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能够理解此时祁青脸面露出的自豪神态。
换成世间任何一个男人,成功地抱贵为当世三大美人的妻子抱上榻子,压在身下操弄,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保持理智。
看着妻子躺在他身下,随着祁青激烈的抽送动作,胸前雪白丰硕的美乳,正兀自激烈地前后晃荡,晃出两道令人目眩神摇的美丽弧线。
而他身上的祁青则一直低着头,目光紧紧望着胯下的绝色美人。
像是要随着他腰胯有节律地戳入抽出,将身下玉人那娇喘连连的盛颜仙姿,所呈现出的一丝一毫的细微神状都要尽收入他的眼底。
燕离看得心中翻江倒海。
痛苦得几乎难以自抑。
与心爱的妻子婚后十多数,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与他举案齐眉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在榻上朝廷如此激烈的交媾。
被祁青半压在身下的姜卿月,随着他的深情挺动,美艳绝伦的俏面已晕红密布。
显是已在祁青的猛力的抽插下,已完全沉醉在男女之间激情的欢爱之中。
燕离心中充满了浓浓的苦涩与酸意。
祁青外形削瘦,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但却是有着一根与其外形并不相符的阳具。
其尺寸不仅颇为粗长,连肉具表面的色泽亦较之一般男人更加黝黑。
茎身布满狰狞骇人的青筋,就连阴部的毛发也极之浓密。
这正是其男性能力雄厚的一种象征。
因其阳具的粗壮,祁青每一次捣入他妻子的体内之时,总能感觉到他腰身出现的阻滞感。
而待祁青每次抽拔出来之时,燕离更能清楚地看到妻子下身花穴口的嫣红嫩肉,几乎是将祁青整根肉具尽根包裹着。
燕离心中酸妒翻腾。
此前在与妻子谈及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曾数度问过自己。
若是有朝一日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行欢,他燕离能否承受那痛苦的一幕。
当时的他,无法回答自己。
但现在,那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无法回答的问题,终于成了眼前他亲眼目睹的,已成了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心爱的妻子,终与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合体交欢。
被别的男人彻底地占有。
燕离心中说不出的痛苦。
这一瞬间,他甚至破天荒地在自己作出决定之后,事后第一次泛起了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今日在见过妻子与祁青亲密的举止之后,反悔此前的决定。
他相信以妻子对他的深情,不管后果如何,她仍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绝与祁青的关系。
可事到如今,后悔已无用。
特别是当燕离看到,寝室内,此时横躺在祁青身下的妻子,随着前者腰身一下接一下的用力的抽弄,她那早已红霞密布的俏面,已是美眸半睁半开,呈现出一片迷离。
妻子此刻娇靥上红晕满面的迷离神状,作为丈夫的燕离并不陌生。
每次夫妻二人行房至临近情欲的高潮之前,妻子那美若天仙的俏面上,都会露出类似的神态。
燕离一颗心泛起深深的刺痛。
妻子的反应,表明了她与祁青在榻上交欢之时,不但没有任何的抗拒。
相反,还全程地投入到了与邑上公子祁青激烈的欢爱之中。
尽情地享受着在他胯下,被祁青猛力抽送时那种醉人的快意与美感。
“嗯嗯……啊……嗯……”
妻子的呻吟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重凿,变得越发的急促。
她此刻秀颜泛红,有如天籁般的呻吟声,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忍不住欲火焚身。
可是她的呻吟声越是娇腻动听,听在燕离的耳中,对他造成的伤害就越发深刻。
阁楼上,下方激烈的一幕对燕离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妻子雪白的玉腿已被祁青大大地分开来,后者将她的左腿微搂在怀中,一边亲昵爱抚着妻子包裹着雪袜的玉足,一边面带微笑看着她,下体奋力地抽送着。
妻子尊贵的胴体,在祁青的身下婉转扭动着。
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音,密集而又富有节律。
姜卿月的喘息声已开始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燕离见到,随着祁青记记尽根的撞击,妻子已是玉腮通红,丰凝的玉乳随着祁青的猛力动作而晃荡得越发剧烈。
嫣红的小巧乳头,已经因为情动而高高地翘立起,仿佛两颗镶嵌在雪白乳峰上的嫣红红宝石,令人望上一眼便足以欲火丛生。
“嗯嗯……啊……青……你……你慢点……”
“慢点好吗……”
“妾身……妾身有些受不了了……”
阁楼上的燕离,亲眼目睹着心爱的妻子在祁青的胯下婉转承欢。
看着祁青粗硬的黝黑肉具,在她尊贵动人的胴体内快速地进出抽送,直将妻子插得娇躯一阵猛颤,呻吟之间,半带呜咽地喊出了这些话。
燕离心中涌起深深的刺痛。
与妻子成婚十数年,夫妻二人行房之时,不管如何情深,妻子在床上都是那般的端庄自持,半句闺房密话都耻于言说。
眼下与祁青在榻上欢爱,妻子却是对其说出了在燕离面前从不曾述说过的话来,叫燕离如何能不心中作痛。
邑上公子祁青虽在器物上的尺寸,比之他燕离稍胜小半筹,但他抽送妻子的力度动作,燕离自问祁青并没有胜过他多少。
可妻子在他胯下,却被祁青插得云鬓散乱,上气不接下气。
妻子这几乎从来不曾在双方夫妻行房过程所出现的神态,证明了妻子在与祁青交媾之时,那种强烈的兴奋与刺激,已远胜过她与作为丈夫的自己交缠欢爱。
否则素来端庄的妻子,绝不可能在欢缠的过程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燕离心中无比刺痛。
而祁青则似乎对自己能将贵为三大美人之一的妻子,操弄到嘴中呻吟出这样的话来,感到万分的自豪。
他不仅没有听从姜卿月的话语慢下动作来,反而用力地搂紧了她两对雪白的玉腿,加快了肉棒征伐抽送的速度。
祁青那根水淋淋的黝黑阳具,不停地在妻子粉嫩娇腻的花穴快速进出,直肏得啪啪作响,水声四溢。
啪啪啪……
“嗯嗯……啊……啊……”
姜卿月被他肏得娇吟连连。
红晕爬满了她赤裸动人的胴体,雪白硕砣的乳房也随着祁青用力顶撞的挺插动作,而不断前后晃荡。
“啊……青……你慢点好么……妾身……妾身快受不了了……啊……”
祁青身下的姜卿月,已被前者猛力的捣插,戳得浑身娇躯剧颤,言语亦变得有些不清起来。
醉人的呻吟从她的檀口断断续续地吐出。
面对妻子哀啼连连的恳求,祁青不仅没有放慢身下的动作。
反而挥动着胯间那粗挺的阳物,在妻子那紧致湿腻的花房内更加急速地刺插,直把妻子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嗯……啊啊……”
看着邑上公子祁青这般毫不怜惜地操干着他的妻子。
燕离心中是又酸涩,又痛楚。
姜卿月于他心中最是珍贵无比,夫妻二人成婚多年来,每次行房之时,燕离都对她小心翼翼,深怕在床事上弄疼了妻子。
对于深爱的妻子,燕离深切疼爱她都来不及,从来都不曾过于用力。
看着下方的祁青猛力地挥戟痛戳着他的妻子,燕离心中真个是缠痛万分。
他明白,祁青此刻是出于彰显他男人的雄风与自尊,以及那种从身心彻底占有身下绝色美人儿的自豪心理,方这般猛力操干。
可是看着心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这样肏,燕离心头仍是如同针刺一般痛楚。
祁青快速而又密集地抽送了一会儿。
随着他的挺动,他望见姜卿月雪白的玉足在眼前不住地晃动,那包裹在薄薄雪袜内的精致秀足,似令他格外的心热。
抽送了一会儿之后,燕离便看见祁青倏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这个动作也令得妻子终得以喘歇一口气。
只见祁青将妻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横搂至自己的身前,手心握揉住妻子的洁美的脚踝,将她这对包裹在薄袜内的精致玉足提送至自己的面前。
祁青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妻子雪白的秀足,一边将脸庞缓缓地凑近到妻子的足底下。
随后闭上了眼睛,深情地迷嗅了起来。
燕离看得心中说不出的酸涩。
妻子有着一对引以为豪的秀美韵足,她的玉足纤瘦尖弯,握入手中之时柔弱无骨,温润细腻,备受燕离所钟爱。
但出于对妻子的尊重,夫妻俩行房之时,燕离最多只是用双手去爱抚妻子这对美丽的莲足。
从不曾像邑上公子祁青眼下这般,将整张脸埋入到妻子的玉足底下,深情迷醉地嗅闻着她的足香。
“嗯……嗯……别……青……不要亲……”
下方的妻子蓦地颤吟了一声。
却是祁青迷醉地品闻着爱妻的美足之后,竟是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脚心开始一点一点地舔弄了起来。
“别……不要亲……”
面对妻子的哀啼,祁青仍旧不停地舔吻着她的玉足,嘴中含混不清地说道。
“月姬的小脚,又香又软,更芳香怡人,怎么吻都吻不够,唔……”
耳边听着祁青称赞妻子的情浓话语。
再瞧着妻子躺在邑上公子祁青的身下,在祁青深情吻足,缓缓抽送之下那玉颜泛红,心神俱醉的模样。
燕离只觉胸口似被一块万斤巨石重重压着,连呼吸亦难以进行下去。
木已成舟!
眼下他已亲眼目睹了妻子与邑上公子祁青发生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今夜过后将有实质性的飞跃突破。
从今往后,妻子再也不只属于他燕离一人。
另一个男人,已如他这丈夫一般,成功地彻底占有了妻子。
燕离心中苦涩。
他在心中反复地询问自己。
他不断地患得患失,犹豫不决,不就是深怕会知道妻子已与祁青行房的吗?
如今既然他已亲眼目睹,他还有必要再看下去吗?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在榻子上被别的男人操弄?
燕离如此反复地问着自己。
但大概是心中渴望着能在妻子的反应中,找到她心中仍仅深爱着自己一人的理由。
纵然这刻心如刀割,燕离仍旧找寻不到离开的借口。
阁楼下的房中。
随着祁青唇舌越发迷恋地舔弄着妻子的玉足,妻子那赤裸的胴体扭动得愈来愈激烈。
妻子的双足是她身上的敏感点,这点作为丈夫的燕离是非常清楚的。
但以往夫妻二人同房之时,他从未像祁青这样用嘴唇去舔砥吮吻爱妻的这对秀足。
大概是第一次被男人这般亲昵地吻吮,燕离看到妻子的反应越发情热。
她红唇中轻吐的呻吟声,正在逐渐变得激昂。
祁青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身下的美人儿,大概是承受不了身下玉人这旖旎动人的美态。
祁青倏地松开了嘴,缓缓地抽拔出深茂在妻子体内的肉具,转而将妻子两条美腿分别架往两边肩上。
他的身子微微地向前倾压,姜卿月丰凝的香臀随即被他略微地带离了榻面。
做完了这一切后,燕离看到,祁青并没有急着重新插入姜卿月的玉体。
而是伸出手,捉住了妻子的一只玉手,来到了他的胯间。
让妻子青葱般的纤指握揉上了他胯下那根布满晶莹玉液的湿润阳具。
正处于沉醉迷离中的姜卿月,在祁青的肉具离开她的身体后,她的美眸终于微微地睁开来。
随后她便感觉到,祁青捉着她的手握上了一根硬得发烫的水淋淋大棒。
阁楼上的燕离,望见妻子微微地娇喘着。
跟着,妻子便面带迷离地握上了祁青胯间硬立的阳具,温柔地牵引着他圆硕的龟头,抵在了她两片湿润的花唇中间。
看着妻子主动引导祁青阳具到她花穴口处的动作。
燕离心中再次一痛。
如同被刀割上一记一般。
而下方的祁青,则带着一种征服者方有的胜利者笑容,在燕离紧张急促的注视下,双腿半蹲,接着下身缓缓地一沉。
他胯间那根布满弯曲青筋的黝黑阳具,便整根尽没在了妻子粉嫩的花唇内。
“啪”的一声。
肉体紧贴而生的撞击声响,清脆地传来。
声音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作为丈夫的燕离的脸庞上。
阁楼上的燕离,只能屈辱地望着邑上公子祁青,以胜利者的姿态,缓慢而有力地将他传宗接代的器物,一点一点地完全沉挤入到他妻子的体内。
连棒身末尾垂硕的黝黑蛋囊,亦拼命地想要跟随着茎身一并挤入去而不得,至再没有半丝推进的空间,方就此作罢。
“啊……”
燕离随即听到,妻子的红唇吐出了一声仿似带着深深满足有若叹息一般的呻吟。
祁青迷醉地爱抚着肩上的雪白玉足。
鼻中嗅闻着从姜卿月秀足散发而出的淡淡足香,祁青只觉体内的血液正在疯狂地上涌,浑身上下的欲火都被眼前这对洁白精致的小脚给彻底地挑弄了上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撑到了姜卿月的两侧,下身开始新一轮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啪啪啪……”
“啊……嗯嗯……啊……”
“青……你轻点……妾身……妾身不行了……噢……”
姜卿月完全没有料到,祁青忽然间会对她这般大出大入地猛送。
她只觉祁青那根肉棒每次插入她体内之时,都几乎快将她的花宫撑涨到极致,令她浑身又酸又胀,难受得无法言语。
祁青喘着粗气。
他伏压在姜卿月赤裸的动人胴体上,不停用力地挺耸着下身。
坚硬的阳具在姜卿月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了一大片白浊的蜜液。
从阁楼上燕离的角度望下去,可以清楚地看见,每一次祁青腰臀起伏耸挺的时候,妻子两片美丽的花唇皆被他粗硬的肉具给狠狠地破开。
连同蜜穴内嫣红的嫩肉,也跟随着茎身不断地被嵌入翻出。
祁青记记尽根的捣插,将他妻子捣得如泣如诉。
就连悬挂在祁青两边肩膀上的那对玉足,亦清楚地透过薄薄雪袜,看见她袜子里的纤趾已因剧烈的深入而全部蜷缩在一起。
这淫靡的一幕,看得燕离心头又酸又痛。
但是在邑上公子祁青眼中,瞧着身下美人在自己胯下承欢时那腮晕潮红的迷离醉意,除让他更加备感兴奋与自豪外,别无其他。
抽送之间,祁青忍不住俯下了身去,张嘴紧紧吻住了身下的美人儿那半张半闭的檀香小口。
“唔……唔唔……”
红唇被封,姜卿月媚人的呻吟当即变成了咿唔的呜咽。
阁楼上的燕离当即就看见,妻子在祁青吻上她玉唇的一瞬,她一对雪白的纤手随即就缠搂上了祁青的脖子。
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恋人一般,与祁青深情地缠吻着。
一边与祁青交颈热吻,让后者尽情品尝其嘴中芳香的津涎,一边承受着祁青的狂耸疾插。
看着这一幕,燕离心中越发剧痛。
他心头苦涩万分。
在他与姜卿月重逢相认后,妻子便十分决然地疏远了邑上公子祁青。
那时燕离心中便已明白,非是妻子对祁青没有情意。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妻子与祁青这段时日的亲密相处,已对他生出了男女之间的情意,在他这丈夫的归来之后,姜卿月出于对丈夫的忠贞,才毅然决然地疏远他。
哪怕是在这之后,妻子最终决定遵照他的建议,表面上答应祁青的追求。
但她顾及自己这作为丈夫的尊严,在他燕离的面前,姜卿月从来都没有与祁青有任何亲密性的言行或举止。
这点,是燕离心中苦涩之余,唯一感到宽慰,甚至是对妻子感到感激的。
但他也明白,妻子既已接受祁青的追求,她私下与祁青相处,两人定然会发生恋人该发生的亲密行为。
可是想归这么想,当燕离亲眼看见妻子在与祁青行房的过程里,与后者如陷入热恋中的爱侣般亲密地交颈深吻。
看着妻子俏颜微酡,美眸微闭地一边承受着祁青的猛力捣送,一边与她唇舌交缠,传递心中情意的举动。
燕离心中仍是痛苦得几欲自尽。
“唔……唔唔……啊……啊……”
随着祁青闷头用力挺耸着腰臀,肉棒猛烈地捣插抽送。
姜卿月的呻吟越发激烈。
啪啪啪啪……
“青……轻点……噢……噢……啊……”
姜卿月激烈的娇吟,更加深深刺激了她身上的祁青。
一阵急促猛烈的撞击之后,姜卿月的呻吟已变得断断续续,最后变成一堆听不真切的音节。
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悬挂在祁青的两边肩膀上。
随着祁青用力的一下接着一下,用他胯下那根坚挺高昂的黝黑肉棒,记记用尽全力地送入姜卿月花汁轻溢的花穴内。
她悬架在祁青肩上那对裹着白袜的精致玉足,每次都会剧烈随之而晃荡。
啪啪啪……
祁青每用力地朝下深插一记,阁楼上的燕离,心中便似被利刃深刺一记。
心痛得难以言喻。
“嗯啊……青……噢!”
祁青终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姜卿月的嘴。
燕离见到,他低着头一边紧紧欣赏着妻子在他胯下婉转呻吟时的动人美态,一边用力地密集冲刺着。
肉体撞击的清脆音,在房间内密集地响着。
祁青连操了二三百记,此时燕离看到他抽送之间,那根离体的阳具已沾满了来自妻子身体渗出的浊白液体。
显是他妻子早已被祁青这串密集的抽送,肏得已是情动不堪,花宫终于沁出了大量珍贵的白浆玉液。
“啊……啊……”
“青……青……噢!”
“求……求你慢点儿……妾身……”
“妾身……要去了……”
姜卿月剧烈娇喘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入到了燕离的耳中。
他心如针刺!
世间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比得上一个男人亲眼目睹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在榻上给别的男人送上情欲高潮那般痛苦。
祁青听到姜卿月呻吟连连的话语,那俊俏的面庞浮起一抹笑意。
他不仅没有如姜卿月所言那般放缓下抽送的动作,反而加快了腰胯撞击的力度。
啪啪啪啪!
“啊……青……啊……噢!”
肉体撞击的声响,登时更加密集。
祁青一边狠力地入着身下的美人儿,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握揉上了姜卿月一颗晃荡的诱人美乳。
用手掌爱怜地摩挲着波动摇晃的雪白乳肉,感受着那如丝如缎的细腻触感,用手指挑逗着乳房上那已然高高勃立的嫣红乳头。
此刻的祁青简直自豪到了极致。
姜卿月的呻吟已从断断续续的低吟浅唱,逐渐变得急促与高亢。
她诱人的呻吟一阵接着一阵,不停刺激着在场两个男人的神经。
“噢!”
终于,在祁青一连串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密集抽送后。
姜卿月终于蓦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赤裸的娇躯一阵猛颤,硕坨的雪乳激烈晃荡。
高亢的娇吟之后,姜卿月雪白的芊手紧紧地缠搂上了祁青的脖颈,将后者的脸庞搂至玉面前,极尽主动地献上她的香唇。
“嗯……嗯唔……唔……”
看着妻子美眸紧闭,赤裸的娇躯在祁青的身下不住地痉挛抖颤。
燕离脑中一片空白。
妻子已经被邑上公子祁青送上了高潮……
仍伏压在姜卿月身上的祁青,则面上一阵惊喜。
他没有想到身下的玉人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并且还在这过程主动地献上她香艳的热吻。
祁青迷醉地吮吻着姜卿月的红唇,尽情地吸吮着她檀口中芳香的甘涎。
他的下身并没有因为姜卿月抵达情欲高峰便停下来,而是更加猛烈地疾耸戳插。
啪啪啪啪……
“唔……唔唔……噢!”
正处于高潮之中的姜卿月,被祁青抽插得美眸直翻,红唇离开了男人的嘴,玉手不由自主地更加紧力地搂住了后者的脖颈。
“嗯嗯啊啊……不要……青……”
“求……求你停下好么……”
“妾……妾……妾身受不了……了……噢……”
“啊……嗯啊……”
面对姜卿月如泣如诉的娇啼,祁青面带笑意,卖力地挥耸着胯间的粗硬阳具。
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啪地撞击着她娇柔的花宫。
他那根粗黑坚挺的肉茎,不停地在姜卿月两片粉嫩的花唇中间大出大入。
快速进出之间,每次撞出抽出皆会带出一大片浓蜜的白浊花汁。
瞧着心爱的妻子在邑上公子祁青的身下婉转哀啼,被后者这般狠命地抽送。
阁楼上的燕离直看得心痛不已,却又无能为力。
“青……停……停会好么……”
“妾身……妾身快喘不过气了……”
“噢……”
姜卿月红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然而祁青却对此不管不顾,像是刻意要在她高潮来临之际,对她越发征伐一般,只顾狠命地捣送。
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急促。
力度也越来越沉重,几乎是记记尽根地用力戳入到姜卿月的花宫深处。
他原本就已是急促的呼吸,变得越发气急沉重。
“呼……呼……”
英俊的面庞也因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额头青筋开始暴起。
原本一直紧紧盯着,欣赏着姜卿月俏面那动人美态的眼睛,也悄悄爬上了几缕红色的血丝。
听着身上男人逐渐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声,加之其越发急促剧烈的抽送。
正激烈娇吟的姜卿月,神情迷醉间已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她将要迎接的是什么。
她的一对玉手由搂紧祁青的脖颈,变成了紧抓住他的两边肩膀。
呻吟声亦不由自主地奕得越发地激烈。
姜卿月被祁青紧压在身下,诱人的红唇微微开合,那对悬挂在祁青肩膀上的雪袜玉足,因不堪情动与刺激,不断地摩挲着祁青那张英俊的脸庞。
淡雅的足香幽幽钻入鼻中。
祁青不堪刺激,立即张开嘴,一把将在面前摇晃的一只雪足噙住。
他迷恋地吸嗅着姜卿月足尖传来的幽韵体香,气喘吁吁地又吸又吻,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噬。
祁青下身那支挺耸的粗黑肉具,像一支冲锋陷阵的长矛,对着姜卿月的花穴一阵狂插猛戳,直戳得两人交合的部位啪啪作响,花汁四溅。
“嗯啊……噢……嗯嗯……”
姜卿月被他舂捣不停的记记重凿,凿得玉颜一片酡红。
美眸亦半睁半闭,呈现出一片迷离的状态。
“啊……啊啊……月姬……”
“你真的……太美了……月姬……”
祁青迷醉地啃噬着嘴边的玉足,口齿不清地呢喃着。
他的喘气声已越发急促,下身操弄的速度亦更是疾凶。
令人热血沸腾的肉体交合声,在屋内密集彻响。
榻子上,赤裸着激烈交媾的二人,浑身上下已布满了的汗珠。
祁青不停喘着粗气,一只手揉上了姜卿月一颗布满了细密香汗的柔软乳房,下身快出快入。
在接连近二三百记奋力的抽送之后。
阁楼上一直紧紧注视着眼前这一幕的燕离,见到祁青身下的妻子,蓦的仰起天鹅般修长的雪颈,接着发出一声激烈的娇吟。
“噢………”
她仰起雪颈,美眸紧闭,美艳绝伦的俏颜染起一层通红的红晕。
架在祁青双肩的一对精美玉足,包裹在白色雪袜内的玉趾也紧紧蜷缩在了一起。
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剧烈地抖颤着。
在姜卿月刚刚高潮来临没有多久,邑上公子祁青便马不停蹄地再度将她送上第二次高潮。
燕离脸色苍白地看着这一幕。
心中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酸涩。
而一直在妻子身上大出大入的祁青,在经过以千记的奋力抽送之后,他脸上的神态终到了强弩之末。
祁青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毕露,紧咬牙根。
胯间的坚挺阳具仍在姜卿月的体内起伏耸动,力度与速度明显更快了几分。
黝黑的阴囊更是随着他腰胯疾送,在他的胯下颠来荡去。
在最后一连串数十记猛烈的抽送过后,已上气不接下气的祁青,终狠命将胯下的肉具往姜卿月的花穴深处一送。
“啪”的一声,只见祁青神色狰狞地低吼一声。
“啊……啊啊……”
阁楼上的燕离,清楚地看到祁青面上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态。
他咬着牙,半闭着眼睛,神色狰狞扭曲,似半带着痛苦,实则舒爽到极致地微微抽搐着身体。
他的臀部在一阵阵的紧缩着,连带着胯下的阴囊也随着臀腰的紧缩,而上下微微地抖颤。
像一道惊雷当头炸开。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响。
燕离的脑袋轰隆隆一片。
祁青在射精!
他正在自己最心爱的妻子体内,射入他祁青的阳精!
燕离只觉此刻胸膛像万箭穿心般剧痛!
哪怕在此之前,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但当真的亲目见到这一切,燕离才知道那种感觉是多么的令人痛苦。
这一切皆源于他深爱着妻子姜卿月。
从今往后,妻子高贵的玉体不再属于他一个人。
另一个男人也如他一般,享受过了妻子尊贵美丽的身体。
看着祁青此刻半闭着眼睛,面目略微扭曲地在他妻子体内喷射着阳精的神态。
燕离心中苦痛万分。
邑上公子祁青此时定感到非常的自豪吧?
在他妻子尊贵的玉体内射入阳精,那种成就感与征服感,定难以用言语形容吧?
燕离心中悲苦。
他其实不用猜测,仅看此时祁青面上那享受的神态,亦知他定然非常自豪以及享受。
看着祁青胯下阴囊阵阵抖缩,一股接一股地在姜卿月体内不停地喷射腥精。
燕离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
胸腔像被吸尽了气,整个几乎塌陷了下去。
相较于阁楼上燕离的精神遭受重创,乃至精气神几尽于失。
下方此时正伏压在姜卿月赤裸玉体上,尽情射出滚热阳精的祁青,正如燕离所料的那样。
他此刻心中的征服感与自豪感,简直无与伦比!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做梦不渴望得到当世三大美人之中任意一位的。
而现在,他邑上公子祁青,终能人所不能地彻底占有了其中之一的月姬!
今夜,他不仅与月姬有了合体之缘,更在她尊贵的体内射入了他邑上公子的无数子子孙孙。
她尊贵玉体的最深处,亦彻彻底底地留下了他邑上公子的生命印记。
他如何能不自豪!
他如何能不兴奋!
祁青轻轻地握住肩上姜卿月的一只雪嫩玉足,爱怜地用脸侧摩挲着她柔滑的足底。
鼻尖嗅闻着从她足底传来的淡雅芳香,看着月姬在自己的身下,那神魂迷醉的动人美态,祁青一颗心兴奋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月姬,你真的太美了……”他忍不住赞叹。
祁青胯间粗硬的阳具,在姜卿月的花穴内足足博动喷射了二三十下,才终于缓缓地停歇。
过于的兴奋,令祁青射过之后,肉茎竟没有疲软下来,仍旧被姜卿月柔软湿腻的花穴紧紧包裹着。
祁青很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
这种深深进入到姜卿月芳香玉体内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世间除他之外,现今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体会得到。
他不愿意就这么快离开她。
祁青仍希望再多多地回味这美妙的滋味。
而经过两番激烈交媾的姜卿月,早已香躯瘫软,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丝力气。
只能在祁青的身下不停地娇喘着。
摩挲了一会姜卿月温软的美足后,祁青才恋恋不舍地把架在他双肩上的这对美腿放了下来。
姜卿月醉颜酡红,一时间无法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
祁青体贴地抱住了她,在榻上与她调转了个身位。
变成祁青在下,而姜卿月在上伏压着他。
从阁楼上燕离的角度斜望下去,恰好见到妻子硕坨的美乳紧紧贴压在祁青健壮的胸口上。
丰凝雪白的乳峰由于与他胸膛压在一起,不由得向两边挤出一大片饱满的乳肉,情景诱人旖旎之极。
而燕离也更加酸楚地望见,祁青下身那根黝黑的阳具竟仍没有疲软下去,仍旧紧紧地深插在妻子的花唇中央。
两人下身的交合处已是一片泥泞。
由此可见刚刚这场肉搏战之激烈。
好一会儿后,燕离才看见妻子似乎稍稍回过气来。
耳旁传来祁青那带着笑意的声音。
“祁青今夜,可令月姬你还满意?”
祁青这半带调笑的语话,像在燕离心口的伤痕上再洒上一把盐。
姜卿月轻声娇喘着。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才轻轻“嗯”了一声,算是作回应。
祁青见状,微微笑了笑,也识趣地不再多言。
他体贴地把姜卿月一缕因香汗而沾在俏颜上的秀璃发,捋至她耳后,望着她娇艳如花的绝色玉颜,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而终于回复过来的姜卿月,似略对祁青充满情意的举动略有犹豫。
她有些僵硬地偏过俏面。
祁青的嘴最终只吻上了她红晕未褪的侧脸。
祁青心中错愕。
在刚刚激烈的欢爱之中,两人早已深情亲嘴多回,甚至不知多少次相互吞下对方嘴里的津液。
此刻事后温存,月姬却刻意回避了他传递情意的吻。
这是祁青完全意想不到的。
他心中微沉。
无需思索,祁青明白,姜卿月芳心深处仍然不能对她那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丈夫忘情。
在两人激情交欢的过程时,肉体的欢娱尚能令她暂时抛开对丈夫的思念。
而当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她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第一个想起的竟又是她的丈夫。
虽知道自己并不应该对一个已死之人产生妒忌。
但这一刻,祁青仍不由自主的生出浓浓醋意。
祁青并不知道,姜卿月此时的心境比他所想的更加复杂。
与祁青不知道的不同,姜氏上下现时只有姜卿月一人清楚,她丈夫不仅没死,且已改头换面重返姜氏。
而祁青虽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却不知晓他们夫妻二人实是借由他邑上公子独特的身份,用以掩人耳目,借此才同意祁青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姜卿月心中的复杂,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
她深爱着她的丈夫,却又无法抛却她身后的生养她的家族。
家族内忧外患,又兼有北临君对她虎视眈眈,欲夺她而后快。
姜卿月独木难支,实面临着极大压力。
选择祁青是迫不得已之下的唯一选择。
她也承认,外形风度翩翩,满腹经纶的祁青确令她罕见地动了心。
若没有这一点,她是不论如何亦难以答应丈夫所提出的建议的。
但饶是如此,她终与祁青发生了男女之间最重要的肉体关系。
对于素来对丈夫忠贞的她,这是一道心中难以逾越的槛。
她与丈夫虽从未就这个话题深入交谈过,但她与祁青的发展,丈夫必然是心中有数的。
当激情逐渐褪去,恢复过来的姜卿月,芳心深处所想到的是,深爱着她的夫君,此时无人陪伴,只能独枕于空房。
而作为妻子的她,在曾属于他的房间内,曾属于他的榻子上,与另一个男人尽情地享受着男女之间最激情的肉体欢愉。
作为妻子的她,肉体被别的男人进入,且射入了对方无数子子孙孙,彻底成为了对方的女人。
丈夫是那么地深爱着自己,可她的身体却已不再贞洁。
有那么一瞬间,姜卿月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她平生最看不起的那类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廉耻。
她心中患得患失。
面对祁青吻过来的嘴,她心中不自然地躲了过去。
祁青的吻最终落到她脸上。
但姜卿月无意间对上了祁青的双眼。
他的眼里充满了浓浓的失望。
那目光令姜卿月芳心生出一丝亏欠。
鬼使神差的,她主动在祁青另一侧脸上也同样留下了一记香吻。
祁青愕然过后,目光与姜卿月对视。
二人有若夫妻一般地相视一笑。
阁楼上的燕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