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怎……怎么回事,这是在哪。”

萧炎脑袋有些昏沉,双眼的视线模模糊糊的,即便他调息了好一会,他依旧没有办法看清自己深处的这个漆黑房间内的任何东西。

“咳……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味,萧炎不自觉的呼吸后竟是感觉自己的鼻腔和喉咙彷佛有些什么细小的事物将其堵塞,让他的吐息颇为艰难,时不时还因为喉头的骚动而难以忍受的轻咳两声。

不知为何全身使不出任何力气的他,依然是被绳索死死绑在了一根柱子之上。

才发觉到自己身处这般情况的萧炎,终于是明白了此时的险恶处境。

自己原本那浑厚的斗气,他此时竟然无法从丹田之中感受到一星半点,调动斗气的指令也像是石沉大海般不知道去往了何方。

萧炎只记得自己在帮助药老与萧鼎解决天府联盟的危机后便马不停蹄的再次赶往了九幽黄泉想为彩鳞护法,至于在潜入九幽黄泉之后的事情,自己却是全然不知。

“萧炎,或者说彩鳞的小情郎,你还好吗?”

伴随着这道陌生的声音,萧炎所处的这间密室的灯光终于被点亮。

“嗯啊~不要停呜呜,就要到了,插的再快噫呀!唔唔嗯……”

萧炎先是被刺眼的灯光照耀地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在听到那自己无比熟悉的声音后又赶忙睁开,强忍着刺痛寻找着那声音的来源。

萧炎的目光向前望去,望见的是让他双眸瞬间充满血色,双拳无法自制的握起,指甲深入肌肤之中的,让他怒不可遏的场景。

赤身裸体的一个男人双手抱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双腿被男人抬起而凌空无处着力的女子无可避免的双手亲密的绕过男人的脖颈,而男人那原本粗大狰狞应该在空中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竟然深深没入到了女子的秘密花园之中,随着他迈着的脚步,他的肉棒也在不经意间刺激到女子蜜穴中的各个敏感部位,让女子有时将头颅埋在男人的肩头止不住的喘息,有时又将头高高扬起,美丽的秀发随着她婉转的呻吟而在空中飘舞。

萧炎没能看见女子的正脸,但光凭这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声音,萧炎便能认出此时在男人胯上尽情承欢的女子,正是与自己分离了几个月,本应在九幽黄泉中汲取能量等候进阶的彩鳞。

通过彩鳞那忘我的高亢呻吟,萧炎不难想象她那副原本就妖媚动人的面容,此时究竟露出着怎样勾人心魄的表情。

萧炎望着彩鳞那具原本只属于自己的有着完美曲线的腰身与挺翘的臀部,此时却在那个男人一步步向自己迈动脚步时不经意的抽插之下而颤出涟漪,渗出滴滴香汗,这让他的心中百味陈杂。

而彩鳞那雪白的肌肤与这个房间那无比诡异的的气味又让他的意识一次次变得昏沉。

或许是那名男子走路时抽插肉棒的幅度并不剧烈,这让彩鳞在途中一次又一次的向着他渴求,渴求自己蜜穴中的那根肉棒能够抽插的更为快速一些,渴求男子能够让这场性爱更加激烈一些,渴求自己能从中获取的快感更多一些。

含糊不清但又极具诱惑力的话语随着彩鳞温热的吐息喷薄在男人的脖颈与耳边,原本还想着让彩鳞愈加焦急,想着欣赏彩鳞更多柔情似水的表情的男人,竟是先一步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腰腹把持不住的一次次挺起,让肉棒遂了彩铃的心意,在其爱液泛滥的蜜穴之中一次次抽插。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妖暝,地冥蟒族族长。”

一边继续让肉棒在彩鳞的蜜穴中抽插,听着她那无比悦耳的呻吟声,妖暝一边就这么拖着彩鳞的双腿,让彩鳞伏在自己身上,走到了双手被后缚在柱子上,跪坐在地面的萧炎面前。

“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你啊,萧炎。”

听见萧炎这个名字,原本还在尽情享乐,体会那让自己蚀骨铭心的快感的彩鳞明显停顿了一下,就连她那一直响彻于这间屋子的痛快呻吟,此时也暂且被她所收敛。

被妖暝在这几个月中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被彻底调教了个遍的彩鳞,意识与理智早就依旧不知道在哪次高潮中被磨灭了个干净,此时的停顿,只不过是与萧炎长久相处以来还勉强残存着的生理反应罢了。

在那一瞬的沉默后,迷茫的彩鳞并没能记起萧炎这个名字所代表着的意义,而那因为收敛而从呻吟转变成的温热喘息,也因为妖暝再次挺起腰身,让肉棒用力的撞击在彩鳞的蜜穴深处,又重新地将她感受到的所有的愉悦通过呻吟释放出来,再次将这间屋子渲染上了情欲的氛围。

“如果不是你把这小骚货送到这里来,恐怕我这辈子都无法和七彩吞天蟒所交媾,恐怕我这辈子都无法突破到如今这个境界。”

妖暝如是说着,同时彷佛是在炫耀一般往外泄露着自己从彩鳞那擢取,因为与七彩吞天蟒交媾而获得的强横力量,将萧炎压迫地难以呼吸。

向着萧炎尽情展现自己力量的妖暝,那不停在彩鳞蜜穴中作恶的肉棒,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用了更多的力度,让那一下下抽插更快速也更沉重。

两人交媾之处所产生的淫靡的水声也更为的响亮,甚至还有一星半点的淫水就这么撒在了萧炎的脸颊之上,让萧炎内心耻辱感更胜。

明明自己就在这里,却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随意玩弄。

一想到这,萧炎的内心便生出了些许莫名的情感,可这些情感之中除了对妖暝的愤恨对自己的懊悔,竟然还有几分难以言明的兴奋,他裤中的阴茎竟然隐隐有了勃起的趋势。

“嘛,不过我自己的力量倒是其次啦,这小骚货的用处才不止于此。”

妖暝并没有太把萧炎放在心上,毕竟这个屋子里早已布满了他们地冥蟒族特制的熏香,除了他们本族的人之外,其他人无法调用一丝一毫的斗气。

如今的萧炎在妖暝眼里,只是一块待宰的肉罢了。

在他办完他们地冥蟒族几代人都想实现的正事之后,再来处置萧炎,接管那个天府联盟也不迟。

妖暝不再理会萧炎,抱着彩鳞前往到了房间中的另一个地方。

那处有着一张样式奇异的床铺,上半部分明显无法完整的让一个人躺下去,仅仅能够给予脑袋、后背,最多再加上腰身与臀部的空间。

以至于若是有人躺在上面,那双腿必然无处安放,只能自然而然的往下垂去。

但这床铺十分贴心的在上班部分的末尾往左右分别延伸出了两块浮板,让原本那要么悬空要么垂下的双腿能够放置在上面。

可唯一的问题在于,这两块浮板的间距实在隔得太开,所以若是有人真的躺在床铺之上,双腿按着床铺原本设计的那样分别放置在两块浮板之上,那么两腿之间的光景必然一览无遗,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遮挡。

同时,这两块浮板和床铺上班部分的两侧与顶端分别有着两个脚铐两个手铐,一个铁质的项圈,让躺在床上的人双手双脚和脖颈都会被牢牢的固定住,毫无反抗之力。

直到彩鳞被妖暝放到那样式奇异的床铺之上后,萧炎才发现彩鳞那原本平坦的没有一丝一毫赘肉的小腹,此时竟然不自然的拱起,形成了一个饱满的椭圆。

“妖暝!!!”

立马意识到这异常的椭圆究竟代表着什么的萧炎,本就还未能消散的怒气又一次直冲向他的脑门,萧炎不加思索地便怒吼出声,声音中蕴涵着对于妖暝无尽的怨恨。

“聒噪!”

有些被萧炎的怒吼败坏了兴致的妖暝转过头狠狠瞪了萧炎一下,磅礴的斗气顿时冲击在没有任何力量护体的萧炎身上,让萧炎不由得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了一道血水。

在萧炎的丹田仍处于翻江倒海,血腥味不断的由喉头传到口腔中的这一段时间,妖暝把床铺上的手铐、脚铐、项圈一一扣在了彩鳞的双手双脚以及脖颈之处。

被妖暝拘束起来的彩鳞非但没有感觉到痛苦,反而是更加的兴奋。

手脚牵扯着锁拷的铁链,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脖颈更是想要抬起,但却被项圈紧紧的栓住,无法移动分毫。

彩鳞这无用的挣扎并不是真的想要从这奇异的床铺之上挣脱出来,而是想从手脚因为牵扯铁链而勒出阵阵红印,脖颈被项圈勒住而窒息之中获取那些扭曲变态的快感。

手脚火辣辣的痛楚,喉管鼻腔的窒息感,都是彩鳞所寻求的,能刺激到如今的她最心底的东西。

哪怕是在拘束彩鳞的过程中也没有把肉棒从彩鳞的蜜穴中抽出的妖暝,在彩鳞不由自主地寻求刺激之时意外的发现彩鳞的蜜穴竟然比之前还要紧致,蜜穴深处的潮水也更加泛滥,温热的肉壁不停的吮吸着他插在其中的肉棒。

即便是妖暝此时也暂且抵挡不住彩鳞的攻势,为了避免自己过早的缴械,妖暝暂且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蜜穴突然变得空虚的彩鳞顿时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呻吟之中尽是因为蜜穴空虚而产生的失落。

彩鳞的腰身不停的往下沉,想要去寻找那已经离去的肉棒,可却毫无所获。

“真他妈是个骚货,都怀孕了还想要被肏。”

看着欲求不满的彩鳞,妖暝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突然想起先前被他搁置在一边的萧炎,于是转过头看去。

“看啊萧炎,这条母狗就是你那美艳的妻子彩鳞,可是你现在还能从这副模样中找出她原来的影子吗?”

原本丹田之中还在沸腾的萧炎顺着妖暝的声音往前看去。

那是多么旖旎淫靡的景象啊。

彩鳞一丝不挂的被拘束在一张床铺之上,无论是高耸的酥胸还是粉嫩的蜜穴,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柔软的双峰随着彩鳞激烈的喘息而不停的起伏,显得愈加的巍峨,粉嫩的蜜穴因为方才妖暝肉棒的抽插还没能完全的恢复如初,洞口之处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露着爱液,好似在邀请下一位肉棒的到来,好似想再让一根粗壮的肉棒塞到她空虚的蜜穴之中,给予她无穷的快感。

彩鳞的双唇不自觉的张开,殷红的舌尖也不由自主的吐露出来,真的就像是妖暝说的一样,彩鳞就像一条母狗一样不停喘息,就连臀部也不停的摇着,向着妖暝摇尾乞怜。

过去的彩鳞的确风姿绰约,但却也有着女皇所该有的高雅,绝对不可能露出如此下流淫荡的姿态。

过去的彩鳞的确也妩媚动人,但却也是只在萧炎面前,绝不可能像如今这样不停的讨好妖暝。

见着彩鳞的这番模样,萧炎过往的认知完全的崩溃,绝望的低下了头,可肉棒却早已因为彩鳞那动听的呻吟与美妙的酮体而不由自主的勃起到来最大程度。

“咦?”

见着萧炎有些异样的妖暝意念一动,便将萧炎全身的衣物震碎,露出了他贫瘠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果然是绝配啊。”

看到萧炎勃起的肉棒妖暝大笑出声,就连他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萧炎,内心之中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一条母狗,稍微调教一下,全身心就完全臣服于我的肉棒了。而你这条公狗就更是搞笑,看着自己妻子在眼前被肏居然还能勃起,而且啊而且……”

妖暝对萧炎露出了无比鄙夷的神色。

“而且你这鸡巴也太小了吧,真的能让我们骚母狗满足吗。”

妖暝耀武扬威的摇了摇自己的肉棒,二十多厘米的长度让一旁看着的彩鳞垂涎不已,而萧炎的肉棒却只有短短的几厘米,而且粗壮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妖暝。

“你还不如我的一根手指呢,是吧骚货!”

“吖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说着,妖暝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到了彩鳞的蜜穴之中,突然起来的刺激瞬间便让彩鳞呻吟出来,其中那蕴含着的无尽的愉悦,全然印证了妖暝话语的正确性。

萧炎并没有回话,妖暝也对他再无兴趣,绕了几步路走,将自己双腿中间那毛发不齐,黝黑粗壮还散发着浓郁腥臭味的肉棒摆在了像狗一般吐露着舌尖的彩鳞面前。

“给我舔,贱货。”

妖暝稍微稍微动了动腰身,让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一下下拍打在彩鳞的脸颊之上,彩鳞也在妖暝把肉棒伸过来的一瞬间,两眼便直勾勾的盯着那让她快乐过无数次的东西,原本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也因为重涨起来的难耐的情欲而变得有些急促,小腹之中更是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下身最为隐秘的花园更加泛滥着淫靡的汁液。

彩鳞忍不住用舌尖去触碰了一下那火热的肉棒,鼻头狠狠的呼吸那浓郁的腥臭味,这男性所特有的荷尔蒙瞬间冲昏了彩鳞的脑袋。

彩鳞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身为女皇应该有的矜持,见着自己最喜爱的肉棒就在自己眼前,她连忙探出头来将其含住,仔细的舔舐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让唾液布满肉棒的整个棒身,自己更是将那透明的前列腺液吸入嘴中细细品尝,一边享受着美味的肉棒一边衷心的感谢妖暝给予她的这对于她来说最为渴望的赏赐。

萧炎的妻子,大名鼎鼎的七彩吞天蟒就这么心肝情愿的舔舐着自己的肉棒,哪怕这副场景不知道已经出现了多少次,妖暝依然觉得十分梦幻。

彩鳞一会含住他的睾丸吮吸,一会舌尖舔过他敏感至极的冠状沟,让他爽的腰身直打颤,两手也是情不自禁的往着她的后脑上按去。

哪怕让项圈又一次勒住彩鳞的脖颈,妖暝也并不在意,反正被自己调教了个遍的彩鳞,就算是这样的痛苦,到最后也不过会变成是她最渴望快感罢了。

“给我好好吃完,不然你今天就别想高潮了。”

含住妖暝肉棒的彩鳞被其射出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口腔,口腔所容纳不了的剩余的那些精液则顺着肉棒棒身和彩鳞的嘴角流淌到彩鳞的脖颈之上,为彩鳞洁白的肌肤抹上了黏稠。

待肉棒上的精液都被乖巧的彩鳞舔舐干净,妖暝才意犹未尽的抽了出来,咂咂嘴后,舌尖抹过嘴角,视线又重新移回了彩鳞那不断喘息,曾经高傲优雅姿态尽数消失的脸庞。

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彩鳞就将在自己的胯下高潮,因为忍受不住快感而不停地淫荡呻吟,一想到彩鳞那妩媚但又总是露出高傲神情的俏脸将完全丧失女皇的风采,妖暝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

更何况彩鳞还将生下自己的孩子,生下具有返祖血脉的后代,这让妖暝如何能不兴奋,刚刚射精软化下来的肉棒又一次膨胀了起来。

没有给彩鳞过多的喘息机会,妖暝又来到了彩鳞被浮板分开的双腿之间,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到了彩鳞淫水四溢的蜜穴之中。

“呜哇,真是有够紧的,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爽,不愧是天生的骚货啊。”

彩鳞蜜穴中的紧致引得妖暝连连赞叹,下意识的忍不住多抽动了几下已经是插在了其中的肉棒。

彩鳞的蜜穴之中早已因为快感分泌出了无数淫靡的汁液,肉棒的抽插也因为彩鳞如此的生理反应而过于的顺畅。

肉壁上的褶皱丝毫抵挡不住妖暝一次次用力的腰身,充血的龟头也一次次撞击在了彩鳞的子宫口。

每一次撞击彩鳞和妖暝都会紧绷起全身,两人最敏感部分的接触让两人同时感受着性交所带来的蚀骨般的快感。

妖暝的双手把住彩鳞的腰身,自己更是一次次用力的将肉棒送入彩鳞的蜜穴深处。

彩鳞感受着由下身传来的连绵快感,食髓知味的配合妖暝自己扭动起自己了纤细的腰肢,以求妖暝的每一次冲撞都能刺激到她蜜穴中的敏感部位,刺激到她的子宫口,让已然怀孕的她感受到腹中胎儿涌动的快感。

彩鳞那雪白的脖颈也因为妖暝不知何时解开的项圈而不停的扬起,让那愉悦的呻吟尽情响彻在这个还有着她丈夫的屋子中,让萧炎只能悔恨的盯着这一切去什么都做不到。

彩鳞紫红色的长发随着她头部的晃动而在空中飞舞,不断刺激着兽欲崩腾眼神火热的妖暝的双眸。

她那时而扬起又时而低下的头颅,也映射着她的内心完全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蚀,映射着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肉欲之中,就连如此妩媚的姿态也只是为了激起妖暝更为强烈的兽欲,为了向着自己身为女皇的过去道别。

“嗯啊啊!!!好爽!!大肉棒好舒服!!!”

妖暝的肉棒便填满着彩鳞的整个蜜穴。由蜜穴中往心灵和脑海中所传达的满足感让彩鳞一次次愉悦的呻吟,一次次发出着对妖暝的赞叹。

彩铃如此骚浪姿态让妖暝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动起了肉棒,让肉棒一下一下在她那充斥淫水的蜜穴中抽插。

而彩鳞更是在这一股股的冲击下愈加觉得爽快,肉壶中的每一块蜜肉都想缠绕上那根巨大的肉棒,想让自己尽快前往那至高的顶峰。

“唔嗯唔嗯不行不行太爽了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啊!!!”

不管是蜜穴还是身体都不知被妖暝调教了多少次的彩鳞,整个人都早已沉沦在了妖暝肉棒所带来的快感之中,蜜穴完全贴合着妖暝的肉棒。

在两人的交合之间,让两人完全融为一体。

妖暝的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的让彩鳞心中最悸动最渴望的地方得到满足,让彩鳞得所感受到的快感极其迅速的累积,包裹着妖暝肉棒的蜜穴不愿意有丝毫的松动,想要将妖暝的整个肉棒都完全寝室进去,想要让自己的蜜穴整个的被肉棒填满,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

原本就因为之前彩鳞的口交而快要忍耐不住的妖暝,此时又遭受着这绝妙佳人的肉壶的吞食,名器的褶皱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再加上过于紧致,细腻贴合的肉壁,这使得妖暝的每一次抽插都十分的艰苦,每一次抽插都有那一步步让他阴囊缩紧的快感冲击到他的脑海,每一次抽插他的双腿和腰身都有些发软和颤抖。

“咿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妖暝已经是硬着头皮在坐着最后的抽插,腰腹间的力量逐渐消散,抽插的速度也大不如从前,但快感已经突破了那个临界点的彩鳞终于是先妖暝一步达到了高潮,温热且较有力度的淫水由着彩鳞的子宫内部激射在了妖暝的龟头之上,让妖暝在他那用尽最后力气将肉棒撞击在彩鳞子宫口后,也是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与逐渐软化却还没来得及抽出的肉棒继续填满这彩鳞的蜜穴。

在享受完射精后的余韵与彩鳞蜜穴内部的温暖之后,妖暝才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

“准备工作终于是做完了,是时候让你把我们的孩子生出来了,彩鳞。”

抽出肉棒的妖暝温柔的抚摸过彩铃那鼓胀起的腹部,经过好几个月怀胎的她终于在此时此刻迎来了分娩之人,终于可以将体内那欲望与快感的结晶给诞生下来。

妖暝抚摸着彩鳞的腹部缓缓踱步到她的面前,将手由着腹部慢慢向上移动,先是揉弄了一会她那高耸柔软的双峰,捏了捏那粉红的乳尖,让她又是不得已地发出几声娇哼。

而后抚摸到了她那雪白的脖颈,指尖划擦过之前项圈所留下的红痕,让彩鳞感觉到有几分酥痒,扭动起身子。

最后,妖暝的手掌放在了彩鳞的额头之上,并且催动着体内的斗气,让自己的手掌发热发烫,甚至与其相近的空间都开始有些扭曲。

妖暝方才所射在彩鳞体内的精液被他注入了自己的血脉之力,而此时,那滚烫而又浓稠的精液在他的暗中控制下全部往着彩鳞的子宫中灌入了进去。

因为妖暝沉重而又激烈的抽插而高潮到失神的彩鳞,精神的所有防御早以崩溃了个干净,妖暝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掌只是轻轻一按,斗气便侵蚀到了彩鳞的脑海之中。

“看好了萧炎,这就是你的妻子为我所生下的孩子!”

忙里偷闲的妖暝甚至还刻意挑衅了失魂落魄的萧炎一番,可现在的萧炎早就因为妖暝与彩鳞那狂乱激烈的性爱而双眼发黑,此时竟然只是被妖暝用言语激怒了一番便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哼,真是废物。”

萧炎昏过去后再无玩具可供玩弄的妖暝将注意力转回了彩鳞身上,侵蚀进彩鳞脑海的斗气逐渐蔓延到了彩铃的全身,让彩鳞身上现出了无数道妖异的纹理。

“以七彩吞天蟒作炉鼎,以斗气作薪柴,以地冥蟒族为辅料,方可重现妖暝蟒之荣光。”

一边想着阴阳催情丹锦盒中的那张古朴牛皮纸上所写的生涩难懂的文字,妖暝一边看着彩鳞小腹上的纹路比其它地方的纹理更为更为闪耀,明白此时的自己离完成他们地冥蟒族几代人的夙愿只差一步之遥。

进入到彩鳞子宫之中的精液在妖暝斗气的燃烧之下,化作了紫黑色的液体,这紫黑色的象征着妖暝最为原初最为精纯的血脉涂抹满了彩鳞的整个子宫壁,让彩鳞子宫中那已然成形的胚胎不断同时受着七彩吞天蟒与地冥蟒两个种族的催化。

“疼……疼……嗯啊……哈啊啊!!!”

受到催化的胚胎终于开始有了些动作,无意识的开始捶打起自己周围的事物,这可就苦了彩鳞。

彩鳞的小腹在胚胎的敲打之下荡起一阵阵波澜,这使得她不得不蜷缩起身子不停的痛呼,额头也流下了一道道冷汗。

见胚胎差不多催化成熟的妖暝喜笑颜开,也并没有想要折磨彩鳞的想法,入侵到彩鳞体内的斗气再度用力,帮助彩鳞一点一点将怀中的胚胎排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啊!!!”

分娩的痛苦比起之前的敲打还要剧烈,但妖暝为了让那孩子能够顺利出声,并没有解开彩鳞放在浮板之上锁住其双脚的脚拷,让彩鳞依旧是敞开着自己的双脚,无法对婴儿的诞生产生任何阻碍。

“要……要出来了哈啊……感觉好奇怪,咿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彩鳞腹中的婴儿哇哇落地,妖暝赶紧操使着斗气将其接住。

“果然啊,这让我心魂都有所战栗的感觉,这就是拥有妖暝蟒血脉的孩子啊。”

“呜哇啊啊啊!呜哇啊啊!”

妖暝将婴儿抱入怀中,那血脉中的压制让他甚至有着想向这么个婴儿心悦诚服的欲望。

妖暝咬了咬舌尖,让自己能够在这先祖的血脉面前得以清明。

“你以后就叫做妖鳞吧,孩子。”

面对着自己的血肉,妖暝露出的并不是慈祥的脸色,而是十分贪婪的神情,妖鳞血脉之中的那份力量让他垂涎若渴。

妖暝凶恶的表情让刚诞生出来的妖鳞哭的更加凶烈,但却没有人能够温柔的安抚他阻止他的啼哭。

他的母亲早已因为分娩的剧烈痛苦而虚弱的连话语都说不出,而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萧炎,更是早就昏迷了过去,连他诞生的时刻都没有勇气去观看。

妖暝细长的蛇信抹过嘴角,这房间里的其它三人在他看来无非是待宰的羔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