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做这种事。”
但还没等我有所举措,樱井就率先直起了身子,对正用双乳对我的阴茎进行按摩的久保独自脸颊做出赌气的表情,而后也是脱下全身的衣物俯下身子,用着她那虽不及久保丰满,但却拥有着完美形状的双峰往久保的乳房挤去,抢占着我阴茎周围为数不多的空间。
久保见樱井并不同意她的想法露出无奈的眼神,但也没有再去阻止她,反而是主动退让,留出了一些我阴茎周围的空间,让樱井的乳房能够容纳进来。
见着樱井并没有离去的想法,能够享受到面前两人的全套服务的我,眼神中的暴戾逐渐消失,开始眯起眼睛享受四块软嫩又温热的肥美的乳肉对于我阴茎不断的刺激。
我阴茎被樱井和久保的乳房夹在中间,随着她们捧着双峰贴着我阴茎上下撸动,我的阴茎一次次陷入那无比软能的乳肉之中,感受着四周都被包裹和覆盖的满足。
同时在樱井和久保的乳房下落让我的阴茎艰难的从那份紧致中钻出时,她们伸出脖子亲吻我的龟头,用舌头划过冠状沟舔舐干净一些污垢后在将乳房捧起,让我的阴茎再次陷入其中,不断感受着平稳和尖锐双重频率的快感的刺激。
甚至到最后她们干脆直接开始在我的阴茎上端开始肆无忌惮的接吻,只在有时突然想起来我还在苦苦等待她们的服侍的时候才勉勉强强再交错着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舔舐一番后又沉入到了彼此的深吻之中。
虽然她们是不是的舔舐和不断的用乳房撸动我的阴茎已经足够让我享受,但看着她们彼此享受的模样总感觉自己不是个滋味,感觉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配角,打击到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虽然我并无意让她们把我看得如此重要,但按照契约来说这可是她们服侍我的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们彼此享受只把我当作可以随意应付的角色。
而且如果我就这么在她们乳房和娇舌的刺激下就缴械,那未免是否有些太过丢人,会遭到这两位美女的瞧不起。
所以在她们又一次接吻分开,轮到樱井含住我的阴茎对我进行着浅显的口交时我翻过了身把樱井压在身下,粗暴的将阴茎往着樱井口腔的更深处送着,让原本只是把龟头含在嘴中的樱井快被阴茎的整个棒身填满口腔,甚至抵住喉头止不住的有些咳嗽,眼角也开始渗出一些泪水难受的小声抽泣着,双手不断地拍着我为了送出阴茎而跪在她脖颈两侧的双腿,表达着她的些许痛苦。
久保第一时间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想把我的阴茎从樱井口中扯出,把樱井从我的魔掌中救出,但已经先后遭受宇佐美、我和樱井三重给予的快感的刺激的她早已身体有些发软,拉着我的手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又如何能阻止我不断在樱井口腔中抽插着那根本与樱井樱桃小嘴不合称的粗大阴茎,让樱井被迫为我口交和深喉,比起刚才她们双份和舔舐龟头所带来的刺激,我这般粗暴强硬的侵犯给予自身的不管时快感还是成就感亦或是嗜虐欲都得到了相当大程度的满足。
在感觉到樱井确实有些坚持不住就连之前不断拍打着我大腿的手都无力的垂下,我的阴茎也快要蓄势待发时,我才把阴茎从樱井口中拔出,带出数道从樱井喉咙中扯出的唾液晃荡在我的龟头和她的嘴唇之间。
但很快唾液银丝所形成的美丽吊桥就被樱井破坏,樱井在我阴茎拔出后连忙撇过头用手捂住嘴唇不断的咳嗽,以缓解我粗大樱井撑着她口腔堵住喉咙让她连呼吸都难以进出的痛苦。
看着樱井那不断咳嗽喘气的娇弱姿态,刚刚才有所削减的嗜虐心又重新增长了回来,已经彻底上头的我唯一能够做出的不太过分的举动就是不再对刚刚才被我粗暴对待的樱井出手,于是我扯过想去安抚樱井的久保,让她双手双脚朝下,跪在床铺上,被我强迫做出如此举动的久保用力的想要挣扎,到最后我闲她过于闹腾,干脆连手的自由都不再给她,仿照着我所见到的宇佐美与她做的最后一个姿势,用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扯到她的身后往后拉着,迫使她的肩头顺着手臂的方向抬起,只留跪在床铺上的膝盖稳定身形。
在如此确定久保再无反抗之力后,我就以着如此后入的姿势将阴茎插入我那已经不知道渴望了多久的蜜穴。
虽然久保在宇佐美的插入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接受与樱井彼此做着的前戏,她蜜穴中的潮湿从未停止分泌,但比起被宇佐美插入和方才一边为我乳交一边和樱井深吻最为泥泞的时候,因为我对樱井做出的粗暴举动而被惊吓的此时要干燥的多,再加上我本就粗大的阴茎和她那无比紧致的蜜穴,让我阴茎的插入分外艰难,连我都皱起了些许眉头,久保则更不用多说,遭受着手臂被扯拉和蜜穴未经太多润滑就被强行插入的她悲鸣出声,但这并不能让已经被欲望和嗜虐心冲昏头脑的我有任何心慈手软,已经不管不顾的让阴茎往着久保的蜜穴最深处插入。
“你们这些瞧不起男人的搞百合的贱人就应该被我这么肏,还威胁我,真是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真不怕自己被我肏死啊。”
丧失理智的我不断向着久保和一旁躺着还在缓冲的樱井说着那些并不出自内心的暴戾话语,同时在好不容易用阴茎插入久保略微干燥的蜜穴的最深处的瞬间又立马抽出,然后用着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量再度往着依旧没有被蜜液变得潮湿的蜜穴插入,硬生生把紧致的蜜穴撑大一轮,撞在了久保脆弱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所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苦让久保止不住的扬起头发出无比凄厉的痛呼。
“叫什么叫啊,你们不就是想让我这么肏你们吗,现在肏了你们你们还不乐意了,给我好-好-道-谢-啊!!!”
我咬着牙齿让无比凶恶的话语一点点从齿缝中流出,同时阴茎不断在虽然痛苦但因为生理原因而逐渐开始变得潮湿能让我的阴茎较为流畅的抽插的蜜穴中肆虐。
“不是要告我强奸吗?现在告啊?平常纯爱H玩多了,来强暴一次体验还真是新鲜呢,这样看来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你们,谁让你们宁愿让无辜的我背上强奸的罪名也要和我做爱,这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啊!”
被她们的威胁激发了心中愤怒的我将心中的不满不断从嘴角和阴茎中向外宣泄,向她们两人说着无比下流低贱贬低话语的同时,阴茎不停的在久保的蜜穴中抽插,一边享受着久保那让我愉悦的悲鸣和逐渐因为快感渐起而掺杂的呻吟一边抽插的同时还特意往着我所发现的久保蜜穴中的那个凹凸粗糙的G点不断冲击,让每一次被刺激到的久保喊叫中的代表着快感的呻吟的意味便要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