡娜,只把她当成了姐姐。
我拼命地想要发出声音,想要表达我的渴望,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呋呋”声。
卡娜站在我的面前,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某种不易察觉的同情。
卡娜并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她继续抚摸着我的身体,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斯维娅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到卡娜站在我面前,她感到有些意外。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耳机里也传来了斯维娅的疑问,我这才意识到,抚摸我的人并不是姐姐,而是还有另外的高手。
但斯维娅并没有明确指出是谁,我仍然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我已经不在乎是谁在抚摸我,我只希望有人能结束这无尽的折磨,让我得到解脱。
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我渴望得到解脱,却又害怕面对现实。我希望来人是来拯救我的,却又害怕她会带给我更深的痛苦。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迟点来找你。”卡娜解释道,“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门也没锁,就自己进来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在客厅没看到你们,就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在享受呢!”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卡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闺蜜居然玩得如此变态,让我戴着头套听着她和自己姐姐做爱的声音。
卡娜的内心充满了震惊和兴奋。她被斯维娅的大胆和变态所吸引。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切显得格外暧昧而淫靡。
我被固定在刑架上,一丝不挂,身体因为机械阳具的抽插而微微颤抖。
斯维娅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
蝶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秀发。
卡娜站在床边,她的目光在我,斯维娅与摘下机械面罩的蝶三人身上来回游移,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卡娜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仔细端详着我那被头套完全遮盖住的脸。
卡娜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战栗,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这熟悉的香味,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也让我意识到来人是谁。
卡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被固定在刑架上,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卡娜大人……卡娜姐姐……求你了……救
救我吧……”
斯维娅看着卡娜,问道:“要不要来一起玩玩?”卡娜摆了摆手:“不了,我现在没那个兴致。” 她走到一旁,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
斯维娅也不勉强,只是说道:“你就在旁边看戏吗?可别后悔咯。”
随后,她走到我面前,赞赏道:“表现得不错嘛,小可爱,一件衣服都没掉,给你点奖励吧。”
没错,在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后,斯维娅的衣服都还挂着我身上,这就是‘银刃孤狼’的实力。
我听了斯维娅的话后,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滋味。
我既渴望得到她的奖励,又害怕她会带给我更深的痛苦。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她能对我温柔一些。
她接着说道,“不过,奖励可不是用你的那个小朋友……”她指了指我那被隐藏在贞操
带之下的小兄弟。
姐姐走到我面前,熟练地操控着我贞操带上的程序。很快,我贞操带的表面,伸出了一根和之前斯维娅和姐姐使用的阳具一模一样的机械阳具。
蝶的动作精准而迅速,她的手指在另一只机械臂上灵活地游走,然后一个冰冷的金属阳具便从我的贞操带中延伸出来。
斯维娅盘起头发,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了我。
“嗯……之前答应和你做爱,但是我可没说……所以并不代表可以用你的那个……”她说着并将自己的下体紧贴着我的贞操带上的
机械阳具。
冰冷的金属阳具与斯维娅柔软潮湿的阴道紧密结合,冰冷的触感与湿热的感受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冰冷的金属撞击着我的敏感部位,带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感受到自己屁穴内的机械阳具,贞操带表面贴着斯维娅阴道的机械阳具给我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我在心里默默承受着这难以名状的快感,渴望得到解脱,却又害怕这快感就此结束。
被强烈快感冲昏了头脑的我,又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意识又开始飘飘然。
卡娜看着我们,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以及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和紧张感。
姐姐走到我的身后,拥抱着我,对着斯维娅耳麦的麦克风用着她那性感且充满魅惑的声线说道……
“烨,姐姐也来给你一点点‘奖励’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