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莫凡躺在护理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房间的空气中流淌着一种略带醉人气息的香味,一呼一吸之间,都让张莫凡的身体越发的燥热。
与此同时,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私处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至于一个蒸笼中,身体各个部位的皮肤都似乎在默默的渗着汗水。
虽然这个小袁并不是第一个除了男友邵鹏之外看到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了,可是老陈对张莫凡下手,是在张莫凡醉酒之后,她并没有选择,而这一次则完全不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体毛被这个男人熟练的尽数刮去,张莫凡却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自己睁眼之后的表情就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羞怯,可是作为未婚女人的矜持,张莫凡还是悄悄的大腿使劲,把两条岔开的腿,从大腿根处稍稍的闭合,让自己的小穴不至于中门尽开,毫无遮掩。
“嗯……张小姐的……私处似乎并么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虽然不是处女了,但还是那种没有经过开放的样子……颜色虽然还是粉嫩,但是缺乏了一些光泽……”
小袁把手伸到张莫凡的大腿根处,指腹轻轻抵住她内侧肌肤最柔嫩的位置。
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却被他不动声色地一推,顺势调整回原本岔开的姿势。
“请不要夹腿,会影响护理进度。”
他说得云淡风轻,手上的动作却极为熟练。
他拇指与中指自然分开,捏住她阴唇两侧柔软的褶皱,轻轻一拉,露出最深处的隐秘。
他俯下身,凑得更近了一些,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与解析的味道。
“张小姐,你的私处属于典型的对称型内收式小阴唇,外阴轮廓紧凑、丘部微隆,阴道口位置居中、闭合度极好。从结构上来说,这种形态在护理手册里被定义为标准S级。”
他停顿了一下,眼角余光扫过她因屈辱而微颤的腹部,嘴角隐隐扬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男人们俗称这类为『馒头逼』——紧、包、吸感强,即便是短茎或偏细的男性,也能为其提供极强的包裹性与压迫感,只可惜一般的男人可能在这样的小穴里坚持不了一分钟就缴枪投降了,也就无福享受这种阴道的美妙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声音不高。
张莫凡的脸却早已涨得通红,指尖死死抓着床单,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世界只剩下了他的声音与自己心跳的轰鸣。
“而且你这里……”
他食指缓慢地抵住她阴唇中线的位置,轻轻往下一压,露出湿润的穴口。
“肌肉张力很好,弹性佳,触感紧致但不干涩。这说明你不仅性经验不多,而且生理结构优异,刺激时反馈灵敏。确实是……名器。”
“……名器……”
张莫凡听到这两个字,脸颊像是被火烫了一样,通红一片。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直白地评价最私密的部位——而更羞耻的是,她心里竟然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满足感。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两个操过自己的男人。
那几次她一直想忘掉的强行插入,对老陈来说却像是在享受某种奢侈的玩物。
她甚至还记得那个恶心的老头,一边挺一边笑,说她“太紧太滑,像蜜罐一样吸得人骨头发软”。
而邵鹏……她的男朋友,那个她最早主动交出身体的人,却像从来没有真正“使用”过她。
每次做爱,他都刚刚顶进去没几下就草草缴枪,然后脸上挂着那副她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尴尬,又敷衍。
真的是因为自己是名器的缘故么?
是因为自己的小穴太会夹了么?
她竟然在这一刻,忍不住对他的早泄感到一丝歉意,可更深的,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丝毫难以满足。
“下面我们来做一下腿部的按摩。”
小袁的语气温和得近乎柔软,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专业口吻。
张莫凡一听是“腿部”,紧绷的神经竟然瞬间松懈了几分。毕竟是腿而已,不再是刚才那种令人窒息的私密护理。
她微微吐出一口气,靠在护理床上的肩膀悄然放松,脸也稍稍侧过,不再那么僵硬。
她的双腿在托架的支撑下自然岔开,笔直修长,肌肤因为热蒸和护理显得格外细腻白嫩,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
大腿根部的皮肤因为剃毛后轻微刺激而带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却有遮掩,反而衬得那片柔嫩更加娇弱。
小袁站在她一侧,动作平稳地抬起她的左腿。
裸露的小腿线条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提起,柔软的肌肤与手套之间发出极细微的滑动声。
她的脚尖自然下垂,脚踝细致,膝盖略弯,膝盖上的肌理光洁无暇。
小袁一手托着她的小腿,一手开始缓慢地、规律地揉捏,从脚踝到小腿,再一点点往上推。
他的动作力道适中,不紧不慢,每一次掌心的挤压都贴着肌肉纹理,像是在捏一块极具弹性的丝绸,柔软,却富有韧性。
小袁调了调腿托的角度,又轻声提醒:“腿稍微放松一些,来,我们做一个完整的腿部放松体位。”
张莫凡配合地微微屈膝,下一秒,小袁已经娴熟地托起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缓缓分开。
膝盖朝上,大腿完全敞开,小腿自然下垂,脚尖朝外落在护理床边。
她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标准的M字腿体位,姿势毫无防备,甚至带着一丝拍摄用的“静态展示”意味。
她却没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小袁此刻,只是轻声说了句:
“先从脚开始。”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脚背上,顺着脚趾与趾缝之间缓慢滑过,动作温柔细致。
他用指腹揉捏着她的足心,每一下都稳而有力,仿佛真的是在完成一项普通的脚部舒缓护理。
张莫凡靠在护理床上,目光空落地盯着天花板,呼吸渐渐放松。
她的双脚裸露在柔光下,肌肤白皙细致,足弓弯曲优美,脚趾自然微卷,涂着裸色甲油的指甲泛着一点温润的光泽。
每一次轻轻按压,都让那双漂亮的小脚像水一样在技师手中晃动,柔软却不松垮。
而与此同时,她的双腿岔得极开,膝盖高抬,脚踝放低,小腹以下的全部被一览无遗地裸露在空中。
大腿内侧因为蒸汽护理而泛着一层轻薄的红润,肌肤软嫩到像刚剥开的鸡蛋,毫无毛发遮掩。
小袁的拇指按住她足心中间,缓缓转着圈揉动,掌心感受到那层细腻温热的肌肤,仿佛能轻易陷进去。
他沉默了几秒,像在认真评估什么,忽然低声开口:
“张小姐的足型很好看……脚趾整齐,趾甲形状饱满,皮肤细滑,是那种做摄影模特都能单拍脚的类型。”
他语气平静,说得好像只是职业习惯性的观察,但每个词都落在张莫凡耳朵里,像被轻轻点燃的火星。
她下意识地蜷了蜷脚趾,却被他重新捧正,小腿也因此晃了晃,大腿根处那点湿意随之轻轻荡起。
“腿也修长……从小腿线条到膝盖,再到大腿根的肌肉曲线,没有一处多余,很标准的比例,”小袁继续说着,手指顺着她脚踝缓慢滑向小腿,像是在描线,“一比一点二,典型的足身黄金比。”
“这种比例,加上你的肤色和骨架……说实话,在这个角度看,很惊艳。”
张莫凡忽然意识到他说的“这个角度”,是从自己的脚尖向上看。
而她此刻,正赤裸着下体,以M字腿的姿势仰躺着。
她的小腹、耻骨、大腿内侧,每一寸柔嫩肌肤都暴露在他眼前,连阴唇因为腿的支撑自然敞开,几乎连最深处的褶皱都藏不住。
羞耻的潮红瞬间涌上她的脸颊,她想夹腿,却动不了;想转头,却不敢。
而小袁的声音还在继续,语气平稳得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这一切:“你平时穿高跟鞋吗?这种脚型穿尖头鞋会特别好看,尤其是细带绑踝那种,会显得腿更直更长……你如果以后考虑拍点那种片子,即便是不露脸,仅仅是脚也是很有镜头感的。”
张莫凡脸颊发烫,心跳砰砰作响。
她知道他在夸她,可这种“夸奖”偏偏带着一种让人无从还嘴的羞辱感——像是被放在灯光下的展示品,被专业分析着每一寸身体的“可用价值”。
而她的脚,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掌心里。
小袁的指腹沿着张莫凡的小腿内侧缓缓推开,顺着膝弯一路向上。他的动作依旧稳准,没有半点停顿,像是在雕琢某块光滑的玉石。
“你以前练过芭蕾吗?”他忽然问道,声音低低的,像是在确认什么专业判断。
张莫凡一愣,微微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没有……从来没练过。”
“是吗?”小袁顿了一下,目光在她高高敞开的双腿间缓缓扫过,像是重新评估了她此刻的姿势,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那还真少见。”
他语气轻缓,却字字落地:“我很少见到没有芭蕾训练背景的人,能把腿自然地张到这个角度……而且肌肉没有一丝紧张反弹。你这柔韧度,比大多数职业模特都强。”
张莫凡没出声,但指尖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在靠近大腿根,那种擦过肌肤的轻触让她每一寸毛孔都悄悄绷紧。
小袁继续说着,语气仍然温和,只是每个字都像带着一层轻薄却黏腻的东西,贴在人皮肤上,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神经。
“像你这种腿型,不光穿衣服好看,站着、走路有气质,甚至——跪着也很好看。”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权衡措辞,随后声音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膝盖位置正,腿线直,比例匀称……跪姿时从背后看,尤其有视觉冲击力。”
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一点私欲,却偏偏让张莫凡如坠冰窟。
“说句不太专业的话,”他低声道,像是在自语,又像在点评展品,“如果这双腿是用来取悦人的,那……市场会非常好。”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缩。
这句话说得太轻描淡写,却又太具穿透力。
她像是被当成某种“服务型资产”一样被点评着,那双曾经用来走职场、穿高跟鞋、在地铁站里奔跑的腿,此刻却被一个男人以“取悦”为单位衡量价值。
她忍了好久,终究还是低声开口了,像是在问,又像是在确认自己心底那个最不愿面对的猜测:
“你平时的客户……都是什么样的人?”
小袁手上没停,语气也没有丝毫犹豫:
“大多数啊……妓女吧。”
“……”
张莫凡的喉咙猛地收紧,连呼吸都像被冻住了一样。
可小袁接下来的补充却比刚才那句话更让人无法承受:
“不是你想的那种站街女。”他说这话时甚至带着点善意解释的意味,声音依旧温和,“都是那种高端的,而且还有正经的工作,比如模特、空姐、OL,有的平时还上节目、拍杂志照……但接待男人,一晚上几万块起步。”
“她们会保养自己,每个月都来护理——尤其是私处护理。像你这种敏感型体质,不处理好反而容易影响表现。”
张莫凡怔住,手指缓缓收紧,指甲陷进护理床的垫面里。
她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他没说她是妓女,可张莫凡知道,自己此刻和那些人,躺在一样的护理床上,被做一样的项目,甚至听着一样的“专业评估”。
而她的双腿,仍然敞开着,脚踝被撑开,穴口湿得不堪入目,像是对这份“归类”做出的本能回应。
她忽然有点想哭。
可她没有理由哭。因为,这一切,是她自己走进来的。
这时小袁的手掌滑到张莫凡大腿根内侧时,她终于忍不住轻轻一颤。
那股湿热早已失控地聚集在她的穴口,随着他那看似漫不经心的揉捏,一点一点被逼到边缘。
她感觉下腹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勾着,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快感正从体内翻腾上来,像一阵阵滚烫的水波,拍打着她最后的理智。
“我……我可以休息一下吗……”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快要烧起来。
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缩,想从小袁手里抽出腿,却被他轻轻托住。
还没等他回应,旁边的杜珊珊已经缓缓地开口了。
“莫凡。”
她的语调依旧优雅,从容,没有一点责备,却让张莫凡立刻像被针扎了一下,僵住了动作。
“这项护理属于定制级服务,是公司专门为本轮客户展示而安排的配套项目,费用不低——一小时两千,是我们合作会所的高端档。”
她顿了顿,声音温柔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流程都有意义,不是做给你舒服的,是做给客户看的。我们要呈现最好的效果,包括你今天的状态、肤质、形态,甚至私处护理后的视觉感受,都将直接影响后续合作。”
张莫凡怔住了。
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美容,也不是老板心血来潮的“体恤员工”,这是一场完整的包装,是“任务前的准备”,而她……不过是这个流程中的一部分。
“放心,服务技师都经过专业培训,流程合规,没有非必要接触。”杜珊珊微笑着补了一句,仿佛是在宽慰,又仿佛在提醒,“你只需要配合,把身体交出来就好。”
那句话温柔得就像冬天的手套,悄无声息地包住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张莫凡的喉咙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燥热的气息。
双腿仍保持着M字姿势,她的小穴敞开在灯光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精油混着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房间里静了几秒。
张莫凡躺在护理床上,双腿依旧保持着高高敞开的M字姿势,小袁的手掌还停留在她大腿根内侧,温热的触感和潮湿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泡在一锅不断升温的水里,连呼吸都带着烫意。
杜珊珊忽然轻声问道:
“莫凡,现在的感觉……还好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没有任何质问的意味,甚至听上去像是在关心她的感受,可就是那份从容不迫的语调,让张莫凡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
她想说点什么,可嗓子干得发涩,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低垂,像是想躲开这份逼视。
小袁在她身旁站起身,慢慢地摘下了手上的医用手套,动作不急不缓,轻巧得像在做某种庄重的仪式。
橡胶脱离皮肤时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洗手池。
“哗——”
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他打开一个白瓷瓶,倒出一抹透明的洗液,仔细地搓洗着手指的每一个关节,又换了第二瓶消毒液重复了一遍。
整个过程安静而专注,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接下来要动手的,不是什么暧昧的部位,而是某种需要极高专注度的精细工艺。
张莫凡看着他洗手的动作,心跳越来越快。
她意识到——接下来的护理,不再只是按摩腿。
杜珊珊仿佛察觉到她的紧张,淡淡地说道:
“私密部位的护理,是不能戴手套的。”
她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一种几乎温柔的解释语气:
“带手套的话,手指的纹路会被隔绝,那些细微的温度、肌理、摩擦感都感受不到,自然也就做不好。”
张莫凡下意识地收了收腿,但脚踝被托起的角度让她根本没法合拢。
她的小穴依旧敞开着,被灯光照得毫无遮掩,蜜液早已漫出,沿着穴口边缘一滴一滴地滑落。
张莫凡的心底像被什么缓慢地碾过,一边是羞耻已经饱和到几乎炸裂的身体,一边是那份无法反驳的“理性”,她甚至找不到一句话来反抗,只能咬着唇,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思考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洗手的水声停了。
小袁用消毒纸巾仔细擦干手指,十指修长,指甲剪得干净利落。
他转身走回护理床边,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弯下身,再一次站在了张莫凡两腿之间。
张莫凡依旧躺在原位,双腿高高撑开,大腿根湿得发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蜜液与精油混合的甜腻味道。
她的眼睛闭得很紧,像是这样就能隔绝即将到来的羞耻。
“现在开始进行阴道内护理。”
小袁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宣布一道标准流程。
他打开护理台上的玻璃罐,从里面舀出一团半透明的淡粉色凝胶,温热地滑在指尖。
他没有立刻伸手,而是稍稍蹲下,将脸凑得更近一些,视线与她的私处几乎没有距离。
张莫凡感到一股强烈的热度涌上脸颊。
下一秒,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她。
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她湿润的阴唇轻轻一压,肌肤黏腻柔滑,凝胶混着蜜液在他指腹下发出极轻的水声。
他将两片唇瓣向两侧轻轻拨开,一点点分离,直到她最深处那抹娇艳柔软的肉色褶皱在光线下彻底暴露出来。
她整个人绷得像弦一样,浑身颤了一下。
“很好,放松。”他低声说着,仿佛是在对一件工具讲。
他将食指缓慢地伸了进去。
那一瞬间,张莫凡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根赤裸的手指,不戴手套,不隔膜,直接没入了她体内。
滑腻的触感让小袁的推进异常顺利,穴口被撑开的感觉像是被温柔又精准地切割,皮肤沿着指节一点点被剥开。
她想缩,却动不了。
他缓慢地一寸寸探入,直到指根没入,才停下来。
张莫凡咬着唇,脸颊泛着通红,整个人像被按在炽热的铁板上,穴口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把那根手指死死吸住。
“肌肉反应不错,张力均衡,没有内部损伤。”
他一边分享着观察结果,一边缓缓抽出手指,再缓慢插入。
她的小穴发出微弱而淫靡的水声,像是正在贪婪地吮吸着那根手指,每一下出入都精准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再深入一点,我们进行深层评估。”
第二根手指悄然加入。
这一次,她轻轻地喘了一声。
蜜液被逼出穴口,沿着阴唇蜿蜒而下,滴落在护理垫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一动不动,可指尖早已抓紧了布料,脚趾蜷得死紧。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彻底失守。
小袁的指尖在她体内缓缓转动了一圈,感受着穴壁紧致却濡湿得不可思议的触感。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味道愈发浓重,仿佛张莫凡身体里的湿意已经溢满,正一点一点渗出她的毛孔与呼吸。
他抽出手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沾满水光的指节,随口低声说了一句:
“看来润滑剂不用了,张小姐已经足够湿润。”
张莫凡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震,羞耻感如同炸开的热浪从下腹冲到脸颊,烫得她连呼吸都不敢顺畅。她死死咬着唇,闭着眼。
她不知道他是在说给谁听,是她,是杜珊珊,还是只是随口一句“工作上的汇报”——可那一句话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切穿了她最后一点遮掩。
她的淫水,成了专业判断的一部分。
下一秒,她的双腿再次被轻轻推开了一些。
小袁沾了她自己流出的蜜液,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带着凝胶的温热和体液的湿滑,再次按住她的穴口。
他的动作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只是完成一项再正常不过的肌肉检测。
食指先轻轻探入。
紧接着,中指顺势压了进来。
“嗯……”
张莫凡差点叫出声。
穴口被撑开的瞬间,那种被填满的灼热感几乎炸开了她的腰。
双指插入的感觉比之前更深更满,肉壁被分开、刺激、摩擦,连最隐秘的褶皱都被压进了手指的节骨间。
蜜液被挤压着发出“啵啵”的水声,在灯光下晶莹透亮地闪烁,顺着指缝和阴唇滴滴滑落,浸湿了大腿根部和护理垫。
小袁没有加快节奏,只是一点点地推进、扭动、抽出、再推进。
“收缩力很不错,深处也比较敏感……肌肉反应高度配合。”
他一边评估着,一边继续深入。
那两根手指已经到了她最深处,顶端时不时地勾一下,让她浑身发麻。
每一次触碰都仿佛精准地戳在她的神经点上,让她的背部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
她不敢动,却全身都在颤抖。
羞耻、刺激、身体的背叛,在这一刻混合成一场无声的风暴,把她牢牢困在这张护理床上——动弹不得,也无处可逃。
小袁的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慢慢打着圈,动作始终温柔,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耐心。
他不急着抽插,而是像在探索某种复杂的内部结构,一点一点地试探、感受、记录。
张莫凡几乎不敢呼吸。
忽然——
他食指的指腹在她体内某个点上轻轻一压。
那是一处靠近上方的内壁,柔软却带着一丝颗粒感,仿佛在最深的褶皱后悄然藏着的一个小秘密。
张莫凡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一颤,小腹像被针扎了一下,穴口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紧,把他的手指狠狠吸住。
她“唔”地低叫了一声,眼睛猛地睁开,却不敢转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小袁的动作停住了两秒,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是G点,阴道上壁三分之一处的敏感组织,结构略微粗糙,通常用于增强插入时的快感。”
他说得像在讲解一件教学道具,语气无波无澜。
“你刚刚的收缩非常明显,属于高敏型反馈。这种类型通常只要刺激持续,就很容易高潮。”
张莫凡的脸烧得像火一样,羞耻让她整个人几乎想从床上爬起来逃跑,可那两根手指还在她体内,微微一动,她的下体就控制不住地再次痉挛了一下。
小袁似乎看穿了她的反应,语气仍然淡淡的:
“张小姐,你的身体反馈非常标准,非常适合参与视觉展示类的互动体验。”
他说完这句话,又补了一句:“特别是在面对男人时,这种类型的敏感度,会直接激发对方的征服欲。”
张莫凡想喊住他,想反驳,想说“你别说了”——
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她已经无法否认。
那股被揭穿的羞耻,反而像火一样,把她体内那些被压抑太久的感官全部烧了出来。
而他仍在继续按摩。
他的手指像是机械般精准地反复轻压那个点,每一次都让她穴口抽搐,腿不由自主地颤了几下。
她感受到自己的蜜液又往外溢了,顺着阴唇滴滴滑落,她甚至听见自己身体发出淫靡的水声。
可他依旧只是说:
“这部分我们会加强护理,以便你更好地完成展示。”
小袁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例行说明。但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
他调整了角度,两根手指轻轻弯曲,指腹稳稳地贴住她体内那一小片带有微粒感的柔肉,然后以极其缓慢、精准的频率——轻压、松开、再轻压——来回摩擦。
动作不大,却持续而稳定,就像一把在石面上反复研磨的小刀,慢慢把她所有的克制和自尊,一点点地磨碎。
张莫凡的呼吸完全乱了。
她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鼻音,像是在强忍,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呻吟。
“呜……嗯……不……”
她轻轻摇着头,眼睛还闭着,可眉心紧蹙,嘴唇微张,整个身体像是一根快要断掉的弓弦。
小腹在抽动,腿也开始轻轻颤抖,原本高高撑开的姿势在快感的冲击下变得不再稳定,脚踝像是随时要垮塌一样在空气中打着飘。
她的蜜液越来越多,从穴口不断溢出,顺着他手腕和手背滑下去,打湿了他小臂的一大片皮肤。
她听见了水声。听见自己的身体在“咕哝”“咕哝”地发出淫靡得无法忽视的声音。
可他却一点都不急。他仍然一下一下地磨着那个点,就像在耐心地调整某个极其敏感的零件,反复验证它的反应。
“很好,反应越来越清晰了,”小袁平静地说,“收缩频率提升,湿度增加,腹部起伏明显,进入高潮的前驱状态。”
他说得像是在背一段教材,语调平平,却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张莫凡的心上。
“不……不……啊……”
她终于崩溃了。
一瞬间,她全身猛地一颤,小腹像是被电击般猛烈收缩了一下,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穴口死死吸紧他那两根手指,疯狂地收缩、挤压,像是要把那根异物深深吞进体内。
蜜液像失控的泉眼一样涌出,甚至在指缝间爆开了一道水花,发出清脆的“啪”声,落在她大腿根和护理垫上,留下一片湿润痕迹。
她的背拱起,头侧过,脸埋进枕头,牙齿狠狠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叫声彻底冲出口——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每一声呻吟、每一滴淫水、每一次抽搐,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间房里。
她,在别人的护理下,高潮了。
而那根仍然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却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没有拔出,像是在等待她把高潮彻底流完。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
张莫凡瘫软在护理床上,双腿仍是敞开的姿势,膝盖微微颤抖,穴口因剧烈的收缩还在轻轻抽动,像是在本能地“留住”体内的那根手指。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湿透了——不仅是大腿根、阴唇,就连臀下的护理垫都湿得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
小袁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道被蜜液裹满的水痕。他看了一眼,眉头轻轻一挑,却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转身从护理车上取出一张厚实的吸水垫。
他像是处理常规溢液一样,伸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吸水垫小心地塞到她屁股下面,调整角度,铺平。
他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停顿,没有任何羞辱性的表情,也没有说一句“失控”、“淫荡”这种词——
可就是因为他的冷静,才让羞耻像毒药一样慢慢渗进张莫凡的每一寸皮肤。
她知道他在处理她“弄湿了床”的痕迹。
而她无力阻止。
“体液分泌量远超平均值。”
小袁轻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项体征数据,“肌壁水分含量高,粘度低,属于高流动性体质。”
他把她的双腿重新分开一些,手掌压在她大腿内侧,将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新的垫子正上方。
他看着那仍在微微颤抖、穴口还带着黏滑光泽的私处,低声感叹了一句,像是发自内心的总结:
“年轻真好,水真多。”
张莫凡的脸埋在枕头里,耳朵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句话。
她浑身一僵。羞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残留着高潮后的余温,那种被手指搅动后的湿热、酸软、甚至轻微的隐隐颤栗,还在一点点延续。
她知道,这并没有结束。
张莫凡还没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整个人瘫软在护理床上,大腿依旧高高支着,穴口微张,淫液和透明的护理凝胶混合着,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晶莹的湿光。
她的呼吸还很乱,眼神空落,意识像飘在半空中,只想缩着身子沉下去,藏进地板缝里。
可小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将双手重新搭上她的膝弯,向外轻轻一推,把她本就敞开的姿势又打开了一点,然后俯下身,从护理台上换了一种透明液体倒在指尖。
“我们继续进行内部肌肉放松。”
他语气不急,温和平稳,仿佛她刚才的高潮只是一次“阶段性释放”,接下来还有“下一项护理”需要完成。
她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丝轻喘:“我……我已经……”
可那声音还没说完,他的手指就再次没入了她体内。
这一次,他没有去触碰G点,而是单纯地将两根手指并拢,直直地插入,再抽出——
再插入,再抽出。
活塞式的动作稳定而直接,指节在她穴道间不断穿行,节奏不快,却极具存在感。
张莫凡身体猛地一紧,高潮后的敏感尚未散去,穴口像被一阵阵电流击中般痉挛着。
每一次指尖推进,她都感到一股强烈的麻意顺着脊柱往上冲,让她差点控制不住喊出声。
“太……太快了……不行……”
她语无伦次地低声哼着,可手指却不停。
“目前是轻度抽动状态,代表肌肉群还未完全放松。”
小袁一边记录观察,一边维持着活塞运动,“后壁反应比前壁弱,说明你体内惯性较小,适合中等频率的节奏训练。”
张莫凡咬着唇,羞耻得发抖。
他根本不是在问她的感受,他只是在“评估”她的肉体性能——她像一个被拆开的器械,被分析、被记录,甚至被“推荐使用方式”。
而她的身体,又一次不可控制地沦陷了。
穴口越来越湿,蜜液因抽插而不断被带出,弄得吸水垫下面早已打湿成一整片,甚至隐约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能感觉到自己又在逼近那条界限——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没恢复,现在却又被揉搓着、推进着,一点点滑回那条深渊的边缘。
“别……别再动了……”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那两根手指正有节奏地在她体内抽送着,蜜液顺着阴唇不停地流出,打湿吸水垫的同时,空气中也开始弥漫出一股甜腻到令人晕眩的气味。
张莫凡已经控制不住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
她的身体在轻轻抖,胸膛起伏剧烈,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敏感得像一根被烧红的铁丝,只要再多一下,她就会被点燃。
可就在她即将被推入高潮深处时——
小袁忽然停下了。
动作干脆而彻底,手指停在她体内最深处,却一动不动。
“……”
张莫凡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的身体像被卡在半空,高潮的电流一瞬间被截断,残留在神经末梢的火花还在乱跳,却无法汇聚成真正的释放。
她的腿开始微微颤抖。
那双原本修长笔直的大腿,因为高潮未遂而紧绷着肌肉线条,膝盖悬空,细嫩的皮肤上浮出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小腿曲线优美却抽动不止,连脚踝都在轻轻颤着。
她的脚趾蜷起,白皙柔嫩的玉足因为长期保持张开的姿势而泛着微红,脚背绷直,像在无声地发出请求。
每一根脚趾都因欲望的堆积而紧扣着,纤细的脚弓轻轻抖动,脚底传来的神经紧张感一层层传递到大腿根。
她快要疯了。
蜜液还在缓缓溢出,穴口轻轻痉挛,却得不到满足。那种高潮前一秒却被拦下的撕裂感,像是一根透明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理智的边缘。
她的眼角湿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她想咬牙坚持,可全身的肌肉都在颤,腿绷得死紧,小腹抽着,小穴又紧又湿,像在主动吞咬那根停在里面的手指。
她想逃,却更想——结束。
心跳越来越快,耳朵里嗡嗡作响,喉咙滚动,她终于憋不住了。
那声呻吟几乎是从肺腑里炸出来的,带着哽咽和羞耻:
“……继续……别停……”
她的声音轻,细,带着哭腔,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主动请求被进入,主动承认——她需要。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耻辱、崩溃,混杂成一团。
可身体依旧敞开着,小腿仍在轻颤,脚尖指向天花板,穴口包裹着他停下的手指,紧得几乎要把他重新吸进去。
她再没有力气逃了。
就在她那句带着哽咽的“……继续……别停……”刚落下不久,旁边沙发上传来杜珊珊懒懒的一声轻笑。
“小袁,别欺负她了。”
她语气轻快,仿佛在说什么玩笑话,“你顾客都开口了,总不能一直吊着人家吧?”
张莫凡猛地僵住,脸上的红瞬间漫到耳根,羞耻像火一样从脖子以下一路烧透。
小袁却依旧一脸平静,连语调都没抬高半分,仿佛是在做例行解释:
“杜姐,我没有。”
他手指在她体内稍微动了动,却没加速,“这种停留在高潮边缘的刺激状态,其实对女性来说更有助于后续放松。肌肉更容易打开,高潮也会更深。”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是属于我们护理流程里一个标准步骤。”
小袁没有再多解释,也没有犹豫。
他再次缓缓地将手指插入她体内——这一次,比刚才更直接、更坚定。
没有技巧地刺激G点,没有多余的探索,就只是稳定而精准的活塞抽送,指节带着沾满蜜液的润滑,在她穴道中反复摩擦,撞击出连绵不断的水声。
张莫凡的腿开始剧烈颤抖。
那双修长的美腿早已没有了任何防御性,膝盖悬在空中,轻轻抖动着。
小腿肌肉因为高强度的快感刺激而微微抽搐,脚趾本能地一根根蜷紧,玉足的弧线因紧张而显得更加优美。
她的脚掌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由自主地绷直,脚踝处的皮肤泛着一层细汗,在柔光下湿润微亮。
“啊……不……啊……停……”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乱了,像在说“停”,又像在求他“别停”。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反应:小腹快速起伏,穴口死死吸着那两根手指,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串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从骨盆炸到指尖。
蜜液像泄洪一样从穴口往外涌,滴滴答答地落在吸水垫上,已经形成一片透明的湿痕。
“肌肉已完全放松,高潮反应曲线回升中。”
小袁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像是报着生理监测数据,“还有一点点,再坚持一下。”
“……不、不要再说了……”
张莫凡几乎是哭出来的声音。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羞耻、是痛苦,还是快感太强烈。整个人陷在这张床上,像一只彻底被剥开的软壳动物,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
她的第二次高潮,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
“啊啊……嗯……嗯呃——!”
她猛地拱起身子,双腿像被电击一样伸直,小腿前倾,脚掌用力踩空,十趾张开,白皙的玉足在空中发出剧烈的抽动,脚腕都绷得直直的。
穴口死死收紧,两根手指被狠狠吸住,蜜液喷涌而出,甚至激出一道透明的水线,啪地一声落在垫子上,溅出水花。
她的脸埋进护理枕中,整个人颤抖着,哭着高潮。
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哭腔,身下的穴道还在持续收缩,像一张饥渴又羞耻的嘴,不断抽搐、含住、榨取。
整个房间,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湿润的水声。
而那根手指,直到她高潮完全结束,才慢慢地、缓缓地抽出——带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粘液,拉出一丝湿润的银丝,断落在她内腿之间。
她瘫软着,大腿仍然微微抽动,小腿上细细的汗珠沿着皮肤蜿蜒而下,脚趾还没完全松开,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软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