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觉得自己的生活无趣至极。
诚然,我的家庭幸福美好,我的性格也还算是善解人意,我也觉得自己足够聪慧以应付生活和学习上的困难,我过去的经历中并没有遭到挫折能巨大到让我崩溃或丧失对未来的期望的事情。
我热爱我的所拥有的一切,热爱我的父母,热爱我的朋友,热爱我的校园生活,但哪怕我对这些东西都不惮付出最大的热情,我也由衷的为成功而喜悦,为失败而落泪,可我的内心那深不见底的无止境的空虚,却是怎么也填不满。
我曾以为那是青春期的必然现象,是人类迈向成熟的必经之路。
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在丰富多彩的网络和现实世界闲逛时,难免会因为众多让我目眩神迷的娇媚女性的曼妙身躯和绝美面容而停下行进的脚步,在这种情况内心躁动不安欲望油然而生的我总是会在我那个地处偏僻阴暗潮湿但自己生活着还算得上舒适的小房间里将自己内心的冲动尽情的释放而出,而在将体内那股火热排出,下体和腰身略微发软眼神和大脑也是一阵恍惚后,我感受到了那一瞬的无上快感,感觉到体内那无尽的空虚完完全全的不知哪来的幸福所填满。
虽然在这一瞬的满足后相比之前那更加让我消极和落寞的空虚又再度卷土重来,但我已经无可避免的对那放佛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世间一切都在此面前黯然失色的美好如痴如醉。
尽管这算不得什么能放在台面上讲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我不可多得的珍贵宝物。
我本以为我会怀着这般扭曲的心理过着依旧道貌岸然的日常生活在这个人世间无比矛盾的活着。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扭曲和矛盾非但没有到此为止或者得到好转,居然还愈演愈烈。
这一切都要从我喜欢上百合开始说起,在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百合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它只是作为对于我来说一种非常普通的癖好而存在着,但在我一次次利用它释放自身欲望时,一次次加深着对它的喜爱时,我开始逐渐将它认作我人生中难以替代事物,也逐渐因为它所蕴含的无尽美好被自己行淫秽之事而产生了让我寝食难安的罪恶感,但对于它的欲望又没有因此被消磨而是更加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增加着自我慰藉的频率。
我的扭曲和矛盾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越来越多的篇幅。
直到我遇见了她们,遇见到如甘霖般降于我那即将干涸的内心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她们。
是她们让我的理想真真正正的从那空无一物的虚幻世界降临到现实,是她们让我再不那么孤独的活在这个世上,是她们让我的情绪和欲望得以宣泄,让我那原本称不上美好无趣至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强颜欢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人生得到救赎与新生。
在那以后我的人生有了前进的方向,我决定我的未来将为她们而活,无论我的这份想法有多么扭曲幼稚失败,但只要坚持下去就是正义。
她们应当得到如此的呵护,她们应当一辈子永远围着果酱罐,尝着蜂蜜糖,站在象牙塔,光明正大晒月亮,而人间的所有流言蜚语炎凉世态她们看都不要看,只要在我的背后安稳美好的度过这完整的人生,从此福来心至,皆是逍遥。
怀着如此强烈的珍视之情,如今的我又再一次来到了她们那座富丽堂皇到令我目瞪口呆的别墅,只是这一次却不再是像之前那样与她们嬉笑打闹,再彼此释放内心欲望别可以糊弄过去。
我看着面前这扇古朴的大门,在这扇门的背后有着将她们养育至今,甚至可以说是将她们塑造成如今这个模样的人在等待着我。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理念才将她们变得如我一般扭曲矛盾,究竟他的种种举措究竟意欲何为。
一想到我所有的好奇都将在几分钟后在这扇大门后得到揭晓我的内心就止不住地砰砰乱跳。
我再度深吸了一口气,在已经疑惑了好久歪着头盯着我的甚至都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腰间示意我赶紧进屋的她们的眼光下,我终于握住了把手,用力一推。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种只是为自己鼓气的言语可是丝毫当不得真,我能感受到我开门关门的手都不停的颤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谁叫人家有着这么大个豪宅,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功人士,哪怕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肯定在这么第一次与我见面的时候会给我一个以糟蹋他两个亲爱女儿为缘由的下马威,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与我谈论那些让我迷茫不已的大道理,所以我才应付不来长辈,更别提像他这种心机必然深沉,说不定还对我抱着不小的恶意的她们的父亲。
“那个,宇佐美先生……你……你好?”
可当我整理完心情把身后的门好好的关上再屏息凝神的抬眼望去,发现的的确是他施予我的下马威,可这样的下马威未免也太过令人惊吓或者说是……让人羡煞不已?
“唔嗯……嗯!”
“你好,晴与香的朋友,很高兴见到你,武内同学。”
我本以为像晴与香那样动不动就脱光衣服在我面前开始表演一番活春宫已经足够离谱,足够让我怀疑自己三观的正确性,可眼前的景象却又让我觉得之前就开始怀疑自己三观,甚至想依照着晴与香而有所改变的自己实在是太过小题大做,让我觉得晴与香随心所欲的亲昵和腻歪也不过如此,对比这个房间中的那两个人的真正重头戏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只能说,宇佐美先生不愧是晴与香的父亲吧?
连这种完全不将性爱和与自己无关的他人当回事的,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在来访的客人面前行淫秽之事的举动都做的如此熟络和自然,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
才不耶!全是毛病好吗!
我打开门所进入的房间据晴与香说是宇佐美先生的书房,所以第一时间映入我眼帘的自然是宽大的书桌和藏书数量多到让人瞠目结舌的书柜,再从两边往中间看去,看见的是穿着女仆装,柔顺的黑色长发自然的披在后背。
一脸恬静带着我并读不懂的深邃目光一直盯着我的一位女性,若是按照晴与香所说的长发短发来辨认,自然这位如大和抚子般温柔美丽到能成为所有男性的梦想中的妻子的淑女想必就是晴与香口中的樱井姐姐,而作为女仆的她守候在自己主人身边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大的道理,所以让我感到惊讶到惊吓的原因基本与她无关,唯一有的一点关系也可能就是因为她对于一旁的两人完全熟视无睹罢了。
“武内同学请坐吧,我想,我们会谈相当长一段时间。”
宇佐美向我伸出手示意我坐在书桌前方的牛皮椅上,本来这只是无比寻常的举动,但因为他手伸过来之前和又返回去的地方而让人难以置信。
宇佐美坐在与留给我的位置相对的书桌的后方,在他伸手进行示意后,便丝毫没有再管仍旧呆立在原地未能将眼前场景整理出一个合适的解释的我,而是又将手攀上了坐在他腿上的一位美人胸前的双峰。
“你……唔!”
那女人似乎想对宇佐美说些什么怨言但却被宇佐美在她乳房上捏起一块肉掐住所打断,只能将那句可能会冒大不韪的话语咽入喉头,并将一声若有若无的明显想要掩饰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我很明显的看见在一旁站着的樱井小姐眼角和眉头都跳动了一下,但勉强还是忍住了叠放在身前的双手,依旧一言不发地旁观着一切。
樱井小姐的身份已经明确的话,那此时坐在宇佐美大腿上除吊带袜不着任何衣物的短发女性,也就只剩晴与香的两位女仆姐姐的另一位久保了。
我丝毫无法理解宇佐美将我叫到这个房间里,并让欣赏他和久保的淫戏究竟意欲何为,虽然他们也还只是处于宇佐美单方面挑逗久保的前戏部分,可久保那逐渐上脸的红潮和宇佐美已经略微勃起的阴茎让我觉得就算下一秒他们就真正要开始一场拳拳到肉的本番也丝毫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算了,总感觉和晴与香相遇后遇见得总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快逐渐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但我也不知道这种万事看淡,将无论多扭曲矛盾的事情都视为存在即合理的正常情况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坏就是了。
将所有的匪夷和混乱都压入心底等到真正空闲下来再去思考其中缘由,毕竟我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傻站着看一出实景AV就心满意足的回去的,为了那扭曲矛盾的自我,为了晴与香那未来的美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动着有些生涩僵硬的脚步,坐到了宇佐美为我准备的位置上。
“啊!你真的变态!”
宇佐美似乎是觉得让久保只坐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有些不太舒适,单脚的压力过大,于是两手扳过久保紧致而又富有肉感的大腿分开,略微往上抬起又放下,使得久保的整个坐在宇佐美的下身处,而宇佐美的双腿也配合着双手让久保的大腿分得更开,直至让她的小腿卡在自己的膝盖处,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竖直地垂下将腿型塑造地更加完美,同时让久保那最为私密的花园正对着我坐下后直视的视线。
被迫在陌生的我面前做出无比羞耻举动的久保脸上升腾起更为水润的红潮,配合上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十分可爱。
至于她那声对于宇佐美有气无力的漫骂我和宇佐美倒也都置若罔闻,宇佐美或许是因为早已熟悉了这类事情,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痛不痒的被怨恨几句又无伤大雅。
而我却是强撑着精神,尽量不将害羞尴尬的眼神离开,也尽量不特意将眼光锁定于那放佛在不断勾引着人凝视的深渊,摒弃内心的羞耻和暂时的欲望,将眼前的场景淡然处之,我想应该是最好的做法。
或许是因为久保不着痕迹的在宇佐美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为了安抚久保的宇佐美又动了动身子,让久保的身子保持着双腿被分开的情况继续往后移,而自己的腰身略微沉下又挺起,使得他早已裸露在外并且勃起的阴茎来到了久保的蜜穴口,略微遮挡了我的视线。
虽然这样的举动的确是能让我无法在直视或者仔细观察久保蜜穴的精致模样,但久保和宇佐美的这种像是即将交合的动作比起之前明显要更加刺激更加让人兴奋,证据就是就久保愤恨地又掐了一下宇佐美的手臂,而我也明显感到自己的某些部位正在蠢蠢欲动。
“啊~不……不要……”
“寒暄就略过吧,我也不是那种特别在意繁文缛节的人,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可好。”
久保接连两番的不敬举动让宇佐美皱起了眉头,为了向久保进行报复,宇佐美开始让自己在久保蜜穴口的阴茎有所动作,轻微的在那花园的入口进行磨蹭与挑拨,甚至自己放在久保大腿上的双手也以彼之道的也捏起久保的一块肉掐着。
遭受刺激的久保双手瞬间脱力,掐住宇佐美的手臂的手并不能向宇佐美传达任何的痛感,但久保依旧倔强的保持着反抗的举动,尽管无论是她最近不自觉流露的呻吟和有些哀求意味话语,还是根本对宇佐美产生不了影响的揉捏,都证明着她的自我意识在逐渐崩溃,内心的情欲确实地被宇佐美一点点撩拨出来。
宇佐美当然不是什么在意繁文缛节的人,这点根本不需要说我也能知道,毕竟哪个在意繁文缛节的人会在第一次见面的客人面前毫不在意无比熟捻的与自己的女仆行鱼水之欢呢?
“那个,宇佐美先生,您与我见面是想说些什么呢,我也只是您女儿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而已。”
虽然我一直想和宇佐美有这么一次面对面的交流,但毕竟组织此次谈话的这个别墅的主人还是他,所以我还是暂且先装着傻,将对话的主动权交给宇佐美自由发挥。
“呵呵呵,我可是整天都听我的两个女儿说关于你的事情,这可真让我嫉妒啊,晴与香对我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感觉比起我来说她们对于你的喜爱更盛啊哈哈哈。”
宇佐美一边说着一些让我心惊胆战的话语,一边在对久保稍施惩戒后便不再掐着她的大腿肉,而是在久保那方被捏起的区域微微变红后,摊开宽大的手掌用温热的掌心在久保还隐隐作痛的地方温柔的抚摸,久保那奶油般白皙的皮肤和如果冻般充满弹性的紧致大腿在宇佐美的摩挲揉捏之下,在一些富有肉感的赘肉之上荡出阵阵波纹,吸引着我的眼光注视而去。
“咳咳……宇佐美先生您过虑了,再怎么我也就只是她们的同学而已,肯定还是您和晴与香更加亲密。”
“色胚……”
在宇佐美的问话和在我直愣愣被久保那勾人心魄的曼妙大腿吸引地注视了好几秒后我才回过神来,赶忙又扔出了一句客套话。
而久保却是在跟在我之后用着不大不小只是刚好能让在场四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表达了对我的不满。
我尴尬的低下头,将原本还能随自己心意欣赏樱井和久保那与晴和香相比都不落下风的美貌还有久保和宇佐美淫戏的视线收束至脚尖。
而宇佐美和一旁站着的樱井都是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
“没事的武内同学,抬起头了吧,在这里不必太过拘束。”
听见宇佐美的话我才放宽心暂且忘却久保话语对我的打击又抬起了头,毕竟一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也不是个办法。
可当我又抬起头看见的景象让我又忍不住想要再次非礼勿视地撇过视线。
“真是的久保,怎么可以这么对客人说话呢。”
“啊!!唔嗯!!”
放佛就是特意要让我看见一般,宇佐美等到我完全抬起头看向他们才开始了他处心积虑的举动。
原本放在久保大腿上的两手一只又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另一只则是来到久保背后往后一拉再往前一送,狠狠拍在久保肥润的臀部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久保的臀部在被拍打后迅速变红,荡漾出比大腿被揉捏时还要激烈的波纹。
在久保胸前的一手也是直接来到樱红的乳首处用两根手指捏住顶端然后往前扯去。
而久保则是在一瞬的尖叫后又赶忙抿紧嘴唇想要将呻吟都藏匿在口腔和喉头,但这样若有若无传出的蚊鸣却是更加体现久保的无助激起人内心的施虐感,让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呼出的热气变得火热。
久保毕竟还是面子较薄过于羞涩,不愿将自己不成体统的样子展现在我这个陌生人面前,但她那明显被宇佐美所挑起的情欲和明显藏匿着快感的呻吟,这副欲拒还迎的傲娇举动却是起着反效果,让她显得更加迷人,让人如痴如醉。
“为了向武内同学表达歉意,想必久保你让这个纯情小男生摸一下你那惹火的双峰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久保理所当然的没有回答这句让我都瞠目结舌的话语,只是依旧自顾自的撇过头,不愿将自己满脸潮红的害羞脸色让我看见,可是那份红润早已连她的耳朵和脖颈都染上了颜色,我又如何不知她如今的羞涩姿态。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哦。”
“唔嗯啊啊!”
宇佐美嬉笑着脸将久保的身子往我这边送来。
由于宇佐美为了多使用几分力量磨灭久保不情愿的反抗和宇佐美阴茎原本就处于久保蜜穴口的原因,他的阴茎分明是故意没有特意避开地,迅猛快速摩擦过久保的蜜穴,让久保向我靠近的身躯一阵颤抖,身形不稳的让双臂和双峰都落在了书桌之上,丰满硕大的球乳房被平整的桌子往上挤压,与她再也忍不住的高亢呻吟在乳房之上激起一阵涟漪,将乳肉全部聚集在上乳,使其形成半球的形状,变得更加硕大,给予我更大的视觉冲击。
“怎么了武内同学,中国有句古话,天予弗取,反受其殃,难不成你也想体会一番?”
完全不理解宇佐美的眼光突然变得危险至极,还用着这种摆明了威胁我的话语使我去玷污她的女仆,他这番所作所为的意义究竟何为?
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被压在桌上的久保和一旁站着的樱井照晴与香所说是一对百合才对。
那又为什么樱井在一旁对于久保和宇佐美的淫戏袖手旁观,又为什么久保虽然话语和脸色都体现着不愿意,内心和身体却又对这种种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反抗。
晴啊,香啊,你们的父亲和两位女仆姐姐实在是太难懂了啊!
不过怎么说我也还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男人,虽然有着正常的三观,明白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可貌似在这栋别墅里那些俗世的规矩都可以弃之不顾,所以我也不太可能放弃掉这送上门来的肥美天鹅肉,更何况宇佐美那仍亮着红灯的眼神和脸色依旧在催促着我按照他所说的对久保作出相应的举动。
总归是要走才能走到渡口,总归是要到了渡口,才有能让桥支楞起来的机会。
我带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伸出了不断颤抖的手往前伸去,直到摸到那份仿佛如蛋糕般触之即化又像海绵一般顺滑地让手陷入后周边的柔软又重新包裹上来的酥胸才停止。
直到我真正触碰到我才相信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久保那丰满到像是上苍眷顾,手感好到让人想就此埋入其中,沉溺于那让人醉生梦死的温柔乡中的双峰。
我能感受到我的手和她的身体都因紧张和害羞而产生着颤抖,但久保的酥胸像磁铁一般死死吸住我抓住她的手,让我忍不住片刻失神,让原本只是要想将宇佐美糊弄过去的我忘记了浅尝辄止的打算,手掌不断在久保的酥胸上游离摩挲和揉捏,而此所感受到的软嫩和顺滑又让我的手长久地留恋于那前所未有的暖玉之中。
“你……”
久保突然将为隐藏羞涩而撇过的头移回正对着因为触摸久保那得天独厚的酥胸而微张着嘴尽情享受的我,然后又看见我那一脸满足的表情而涨红了脸,用着凶恶的眼神咬牙切齿的狠狠盯着我,从牙缝吐露出的话语体现着她的愤怒和哀羞让人心惊胆战之余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你想摸到什么时候!”
被久保呵斥后的我才从呆滞中回过神了,赶忙放开了捏住她酥胸的手,想要收回略微站起身前倾的身子,重新坐回椅子上。
但在同时宇佐美像是意有所指般拍打了一下久保的臀部,仿佛在催促着她做些什么事情,而久保在被拍打后浑身颤抖了一瞬,表情中也突然增添了一些迷离和茫然,然后用着同样咬牙切齿的眼神转头瞪了一下宇佐美,却是看见宇佐美完全无所谓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久保用力抿了一下嘴唇又将头转了回来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将用力拍了一下书桌,然后另一只手扯住我的衣襟,把想要坐回椅子的我从半空中拉回,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久保究竟想干嘛,没来得及思考久保是不是因为我方才的玷污要好好修理我一番,久保就将她那温热柔软地双唇与我的嘴唇相贴。
“唔!”
我下意识的想要退后让我和久保两人的唇瓣分离,但我被久保死死扯住的衣襟让我难以挣脱,只能任由久保的娇舌突破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中随心所欲地肆虐。
在第一时间挣脱不成后,我把眼神从明知自己做出羞耻举动而禁闭眼睛的久保移动到在一旁站着,从头到尾将一切收入眼帘的樱井身上,和樱井那晦涩深邃的眼睛对上视线。
从她那无比平静的脸色中完全得不出任何可以让我理清除我之外在场三人的关系的讯息,只有她那原本叠放在身前的双手从平摊变成握紧能让我稍微明白在她那如在冰山般面容之下的暗潮涌动。
但我已无力再去思考樱井袖手旁观和明明心中有方案却又无动于衷的理由。
光是让自己不沦陷与久保娇舌肆虐和甜蜜唾液对理智的侵蚀,我就已经费尽了心力。
“啊!”
正当我已经放弃抵抗,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就这样去享受久保这位美女的深吻,让她那勾人心魄的神色和唾液就这样将我麻痹,之后不管她或者樱井和宇佐美还是说晴与香有什么不满,要对我施与惩戒,我都会欣然接受的心理准备都做好,连牡丹花下死可是喜剧而不是悲剧这样荒唐的论调都扯出以让自己得以说服自身时,我的舌尖突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痛感,我连忙抬起双臂将久保推开,同时自己也赶忙收回被拉扯地前倾的身体,再用手捂住嘴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色胚……”
再抬眼望去,久保娇舌伸出舔了舔略带猩红的嘴唇再用牙齿紧咬住下唇,第二次用着那个词语对我进行着评价。
而我还正在用唾液缓冲被她用牙齿咬过后依然隐隐作痛的舌尖,难以作出什么辩驳,不如说就算我处于正常状态,她这番过于正确的评价和论调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进行有底气的反驳。
“真是的,怎么我说的什么你就是不听呢,不好意思武内同学,还是让我来惩戒这个不听话的小野猫吧。”
“唔嗯啊啊啊啊啊!”
宇佐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久保的腰将胸和手臂都压在书桌上的她拉回,半球形的双峰又重新变回成了圆润的球体,宇佐美拉回的过程中在空中摇摆不停,明晃晃的让我有些眼花缭乱。
我本以为宇佐美将久保拉回去后,所谓的惩戒也不过只是就像先前一般揪揪大腿肉,拍拍挺翘的臀部不痛不痒。
然而我只是猜对了一半,的确久保又坐回宇佐美下身后,大腿和臀部又遭受到了宇佐美咸猪手的不同程度的侵犯,让被咬了舌头现在都还能感受到痛楚的我感到有些舒心,但宇佐美除了让久保的大腿和臀部产生了更多的红印和痕迹外,真正让久保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终于是让一旁的樱井心神有些动摇,木质的地面上响起了几下高跟鞋踩地的好听的噔噔声,樱井身形稍微往宇佐美那边移动了一小下,但最终樱井还是叹了一口气任由宇佐美肆意妄为的原因是,宇佐美将久保拉回后,让他那粗涨到象征着他兴奋不已的阴茎直直对准久保的蜜穴,让久保坐下的时候让阴茎正好突入久保的蜜穴深处,阴茎迅速摩擦过肉壁冲撞到子宫所带来的快感让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的久保心神防御猛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