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於蜚沉默地看着他。
他早已被冲动搅晕了头脑,走到单於蜚跟前,看进单於蜚的瞳仁。
许久,单於蜚捏住他的下巴,“喝醉了?”
“没有。”他眼中荡漾,顷刻间漫起水雾。
单於蜚看了他好一会儿,放开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心脏跳得极快,唇角有些发颤,“你想知道我们以前在一起时总是做什么吗?”
单於蜚眯了眯眼,“以前问你怎么不说?”
“今天我有心情。”他走过去,俯视单於蜚,眼尾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更艳丽的桃色。
单於蜚看着他蹲下,没有阻止他。
……
他从未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手攀上面前的睡袍时不经意地颤了两下。
“会很舒服。”他抬起头,隔着布料握住沉睡中的性器,既兴奋又紧张,担心单於蜚一把将他推开。
单於蜚眼中没有异样的神采,似乎也不打算让他停下。
他长吸一口气,手指动了起来,自我催眠似的哄着:“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因为当年,你也是这样宠着我。
睡袍下的性器在抚慰中渐渐醒来,他又看了单於蜚一眼,慢慢将睡袍掀开。
黑色的内裤已经被高高顶起,他俯下身去,用嘴唇碰了碰。
单於蜚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扶住他的后颈。
他蹲不住,索性跪在地毯上,凑得更近,生涩地舔吻。
一颗心快要从胸腔里炸裂出来。
布料终归是碍事的,他想用牙齿去咬内裤沿,试了几次却做不好,只得动手,将内裤褪了下去。
完全勃起的性器近在眼前,他重复着抿唇的动作,埋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含住前端。
单於蜚的手指在他后颈摩挲,掀起的酥麻像是钻进了他的皮肤,浸入脊椎。
他舔着前端,舌头在前端下方的敏感地带探索,双手握着茎身与囊袋,轻轻地套弄。
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一件很艰难的工作。舔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歇了片刻,含着囊袋从下往上吮吸,直到再次含住前端,然后缓慢地往深处吞。
性器进入喉咙,激烈的呕吐感令他浑身发颤,本能地想要吐出来。
可扶在后颈上的手恰到好处地加重了力道,将他按住。
他挣扎不了,只能竭尽所能适应。
喉咙紧缩的快感显然取悦了单於蜚,他立即感到,单於蜚开始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
他难受得要命,被动地接受,努力配合性器的进出。
不久,单於蜚站了起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他被迫扬起脸,望着正在操他嘴的男人。
男人眼里依然是冷漠的,在他嘴里挺送。
他抱着男人的小腿,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从殷红的眼尾淌出,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男人释放在他嘴里,他被呛得接连咳嗦,脸上的泪水与精液混在一起。
他伏在地毯上喘息。
刚才的一场口交将他的欲望彻底激发起来,西装裤早已被顶起,最里面的一片布料已经湿淋不已。
他迫切地需要性爱,想被占有,想被贯穿。
这些年里,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最难受时也不过是用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