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主殿暖玉阁乃是太子午后歇息之处。
崔何在位时命人将此处布置的锦绣华贵,然而高斐不喜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暖玉阁被重新装扮,和新主人一样冷毅阳刚。
梁冰清被婢女扶着进入暖玉阁,乍一看她还以为来到了皇家书院枫眠轩。
高斐倚靠在坐塌上,手里拿了本兵书看得正入味,不成想她主动来找自己。
“何事?”上座男子语气不悦道。
他似乎一点也不想见她。
梁冰清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求饶道:“求殿下命人停几日调教。”
高斐没有看她,目光落在兵书上,嘴角掀起嘲讽的笑意道:“先时你为崔何爱妾,你若求他停几日,他会允你吗?”
她额角冒汗。这要怎么答,说允,郎君暴怒;说不允,郎君依旧暴怒。
空气安静的简直可怕,她知道高斐还在等她回答,于是硬着头皮道:“妾身记不清了。”
“也是,本宫差点忘了你如今脑子不好使,”高斐翻过一页,神色从容继续问道,“那萧厉与你是怎么扯上关系的?他当初为何也要求娶你?你也记不清了?”
晕晕晕,郎君这是要跟她算总帐啊,打死她也不能说与萧家兄弟过往啊!
美人嘤嘤啜泣道:“妾身除了郎君,什么也记不清了。”
“啪!”高斐奋力将兵书甩在她面前的地板上,上古遗书当即摔个四分五裂,如玉石碎毁。
呜呜,郎君发火了,好可怕……
梁冰清双手着地爬到他坐塌跟前,抬起头,与满脸怒容的男子对视,讨好道:“郎君不要生气好不好,妾下身疼得厉害,经不起调教了。”
“滚!滚回侧殿,本宫不想见到你。”高斐身子后仰,拉开与她的距离,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
“郎君还未答应我,我不回去呜呜……”她伸手抓住他袍角,高斐拉着衣袍与她争那块衣角,他并未使力,一边拉扯一边大骂道:“你这淫妇莫将与崔何的那套搬到本宫身上,崔何怜你本宫才不怜你!”
什么啊,崔何怜惜她什么了,冤枉啊!郎君是不是脑补她与崔何日夜欢好缠绵啊……不是啊,可她也不敢说实情,那样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梁冰清嘤嘤泣泪,高斐当她心虚,继续骂道:“本宫看你做御女很是在行,床上能陪男人睡,床下能跳艳舞给男人赏玩……”
他的话踩到了她心里最痛的一点!
她永远记得那日她在紫宸殿偏殿,在两个男人面前跳艳舞,郎君决绝而去的画面……
“别说了!”美人吼道。
高斐没想到她还有胆朝自己吼,冷笑道:“本宫哪句说错了……”他话还没说完,梁冰清直起身,双臂将他肩膀环住,粉嫩的小嘴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很安静,空气再一次安静下来。
她生涩地亲吻他的嘴唇,用唇瓣夹着他的薄唇轻轻地啃。
两人呼吸紊乱,湿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一时意乱神迷。
高斐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舌头探入檀口,在里头兜转寻找蜜津。
她配合地张开嘴,顺从地接受他的进入,更是主动伸舌与他纠缠……
“呼。呼。”两人同时喘气,口中纠缠不止不休。
“啊。”她发出一声嘤咛,他舌头钻的好深,口腔内最柔软的地方都被他舔过了。
口水越积越多,最后从嘴角溢出来,又因为两人贴面亲吻,最后胡在两人脸上,又湿又黏。
“呜呜。”她快断气了,他吻得停不下来了啊……
高斐双手捧着她后脑,令她无处可躲。既然是她主动献吻,他自然不必客气。
“呜呜!”她粉拳捶在他后肩,暗示自己快窒息了。
男人将她嘴里的蜜津全部吸走后,终于肯放过她。
“哈!哈!”梁冰清满面潮红,张大嘴喘气,上身无力地趴在塌上,双腿依旧跪在他面前。
气氛变得……有点暧昧。
男人也不再冷嘲热讽,也不再赶她走……相反,他眼底闪过一丝媚色,裆部已经悄悄苏醒。
巧的是,她的小脸正好对着那隆起的部位,因长袍被拉扯散开,她连巨龙的形状都能隔着裤头看到。
梁冰清大胆地凑上前,粉颊隔着裤头磨蹭肉棒,呢喃道:“妾好想郎君,郎君不要再折磨我了,也不要将我独自留在偏殿好不好?”
“你这淫妇,又耍花招!”高斐骂她,却没有推开她的脑袋。
啊,蹭得他好舒服好舒服啊……他的肉棒已经压抑好几日了……
“没有,不是花招!呜呜!”梁冰清委屈地落泪,脸蛋贴着棒身滚啊滚,她突然觉得肉棒在裤头下面跳了跳,就像轻啄她脸庞似的,美人迟疑地抬起头,双手自他腰间拉下裤头,露出健硕的腹肌、浓密的耻毛和硬挺火热的龙根……
“郎君,我不过蹭了蹭,你怎么……”她看着那根宝贝惊呆了。
高斐有那么瞬间被她逗乐了。
她确实只是蹭了蹭,只不过是用天下间最明艳无双的脸庞蹭他。真是个小妖精。
“你说怎么办吧。”高斐捉趣地看向她。
照理说,她点的火,她该负责灭火,可她真的有伤在身,经不起折腾啊。
“郎君,我下面伤得好厉害,呜呜。”她继续装可怜,不不,是真可怜。
高斐拍了拍坐塌的空处,命令道:“上来,爷瞧瞧。”
“是。”美人施然起身,面对面与他同坐一塌,解开腰带和亵裤。身子微微后仰,掰开肉穴给他看。
嫩如白玉的双腿间,几瓣阴唇涨成深红色,且暴涨数倍,直接将花口堵住了。上方的阴蒂更是可怕,肿得跟黄豆似的,肉蒂上布满血丝。
“里面呢?”
“是。”她拉着左右阴唇同时往两侧掀开,露出红肿的花径内侧。
确实是伤得很重……然而高斐的欲望已经完全醒了,绝世美人面朝他掰弄花穴的模样实在太诱人太香艳。
此刻他脑中除了想要她,已经没旁的事了。
男人倾身上前,伸出二指插入红肿的花径,里头“扑哧”一声水泽声,原来被他看着,她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淌蜜液,只是辛苦夹紧了不溢出来。
这下他手指插入哪里还藏得了,里头被搅拌的水声潺潺,如哭如泣。
“痛痛!呜呜!”她额角青筋暴起,银牙紧咬。
痛是真的痛,欠插也是真的欠插。她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淫荡不堪,哪能忍这么久……
高斐指腹在花径内轻轻一刮,只听她“啊啊啊”撕裂心扉的惨叫,想来是被烫得不轻。男人抽出手指,命人拿药来。
“呜呜……”花穴内空无一物,难受地空搅,她下意识勾住自己双腿打开,做出挨肏的姿势。
美人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满是渴求。
“骚货!”高斐脸色一黑,一想到她曾在崔何身下献媚承欢,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用三年时间去淡忘她,好不容易,他修炼得静心养性,无欲无求。
谁知回京后一沾染她,他就像中毒了一样!
宫婢送入药膏后,规矩地退出内阁。
高斐原来是想用手指给她上药的,可见到她这样掰开双腿,朝他袒露花心,屁股扭来扭去的贱样,他又改变主意了。
男人挖出整盒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棒身,连肉棒下方的一双卵蛋也不放过。转眼间,肉棒上涂满莹白的膏体,亮得反光。
“啊啊,郎君……”她将双腿折成M字,只等他进来。
高斐没有半分温柔,压着她膝盖,强势的阳具如同锋利的匕首破开淋漓美肉,一寸寸顶进去……
“痛死我了!”她身子弓了起来,浑身泛起淡粉色,连脚趾都抽筋曲起。
刚才他两指进入都艰难的很,何况他的肉棒就跟女子上臂一样粗!
“啊啊!”她痛极了,无力反抗地累瘫在塌,上身躺平了任他摆弄。
高斐的胸膛和她的双乳还隔了一层肚兜,他没有急着摘除。他全力肏穴,龟头终于顺利地钻入胞宫中。
“哈……”两个人同时吐了一口浊气。高斐喘息过后便开始剧烈抽送,每次都退出来半根,再一下子撞进胞宫内,捅得她花心颤颤,春水连连。
“要坏了,啊……”她初时还有力气尖叫,给他捅了上百次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地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轻吟。
高斐粗重地喘气,身体肌肉张弛,分身更是硬挺如铁,在湿蜜的肉穴里恣意狂欢,蛮横索取。
“奶头痒……”她难受地要扯肚兜。
两粒奶头已经将肚兜戳得凸起两个圆点,想来已是又硬又涨。
高斐顽皮笑起,用一手握住她一双手腕,掰到她头顶,他俯下身,张嘴将一侧肚兜和奶头同时含入嘴里……
“啊啊,郎君!”美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身子情动,剧烈颤抖起来。
高斐喜欢极了她颤抖的样子,将摇曳的乳尖咬得紧紧的,用牙齿隔着肚兜啃咬她。
“好痒,好痒……”她感到乳尖的肚兜已经湿透了,隔着湿漉的肚兜咬她奶头,让她快感爆炸,下身潮水涌动,水漫金山。
她求饶道:“肚兜拿掉,拿掉,郎君直接啃我吧,呜呜!”
男人自然是直接啃更舒服。于是他大手直接将颈绳扯断,将碍眼的布料丢到地上去。
她的奶头一边干净,一边沾满口水,迎着男人的视线肿成樱桃。乳肉随着下身撞击如波浪般晃动,两粒樱桃更是上下抛飞,晃得人眼花缭乱。
“真美。”高斐看着她诱人的酮体,吞咽口水。
梁冰清一直以来面对的都是他冷漠的、憎恶的目光,此刻被他这样看着,花径疯狂收缩,一下又一下地锢紧龙根,像妖精一样吞噬他的欲望,再也顾不上任何疼痛,她红着脸蛋,双手攀绕他的后背,娇声道:“郎君肏我,狠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