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为魔女丝袜宗精奴的我被养母女帝调教,成为只会汪汪叫的小狗狗(1 / 1)

魔女丝袜宗 花开时伤情 23187 字 16小时前

“嗯,下去领赏吧”

季延身边三人缓缓退下,林小雅不舍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季延一眼嘴唇微张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季延刚抬头却被一只长筒靴踩到头上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的好儿子,捉迷藏游戏结束了吗?”

说话的人正式魔女丝袜宗的宗主也是季延的养母夏莎。

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于她的双肩,红色的瞳孔如同一潭血红色的汪洋,使人无法琢磨起所思所想,由上古凶兽皮毛所缝制而成的黑色披肩下隐藏着如雪一般的锁骨。

一双及膝的长筒靴则是这位女帝的本命法宝,包裹着大腿的油亮黑丝上的金色花纹表明了其尊贵。

“小延,你说说,为什么要跟妈妈玩捉迷藏游戏呢~”

夏莎温柔的说着但是眼睛所投射的目光却没有任何温度。

被踩着的季延根本说不了话,他的脸紧贴着地面,开口对他来说无疑是个难事。

就在季延沉默的时候,更强的压力从头上传来。

“小延,妈妈在问你话呢。”

夏莎的声音与其动作显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筒靴的靴底踩在季延头上的同时还在不停的摩擦,季延强忍着脸上的疼痛结结巴巴的开口“对…对不起,妈妈”

夏莎将脚从季延头顶放下,缓缓蹲下看着季延。

尽管是自己的母亲但那绝美的脸蛋还是使季延微微红了红脸不敢与夏莎对视,夏莎捧起季延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小延,妈妈是不是说过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呢?”

“是…”

季延回想起当初自己在玩耍时不小心将夏莎精心培养的灵草给踩烂后,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夏莎从背后温柔的抱住了他,在说完那段话后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这是季延甜蜜的回忆,但很明显也只是回忆了。

夏莎听到后开心的笑了笑,将怀中的季延推到在地上,目光挪移的盯着那根直立的肉棒。

“没想到小延居然会对妈妈发情呢~”

“对不起…”

夏莎身上的香味类似于玫瑰花香,甜蜜而诱人即使季延在以前已经多次提醒过自己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但每次与夏莎进行亲密接触时却还是忍不住会起反应。

“那惩罚再多一项吧~”

夏莎微微抬起脚,将长筒靴的鞋跟对准肉棒的马眼,在季延目光的注视下,毫不留情的将鞋跟插进了马眼之中。

“啊!”

马眼被撕裂的疼感,让季延拳头紧握,细长的8厘米鞋跟在一瞬间进入肉棒,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季延下意识地想抱住夏莎的靴筒但是温和的声音再度传来。

“要是小延要保住妈妈的靴筒的话,那么小延会永远失去自己的双手哦~”

季延平躺在地上,默默地忍受着苦痛。

夏莎看了看点了点头,脚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

靴根在肉棒之中缓慢的穿插,由于靴根的进入,肉棒明显比平时更加的肿大,一根根暴起的青筋让肉棒显得格外的狰狞。

随着靴根的上下运动,疼痛感越发明显,季延很想反抗但是自己的命根子却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他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

渐渐地,那种疼痛开始减弱代替他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快感。

“看来小延很喜欢这样啊”

夏莎感觉靴底的肉棒正在微微的颤抖,而季延的表情也逐渐的从最开始的崩坏转变为一种享受,于是靴根在尿道里肆虐着整个肉棒,因为精液堵塞甚至能听“噗嗤噗嗤”的声音。

“我……我”

尽管有少许精液从鞋跟与马眼的缝隙之间钻出,但是大部分精液却被滞留在了肉棒的根部,那种想射却不能射的难受感,让季延的脸已经红透但是对面的人可是自己母亲啊,季延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只能支支吾吾用带着些许渴望的眼神看着夏莎。

夏莎看见季延那狼狈样,妩媚的笑了笑:

“哦~小延告诉母亲,你现在想要什么呢?”

“我…我想射…”

听见季延的话,夏莎原本带着些许妩媚的神色瞬间垮了下来,用着冷冰冰的语气,想看垃圾一样看着季延:

“小延,我可没有教过你求人是用这种态度。”

也许是被夏莎突然的变脸给吓到了,季延的语气也变得低微。这种堵塞感真的太难受,没有一个人能在这种考验下依然硬气。

“妈妈,我想射精…”

“你应该说尊敬的母亲大人,求你让我这个贱狗儿子射精吧~”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来啊,季延红着脸将头撇到一边,而夏莎也不懊恼,毕竟她的时间和花样那可多的是呢。

夏莎鞋跟的运动速度明显加快,甚至每一次起伏都会不停地让马眼撞击根底。

在这种猛烈地刺激下,那团被理智所压制的欲火终于憋不住了,季延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夏莎小声的开口说:

“尊敬的……母亲…大人,求你让我这个…贱狗儿子…射精吧…”

“你知道妈妈耳朵不好,我可听不见某个可怜的小狗狗的哀求哦~”

“尊敬的母亲大人!,求你让我这个贱狗儿子射精吧!”

看着季延近乎是用吼的方式说出的话语,夏莎也并没有为难他。

打一个棒槌给一颗甜枣的道理她可是知道的,于是便将拿罪恶的鞋跟缓缓从肉棒里面拔出。

白色的精液已经将漆黑的鞋跟铺上了一层白霜,可想而知季延小小的肉棒里到底被堆压了多少的精液。

夏莎看着鞋跟上的精液暗暗点了点头,随后将鞋跟伸到季延的嘴边:

“含住”

季延还未从那堵塞消失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于是下意思的听从了夏莎的命令。

但是随着鞋跟开始不断在他的嘴中抽送,自己精液那腥臭的味道传遍的自己的舌头,他想将鞋跟吐出,但在夏莎冰冷的注视下,他没有胆子这么做,只能被动的跟随夏莎的节奏开始像口交一样吞吐。

“小延真乖~,你真的很有做小狗狗的天赋哦~”

夏莎将鞋跟推的更深,每一次都稳定的撞击在季延的喉咙之上。

恶心感充斥季延的全身,但是他的肉棒上面不断冒出的前列腺液却背叛了他。

尽管夏莎已经将鞋跟从尿道里面拔出,但是精液却因为堆积在底部始终缺少一个机会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小延看着很难受的样子,那妈妈帮狗狗把肉棒里的精液全部清空好不好~”

还没有等季延反应过来,夏莎便抬起左脚,用靴面狠狠地提到其子孙袋之上。

嘴里含着的鞋跟使得那痛苦的哀嚎最终化为一声声的呜咽。

肉棒在受到靴面的剧烈撞击之后,存储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随着肉棒的颤抖“噗呲噗呲”的喷涌而出,喷射量之大以至于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水潭。

季延强烈的抽搐着,剧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他的神经。

“小延真棒啊,看看这些精液~”

夏莎收回在季延口中的鞋跟,欣慰的看着瘫软在地的季延。

随着长筒靴上散发出诡异的黑色光亮,地上的精液全部都涌入靴子的周身,很快地上干干净净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吸收了精液之后靴子上的花纹也更加的明显。

夏莎脸上多了一丝潮红,微笑着蹲下身抱起季延:

“来,妈妈带小延去休息一下吧~”

已经高潮到失神的季延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仍由夏莎将其抱起,闻着夏莎身上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香气,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当季延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除了鼻孔与嘴巴整个头都被胶皮所包裹着。

夏莎站在笼子里兴致饶饶的看着坐在地上套着胶皮头套无助地四处乱摸的季延,发出了一声嗤笑。

季延听到夏莎的声音恐惧的询问: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小延,你想跟妈妈玩捉迷藏游戏只能说你不信任妈妈不是吗?”

夏莎温柔地将季延环抱住季延。

感受到那股柔软感,季延心中因为视野丢失而导致的不安也莫名消散了几分。

看着季延沉默,夏莎温柔的声音再次传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母子是不是应该增加点感情呢?”

“这…没错…”

季延支支吾吾的回答,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只能顺着夏莎的话回答下去。

听到季延回答,夏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将季延牵到一双摆在地上的靴子前“小延知道,妈妈的那些老靴子都没有进行打理,所以小延每天的任务就是帮妈妈把那些靴子清理干净,很简单不是吗~”

季延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但是从拒绝的话语却始终不敢说出。夏莎又说到:

“难道小延这点对妈妈的补偿都做不到吗~妈妈可是为小延的失踪担心了很久的呢。”

夏莎边说边轻轻咬了咬季延的耳垂。感受到怀中的人儿身体的微微抖动,夏莎咯咯笑了几声,随后又在季延的耳边温柔地低语:

“要是小延做的好呢,妈妈自然会给小延一份大大的惊喜哦~但如果小延没有做到…”

夏莎身边的气场突然冷了下来,季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碜“那妈妈就只能够不听话的孩子一点小小的惩罚了”

季延颤抖着点了点头,夏莎又恢复了那副贴心的母亲形象,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季延的头:

“好啦,小延真乖~那明天早上妈妈来检查检查小延的成功哦”

随着笼子关上,季延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被关进了牢笼之中,但是没有工具又失去视野的自己又该怎么清理呢?

于是季延小声的询问正在给笼子上锁的夏莎:

“那个…妈妈…我怎么清理靴子呢?”

夏莎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着回应说:

“笨蛋小延,当然是用你的舌头了啊~”

“可…可是”

还没等季延说完,长筒靴与地面发出的响声已经逐渐消失。

季延坐在地上,双手无助的环抱住膝盖。

自己是否该听从妈妈的命令呢?

要是不遵守的话…回忆了一下被长筒靴捅马眼的感觉,那种惩罚季延可不想再次经历。

于是摸索着向长筒靴靠近。

长筒靴散发的味道实在是过于明显,季延很快就触碰到了靴子。

季延几次俯下身子但是最后却始终张不开嘴。

心中的尊严和对母亲的道德感一直在提醒着季延,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的。

但是…季延思考了很久,比起这些来说还是现实之中受到的惩罚更加可怕。

季延张开嘴身处舌头开始缓慢的舔舐着靴子的靴面部位。

“咳咳咳”

季延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尽管已经过了很久,但是夏莎身上的那股玫瑰花的体香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但是靴子上的灰尘已经因为长久的放置已经积攒了不知道多少。

季延的舌头一碰到靴面,苦涩感便从舌面传来,让季延直犯恶心。

恶心感过了许久依然没有消退,季延尝试着再次下口“咳咳咳!”

季延剧烈的干呕着,他感觉舔到了什么颗粒物,也许是土块?

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但是那种苦味还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恶心味道,让他实在无力下嘴。

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他好像有了主意。

季延缓缓将头靠近靴筒的位置,开始仔细的嗅靴子内壁的气味…

“这股味道…”

如果摘下头套,便能清晰的发现季延的眼神逐渐开始迷离。

夏莎身上的玫瑰花体香一直在靴子里面残留,而靴子内部着更加的明显。

空气的相对不流通,使得这股体香与内部皮革的幽香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二者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形容了一股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嗯~嗯~”

季延贪婪的闻吸,理智在此时已经被欲望所冲垮,而肉棒也早就昂起了自己骄傲的头。

季延抱着靴子,开始不停地用肉棒在靴筒上面摩擦,随着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前列腺液开始顺着靴子表面缓缓的滑下。

靴筒不断地与肉棒的表面进行的亲密的接触,皮革粗糙却不失细腻的触感,对肉棒的刺激也更为强烈。

“嗯…嗯!”

随着季延的身体痉挛,精液欢快的喷洒在靴子的表面。季延将头从靴口处缓缓抬了起来,随着意识的回归,他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我都干了些什么…”

季延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但是靴子已经被精液所打湿,纯白的精液与灰尘交融一块,季延狠下心舔了一下,腥臭味与苦涩味使他又打起了干呕。

他明白今天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于是便躺在地上等待着惩罚的来临。

用母亲的靴子自慰还射在了靴子上,这种事情使得季延感觉十分羞愧,但是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却始终盘旋在他的意识上空。

他回味着那种射精的快感,回忆着那股摄人心魄的香味。

“要不…再来一次?”

季延自言自语但是很快他就被自己的话所吓到了,他说了什么?

自己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是最近身体太累了意识不清醒才会这样。

他不断安慰着自己,但是那种感觉确实很舒服,也许就这样下去…在脑海两种思想的不停地交锋之下,季延缓缓睡去。

第二天,笼子门打开的声音将季延吵醒,他安静的坐在地上,等待着惩罚的来临。

“小延,靴子上的精液是怎么回事?”

声音从他的身前上方传来,季延低着头。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也知道夏莎肯定很生气,自己没有完成她所安排的任务。

“我也理解小延,妈妈靴子的味道确实太诱人了,所以为了让小延成为一个好孩子,妈妈只能给你一些特训。”

训斥的声音并没有传来代替的是夏莎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后季延听见靴子拉环发出的声响,“既然小延忍受不了妈妈的香气,那么多闻闻就能忍受了吧~”

夏莎将一只腿的长筒靴缓缓脱下,将靴口对准季延的头后直接将靴子套在了季延的头上。

“呜呜~”

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将季延所包围,由于是新鲜出炉的关系,夏莎的体香在季延的脑袋周围环绕,从鼻子,眼睛甚至耳朵肆虐的冲进季延的脑海,不停地冲击着季延的感官。

翻着白眼的季延根本无力抵挡着快感的侵蚀,夏莎缓缓蹲下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

“看来小延这么喜欢妈妈的味道,小延难道是恋母癖吗~”

夏莎的言语让季延感觉几分羞愧,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但自己却对着自己母亲的味道发情,但是羞愧之中却又暗含着那背德的快感。

在三重刺激之下,肉棒很快就缴械投降,射出的精液甚至打湿了夏莎的面庞,只不过季延看不见着一幕香艳。

“小延你难道是变态吗,居然将精液射到妈妈的脸上”

夏莎将靴子从季延的头上摘下,温柔的抚摸着季延的脸庞。

季延捏紧了拳头,明明是她先调弄自己。

夏莎似乎看出了季延的想法,在他耳边温柔的说:

“如果你想的话,你明明可以反抗不是吗?来,将妈妈推开~”

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季延的头被按在夏莎的胸上,尽管意识不停的提醒着他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不管怎么驱动都没有反应。

“小延,为什么不动呢?来将妈妈推开啊~”

夏莎略显无辜的声音传入季延的脑海,他拼命的想要控制身体脱离母亲的怀抱,但是身体却一直在抗拒着他。

夏莎见状暗暗点了点头,继续诱导着季延:

“小延为什么你就不承认呢?你明明可以跟妈妈说不的,为什么不说呢?小延被三个掌门欺负的事情妈妈也知道哦,小延为什么不反抗呢?难道…”

夏莎每说一句,季延的脑子都会更加疼痛,他很想大声的反驳夏莎的话,但是有种莫名力量却一直在阻挡着季延,话永远停留在嗓子眼里,甚至在季延无法注视到的潜意识深处却在期望着夏莎继续说下去。

“难道小延你是一个喜欢被女孩踩在脚下凌辱的M,是闻着妈妈气味就能射出来的变态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夏莎的话里却充满了肯定与些许嘲弄,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感觉轻松了许多呢?

但是下一秒自尊和理智却又将这种想法冲散,季延抱着头带着哭腔小声地低语:

“为什么让妈妈别说了?难道说中小延的真实想法了?哦~我知道了,小延跟妈妈玩捉迷藏游戏就是想被妈妈给调教呀~”

“我叫你别说了!”

被抱在怀里的温暖感瞬间消失,季延感觉自己被狠狠的推在了地上,还没等季延缓过来,一只长筒靴便狠狠地踩在季延的侧脸上。

“我没教过你跟妈妈该怎么说话。”

听着夏莎冰冷的声音,季延也不顾上什么尊严不尊严的问题,赶忙小声的说了句:

“对…对不起…”

随后季延感觉自己嘴唇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夏莎将靴尖放在季延的嘴唇上“舔”

季延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直到舌头上因为干燥开始出现一些密集的小裂缝时,夏莎才命令他停下。夏莎将脚踩在季延的头上嘲弄的说:

“看你这个样子,那里像我的儿子,分明就像我养的小狗一样,以后要不我给你换个称呼?”

“不…不要…妈妈…”

“那今天就把我这双靴子清理干净,明天我检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你就永远待着这里吧”

夏莎没有理会趴在地上的季延,将两脚上的长筒靴脱下后,换上一双高跟鞋便走出了笼子。

季延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顺着味道摸索着将长筒靴放在自己的身前。

“这只是任务,只是任务…”

季延安慰着自己,然后缓缓伏下身伸出舌头,幸好这双靴子是夏莎刚刚脱下,所以灰尘自然没有上一双那么多,可能是已经熟悉了一遍,尽管还会有恶心感,但是没有上次那么强烈。

当季延感觉恶心的时候,便会将头埋进靴口品尝那芳香。

“这只是任务…只是任务…”

尽管季延无数遍提醒着自己,但是肉棒却不停的用那骄傲仰着头的身躯嘲弄着他,你明明是在享受对吧。

中途射精的冲动都被季延给压下,他一边舔舐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肉棒,每当精液将要喷射的时候,季延都会狠狠一用力,将肉棒中的精液全部堵回去,尽管难受但总比到时候舔舐自己的精液要强。

“哈~哈~”

尽管季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想自己已经有点爱上了这种感觉,诱人的香气,舒适的靴皮还有那带着些许甜味新鲜出炉的咸咸的汗滴。

靴子表面已经被季延舔的干干净净,还能在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季延的脸颊。

但是季延在潜意识里面却告诉自己,再舔舔吧毕竟什么也看不见万一还没干净怎么办呢。

于是在忘我的状态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第二天早上,夏莎看见笼子里面仍然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的季延,轻轻地笑了几声,小心地打开笼门后,慢慢摸到了季延的身后抱住他在其耳边轻语:

“很棒哦小延,你想要妈妈给你什么奖励呢?”

声音将季延从那种忘我的状态下面拉回,季延不知所措地享受着那柔软的怀抱,夏莎看着季延紧握着肉棒的那只手,马眼口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地上打湿了一片,夏莎温柔的撤开季延的手:

“来吧小延,躺在地上,妈妈给你喜欢的奖励。”

季延听话的随着夏莎的手躺在地上,夏莎蹲在季延的肉棒之前舔了舔自己的红唇。

“嗯…嗯啊~”

夏莎张开朱唇轻轻舔了舔马眼,抿了一下后发现还是自己所熟悉的那股味道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巨大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口腔里的嫩肉将肉棒所包裹,千层的肉片在冠状带与龟头的缝隙之间摩擦。

香舌如同一只灵巧的小蛇,在肉棒四周滑动时不时紧紧包裹住肉棒,两腮凹了进去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为龟头做舒适的按摩。

“噗噗噗~”

随着夏莎不断的吞吐,嘴中的肉棒开始轻微的颤动,夏莎也没有专攻于肉棒,两只玉手攀到了季延的胸前,白嫩的手指不断搓揉季延的乳头。

快感在季延的脑海之中不断地刻下独特的印记,理智在快感之下逐渐蒸发。

直到腰部瞬间绷直,在一阵吞咽声之后,夏莎缓缓将肉棒吐出,舔了舔自己嘴边留下的精液,露出享受的表情。

“小延的精液还是那么美味啊~”

季延似乎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在地上喘着粗气,视野的剥夺导致了其他感官更加敏感,那种未知性也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精神体验。

夏莎温柔的扶起季延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延很棒哦,这一次出色的完成了妈妈的任务,喜欢妈妈的奖励吗”

“喜欢…”

季延靠在那柔软的黑丝大腿上,小穴的幽香使季延原本因为射了一次之后安定的心又燥热起来。

夏莎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将季延的头往距离小穴的方向挪了挪。

“那小延该怎么说?”

“谢谢妈妈…”

“真乖,只要小延完成妈妈的任务,都可以得到妈妈的奖励哦。”

季延感觉有只细嫩的手正在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头往手的方向靠了靠,享受的闭着眼睛。

“只有妈妈才不会嫌弃小延,还会满足小延那些变态的癖好,小延永远都是妈妈的小宝贝~”

夏莎充满蛊惑性的声音如同编织的甜蜜的大网,将季延的理智尊严慢慢包裹。季延轻轻嗯了一声。

“那这次的难度加大,妈妈会拿出已经很久没穿的皮靴让小延清理,小延能办到吗?”

“能…”

夏莎轻轻啄了啄季延的嘴唇,尽管带着头套但她似乎能看到季延那涨红的脸颊。

在将旧靴子放在笼子里后,夏莎将门锁上后便离开。

她享受着季延慢慢堕落的过程,她可以直接将对方囚禁榨精,但那样就太没意思了,这种征服感,看人慢慢堕落的快感才能给这位女帝足够的乐子。

季延爬到靴子面前。

因为时间太久,上面的体香已经消散,只剩下灰尘与汗液结成凝结块。

没有闻到那熟悉的体香,季延叹了口气。

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股比之前更加浓烈的苦涩感从舌尖传来。

“遵从…”

季延忍着恶心感开始进行清理,偶尔舔到些许泥土也强忍着咽下。

每当他准备放弃时,夏莎那温柔的声音就会浮现在他的耳边“加油哦小延,妈妈最喜欢的小狗狗可不能让妈妈失望哦~”

尽管视野被剥夺,但是季延似乎能看见靴子的面貌就呈现在他的眼前,那股威严感让季延被夏莎所激发的受虐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跪在靴子面前对着它磕了两个响头“主人…”

夏莎是母亲,那么她的宝靴自然便是季延的主人了。

这种称呼上的转变,让这项清理靴子的工作在季延心中突然变得神圣起来,对他来将这是在给主人清洗身体,是一种光荣的赏赐。

在这种心理暗示下,那苦味的泥土块,季延也能从中品尝到甜的滋味。

尽管舌头已经被灰尘染成了黑色,季延仍然不知疲倦的舔舐着靴子的全身,从靴底到靴尖在到靴面靴筒,季延不知道已经反复清理了多少遍。

这种心理的暗示也同样传递到了肉棒上,季延不打算忍耐这种冲动,如果自己忍耐便是对主人的亵渎,于是对着夏莎为他专门准备的狗盆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狗盆之中。

于是第二天夏莎来到笼子前,呈现在夏莎面前的是一盆装满精液的狗盆,摊到在地的季延以及一双像新的一样的干净长靴。

“来,小延,张开嘴。啊~”

夏莎一只手指挑起季延的下巴,季延乖巧的张开嘴,吐出已经完全黑了的舌头。

夏莎开心的揉了揉季延的头,两指一掐,一个小水球便将季延的嘴清理干净。

夏莎亲昵的搂住季延“小延好乖,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孩子了不是吗?”

“是…是的妈妈…”

季延的理智已经被夏莎所编织的甜蜜大网而封存,他已经无力也不想去反抗。

夏莎将季延的头套摘下。

许久不见的光线让季延的眼睛下意识的紧闭。

夏莎等着季延适应了光线之后才开口。

“小延又一次出色的完成了妈妈交给你的任务呢~自然可以获得妈妈给你的奖励哦。”

夏莎拿出两根绳子,微笑的看着季延“小延,相信妈妈吗?”

“嗯…”

季延低着头轻轻回应了一声。夏莎将季延的两只手脚分别捆在一起,随后开始轻轻的搓揉着肉棒,在肉棒有了反应之后,从身后拿起一根红蜡。

“妈妈这是干什么…”

看着夏莎逐渐点燃蜡烛,季延有些害怕。夏莎没有理会他,在确定蜡烛的温度之后,举起蜡烛放在季延腹部上空。

“啊!”

蜡烛低下的蜡泪让季延痛苦的叫出了声,四肢无意识的开始挣扎,夏莎严肃的看着他:

“小延,你不是说了相信妈妈吗?”

季延停止挣扎,忍受着蜡泪带来的灼热与疼痛。

夏莎举着蜡烛在季延身上四处的晃动,一滴滴的蜡泪在季延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朵朵红色的“小花”。

“小延,你要用心感受,妈妈是不会伤害小延的哦~,好好体会一下,嗯~”

看着夏莎的微笑,季延开始放松心态。

蜡泪滴在身体带来短暂的灼热与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言言语的舒适。

也许我真的就是个变态吧…季延心里想着,开始慢慢的接受和享受这一过程,一旁的夏莎看见了轻轻笑了一下。

“没错就是这样,做的很好哦小延~妈妈最了解小延了,小延的一切妈妈都最熟悉了~”

“是的妈妈…”

“在外面没人会关心小延,只有在妈妈这里小延得到最满足的快乐,妈妈会满足小延那些变态的愿望的哦。”

夏莎的话慢慢的摧毁季延的最后防线,夏莎随后将红烛举到了肉棒头上,蜡泪在肉棒上留下红色的斑点,而季延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是声音之中的痛苦却慢慢消散转变成了一种欢愉的呻吟。

“妈妈会关心小延,小延在妈妈这里会获得最极致的享受,妈妈爱小延,小延喜不喜欢妈妈呢?”

“小延爱妈妈。”

“那小延愿意贡献自己的精液给妈妈吗?妈妈只有依靠小延的精液才能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小延哦~”

“小延愿意贡献自己的精液给妈妈…”

夏莎露出一丝邪笑却很快又隐去,她将红蜡举到马眼处,看着即将滴下的红泪轻轻地说:

“小延射出来吧~”

“嗯…啊…啊…啊~”

随着蜡泪滴在马眼上,肉棒中已经蓄势待发的精液早已按耐不住,全部涌上出来,喷洒在季延的肚子之上,这场射精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才停止下来。

夏莎用手指按在精液在季延的肚子上画了画圈,随后将精液全部吸进自己的靴子之中。

感受着修为的逐渐上涨,露出了一丝潮红,看向季延的眼里贪婪之色多了几分。

“小延先休息一会,妈妈给小延拿礼物。”

夏莎走出笼子,季延跪在地上等待着夏莎回来。夏莎双手放在背后回到季延跟前,调皮的笑了笑:

“小延,闭上眼睛,把两只手伸在胸前”

季延听话的闭上眼睛,感觉手被塞进了毛茸茸的包裹之中。

随着“卡扣”一声,季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手上着一对狗狗手套,自己的手已经成为了一双白色毛茸茸的“狗爪”

“以后在妈妈身边小延就不需要这一动手了,妈妈还很贴心的给小延准备了一双狗狗手套,这样小延就不会冷了。”

季延的四肢都被戴上了狗狗的装扮,夏莎拿着一双狗耳装饰,戴在季延的头上,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

“看,小延现在多可爱呀,但小狗狗还是必须有尾巴哦~”

一条狗尾塞进了季延的菊花之中,那种不适感让季延表情有些扭曲,随后季延感觉狗尾根部在自己的菊花之中开始抖动不停地进行前列腺按摩,那种快感让季延脸色有点潮红“看,小延以后可以通过跟妈妈摇尾巴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妈妈是不是很贴心。来吧,小延,最后一步”

夏莎拿出一个项圈,项圈上还刻着“季延”二字,季延温顺的伸出头,随着“咔嚓”的一声项圈扣拢。

夏莎望着季延的样子,一只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声媚笑:

“小延你现在真的就跟小狗狗一模一样呢”

夏莎恶趣味的笑着,季延看着夏莎回应了一声却被夏莎所打断:

“小延,狗狗可是不会说人话的,你觉得该说什么呢?”

“汪…汪?”

“没错,小延,你以后只需要学着小狗狗说话就行了,妈妈我能听懂的。”

“汪.汪…汪?”(妈妈你能听懂吗?)

“当然小延,妈妈能听懂~”

“汪…汪汪!”(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延~嗯哼~”

两个人,哦不对,一个人和一只小狗狗乐此不疲着玩着这种游戏。

当季延安静的趴在夏莎的腿上睡去之后,夏莎一边抚摸季延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

“总算成为妈妈的好孩子了呢~”

在此后,季延每天的工作便是为夏莎清理当天的靴子,随后被女仆牵着榨取一杯新鲜的精液。

随着一天魔女宗宗主大殿爆发出一阵强大的气场,一名外门女弟子看着宗主大殿惊叹了一声:

“宗主大人又突破了啊”

突破成功的夏莎摆弄着手中的铁链,无聊地看着脚下为自己舔靴的季延。

对她来讲,现在季延的精液已经无法让她的修为更进一步,这个儿子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小延”

“汪汪!”

季延抬起头,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清明,全由纯纯的欲望所组成,夏莎看着他轻轻地说:

“妈妈现在准小延说人话”

“好…的…妈…妈”

也许是太久没说人话,季延说话已经有了些许生疏。夏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玩具越来越无聊了,于是对着一边传话人说:

“传我命令,本次宗门大赛奖励再加一项。白丝派,黑丝派,肉丝派三派弟子取得第一者可准许榨取本帝的精奴一时辰”

当传话人准备去通告夏莎的命令时,夏莎叫住了他:

“等等,把他带到密室里,等待各门派获胜者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