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既定的目标,等待就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整日整日地站在卧室的窗边远望几公里外唯一一条出入山谷的盘山公路,那些成片的针叶林挂着陈年雪绒,始终不见;两个月过去,除了运送物资的绿色卡车和换防士兵的军车以外就再没有别的什么出现在孤独的隘口。
深深叹气间,远处传来了悠扬的歌声,那是最近一座山峦后的教堂在入夜时的例行祷告礼仪,高昂的天籁毫无阻拦地游荡传播在整片漂泊雪雾的浮绿海洋;这就意味着又是无意义的一天结束了,钟点更是不必要的,反正随着寒冬愈发凌冽晨昏线和黑暗总是先人一步抵达。
我得干净下楼去,免得尽责的女仆们准备好晚餐后又来猛敲这道门。
正当转身低下头去寻找掉落的腰带时,橘黄色的光芒把失落的影子打在空荡荡的墙壁上,我连忙再次扑向自己待了一整个下午的窗边————是汽车的远光灯,闪烁着刺入灰夜与森林组成的幕布。
内心的悸动愈发猛烈,长达一公里的路程内没有任何岗哨敢于阻拦它,很少有车辆能不受检查就进入这里……啊,实际上能知道这座深山别墅的人本来也不多,都是些莉特尔身边的高级官员。
种种迹象都表明来的是个大人物,至少有一丝希望行将到来的既视感。
没有护卫的轿车停在了别墅前空旷的雪地中,我确信看见车盖前方飘扬的红色橡树叶三角旗,那是帝国级长官的出行标志,整个国家只有部长级别以上才能悬挂。
薇斯巴赫小姐带着几名女仆迎了上去,而我也要赶紧把自己的形象打理一番为不出意料到来的戏剧演绎出最佳效果!
身穿便装的女人顶着满头风雪钻进了温暖的屋内,与其高挑飒爽的副官比起来她的身姿小巧得就像是跟随母亲的女儿;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