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红恩恩爱爱的过着平凡的日子,因为她的生意好,我也能吃苦,结婚三年我们就在省城买了一套89平米的商品楼,又过一年半,我们又买了一个大众牌子的轿车,虽不是大富大贵,可我们有车有房,还能经常给双方父母些钱,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这样的小日子,还有这样漂亮的媳妇,我很知足。
一次我和周红晚上没事想去看场电影,可是到了电影院没有想看的影片。
我俩就相依相伴,边聊边走,觉得能这样在大街上散步也非常甜蜜和幸福的。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二人转小剧场的门前。
门口一个妇女正在拿着电喇叭招揽客人。
周红说:“要不,我们去看看二人转那?我还没看过那。”
我说:“行啊,我看过一回,还挺有意思的,就是演员尽说磕碜话。”
周红:“都说啥磕碜话呀?还有比你能说的吗?”我说:“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我就去窗口买了两张票就和周红走进了剧场。
在东北流传一句话叫:女人不养汉,全仗蹦子(二人转)劝。
意思就是再正经的女人只要看了二人转,也会把持不住,红杏出墙,和男人搞破鞋。
剧场很简陋,演出的台子不大,左侧是一排伴奏的,台中放着两个竖式的麦克风。
开演前的锣鼓敲得山响,下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人声嘈杂,烟雾缭绕,我和周红选择了最后面的座位坐下,等待开演。
一会儿,锣鼓家什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接着,人们的吵闹声也都安静下来,演出马上要开始了。
了解二人转的人都知道,它是很久以前就生根在东北黑土地上的一种田间地头艺术,一般都是一男一女,一丑一旦在台上且舞且唱。
它除了有丰富多彩的唱腔外,还有插科打诨,口技绝活,小曲小调等轻松诙谐的表演形式,所以很受普通百姓的喜爱。
同时,二人转也受到很多人的诟病,原因就是二人转里面演员大都文化程度不高,素质偏低,常以粉词、粗口、对骂及下流的表演来取悦观众,常常在两性生殖器上做文章,应该说登不上大雅之堂。
突然锣鼓声又起,第一副架儿的男演员伴随着开场锣鼓,从后台走出来,在台上绕了几圈开场步,随着锣鼓点,学着戏曲里面的道白,说道:“二八佳人体如酥,腰悬宝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却能叫君骨髓枯。”
由于锣鼓家伙太响,可能很多人并没听清楚说什么。
周红紧紧靠着我,双手搂着我的一只胳膊,专心在听。
接下来那个男演员说了一些欢迎感谢之类的开场白之后,说道:“给大家说一个,说一个,道一个,哪个说好了都不错,说什么都别串辙,谁要串辙谁缺德……”说完一小段快板,接着就讲了这样一个笑话:说有个和尚主持,叫智障法师,一天下山去化缘。
路上遇见两个孩子打架。
一个骂另一个:“你妈屄。”
另一个也不示弱地回骂:“你妈屄。”
和尚听了半天不懂,就上前问:“你们俩说的屄是什么东西?”孩子大笑,说:“屄是女人身上的东西。”
和尚非常懊恼,心中暗想:“真没想到,我活了六十多岁,看遍了天下所有的奇书,自以为什么都懂了,可却不知道女人身上还有个屄。”
从此他想方设法地想看看女人的屄到底是什么样的。
一天晚上,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和尚起身把门打开,只见一个美貌女子站在外面。
女子说:“师傅,我是路过此地,因为忙着赶路到这里已经太晚了。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想借宿一夜,不知可否?”和尚见机会来了,哪能轻易放过,说:“借宿可以的,但我有一个要求,不知女施主可否答应?”女子说:“只要借宿,但说无防。”
和尚说:“我活六十多了,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屄是什么样子,假如女施主开恩,让我了却心愿,但住无防。”
女子想:“不让他看肯定要住外面了。不如让他看了,也好早早休息。”
于是说:“看是可以的,但是要离我十步远。”
和尚答应了。
俩人进了庙里,那女子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然后坐在桌子上。
那和尚点着油灯,远远地站着仔细地看,看着看着,不禁诗意大发,吟道:“远看一片小树林儿。”
女子知道他看不清楚,就说:“你走近看吧。”
和尚高高兴兴的走了过来,眼睛几乎都贴到上面了,这回看清楚了,又吟:“近看两扇门儿。”
女子忍不住笑了,想:“这骚和尚还富有诗意那?没有想到她这么一笑,一使劲儿,竟然放了一个闷屁,同时挤出一点尿,正好尿在和尚的光头上。和尚惊喜地再吟道:“下着毛毛雨儿,还打个小闷雷儿。” ”
全场一片哄笑。周红听得很认真,也跟着哄笑。让二人转演员说的我有了生理反应,就悄悄对周红说:“我的鸡巴硬了。”
周红也小声说:“没出息。”
这时,又上来一个女演员,穿的挺少挺性感的。
男演员就和她动手动脚的,尺度比较大。
他夸女演员屁股翘,就在女演员的屁股上摸一下;他夸女演员的胸部大,就在女演员的乳房上捏一把。
最后他说女演员的肚子好,就在女演员的肚子上摸,突然把手从女演员的裙子上边一下子伸进里面,女的“啊”了一声,喊道:“你干嘛?”男演员赶紧把手抽出来,凑到鼻子下一闻,“啪”的打了个喷嚏,说道:“这股骚味儿。”
下面观众就开始起哄。男演员对女演员说:“卖不?”女演员:“啥玩意卖不啊?”男演员:“屄呗。”
女演员就“啪”地打了男演员一嘴巴。
男演员:“咋还打人那?”女演员:“你瞎说我不打你,不卖!”男演员:“卖我也不买,我就是帮哥们儿打听打听价格。”
女演员又打了男演员一嘴巴。
男演员:“咋还打那?”女演员:“你不买打听啥?”男演员:“打人犯法,你是用哪个手打的?”女演员出示右手,说:“用这个手打的,咋的?”男演员:“你这个手犯法了,得关禁闭。”
说着就攥着女演员那只手腕,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裤子一下就把女演员的手放进自己的裤裆里。
女演员“妈呀”一声把手抽出来。
女演员:“你咋耍流氓那?”他们又打情骂俏了一会才算结束。
最后,二人唱了一出传统曲目,什么名字忘了。
第二副架,也是男的先上台,也说了四句道白:“小子我生来命不强,七个爸爸一个娘。白天一个看不见,一到晚上呀——趴我妈一床。”
接着唱了一出老来难,唱完后,说声:“空车配货,上娘们儿。”
一个二十多岁挺漂亮的旦角穿着古装衣服上来了。
和前面那对差不多,开始相互斗嘴,都说自己聪明,后来,男的说:“那我出两个脑筋急转弯,测试一下你的智商吧。”
女的:“你出吧。”
男的:“你说给自行车打气和两口子睡觉有啥区别?”女的:“这有啥区别呀!两件事根本也不挨着呀。”
男的:“还说自己聪明那,我一说他们的区别,观众都得鼓掌。”
女的:“啥区别?”男的:“给自行车打气是先往里怼再骑上,两口子睡觉是先骑上再往里怼。”
台下观众哄堂大笑,果然很多人叫好鼓掌。女的:“哎呀,原来你这么比较啊,那我知道了,你再出我就会猜了。”
男的:“那行,我再出一个。”
女的:“你出吧。”
男的:“给暖瓶灌水和两口子睡觉有啥区别?”女的:“我想想,给暖瓶灌……有了,给暖瓶灌水可以灌满,两口子睡觉灌不满。”
男的:“拉倒吧,我哪次不给你灌得直往出冒?”女的:“你咋那么能吹牛屄那,你咋不说哪次都是你爹先灌完了你再灌的那?”男的:“哎呀我操,感情还有给我帮忙的。”
台下哄笑。女的:“答对了吧?我说我聪明嘛。”
男的:“对个鸡巴呀,不对。”
女的:“你说。”
男的:“给暖瓶灌水是先灌水再盖盖儿,两口子睡觉是先盖盖儿再灌水。”
台下又是一阵大笑。女的:“别说,是那么回事。两口子要是先灌水,就盖不上盖儿了。”
男的:“那咋还盖不上盖儿了呢?”女的:“那都缩缩回去了咋盖呀!”男的:“再给你说一个更好的。”
女的:“这回我准能答对。”
男的:“说冰箱和两口子睡觉有啥区别?”女的:“这个我知道,冰箱是外面热,里面冷,两口子睡觉是外面冷里面热。答对了,鼓掌。”
男的:“什么就答对了,两口子睡觉里外都热,不然为啥盖不住被那?”女的:“那你说的是在床上睡觉,三九天我和喇叭匠子在雪地里睡觉你是没看到。”
男的:“咋没给你俩冻死那。”
女的:“这回答对了吧。”
男的:“对你奶奶孙子,这会儿你都给我戴两顶绿帽子了。”
女的:“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男的:“你那意思要想生活过的好,老婆就得让人搞呗!”女的:“你说我答的对不对得了?”男的:“对你个头啊!”女的:“你说啥区别?。”
男的:“冰箱是放进去是软的,拿出来是硬的;两口子睡觉是放进去是硬的拿出来是软的。”
全场哄笑不止。接着他们俩唱了一段《西厢记》。结束时,有人在下面喊:“来段《十八摸》呀。”
“对,唱十八摸。”
很多人附和。
男演员说:“既然观众有要求,那我们小哥俩就卖卖力气,给各位叔叔大爷、哥哥姐姐唱上一段《新版十八摸》。我唱十八摸和别人不一样,我得唱到哪里就得摸到哪里,这回看我好好摸摸这骚屄娘们儿,我非给她摸出尿来不可。”
女的:“我才不让你摸那。”
男的:“你不让?台下哥们花钱了,观众是上帝,上帝想看啥,咱就就得无条件地演啥,我问问观众朋友们,你们想不想看我摸她?”下面一阵高喊:“想!”男的:“咋样?不是我想摸你,是上帝让我摸你,你敢得罪上帝吗?”女的:“原来上帝也是好色之徒呀。”
又是一阵大笑。
接下来男的开始唱道:“二癞子我上得台来就笑呵呵,老少爷们听我唱段十八摸。要问那个十八摸它就粉不粉,一点也不粉来里面笑话多。我们唱二人转的只是动动嘴,歌舞厅夜总会那里是真尅……”听着听着,我忍不住就把一只手伸进周红的裙子里摸她的屄,周红也没拒绝,而是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小心点,别人人发现。”
下面用一只手抚摸我鼓起的裤裆。
第三副架上场的是一名留着披肩长发的高个男演员和一个身着“青衣”戏装的女演员,和前边的差不多,二人开始斗嘴。
女的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这些年就跟着你走南闯北,吃没吃着啥,穿没穿着啥,就一样,肏没少挨!”二人演唱了几首流行歌曲后,男的戴上白帽子、换上白大褂,为观众献上了一个号称是“保留节目”的小品《流氓医生》。
女的扮演一个染上性病的“三陪小姐”,她弯着腰、捂着小腹发出“哎哟、哎哟”的叫声来到“专家门诊”前,吵醒了正趴在桌上睡觉的“医生”,“医生”见眼前一妖艳女子,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色迷迷的双眼紧紧盯着对方。
然后,以“治疗”为题,开始了一段表演。
医生故意说一口不知道哪的方言,主要是利用谐音,侮辱看病的女子,内容非常淫秽露骨。
下面我把它编录于此,供读者朋友欣赏:医生上台:我是哈尔滨省山东市的,叫杨伟,姓杨的杨,伟大的伟,不是那个阳痿。
现在都他妈搞单干了,这钱他妈也不好赚了,下岗开个小诊所,我就可以使劲骗了。
这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小姐,哎呦哎呦,上台来。
到医生跟前说:大夫呀,我看病。
医生说:哎呀,大梢子(梢子:东北方言指雌性的生殖器),你来看腚啊?
小姐:啥?
你叫我啥?
大梢子,还看腚?
医生一阵解释,小姐明白了,原来说的是大嫂子,看病。
医生:来,大梢子,我给你看看腚,来把你的骚屄露出来。
小姐:你说啥那?
你咋骂人那。
又一番解释,小姐才明白原来是手臂露出来。
医生给小姐把脉,说:大梢子,你想吃啥买点啥吧,你没脉了。
小姐:哎,你摸反了,能有脉吗?
医生:忙的,弄错了。
大梢子,摸你这卖屄吧。
小姐:谁卖屄呀,你说谁那?
医生再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脉搏。
医生:大梢子,我一看你这是养汉的腚啊。
小姐:谁养汉呀,你怎么说话那?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伤寒的病。
医生:大梢子,来,让我看看你的眼儿。
小姐:看眼儿,你看我啥眼儿呀?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是看看眼睛。
看后。
医生:大梢子,看你这个眼儿呀,你是破鞋呀。
小姐:你说谁是破鞋呀,你才是破鞋那。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贫血。
医生:来,我再看看你卵儿。
小姐:看看卵儿?
大夫,你找错人了。
医生:咋的?
小姐:我是女的,没长那玩意。
医生解释,小姐明白原来是脸儿。
医生:大梢子,你这卵儿色儿不正啊,再看看你的舌头,哎呀,你的白带过多呀。
小姐:你才白带过多那,你们家白带长上边了?
医生解释原来是白苔。
医生:大梢子,最近这几天发骚不?
小姐:发骚,啥玩意发骚啊?
你说谁发骚啊?
你是什么大夫呀。
医生解释原来是发烧。
医生:大梢子,你最近是不是晚上发骚啊?
小姐:是,到了晚上就好发骚,不,是发烧。
都让你给我拐沟里了。
医生:那你这几天可肏不可肏呢?
小姐:啥玩意我可肏不可肏?
医生解释原来是咳嗽。
小姐:啊,原来是咳嗽啊。
医生:那你可肏不可肏呢?
小姐:嗯,可肏,不是,是咳嗽,跟你说话真费劲。
医生:那你是白天可肏那,还是晚上可肏那?
小姐:白天晚上都可肏。
医生:大梢子,小便(东北话也指人的生殖器)啥色儿呀?
小姐:大夫,我小便啥色儿还得跟你说呀?
医生:肏,我没问你屄啥色儿,你想哪去了,问你尿尿啥色儿,谁管你那屄玩意啥色儿呀。
小姐:啊,有点发红还有点发黄。
医生:那你是想我呀。
小姐:想你干啥呀,谁想你呀。
医生解释原来是上火。
医生:大梢子,最近你是左屄帮子疼还是右屄帮子疼呢?
小姐:我听着咋这么别楞那。
啥左屄帮子右屄帮子疼啊?
医生解释原来是左臂膀子、右臂膀子。
小姐:啊,我左屄帮子右屄帮子都疼。
医生:大梢子,你这腚不轻啊,你是想打点针那?
还是滋点尿那?
小姐:打针就打针呗,咋还滋点尿那?
医生解释原来是打针吃药。
小姐:打针来的快,还是打针吧。
医生:大梢子,你得打肉针啊。
小姐:咋的?
还带肉针的那?
医生解释原来是六针。
医生:我先给你开点尿,给你开点锁屄痛。
小姐:那是索迷痛。
医生:我是山东哈尔滨人,口齿不清嘛。
再给你兑点可劲松。
小姐:那是可的松。
后来医生拿出个大针管子给小姐打针,说:大梢子,你是走到捡鸡巴有挨肏的命啊。
让小姐撅起屁股从后面给小姐打针,结果做出性交的动作,小姐发出呻吟:哎呀,咋俩针啊,还多一针啊。
医生:当时就说有肉针,肉针他妈舒服啊。
小姐:那这肉针要不要钱啊?
医生:要个鸡巴毛钱啊,这是免费送的。
剧终。
从小剧场出来已经十点多了,我和周红在路边吃了点烧烤。
吃完后,周红这时打了个喷嚏,我说:“咋的,宝贝,感冒了吧?没事,等回家我给你打一针肉针就好了。”
周红:“不用,我又不可肏(咳嗽),最多滋点尿(吃点药)就行了。”
我俩相对大笑。
我心想,果真像说的那样,“女人不养汉,全仗蹦子劝”那。
那晚回到家后,我和周红的性交欲望都很高,做爱非常有感觉,她也很主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