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於蜚直视前方,“没有。”
恰逢红灯,车停下,洛昙深侧身颇有兴致地打量单於蜚,片刻,抬手捏住单於蜚的下巴。
单於蜚没拍开他,风平浪静地与他对视。
“你这就是吃醋。”红灯变绿,洛昙深坐正,车继续向前行驶,“知道吗,你吃醋的模样还挺好玩儿。”
单於蜚转头看窗外,不说话。
洛昙深开了一会儿,又问:“手还痛不痛?”
“没感觉。”
“那你这几天都用左手啊?”
单於蜚一时没明白洛昙深指的是什么,还以为只是日常做家务,“嗯,左手也行。”
洛昙深“啧啧”笑起来,“你那么持久,那儿又‘暴力’,只用一只左手,很累很酸吧?”
单於蜚唇角轻轻颤了两下,“你是说……”
“怎么,你以为我问你洗衣做饭啊?”
单於蜚叹气,“我没有。”
“你没有?”洛昙深故作惊讶,“你居然没有自己打?”
“……没有必要。”
“那我就不开心了。”
“不开心?”
“我每天晚上一边回忆你干我的样子一边打。你居然没有想着我打一回?”
单於蜚脸颊线条绷紧,眉梢却小幅度地颠簸。
“是咱俩做的时候,我没能满足你?我技术不好,你光顾着伺候我,自己没爽到?”洛昙深语气慵懒,带着几分嗔怪的意思。
“你想多了。”单於蜚说。
“‘想多’是什么意思?”洛昙深不依不饶,“你倒是给我句准话——和我做,你是爽到了,还是没有爽到?”
单於蜚胸口起伏,沉默不言。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爽到了。”洛昙深瘪嘴,似乎有些失望。
单於蜚瞥了他两眼,道:“不是。”
洛昙深兴致不高,“宽慰我啊?那可谢谢您了。”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单於蜚说:“不是宽慰,你很好。”
“嗯?”洛昙深偏过脸,“我哪儿好?”
单於蜚又不说话了。
洛昙深简直对挑逗他这件事上了瘾,逼问:“说啊,我哪儿好?脸好看?身材好?还是在床上厉害?”
单於蜚无奈,“前面有车。”
“你先回答我。”
“看路。”
“不回答就不看。”
单於蜚眉心微微拧着,薄唇抿了好几下,“都好。”
“都好啊?”洛昙深早就习惯被人恭维夸赞,此时心底却生出几丝不同寻常的、雀跃的得意。
这句话听着像个问句,其实并不需要回答,但过了半分钟,单於蜚却点了个头,“嗯。”
洛昙深真是乐了,“那一会儿我们找个地方,你再体验体验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