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值班,刚回家。想你,就打个电话。”昭凡向来直白,病好之后说话再不拐弯抹角。
严啸牵起唇角,“我后天就回来了。”
昭凡刚洗过澡,坐在床上擦头发,“戚小猪今天是不是找你去了?”
“嗯,还跟你学了个大背头。你换发型怎么都不给我发张照片?”
昭凡笑起来,“就随便梳了一下,刚好他来找我请他吃饭。你想看啊?那后天我又梳一回得了。”
这趟离家就没纾解过,此时听到昭凡的声音,加上不久前喝了酒,严啸发现自己忽然有了感觉,手不由自主往下方探去。
他与昭凡从未在电话里“做”过,他也不打算让昭凡知道,一手揉抚一手拿着手机,气息控制得不错,除了声音比平时低沉,倒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昭凡虽然大大咧咧,但一旦认真起来,那可怕的观察力就远非寻常人可招架。
“你在干嘛?”昭凡突然问。
“嗯?”他正舒服着,闻言手上一顿。
“我听出来了。”昭凡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他,还笑,“我刚才说一堆话,你都没听到吧?”
严啸服了,只得承认,“我就是想你了。听到你声音,一个没忍住,就……”
昭凡顿了顿,语气稍有改变,“啸哥,其实我想跟你说个事儿。哎,不过你先打完。”
严啸一边无语,一边意识到他要说的事不简单,草草弄完扔掉纸巾,靠在阳台上抽烟,“什么事?”
“那个,你后天回来……”昭凡犹豫半天,“我们再试试吧。”
严啸一惊,一串烟灰掉落。
昭凡又道:“我做好准备了。”
“是不是戚南绪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严啸问。
“戚小猪?”昭凡说:“他啊,没,他就敲诈了我一顿饭,张口闭口要去‘长剑’追策哥,忒得意。”
严啸将烟按灭。
“我俩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昭凡吁了口气,“你有正常的欲望,我也有。我知道你惯着我,不愿意我受一点儿委屈。但这样不对,我也想……”
严啸眼中映着夜色,听他道:“我也想惯着你。”
?
两天后。
昭凡拧开门就闻到一阵香气。客厅地板上放着行李箱,严啸在厨房里忙碌。
“回来了?”昭凡放下钥匙,从后面环住严啸的腰。
严啸转过身来,与他接吻。
晚餐很简单,两荤一素,饭后严啸才去整理行李,昭凡站在水池边洗碗。
行李箱里放着刚买的套子和润滑膏,严啸将它们拿出来,放在卧室抽屉里,替换以前买来却没有使用过的“必需品”。
这样的尝试已经有过许多次,严啸心态平和,仍是不打算强迫昭凡。到时候只要昭凡有一丝难受,他都会停下来。
昭凡收拾完厨房,招呼道:“你去洗澡吧。”
时间还早,严啸赤着上身进了浴室,在热水中洗去一早班的疲惫。
花洒的声音很大,他又放松地闭着眼,所以没注意到门被轻轻推开。
昭凡脱光了衣服,潜进浴室,贴在他后背上。
他当即绷紧了浑身筋肉。
昭凡在发抖,双手极不熟练地在他胸膛与腹肌上游走,吻着他的耳垂轻声道:“啸哥,等会儿我如果挣扎,你别由着我。你要一直由着我,我们永远都做不了。”
他几乎是立即就有了反应,血液像被烧沸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昭凡抖得更厉害,“啸哥,你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