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家?”
幻灵骑在哥哥身上,幽怨地白了一眼,然后惩罚性的在清扬肩膀上轻咬。
小穴包裹着肉棒,跟着身体的节奏一上一下,雪白的屁股拍打清扬的盆骨,发出啪啪的声响。
“知道……”
幻灵无奈又气愤,哥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每次认错都很快,但就是不改。
本来以为哥哥只是傲娇了一点,迟早都会成为自己的性奴,没想到似乎真的对那婊子有点感情。
一会又跟人家吃饭,一会又跟人家逛街,谁遇到都要说一声般配。
而自己身为妹妹却成了局外人。
“那你还去?”
“我……我只是看婉秋太可怜了……”
幻灵又在哥哥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激的清扬疼痛的躲开。
“她可怜,我就不可怜?”
幻灵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自己明明做了那么多努力,从小就和哥哥形影不离,现在还天天被哥哥射满肚子,到头来抵不过别人三言两语装出的可怜。
可恶啊,是家里的饭不好吃,还是自己那傻了吧唧的哥哥就喜欢出去吃?
明明是自己先来的,为什么现在却成了小丑?
“哥哥既然这么贪心,不如吃饱了再出去。”
幻灵的声音冰冷,身体却火热。
肉棒毫无阻隔直插小穴最深处,顶到子宫不能前进一分。
穴肉如饥似渴地缠住肉棒,紧紧咬合。
尽管每天都在激烈的性爱,幻灵的小穴依旧如处女一样紧致,无微不至的束缚猛烈榨取,肉棒刚刚插入就隐约想要射精。
“哥哥现在还能离开我的身子吗,嗯?你去找那婉秋,她能给你带来这样的快感吗?”
少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双腿缠住清扬的腰,迫使肉棒不断插入到最深处撞击子宫口。
穴肉好像两只大手,紧紧抓住侵入青涩身体里的异物,极致的紧致甚至让清扬有些痛苦。
“不是这样的……灵儿……我只是想安慰她”
“回答我的问题!”
幻灵提高了音调,她当然确信哥哥和那婊子什么也没发生,但光是这样可不够,只要哥哥心里还有其他人,就不能不看做是出轨的前兆。
“她到底能不能像我一样给你这么多的爱!”
“不能……”
压榨的小穴放松下来,柔软湿润的媚肉浮现,层层叠叠像蛇一样蜿蜒盘旋在肉棒上。
幻灵淫荡地摆动着腰部,带动肉棒在小穴深入浅出。
穴肉随着肉棒点点抽离,用柔软的爱抚挽留,又迅速合拢在一起等待临幸。
如果刚刚是暴力的强行榨取,现在则是采取怀柔手段的调教。
“哥哥最乖了,今后只要看幻灵一个人就好了……”
幻灵面带微笑,眼神碧波荡漾,能滴出水来。
剧烈的抽插下酥胸起伏,嫩红乳头挺立,有意无意地在清扬身体上摩擦。
雪白的肌肤泛着红晕,滴滴汗水划过光洁紧致的小腹,淌在清扬的身上。
“哥哥,人家的小穴已经是哥哥的形状了,但人家还觉得不过瘾呢。哥哥想不想更进一步,提前看看幻灵那还没发育成熟的宝宝房间呐?”
没等清扬回答,幻灵就已经猛地坐下,肉棒深深插入顶开娇嫩的宫口。
敏感的子宫口死死咬住硕大的龟头,嫩肉不断痉挛,带动小穴深处的软肉一起蠕动摩擦,似乎是在生理性的排斥异物,却又给了肉棒更多快感。
“啊啊……哥哥……幻灵的宝宝房间要被打开了……”
幻灵继续沉下身体,肉棒顶着最深处强行前进,宫口激烈的束缚在强烈的入侵下也不得不松软。
每插入一寸,幻灵幼小的娇躯就因为快乐和痛苦颤抖一分。
“哥哥……慢点……”
清扬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主动权,所谓慢点也只是灵儿骑乘位逆奸的速度变慢了而已。
清扬想拔出去,刚有动作堪比吸盘的子宫牢牢就吸住了肉棒,越是想抽离宫口的吸附就越强烈。
同时小穴内部的媚肉也像是有意识一样,轮番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往前走。
直到龟头完全没过宫口,进入子宫内部。
“嗯啊……顶到最里面了……哥哥……幻灵的最深处都被你占有了呢……”
幻灵仍不停歇,下身小幅度摆动,让肉棒前段尽情在子宫里面驰骋。
龟头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宫壁黏膜,再沿着里面的软弱脆弱剐蹭,异样的灼烧感让幻灵每动一下都喘息不断。
子宫插入的感觉比小穴更加紧迫,宫颈彻底的包裹给清扬一种有人用手指狠狠捏住肉棒的错觉。
尽管以前也有过半插入子宫的经历,但也都是浅尝截止,没像这次一样完全插到里面。
这样的束缚甚让坚硬如铁的肉棒都微微改变形状。
“慢一点……小心受伤……”
早就被奸淫透了的清扬也习惯了快感,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没用,也只轻轻提醒自己的妹妹不要太过了。
幻灵一和自己做起来,可谓是六亲不认,什么都干得出来。
各种成年人都觉得疯狂的举动放在妹妹那里照样如鱼得水。
穴肉太会榨,玩法太过花,也导致清扬的射精速度越来越快,好像个只会射精的授种机器一样。
“哥哥……这就是怀孕的感觉吗……”
幻灵泛起白眼,嘴巴张开,不自觉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
子宫的异物感让身体本能地提高敏感度,淫水从小穴深处一股一股喷出。
宫腔里面的媚肉联通小穴一起疯狂蠕动,哪怕是清扬这种坚硬的肉棒插进去也要脱层皮才能出来。
“哥哥……啊啊”
本就箭在弦上的肉棒终于抑制不住,随着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大量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给了幻灵还没发育成熟的子宫。
带着温度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壁,幻灵娇躯紧绷,小穴拼命收缩,本能地把精液全部纳入体内,强烈的快感似乎要把脑子都烧坏到了。
“啊啊……哥哥……好烫……都射进幻灵的身体里了……要怀孕了……幻灵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幻灵紧紧抱住清扬,胯下仍用力紧缚迫使肉棒把最后一滴都喂进里面。小腹被撑得微微隆起,看起来和真的怀孕没什么区别。
片刻之后,幻灵才放松了力度。
缓缓站起,疲软的肉棒也抽出小穴,大量浑浊液体随之溢出。
没有了肉棒了插入,粉嫩的穴口仍在一张一合不舍地挽留,好像结合在一起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哥哥这次射的好多呢,真棒。”
幻灵亲密地把头放在哥哥肩膀上,下体的麻木感让她一时起不来。
与羞涩傲娇的哥哥不同,幻灵总是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毕竟自己和哥哥本就是天生一对。
有时候她也想从哥哥嘴里听到“喜欢灵儿小穴”这样的话语,但不管她怎样努力哥哥都不会说。
幻灵也不会强迫哥哥说,一方面因强迫说出的话语听起来不是一个味道,另一方面哥哥本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好意思开口也好,对自己不满意也罢,凭自己的手法加以时间,兄妹二人总归是要像自己梦中一样恩爱的。
至于婉秋嘛~
幻灵看着摆在书架上各种各样的布偶,冷笑了一下。
拖自己花心哥哥的福,婉秋总是隔三差五地给自己送点东西过来。
幻灵自然不会接受这种小孩子一样的谄媚,同时也嘲笑婉秋胸大无脑。
幻灵知道婉秋是什么样的人,只要哥哥嫌弃她一下,她就会自己跑的远远的,像自己一样争取幸福在婉秋身上是绝不可能的事。
感情方面的战争残酷,本应是竞争对手还在玩过家家的把戏,殊不知你舍不得亲的人早就被我按在床上压榨了。
兵贵神速,晚了可就输光光了。
这几天都是雨天,天空雾蒙蒙的,空气中也透露着潮湿。
依依握着伞柄,静静地站在庄园的门前。
雨滴落在伞面上,发出轻柔的嗒嗒声,宛如一曲勾人回忆的幽远乐章。
她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脸上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阔别多年,她终于回到了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
然而这里早就变了样子,外墙爬满了藤蔓,石阶上满是落叶。
院子里有打扫的痕迹,灰尘似乎没有那么厚,但石砖上的裂纹又显得欲盖拟彰。
“唉。”
依依叹了口气,倒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悲伤,只是觉得物是人非,突然很想叹气罢了。
依依缓步走进庄园,硬底鞋敲击着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响声。
雨水滴落,打湿了她的肩头。
管家撑着伞迎上前来,恭敬地欠身行礼,似乎对她的到来早有准备。
“欢迎回来,大小姐。”
依依颔首示意,面无表情地越过管家,径直走进大厅。
空旷的大厅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
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依旧摆放在原处,与别的家具不同,钢琴被擦的锃亮,琴盖上一尘不染。
好像那群人确信了自己回来就会有兴致弹它一样。
就算自己对这个钢琴爱不释手,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依依走上楼梯,来到自己的卧室。
推开门,那股香水味道也溺毙在了这个房间。
摆设与她离开时分毫未改,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了一般。
她走到窗边,透过雾气蒙蒙的玻璃,眺望着远处的山峦,细雨朦胧。
山间有水,从一颗树干那里流出,一直流淌到了窗户边上。
依依头向前探,想看看那水到底流到了哪里,可又被另一棵树挡住视线。
于是费力打开窗户,依然看不到水流。
一只小虫飞了进来,停在窗沿上,是只瓢虫。
红色的外壳,黑色的斑点,下面的翅膀隐约突出身体。
依依其实不喜欢虫子,甚至有点害怕,唯独对瓢虫包容度强一些。
她伸出手,想要轻轻抓住,门外却突然响起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大小姐,我们已经收拾好新房间了,这个房间还没打扫,请您到新房间住吧。”
“不用了,我自己会打扫的。”
待到依依回头,小虫早就不见了踪影,连挽留的机会也没有。
依依坐在床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夏季闷热潮湿,身上都粘粘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太好,就和许多年前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
那时也是雨天,也是这样的茫然,在屋子里不知所措。
那时的这里要比现在好一点吧。
庄园里种满了白色小花,藤蔓也不像现在这样爬在墙上,而是缠绕在拱门形状的架子上,连泥土都泛着青草的芳香。
依依不想回忆过去,回忆总是伴随着伤感,哪怕是再快乐的事在回忆里也一转而逝,很快变得黯淡无光。
也许男孩的眼睛是个例外?
他的眼睛总是明亮透彻。
即使在回忆里仍有色彩。
有一次两人注视,依依说他眼睛好像手电筒一样,总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男孩则说依依的眼睛里面像是有星辰闪耀。
想到这里,依依笑了一下,当初觉得男孩这幅说辞颇具诗意,还感动了好久,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土味情话而已。
那时的夏天似乎没有现在这么热,小虫之类的也要比现在的多。
特别是星星,在城市里看天总是看不到几颗星星。
依依记得,和男孩约定的那个夜晚,星星数都数不过来,漫天星河连成一片,好像从山间流下的水流一样。
那时的她真以为自己的眼睛和天上的星空一样闪耀生辉。
放到现在,依依肯定是不会信这些恭维之词了。
她早就听惯了这些,倒是好奇真正的星空变成了什么样子,所以她决定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里里,等到天黑,看看那些失去的回忆会不会和现在有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