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十七碗红烧肉~(1 / 1)

清梦压星河 刀下留糖 3953 字 1个月前

女人勾引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勾引的方式有很多种,付出的代价却没有差别。

阮清梦知道贺星河肯定会找她“算账”,她没打算躲,跳蛋被她丢到床下,她瘫软在床上,小小地喘息着,享受短时间内高潮带来的舒爽。

做爱是件浪费力气的事,高潮也是,她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觉得结束以后全身疲乏惬意,屋里开了暖空调,她躺在床上不想动,迷迷糊糊小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自然就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拐杖点在地板上,咚声极有规律,由远及近,伴随着男人皮鞋踩在地面的摩挲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床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亮光,落在女人裸体上的光线就有了重影。

她尚且不觉,扭了扭细腰,脚趾动了动,没有醒来。

这画面落在贺星河眼中,色情至极。

没人能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羞耻地大张着双腿,阴唇红肿泥泞不堪,流出丝丝黏液,黑色毛发染得晶亮,大腿根上都是湿哒哒一片。

奶子也挺,乳头粉嫩,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

啧啧。

“勾引了我,居然自己睡着了……”

睡着了又如何,她敢冲他发骚,就要做好被他玩死的准备。

冰凉的拐杖顺着细腻的皮肤下滑,滑过双乳中间的沟壑,恶意地戳弄了下乳头,看她难耐地发出嘤咛,男人发出低沉的笑,拐杖再往下,在小腹处肚脐眼打转,顶了顶她的阴唇。

“想我操你,可不能睡着啊。”

修长的手指抚上刚经历过高潮的花唇,阮清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腿,约莫觉得痒,想合上双腿,却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把控住,腿被掰开到最大,折成M状,男人的指刚探进去一点,她明显一颤。

他没有在意,自顾自往里插了进去,指尖顿时被女人的水液打湿,下面很滑,进去得很顺利,那张小嘴像有生命力,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指给吞了进去。

“啊……”阮清梦挺起腰肢,娇娇地呻吟出声,身体泛着动情的红晕。

贺星河站起身,扯下领带,迅速脱了自己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人鱼线性感深陷,从腰间顺延而下,腹部毛发醒目,诉说着他骨子里沸腾的欲望。

小小的卧室里连空气都充满了蓬勃的色欲。

贺星河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那处,小小的手掌白白嫩嫩,被男人的手包裹着,在性器处来回动作。

西装裤剪裁得体,勾勒出束缚在里头的肉棒的模样,直直挺立,囊袋肿大,想要冲破牢笼的野兽。

好烫,好烫啊……

半梦半醒间,阮清梦模糊感觉到不对劲,挣扎着醒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笔挺的黑色西裤,昏暗的室内,贺星河压抑着声音,低音从喉咙里窜出来,手下动作不停。

她这才看见,她的手正按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裤裆上,揉捏着肉棒。

“醒了?”他冲她笑笑,俯身吻住她,舌头勾着她的唇。

手臂扣住她的腰,往下捏着饱满的臀瓣,狠狠抓揉,留下五个指印。

两人之间紧紧相贴,阮清梦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贴着男人胸膛摩擦,甚至他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她听到的不是清脆的拍打声,而是下体鼓动又淌出一股水的声音。

她瞥向他衣着完好的下身,“星河,我想要……”

他埋在她胸前,嘴里含着一个玩弄,手里揉着另一个,模糊问:“想要什么?”

“我,我帮你。”她立起身子,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抬眼看他,细长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用这里。”

炖十八碗红烧肉~

男人站立着,冷眼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这样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眉目间自带风情,猫儿般的眸子透出恳求,明艳动人里还有着无法忽视的纯洁。

他突然明白,她在无声地请求着他什么。

阮清梦立起身子,双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着他腹部,粗砺的毛发戳在脸上,微微痛痒,男人那儿的味道和他身上不同,麝香味惑人,蛊惑着她。

“没有关系的,让我看看。”

她解开扣子,摸到西装裤裤沿,双手用力往下一拉,困在内裤里的肉棒像终于能喘口气,猛烈跳动了下。

“唔……黑色的。”她点了点裤头,嘴角上扬,勾起娇媚的笑,“你果然最喜欢这个颜色。”

贺星河不说话,背部肌肉紧绷,死死盯着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阮清梦也有点不自在,她微微张嘴,长出口气,手指勾上内裤边,将它拉下。

肿胀的肉棒跳了出来,打在她手背上。

她摸着它,低头在上面亲了口,双手却没有继续,而是勾着裤沿继续下拉。

一只宽厚的手掌摁在她的手臂上。

“够了。”贺星河冷声道,“清梦,可以了。”

不,不可以。

她蹭过去,从他的小腹开始慢慢吻,舌头舔过人鱼线,埋在男人双腿间舔舐囊袋,含住马眼将马眼上的液体吮吸干净。

贺星河的眼神越发深沉,他全身最敏感的点被她恰到好处地玩弄,身体上获得了莫大的愉悦,手下力气就轻了很多。

她还嫌不够,一点一点舔遍他的肉棒,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撅着光溜溜的臀部,腰臀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头部在他微张的双腿间起起伏伏,不时发出啪嗒声和吞咽声。

“没关系,我爱你……”

她说着,手灵巧地脱离他的掌控,伸到后腰处往下摸去,摸到男人挺翘的臀部,慢慢地把他的裤子扯离大腿。

贺星河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看着阮清梦动作,淫荡却不下贱,两颗奶子晃动着,屁股和细腰一扭一扭,嘴里含弄着龟头,细腻的手掌在他的腰臀来回抚摸。

他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要的,他都能给,包括他自己。

贺星河松了手,手指插进她发间,感受体内那股许久不见的矛盾感又腾地升起。他绷紧腹部肌肉,手指收紧,拉扯着她的长发,顶着胯部在她嘴里抽插两下,然后猛地放开,像是投降般说道:“很难看,不要怕。”

“唔……我…爱你。”

贺星河叹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女人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难以控制的矛盾感肆无忌惮地冲袭着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这种不完整令他如此无力。他很想阮清梦能够接受他的残缺,却又不愿意向她暴露自己的残缺,他知道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时候却也希望她能接纳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阮清梦看着他的左腿渐渐呈现在眼前,尽可能让自己保持表情不变。

西装裤被褪下,贺星河面无表情地将它踢开,赤着身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的左腿……

它的皮肉到膝盖处就没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质,她看不到截肢面,因为它和假肢牢牢连在一起,但从手下的触感来看,她能感觉出膝盖那块的肌肉似乎有点萎缩。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阮清梦抿了抿唇,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像面对自己信仰的教徒。

他怎么会是残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个体,是世上最独特的存在。

这一条假肢像一个完美的容器,把过去的他盛在了这具身体里,里面汹涌澎湃的是他孤独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也许也是魔怔了,手底下是没有温度的假肢,可她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他的灵魂。

即便身体残缺不全,可她永远能感受到他灵魂上的完整。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他的世界荒芜到杂草丛生,直到她出现,所过之处鲜花遍地。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残缺生命里最后一块拼图。

*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些脱了轨。

贺星河可能受不了她无声的目光,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挺着阴茎,龟头在她唇瓣上戳弄。

“看够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厌,“看够了就继续。”

他还记得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感觉,爽得想把她的嘴捅穿。

这个滋味他今天要再试一次。

他的性器挺立着,还硬邦邦的,阮清梦慢慢伸手摸过去。

好粗啊……好大。

微凉的手指套弄着它,不时爱抚下后面的囊袋。

贺星河的呼吸变成沉重,渐渐喘息起来,龟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肉棒温度上升。

她看准时机,伸出舌头舔住,啜着马眼用力地吸一口。

“嘶——”贺星河仰起脖子,下颌到喉结的曲线性感的要死,他眼中欲色浓郁,手掌扣着阮清梦后脑,低声说:“别怪我。”

心里被死死压抑住的野兽就这么逃出了铁笼。

她看完了他所有羞耻和隐秘,那他也就无所顾忌。

贺星河按着她,手里把弄着肉棒,捏着她的脸颊,龟头野蛮地塞进了她的小嘴。

刚进去一点,就挺动胯部干了起来。

把这张嘴当做下面那张嘴,用力操她。

“你费心费力勾引我,想要的都得到了吧。”他手指抚摸她光裸的脖颈,“那是不是也要给我点补偿。”

天知道他听到她的叫床声,在办公室里差点射出来。

阮清梦配合他,舌头将他的肉棒舔湿,放松自己将整根东西努力含进口中,肉棒前端快插到喉咙眼,她忍着不适,主动地动作着,让自己的嘴包裹着它,再吐出来些,然后又插进去。

紫红阴茎在女人的嘴里享受到了无上的温热紧致。

“嗯……进步了……”他一下下戳弄着,低声喘息,还不忘夸奖她。

至少比在浴室里那回爽多了。

阮清梦在他的胯间摆动头部,吧嗒吧嗒吞着透明水液,看着流水的小口吸了好几下,再慢慢去亲它根部,认真地吃着他的肉棒。

长发太碍眼了,男人伸手拂开发丝,低垂双眸看她,随着她的伺候快感从下体直到头顶,他没忍住,动的越来越快。

她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眼泪都被插了出来,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却也没躲开,没办法像开始时那样细致地舔,只能尽力张开嘴,由着他在娇嫩的嘴里来回抽插。

粗大肉棒在女人嘴里时出时没,她的唇摩擦到棒身,口水和马眼的淫液将她的嘴唇周围染的晶亮,巴掌脸上满满欲望丛生,像个手段最妖媚的女妖精。

要射的前一秒,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颚,抽出自己的肉棒,手指用力强迫她张嘴,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手指快速揉搓着棒身,喷洒出阵阵浓精。

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射进了喉咙。

“吃下去。”他凶狠命令,眼睛潮红,手掌扣住她下巴,“全都吞了!”

阮清梦闷哼一声,双手捧着他的阴茎,将他射出的精液小口小口吞了下去。

等看到她喉咙吞咽的动作,贺星河才满意,再次把肉棒插进她嘴里。

“继续舔。”

她乖乖低头,再次吻上他下体。

吸吮的吧嗒声时起时伏,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不知道舔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到最后阮清梦的嘴都麻木到没有知觉,

滚烫的肉棒在嘴里进出,舔着舔着,小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湿了床单。

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穴口开始发痒了,她好难受啊。

地上的水,不知道是她的淫液还是汗水,阮清梦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在冒汗,水珠顺着玲珑的曲线下滑,滴落到地上。

可地上、床上全是透明液体,没有一滴白浊。

昏暗的卧室里,赤裸的男女纵情享受原始欲望,女人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埋头吸吮男人的阴茎,吞着他射出的精液。

男人的表情始终冷淡,眉目间浓浓的纠结和自我厌弃使他看起来很梳理,不像沉迷在狂野性欲里,反倒清冷高傲,不染尘埃,只有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时,眉眼里才有了丝丝温情。

他摸到她光滑的后背,在那里游移,闭着眼睛像想到了什么,深深叹口气。

手掌落在她头顶,温柔的拍两下。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