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完全没有力气,像废了一般,晕迷前一幕幕情色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换,他“嘶”了一声,顿感羞热难耐。
那第一次被使用就被过度“开发”的地方似乎是肿了,单於蜚在他身上反复挞伐,禁锢着他,贯穿着他,最初他还能够挣扎,到了后来,他已经彻底缴械,将一切都交了出去。
“妈的!”他咬了咬牙,很是气恼。
从来都是他向“猎物”索取,这他妈还是头一次被“猎物”折腾得翻不了身!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挂着件浴袍——和之前不是同一件。浴袍没有系好,也有可能是他睡着时将衣带蹭散了。胸膛、腹部、大腿都露在外面,上面红痕斑斑,胸前那两处肿胀着,最要命的是那个帮他穿衣服的人没有给他穿内裤!
他咬住下唇,想坐起来好好看看自己,但动作一大,后面就猛地一痛。他只得小幅度地侧过身子,手往后面探去。
那里是湿滑的,抽回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药物。
他眸色陡然一深。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单於蜚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片刻,单於蜚关上门,“你醒了。”
洛昙深心中怒火滔天,脸却红了,冷嗤道:“你还敢来?”
单於蜚走近,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医生来过,说你体温有些高。”
洛昙深摸了摸额头,“我发烧了?”
难怪一醒来就觉得酸软乏力,头晕脑胀。
“有一点。”单於蜚拿出医生临走前叮嘱按时吃的药,“给。”
洛昙深看着那四枚小小的药丸,不接,挑眉看着单於蜚,“你别是忘了今晚对我做了什么事吧?”
单於蜚不言,双目黑沉沉的。
洛昙深攥紧被子,一字一顿,“从来没人敢那么对我!”
单於蜚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他遍布吻痕的身上,连腿根,竟都被嗦出团团紫红。
“我要是你,我早就逃命去了。”洛昙深哼了一声,拿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喉咙的滞涩感缓解,这才从单於蜚手中一把抓过药丸,和着水吞了下去。
“抱歉。”单於蜚说:“我当时无法控制自己。”
“你是怪我给你下了药?”洛昙深哂笑道:“你想说我活该?我自作自受?”
“不是你。”单於蜚语气平静,眼中已经没有不久前骇人的欲望与疯狂。
洛昙深有些意外——本还认为得花一番工夫解释药的事,毕竟那酒是自己亲手递给单於蜚的。方才那一通发泄,虽然的确是因为心有不忿,但也存了些仗势欺人的意思。首先发难,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好歹更有底气。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洛昙深问。
“那药是别人下给你的。”单於蜚说,“你不知道酒有问题。”
“谁告诉你的?”
单於蜚反问,“餐厅不知道点餐的是你,你也不知道送餐的是我,怎么会提前准备药?”
洛昙深愣怔,片刻后嗤笑,“你倒是聪明。但你留着不走,就不怕我收拾你?”
“你晕倒了。我清醒之后,抱你去清理,发现你……”单於蜚抿了抿唇角,继续说:“发现你那里情况不太好,身子也有些热。”
洛昙深一阵羞恼,沙着嗓子喝道:“还不是因为你!”
“所以我不能走。”单於蜚说:“你这样,需要有人照顾。”
洛昙深盯着单於蜚的眼睫,心尖像被轻轻揪了一下,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别开眼说:“我那,那里的药,是你涂的?”
“嗯。”
“……你,你怎么涂的?”
“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