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淫猥奸虐(1 / 1)

夜色皇后 xrffduanhu1 5911 字 11小时前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本站永久域名:www.yaolu8.com

细鼠褪下自己松垮的裤子,露出那根与他瘦小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上面青筋暴突,在仓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得意地咧嘴一笑,看着苏婕苍白的脸色,享受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恐惧。

“看到了吗,小婕?这才叫真家伙。”细鼠的声音沙哑而淫邪,周围传来几声低俗的笑声和起哄。

他的手在苏婕的下身游移,指尖拨开她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推到一边,露出她最脆弱的私密处。

这个姿势无比屈辱——他们面对面站着,苏婕双手被反绑,完全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婕心中一片绝望,她明白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当细鼠进入她时,她将不得不靠近他,用双腿支撑,看起来就像是主动迎合一般,仿佛自己心甘情愿。

这种欺骗性的画面甚至比单纯的强暴更加令人作呕。

细鼠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调整姿势准备侵入她的身体。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角落突然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鼠哥,那老东西醒了。”

细鼠眉头一皱,动作停顿,明显流露出被打断的恼怒:“操,醒了就醒了,搞几把蛋啊?”他转头怒视着出声的手下,肉棒依然抵在苏婕的入口处,不愿放弃眼前的享受。

“他一直叫唤个不停,”那个手下神情尴尬地解释道,“影响弟兄们休息,要不……弄死他?”

细鼠咒骂一声,思索片刻后不耐烦地说道:“算了,操!拎过来!”他恼火地松开苏婕,草草提上裤子,但没有系上皮带,露着半勃的性器,显然打算稍后继续。

苏婕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她勉强稳住身形,深深吸了口气。

这个意外插曲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逃脱。

她没想到绑架者竟然也把谢大河带来了——那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公,那个她最痛恨的人之一。

两个壮汉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谢大河双手被麻绳紧紧捆住,衣衫凌乱,脸上带着污渍和血迹,腿上有明显渗出的血液,血迹已经干涸。

他蓄着半白的胡须,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看到苏婕的惨状时,眼神复杂难明。

谢大河刚被拖到细鼠面前,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他脸上。

细鼠瘦小却有力的手掌几乎让谢大河的头转了半圈,嘴角立即流出一丝鲜血。

“老逼玩意,吵什么吵!”细鼠怒骂道,眼神冰冷而残酷,细鼠听刚刚看管谢大河的人耳语几句。

“听说她是你儿媳妇?待会儿让你看看你儿媳妇是怎么被我操的!”刚刚他乱叫唤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和苏婕的关系说了出来。

谢大河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嘴唇颤抖着,目光在苏婕身上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苏婕别过脸去,不愿看他,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痛恨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又莫名地为他现在的遭遇感到一丝悲哀。

细鼠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苏婕趁机悄悄地调整姿势,微微弯曲酸痛的膝盖,努力让自己保持警觉。

她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必须抓住每一丝生存的希望。

谢大河环顾四周,显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他似乎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绑票,顺带劫色的普通犯罪,挣扎着抬头,急忙向细鼠求饶。

“大哥,大哥饶命啊!”谢大河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种卑微的哀求,“你们放了我,我……我给你们搞赎金!要多少钱都行!我保证弄到钱,把我儿媳妇赎回来!”

苏婕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谢大河,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根本没有这么好心。

所谓的赎金不过是求生的谎言,就算他真有能力弄到钱,也绝不会是为了救她。

她的心早就对这个无耻的公公冰冷一片,脑海中只浮现出他曾经强暴自己的丑恶画面。

细鼠根本不吃这一套,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他蹲下身,狠狠盯着谢大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完全无视对方的求饶。

“听说我手下哥们找上门的时候,你正光着屁股被你儿媳妇拿玻璃指着呢?”细鼠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想操她没操成,吃不了兜着走了?”

谢大河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恼怒,但很快被恐惧压了下去。

他干笑两声,试图用拙劣的谎言掩饰自己的龌龊行为:“嘿嘿,我……她这个女的,勾引我……是我一时糊涂……”

他的话还没说完,细鼠的眼神骤然变冷,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谢大河脸上,清脆的响声在仓库内回荡。

谢大河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再次渗出血丝,整个人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操,撒谎都不会,老东西!”细鼠啐了一口,语气中满是鄙夷,“勾引你?就你这德行?老子看是你想强奸她吧!”

谢大河不敢再多说一句,低头瑟缩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被细鼠的气势吓得不敢再狡辩。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听到这段对话,发出几声低俗的哄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调侃着“老东西还有这癖好”,气氛越发淫靡而残忍。

苏婕站在一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谢大河的出现让她短暂地摆脱了细鼠的直接侵犯,但她知道这种喘息只是暂时的。

她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对命运的无奈。

细鼠转头看向苏婕,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苏小姐,刚才被打断了,待会儿咱们继续。让你这老公公先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子操的!可惜被抓的不是他儿子,没法玩日本片里的夫目前犯啊,哈哈哈!”

听到细鼠羞辱自己的亡夫,苏婕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她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屈辱和恨意。

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把傍晚指着谢大河的玻璃指着细鼠,把他也划得皮开肉绽。

谢大河被细鼠狠狠扇了一耳光后,似乎彻底心理破防,脸上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猛地抬起头,对着苏婕破口大骂起来。

他的声音沙哑而尖利,满是怨毒:“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被抓到这儿来吗?都是你害的!”

苏婕站在一旁,听到这无耻的指责,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她抬起头,直视着谢大河,眼神冰冷而厌恶:“你要不是对我有歹心,跑来我家图谋不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恨意,丝毫不掩盖之前那些“家丑”。

谢大河被她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只是嘴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细鼠听到两人争吵,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皱着眉,狠狠唾了一口,眼中满是厌恶:“妈的,怎么整回来这么一对儿完蛋操的!”

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婕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头一偏,嘴角瞬间渗出鲜血。

苏婕没有站稳,踉跄着摔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

“再他妈吵,老子把你们舌头割了!”细鼠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抬脚狠狠踹向谢大河。

这一脚正中他的腹部,谢大河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倒在一旁,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满脸冷汗,再也不敢吭声。

“妈的,把我兴致都扫了。”细鼠又叨叨了两句。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懒洋洋地啃着干粮,对这种暴力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火光跳跃,映照出仓库内扭曲而残酷的气氛,那些被绑着的女孩们低头沉默,眼神空洞,仿佛早已放弃了一切希望。

细鼠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苏婕和谢大河,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周姐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抬起干瘦的手,朝周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她的毛衣领口破损,露出内衣的边缘,长裤上满是灰尘,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

她咬紧嘴唇,犹豫了片刻,但面对细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别让老子说第二遍!”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明显的威胁。

周姐艰难地站起身,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细鼠。

她的高跟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地狱的深渊。

她的眼神不时瞥向倒在地上的苏婕,充满了愧疚和无助,但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苏婕坐在地上,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她知道,细鼠的欲望和残暴不会轻易停止,但她依然在心中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哪怕只是多拖延一分一秒。

周姐穿着高跟靴,站在细鼠面前,身高比这个瘦小的男人高出一大截,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

然而,这种身高上的优势在此时却毫无意义,反而显得她更加无助和可怜。

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停在细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顺从。

周姐并不是一个性格软弱怕事的人,在夜色皇后做妈妈桑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硬茬子,也练就了一副八面玲珑的圆滑性子。

但正因她见识过太多黑暗和残酷,她更明白在这种绝对的权力压制下,反抗只会带来更痛苦的后果。

她不敢违抗眼前这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只能选择屈服。

细鼠抬起头,仰视着周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被扯开的毛衣领口和破损的长裤上流连,像是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跪下。”细鼠冷冷地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力,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意思再明显不过。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和绝望,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细鼠的眼神如同毒蛇般冰冷,透着不容反抗的威胁,若是不从,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她缓缓弯下膝盖,高跟靴与冰冷的水泥地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双腿一软,最终跪在了细鼠面前。

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黑色的内衣,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火光映照下,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

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艰难地保持平衡,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前。

“妈的,妈妈桑就是不一样,懂规矩。”细鼠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中带着嘲讽和得意,“来,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周姐咬紧牙关,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她不敢抬头,只能低声应道:

“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屈服。

仓库内的火光跳跃,映照出她跪在地上卑微的身影,周围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冷眼旁观,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周姐跪在细鼠面前的卑微身影。

细鼠站在她面前,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场。

他已挺起那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青筋暴突,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

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眼中满是得意和掌控欲,粗暴地抓住周姐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他的下体。

“妈的,快点,妈妈桑,别装纯!”细鼠低声咒骂,声音沙哑而下流,“你这种婊子,老子知道你会这一套,伺候好了,不然弄死你!”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颤抖着,眼中屈辱的泪水更加汹涌。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面对这个残暴的男人,反抗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她强迫自己张开嘴,缓缓靠近细鼠那散发着恶臭的性器,喉咙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她只能硬着头皮,用舌尖触碰到那根粗大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贱货!”细鼠满意地低吼,抓住她头发的力道加重,几乎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部,“舔干净点,妈的,你不是妈妈桑吗?教过多少婊子干这活,自己也得会吧!”

周姐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腥臊的肉棒,舌头不自觉地被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

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机械地上下移动头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内衣的边缘,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而堕落,仿佛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淫邪的哄笑和下流的议论,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嘴里叼着烟,眼神中满是兴奋和欲望。

黑熊啃着干粮,粗声粗气地起哄:“鼠哥,这娘们儿还挺会舔,哈哈,操烂她的嘴!”

细鼠咧嘴笑着,享受着周姐的服侍,腰部不时挺动,粗暴地深入她的口腔,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操,真他妈舒服,这贱嘴比那些小妞强多了!”他的手紧紧抓着周姐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节奏,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屈辱。

周姐的喉咙被粗鲁地顶撞,发出窒息般的低哼,嘴角渗出唾液,滑落到下巴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饱受凌辱的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动作。

屈辱和恶心在她心中翻涌,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用嘴服侍着这个禽兽。

细鼠那根与瘦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巨物在周姐口中肆虐,粗暴地戳刺着她的喉咙深处。

那根肉柱粗得让周姐的嘴巴鼓起一块,犹如吞咽了什么过大的异物,嘴角被撑到泛白,几乎撕裂。

细鼠双手紧抓她的头发,强迫她保持姿势,腰部不断挺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她喉咙最深处。

“咳……呜……”周姐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中泪水汹涌而出。

她的喉咙被粗暴地侵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部痉挛着想要呕吐,却又被细鼠死死卡住脑袋,无法后退。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脸涨得通红,眼前开始发黑,肺部仿佛要爆炸一般急切渴望着氧气。

本能的求生欲突然占了上风,周姐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虽被反绑但腿上力量不小,她猛地向后仰头,试图脱离那种令人窒息的深喉状态。

细鼠一时没控制住这个比他高大许多的女人,周姐借力半站起身,嘴巴终于从含住肉棒的状态中脱离。

就在这脱离的瞬间,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刮过细鼠的柱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啊!”细鼠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贱货,敢咬老子?!”

周姐才刚喘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记重拳已经狠狠砸在她的腹部。

细鼠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一拳精准地击中她的肚子,疼得她双眼翻白,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被打散了一般。

“呃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双腿一软,再次无力地跪倒在地。

她弯着腰,额头几乎贴地,大口喘息着,口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细鼠怒不可遏,不等她缓过神来,抬脚又是两记狠踢,一脚踢在她肋骨上,一脚踢在她大腿内侧。

周姐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被踢得翻滚着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妈的,不识好歹的贱货!”细鼠咒骂着,上前一步,抬起脚直接踩在周姐的胸口,鞋底碾压着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周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

她的毛衣已经破损不堪,内衣露出大半,高跟靴在挣扎中踢掉了一只,浑身上下满是灰尘和污渍,狼狈至极。

“求……求你……不是故意的……”周姐微弱地恳求着,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服,“我……我会好好伺候……别……别杀我……”

苏婕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惊胆战地看着周姐被细鼠踩在脚下,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低声轻呼:“周姐……你还好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随后连忙挣扎着挪动身体,试图靠近一些。

尽管双手被反绑,双腿酸软无力,她依然咬牙撑着,艰难地凑了过去,抬头仰视着细鼠,声音低哑而急切:“鼠哥,求你别打周姐了……她不是故意的……我……我来替她……”

细鼠低头瞥了苏婕一眼,眼中满是冷笑和不屑,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妈的,你们这些婊子还装情深?”他啐了一口,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恶意,“那老子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死这贱货的!”

话音未落,细鼠一把抓住周姐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起,像是拖一件破烂的物件,直接扔到不远处一张肮脏的床垫上。

周姐的身体重重摔在床垫上,发出低低的闷哼,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

细鼠不容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哼一声,命令道:“趴好,贱货!”随后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长裤,用力向下扯去,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仓库内刺耳地响起,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内裤。

周姐无力反抗,只能趴在床垫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她的毛衣早已破损不堪,裤子被扯到膝盖处,内裤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眼中泪水汹涌,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只能低声呜咽,试图保住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

苏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助,她试图挣扎着靠近,却突然被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动弹不得。

是黑熊,这个满身横肉的壮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小美人,急什么?等鼠哥玩够了,轮到你呢!”他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苏婕的腰,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恶心,目光依然停留在周姐身上,心中满是无力感。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遭受凌辱。

一旁的谢大河被打得有些懵,此刻终于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

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挂着血迹,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低头看着地面,似乎想要避开这不堪的一幕,但目光却止不住地偷偷瞥向床垫上的周姐和细鼠,眼神中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某种

不可告人的欲望。

细鼠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和挣扎,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白皙的臀部。

他的手掌狠狠拍打在她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掌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妈的,妈妈桑,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下贱!”

细鼠站在周姐身后,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

他那根粗大肉棒青筋暴突,又一次完全勃起。

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按住周姐白皙的臀部,故意在她的入口处磨蹭挑逗,粗糙的龟头缓缓划过她的敏感地带,带着一种羞辱性的恶意,嘴角勾起淫荡的冷笑。

“嘿嘿,妈妈桑,感觉到了吧?老子的家伙可不小!”细鼠低声调戏,声音沙哑而下流,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

他不急于进入,而是故意拖延,享受着这种掌控和羞辱的快感,龟头时而轻轻顶弄她的穴口,时而滑到她的臀缝,弄得周姐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周姐趴在肮脏的床垫上,双手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僵硬,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咬得几乎出血。

她低声呜咽着,试图压抑自己的痛苦,但细鼠每一次挑逗的触碰都让她无法控制地轻颤,臀部不自觉地收缩,显得更加无助和可怜。

周围看热闹的几个男人纷纷起哄,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气氛越发淫靡而堕落。

“鼠哥,干她!别磨叽了,操烂这骚货!”一个男人叼着烟,粗声粗气地喊道。

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妈的,这娘们儿屁股真肥,鼠哥插进去肯定爽翻了!”另一个瘦高个吹起口哨:“快点,搞完了换我们玩!”

细鼠被这阵起哄声刺激得更加兴奋,眼中欲望肆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

他不再拖延,扶稳自己的粗大肉棒,对准周姐的穴口,狠狠一挺腰,猛地插了进去,完全不顾她的干涩和抗拒,直捣到底。

“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脸几乎埋进床垫,眼中泪水瞬间涌出。

细鼠的肉棒粗硬而无情,强行撑开她未经润滑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全身肌肉都绷紧,臀部不自觉地收缩,试图减轻痛苦。

“操,真他妈紧!”细鼠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周姐的臀肉,指甲几乎陷入皮肤,留下红色的抓痕。

他开始快速挺动腰部,肉棒在她体内粗暴地进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伴随着周姐低低的哭喘声,回荡在仓库内。

“嗯啊……疼……求你……轻点……”周姐的声音破碎而虚弱,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疼痛,泪水和口水混合着滴在床垫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身体随着细鼠的撞击不住晃动,臀部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忍不住低哼,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火辣辣地疼,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轻点?老子就是要操烂你这骚逼!”细鼠狞笑着,动作越发粗野,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她的痛苦。

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另一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叫啊,贱货,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你多骚!”

周姐的哭喘声逐渐变得尖利,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无法支撑,毛衣和内衣早就凌乱不堪,双腿间的长裤被扯到膝盖,露出被侵犯的狼狈模样。

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痛苦在她心中翻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疼……操……操死我了……别……别这样……”

仓库内的火光映照出这一幕堕落而残酷的场景,男人们的哄笑和起哄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氛让人窒息。

苏婕被黑熊死死搂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被凌辱,内心充满无力感和深深的厌恶。

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谢大河,发现他眼神复杂地偷瞄着这一幕,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抽动,仿佛内心某种欲望被勾起。

细鼠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声预示着他即将到达高潮,眼中满是病态的满足:

“妈的,贱货,老子要射在你这烂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只顾自己发泄兽欲。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床垫上堕落而残酷的一幕。

细鼠和周姐都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细鼠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腰部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压抑的空间内。

细鼠操得兴起,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嘴角挂着狰狞的淫笑。

他突然抓住周姐被反绑的胳膊,用力向后一扯,强迫她半抬起上身,头颈向后仰起,身体被迫呈现出一个扭曲的弧度。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方便细鼠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腾出手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妈的,这骚奶子真他妈软!”细鼠低声咒骂,粗糙的大手隔着破损的毛衣和内衣狠狠抓捏着周姐的胸部,指尖掐入柔软的肌肤,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他的腰部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快速挺动,肉棒在她干涩的内壁中进出,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撞击声和周姐的哭喘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柔弱地任由他摆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的头颈被迫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着,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嘴里涌出破碎的呻吟,声音低哑而痛苦:“啊……疼……别……操……操烂了……”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地低哼出声,任由身体在撞击中摇摆。

虽然周姐的身子没有完全挺直,但跪着的她依然比细鼠高出一截。

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操干着一个比他高大的女人,这种身高差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格外强烈。

细鼠瘦骨嶙峋的身躯与周姐白皙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享用猎物,散发着一种扭曲的征服感。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发出低俗的哄笑和起哄声,有人嘴里叼着烟,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鼠哥,干得好,操烂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换我上我也行!”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欲望:“等鼠哥爽够了,咱们也试试这红牌!”

细鼠越操越起劲,喘息声粗重如野兽,双手时而掐住周姐的臀部,时而揉捏她的胸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操,贱货,夹紧点,老子要射在你这骚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周姐的身体在床垫上不住滑动,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拍打得通红,内壁被粗暴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周姐的呻吟越发破碎,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啊……好疼……救命……操死我了……”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辱,但细鼠完全无视,只顾自己发泄兽欲,仓库内的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

之前参与抓捕苏婕和谢大河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此时已经发泄够了兽欲,靠在仓库墙角的木箱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热闹。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绰号“刀疤”,眼神中透着一种冷酷的玩味。

刀疤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发现这老东西坐在地上,眼神既猥琐又胆怯,明显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到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流露欲望。

他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瞥向被黑熊抱在怀里的苏婕,眼神复杂,混杂着恐惧和某种不可告人的渴望。

“嘿,老头儿,”刀疤吐出一口烟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中满是嘲讽,“那是你儿媳妇是吧?儿子死了,就想强奸她?现在还想操那婊子吗?”

谢大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脸上闪过一抹羞耻和惊恐。

他抬头看着刀疤,眼神中满是畏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点头承认,但又不敢,只能慌乱地摇摇头,嘴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否认:“不……不……我没……”

刀疤哈哈大笑,笑声粗哑而刺耳,充满了轻蔑。

他伸出手指,指向被黑熊搂住的苏婕,眼中闪过一抹恶意的兴致:“黑熊,把那女的给他!让这老东西爽一把!”

黑熊听到这话,咧嘴露出淫邪的笑容,低头看向怀里的苏婕,粗糙的大手在她腰力一捏:“听见没,小美人,轮到你伺候你公公了!”

苏婕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厌恶。

她拼命扭动着被绑的双手,试图挣脱黑熊的铁臂,声音低哑而急切:“不!放开我!别……别这样……”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傍晚的场景——她奋力反抗,用玻璃碎片划伤谢大河,才避免了再次被他强暴。

现在,她绝不想在这些禽兽面前沦为强奸游戏的表演者,被迫与这个她痛恨至极的男人发生任何接触。

黑熊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粗大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他妈动!再挣扎老子先干了你!”

苏婕的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抖,破烂的居家裙早已无法遮盖多少肌肤,白皙的双腿和肩膀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眼神扫过谢大河,发现他虽然嘴里否认,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隐秘的贪婪,这让她更加恶心和绝望。

刀疤靠在木箱上,继续抽着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老东西,给你个机会,操不操?不操老子可要上了!”

谢大河的嘴唇颤抖着,脸涨得通红,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应。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发出低俗的哄笑,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心中只有一念——她绝不能让谢大河再一次玷污自己,哪怕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

她宁愿死,也不想在这群禽兽面前沦为玩物。

在这暴虐又淫靡的气氛下,藏在山区里的废旧仓库里越发热闹起来。

本该把绑来的女人们快速做掉毁尸灭迹的男人们,此刻已经有些过度兴奋,那种主宰感、爽快感支配着他们的大脑,原本想在苏婕到场后享用一番就动手的细鼠,也已经沉浸在强奸周姐的愉悦中,完全忘掉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