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在洗手间里面忙碌地做着准备。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带来的塑料袋,里面是两双粉红色的加厚长筒毛袜。
天气转凉了,母狗调教时候的保温必须注意。
还应该新买两台大功率的电暖气,一个放客厅,一个放卧室。
我的母狗不长毛,要帮它们御寒……思索间,二玩已经戴好护膝,趴在了沙发前,母马是让主人骑着去洗浴的。
“请主人上马。”
我跨上马,母马慢悠悠地向洗手间爬去。
洗手间里面雾气蒸笼,中间放着一把蓝色的休闲椅。
玩玩正在浴缸边用手试着喷头的水温。
下马坐在休闲椅上,一股热热的水流已经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舒服得我不断地耸着肩。
玩玩把喷头挂在椅子上方的挂勾上,二玩也脱掉身上最后的一点纤维,和姐姐一起,四只手和着水流在主人身上上下滑动,下面好象又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
水流停止。
姐妹两个用搓澡巾,使上吃奶的力气开始在我身上揉搓起来,不一会儿,喘息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
经常被母狗侍候洗浴,身上是很清洁的,但因本身是骚痒型皮肤,所以特别喜欢母狗们给我搓澡,我还嫌它们力气太小呢!
“二玩,用力。”
“是,主人。”
“二玩?”
“主人?”
“唱个《浏阳河》”
“主人!”
二玩停下动作。“唱,动作不能停。”
“是,主人。”
“浏—阳——河,转——过了几—道—弯……”
二玩上气不接下气,但又嗲声嗲气地唱了起来。
自开始调教二玩以来,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才思泉涌,想出了许多新鲜的玩法。
比如我就屄着这条老母狗学习嗲声嗲气地说话,看着有着20多年工龄的二玩开始是在皮鞭的淫威下,后来是自觉自愿地嗲声嗲气地说话,那种刺激真是难以形容。
有时候玩玩都不无嫉妒地说:“主人的玩法真的是越来越多了,这条母狗又那么配合,干脆把畜生肉玩的畜名转让给妹妹算了。”
其实归根结底,可能还是二玩的成熟带给我别样的刺激,看着如此大的反差集中在自己的母狗身上,那种心理冲击是没有经历过的人绝难以体会的。
至于唱歌,是我这在文化馆工作多年的母狗的特长,怎么能不让它发挥呢?
《浏阳河》是在它到这个城市后的那天晚上,在我们为它接风的餐厅包房里唱过的,不同的是那时的它穿着衣服,那时我称呼它为阿姨。
“谢谢你照顾我的女儿。”
那时穿着衣服的二玩说。“放心吧,阿姨,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后来裸唱《浏阳河》就变成了我拿它开心的保留节目,有的时候是民族花腔版,有的时候是嗲声嗲气版。
看的出,现在二玩再唱起这首歌还很有点发窘。
我却时不时地伸出手去揪它的乳头,二玩不敢躲闪,也不敢停止唱歌。
其乐融融,自己的玩具嘛!
冲过水后,二犬分别在主人上下两个头上加上洗发露和沐浴液。
玩玩主动充当了洗头妹,而把小主人留给了妈妈。
二玩也停止唱歌,跪在我的胯下,翻开包皮,里里外外地仔细清洗着。
我双脚蹬在二玩的双肩上,闭上眼睛充分地享受着,二十根指头在各自工作的部分卖力地挠着。
要用力地挠,挠得留下道道,一直到全身发红,主人才会舒服。
这是二玩在开始时自己轻柔地伺候主人洗浴而姐姐却动作奔放,但挨鞭子的是自己之后才明白的道理。
我很舒服,舒服地想喊!
我已经全身泡沫了。
两条母狗在自己的胸口上也喷上沐浴液,把我象木偶般拉了起来,四臂紧紧环绕,用自己的乳房开始为我进行胸搓。
我要虚脱了,滑回到休闲椅里。
玩玩站到我身后,加了洗面奶用双手仔细地揉搓我的脸,二玩则把主人的一双脚按在自己肥奶上用心地洗着。
凉凉的洗面奶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从天外又回到了现实中,我也伸出手在母狗们身上抚摸着,调笑着,夺过玩玩正在给我冲水的喷头去袭击它们的阴部。
“来,两条骚母狗,让主人我给你们也洗洗。”
二女犬笑闹着,躲避着,还不忘了被我身上的泡沫冲得一干二净。
母狗们用一条硕大的毛巾将我的身体大体擦干净。
然后一起含水漱口后吐出舌头跪在我面前让我检查。
“开始吧。”
“是,主人。”
两条母狗分别在我身上舔了起来,这是它们伺候主人洗澡中的一项仪式,就是用舌头将主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仔细地舔一遍,谓之舌浴。
过去总是在洗澡开始的时候进行,但那时皮肤很痒,结果是反被母狗们弄得更痒,后来就改在了洗澡基本结束的时候安安静静地享受。
以前这是玩玩一条狗的工作,一圈下来,舌头都要僵了,现在有妹妹帮忙,两姐妹分担合作已经轻松多了。
舌浴是从脸上开始,在它们的小主人结束。
两条舌头一起伸到我的脸上从鼻子上舔起,麻苏苏地。
二玩在这里服务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地不敢有大的呼吸,因为我过去总是骂它臭嘴(其实是在羞辱)。
我规定它要用三个不同牌子的牙膏连续刷牙后才可以舔主人,而姐姐只需要刷一次。
两条舌头又转移到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把两个屁股的各一半臀肉抓住玩弄着,又顺着它们各自的曲线滑动。
当玩玩告诉我要把妈妈献给主人的时候,最初我兴奋的只是可以玩弄亲母女带来的刺激。
但第一次见到二玩的时候,我惊讶于它的白晰和丰满。
虽然已经略显松弛,但比起女儿的似乎更加白晰。
怎么形容呢?
是白得灿烂,白得想让你一口把它吃下去。
“主人,能配得上红项圈吗?”
玩玩小声问道。
玩玩本来也很自豪于自己的肤色。
面试的时候,皮肤白嫩,身材匀称本就是我喜欢它的一个原因。
拜主人的时候我把一个黑色的项圈套在它的脖子上,黑白分明,美得耀眼。
“主人,好看吗?”
“还可以吧。如果你再白一点,就能配上红项圈了。”
那是当时为了打击它的自尊说的话,想不到这母狗还记得。
“妈妈的身上可干净呢!屄和屁眼儿附近一点都不黑。阴阜特高,屄毛长得就象洒在嫩豆花上。”
知道主人已经产生了欲望,玩玩继续渲染道。
它过去即便是条天生的母狗,也是很不愿意说出这些词汇的,总是含蓄地说成“那里、上面和下面”等等,知道主人喜欢才强迫自己说出来,后来二玩被调教时学习的教材都是它写在纸上的,让妹妹来读和说这些令它无比脸红心热的字眼儿。
但现在调教的前途未卜,至少是需要时间。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玩玩想出了一个办法,特意让妈妈穿上了自己的一套衣服,很紧很夸张,很曲线毕露,可以看到一大抹胸,决不是飞机场。
“她非让我穿,你看多紧。”
还记得二玩当时很局促的样子。“阿姨,你穿着好看。”
“上下车都不敢动,怕撑开线了。”
“没关系,阿姨,一会儿我抱你上车。”
那时的二玩脸色陡变,看看自己的女儿,女儿在笑着,也不好发作。“妈妈,就是要你穿成这样,让他看看你身材多招人!”
玩玩不失时机地开始深入。“你们俩神经病!”
这是调教的最开始。
两条母狗已经降低身体,玩玩在舔我的胸部。
妈妈的动作快,舌头象一把肉刷子,已经开始舔我的腿了。
“母狗,仔细点,反复舔!”
“是,主人。”
二玩淘气地故意扭着身体一口气从大腿到脖子来了一个长舔,还挑衅着笑着。
我伸手抓过沐浴液,挤了一点在手上,在它屁股上搓了搓,乘势把右手拇指滑进了母狗的屁眼儿。
这就是那天穿着女儿的紧身套装,浑身不自在的母亲吗?
完全没有了包裹的胸在我面前10厘米的地方正舞动着。
它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了,就是它自己的狗皮。
“主人,疼疼……”
“看你不老实。”
姐姐笑道。
两条母狗配合得很默契,总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后,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不让主人的眼睛和双手寂寞。
最后双双将舌头伸到了我的腹股沟来会合,一起来回舔着。
两个狗头飞快挪动,象是在比赛一样。
它们的小主人又不争气地跳动了,二玩正边舔边笑。
“主人,好了。”
玩玩宣布道。
说话间,两条母狗重新为我冲干净了身体,然后蹲下身子,一人抱起我的一条腿把我举了起来。
我赶紧抱住两个狗头以保持平衡,还要闪避着洗手间的门框,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沙发上,裹上了毛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