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解决不了魏寒身上的那股神秘劲儿,陶守亮仍然无比期待和魏寒在家里温存一番。
他早早守在小区门口暗中观察,魏寒知道他把家里的备用钥匙放在哪儿,所以一看到魏寒的车子向他行驶过来,立刻转身走到附近的咖啡店,利落地下单提货朝回走。
魏寒已经吃过晚饭,现在点宵夜又太早,买些咖啡和甜点最合适讨女人欢心。
既然魏寒进了家,无论如何要留她过夜才好。
不光是处理掉她手机里的后门,而且陶守亮需要在这个美人身上癫狂发泄一番。
这么说很无礼,但陶守亮有他的理由。
一是魏寒让他朝思暮想,二是他也不介意魏寒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陶守亮甚至迫不及待看魏寒发疯的模样。
陶守亮一进门,就看到魏寒蹲在地上,脚边的三花猫埋头在食盆里大快朵颐,不时喵喵叫两声,谢谢魏寒给他捋毛。
魏寒狐疑地看向他,还没说话,陶守亮就抢先道:“真以为会回来晚呢,然后才知道是假消息。”他抬起手上的袋子,又说:“答谢你啊,请你喝咖啡。”
魏寒就是戳穿他的伎俩,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们认识大半年,早已从最初的剑拔弩张过度到亲密无间。
这么说有点儿夸张,但至少大家都能心平气和。
无论将来意味着什么,魏寒和他已经接受对方的存在。
陶守亮越来越了解魏寒,虽然这个女人对他还是有些别扭和不近人情,但公平来说,陶守亮自己也不是完全信任魏寒。
咖啡浓郁可口,点心酥脆细腻、恰到好处。
加上有魏寒相伴,简单的食物竟然让陶守亮吃出色香俱佳的感觉。
正值六月盛夏,魏寒换掉了下午去见朋友时的装束,但仍然主打透气清凉,上身是件宝蓝色的七分袖雪纺衫,下身黑色的冰丝长裤,一头长发高高盘在脑后,脸上的淡妆只强调出五官的线条,以及若有若无的眼影和唇彩,简约又不失稳重。
自从陶守亮认识魏寒以来,从不记得她穿过低领的衣服,既不会宽松到露肩或腋下,也不会束身到曲线毕露。
所以,陶守亮隔着衣服永远看不出魏寒的胸有多大、条有多正。
他又明明知道魏寒注重保养,细皮嫩肉、蜂腰肥臀,还有一对浑圆丰满、堪称极品的乳房,让陶守亮一想起来心就痒痒的,眼神总会停留在魏寒胸脯,特有揉摸搓捏,再好好验证一番的冲动。
“最近工作顺心么?”陶守亮内心热浪翻滚,没话找话。
魏寒耸耸肩,可能是知道在陶守亮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道:“普普通通,最近一直在投简历,希望换家公司打工,至少工作量和薪水比较匹配吧。最麻烦的还是考试,真想快点儿考到高级会计证。”
这些和陶守亮得到的资料一样,魏寒确实在招聘网站上搜索了很多会计的相关职业,发简历准备跳槽。
从网购记录看,也买了不少考试的复习资料。
看到魏寒给他一个'回答是否满意'的眼神,陶守亮没好气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嗨,不要这么别扭,我老早给你道过歉。咱们现在还用得着这样么?你想问我什么,尽管问!”
魏寒没有抽出手,眯着眼睛看了会儿陶守亮,问道:“你的工作有危险么?”
虽然不是工作内容,这个问题也算中规中矩。
陶守亮挑了些网上都能找到的信息,说道:“当然,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主要负责的是国内的安全保卫任务,从来不进行对外作战。”
“有级别么?”
陶守亮笑了,理所应当说道:“我们是部队啊,分警衔也分组织结构,最讲究的就是这个。级别五花八门、无处不在。服役年限肯定是硬标准啦,也有考核和审查,但都是依据,真正升不升上去得看有没有位置。”
“所以不是说像考会计证一样,考过就给。”
“可不是,毕竟级别和所有事情都会挂钩,薪水多少、待遇高低、福利范围什么的差别太巨大,所以一级一级往上升很难呢!”
魏寒听完好久没出声,陶守亮一度以为她不好意思问自己是个什么级别。
陶守亮刚要自己交底,没想到魏寒悠悠来了句:“是啊,任何事情都不会白给。”
有那么一刻,魏寒的口气让陶守亮感觉像是她有感而发。
“魏寒,聊聊你自己啊!”陶守亮忍不住说道。
魏寒推开点心盘子,喝了一口咖啡,说道:“如果你想问我们为什么会认识,我老早就说过,我不比你知道的更多。”
怎么又绕到这上面?
魏寒对他的防范之心时不时冒头,甚至还会故意刺他一刺。
陶守亮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魏寒看笑话似得撇撇嘴,开始收拾桌子上的刀叉和盘子。
陶守亮决定表现一下,所有跟着一起帮忙,没想到站起来后刚好挡住魏寒去厨房的路。
她一转身,俩人立刻撞了个满怀。
陶守亮本来就巴望着和魏寒亲热,哪里会错失这个大好时机,旋即顺势一把抱住魏寒温柔的身体。
“哎呀……哼……你又是故意的。”魏寒嗔怒。
“好吧,本来不是,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真故意了。”陶守亮见她要走开,胳膊揽住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将魏寒的身体往怀里拉拢,吻了一下她的唇。
魏寒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竟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陶守亮看在眼里心里直笑,又重新吻住她的嘴,在唇上嘬了嘬,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魏寒起先左躲右闪,但她被拘着四肢和身体,手上还拿着装外卖的塑料袋。
行动不便,只能由着陶守亮在她的嘴唇和脸蛋上又啃又舔。
双手抚弄迷人的背脊,又延腰而下,隔着她的裤子抚摸高翘小巧的圆臀。
感觉到陶守亮的手越来越不老实,魏寒挣脱陶守亮,红着脸说:“别,我正收拾呢!”
陶守亮正亲热得起劲儿,才不管那么多,用力将魏寒搂回来,吻粉颊,轻咬耳垂,舌尖伸入耳朵中扫荡。
魏寒嘴里一直在说“不要”,挡不住越说越轻、全身发颤。
陶守亮左手锚住魏寒的腰肢,右手摸上她的胸脯贪婪地揉捏。
从陶守亮进门时,这对乳房就躲在宽松的衣服里,不停挑逗他,这会儿非讨回来不可。
“你先消停会儿啊,等我收拾完。”魏寒娇嗔道,想要撤出身子。
陶守亮却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一只手伸入她的雪纺衫之中,扯起魏寒的文胸拉到乳房之上,直接捧住高耸的乳房下缘。
手指找到乳头,拇指和食指不停搓弄。
魏寒的乳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陶守亮不过瘾,干脆将衣襟拉起,张嘴含住乳头,急不可待吸吮。
魏寒像是接受陶守亮一定要此时此刻过瘾,也不再挣扎,由着陶守亮撩起衣襟,对着乳房又吸又咬。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忙碌地解开裤腰,掏出早已硬挺发痛的肉棒,又拉着魏寒的手牢牢握住。
魏寒刚一碰上突头跳脑的肉棒,就讶异地说:“哎呀!又是这么硬啊!”
“你这是夸我呢吧!给我裹裹,还能更硬。”陶守亮笑呵呵说道。
魏寒害羞地白他一眼,双膝跪到他跟前。
陶守亮以为她要张嘴,没想到魏寒胸口朝前将肉棒贴在双乳之间,两手拢着乳房两侧向中间挤压,将肉棒埋在细软白腻的乳峰中。
陶守亮大喜,提胯配合着下压。
两个人很快找到合适的节奏的力道,肉棒在乳峰中穿梭,而龟头就像真的乌龟脑袋似得,缩进钻出。
他们玩得热血沸腾,陶守亮扶起魏寒站起来,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连着内裤一起掉到脚踝。
魏寒配合着一只脚跨过裤腿,又抬起来架在陶守亮的肩膀上。
嫣红干净的小穴显露出来,陶守亮脸庞凑近,扒开那对已经充血肥涨的花瓣,伸出舌头舔弄红嫩湿润的穴口。
魏寒非常受用,双手撑在桌沿,眯眼长呼起来。
这骚娘们,陶守亮心里得意,舌头伸进她的穴中。魏寒立刻抽了一下,淫水全浇到他嘴里、
陶守亮还想继续舔,但早已憋胀的肉棒硬得无法忍受。
他站起身来,长裤随着重力滑到胯下。
他挺起坚硬的肉棒顶到阴阜,龟头在花瓣上来回磨蹭。
直到魏寒难耐地摆动屁股,他才轻轻一挺,将龟头顶进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
魏寒惊叫一声:“陶守亮!”
操啊,怎么这会儿有人找。
陶守亮才刚插进去一小截,哪里愿意停下来,可是门铃叮咚、叮咚、叮咚响个不停。
无论谁在门后,打定主意此时此刻要进陶守亮的门。
而他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有这本事。
魏寒跳到一边,说什么都不会跟陶守亮继续胡闹。
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弯腰搂起裤子整理装束。
幸亏盛夏时节,两人穿得也都简单。
陶守亮走到门口时,魏寒已经上下清爽整齐,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坐在桌前像是还在喝咖啡吃甜点。
陶守亮打开门,春风满面的盛妍站在他的门前,手上还抱着邻居家的孩子。
小家伙兴高采烈地把门铃当玩具,一下下摁门铃,看到门开了也不撒手。
“嗨,守亮,没打扰你吧?”盛妍笑容可掬,亲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