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羊猛等人送出门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辉看着正对着彭明全尸首仔细检验的门里郎中,心下仍有些许不安。
毕竟公羊猛杀上门来取了门主性命,虽说报仇事大,但若金刀门毫无反应,也未免给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内各派犬牙交错,一个处事不慎,只怕便是灭顶之灾。
“好内力。”
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也是门中老人,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后,多少伤患都经过他的手,对于云麾山庄后人的武功,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前门主所中的致命伤是纯粹的内力冲击,迸断心脉而亡,从各个迹象来看,冲断心脉的是极其纯正的大风云功内劲,功力相当深厚,若要与此人冲突,只怕……只怕本门伤损不会太轻,请门主注意。”
“这样吗?”
心下沉吟,傅青辉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气,毕竟自己与彭明全虽非仇深如海却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着为了他造成伤害,只是要说服旁人的借口可要多想想。
幸好公羊猛与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实,而公羊猛表面上对金刀门也颇为尊重,既已说了不再追究,金刀门大可做得大方些。
傅青辉转了话题:“嗯……那个杨刚呢?他没来找你?”
“没有,人不知那儿去了。”
郎中微微摇头,照说彭明全穿窗而出时先将杨刚撞开,当时彭明全逃亡心切,不会记得留力,杨刚给他一撞想必受伤也不轻,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那儿去,想来是见傅青辉上台,没了靠山之后深怕傅青辉等人算帐,干脆就逃了,此人倒还真见机得快。
“那好吧!将前门主尸身收殓,好好下葬,门中事务繁杂,尔后有劳诸位。”
傅青辉摇了摇头,他虽和彭明全斗得你死我活,门下新旧两系彼此仇视,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门主,与其秋后算帐,不如收纳人才以为己用;彭明全的死硬派虽不能留,可杨刚进退有方,算是本门后起之秀,傅青辉倒也不想对付他,只不过现在也没空为此人劳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门主。”
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却微有走神。
从彭明全所中伤创来看,那公羊家的人内力不只是纯正的大风云功劲力,甚至可说是太过纯了,纯正到有些过火,刚猛太过而无阴气相辅,显是为求成效不惜伤身,单练阳刚一路劲力,虽是见效得快,连彭明全也接不下来,却是颇伤真元,简直是先伤己,后伤敌,看得出来此人为了复仇,还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过他心中也颇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门,面上容光一点不像阴阳不调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来彼此心许,照说有女子阴元相辅,该不会有如此情形,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门,便闷不吭声地向着城门口走去,路上一语不发,甚至没去管暗地里追踪着的金刀门人,走在他身边的方家姊妹不由心下微惊,照说公羊猛绝不是这样的个性,大仇虽只报了三分之一,但终究是解决了一个仇人,无论怎么着急,也不该面上连点喜色都没有,不说一声就往门外赶呀!
迅速出了城门,到了大路上头,远远吊在身后的金刀门人也放弃了追踪,公羊猛陡地脚下一虚,险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姊妹眼明手快,连忙扶住了他,怕他真会跌到地上去呢!
“师……师兄,怎么了,别吓我们……”
见公羊猛面上苍白,早已失了血色,扶住了他的方语纤不由芳心大乱,连手都颤着。
原本虽知这次对公羊猛而言是场恶战,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胜他或许可能,要全身而退可不容易;方才激战之时,眼见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苦支撑、节节败退,方语纤一颗芳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当看到公羊猛苦战中突施杀招,一转眼便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彭明全击退,忽惊忽喜的情绪变化,差点让她看得脚软,只没想到连彭明全都死在他手下。
但如今看来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强撑着到城外便整个人瘫了下来。
“没……没事……”
摇了摇头,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轻轻安抚着二女。
他所受的内伤其实没有外表看来这般严重,最多只是体内微创,呼吸不顺而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为要虚张声势,免得金刀门看破虚实,打着为彭明全复仇的旗号,大张旗鼓来对付自己;如今终于脱离了金刀门耳目,心绪松弛之下才觉浑身虚软无力,“伤得并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见公羊猛呼吸之间,气息渐渐调匀,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显然伤势并不重,方家姊妹才放下心来,却仍不肯放松搀着他的手。
方语纤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已渐渐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时间内可不好在洛阳城内出现,免得彭明全一系的人马来找自己晦气,至少也得等傅青辉稳住门内实权,将彭明全一系人马或杀或逐,自己才好回头,“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嘛……”
看了看天际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该是找个宿处的时候了;自己内创其实不算太轻,现下如果和人动手,只怕真会变成严重内伤,若不好生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过。
明知洛阳和开封相距不远,自己既击毙了彭明全,消息只怕很快便会传到剑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胁生双翅飞到开封去,在剑明山得讯逃走之前对付这灭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现下绝无动手之力,剑明山武功又绝不弱于彭明全,复仇虽重却也是急不得的,“先找个宿处再说吧!”
“嗯……”
扶着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语妍突地脸儿一红,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嗫嚅轻柔,“那时在山上……师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颗丸药……非但可解百毒……又有疗伤之效……还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
听方语妍语声轻柔,羞涩之中带着几许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时的药丸身上确实还有两粒,只是药中妍媚之性颇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虽说药效对症,这点小伤一夜之后便可不翼而飞,但副作用却是不小的,服下运功之后,多半会忍不住在这对美姊妹身上煞煞火。
虽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身上有伤,若在此情形下还向二女求欢,若胡天胡地下她们没发觉也还罢了,可谁也说不准二女会否猜到这药丸当中有问题!
如果她们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状,吃不完兜着走还是其次,眼见大仇已在身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节哩!
“那个……呃……这个药是对症啦……不过……”
绞尽了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到借口,公羊猛边说边觉心虚,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二女眼神;夕阳下凉风吹拂,竟觉背心有股寒意,“不过这药效颇强……服下之后须得……须得立即运功消化药力……不如我们先找到宿处再说……”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间荒废的破庙,虽是窗毁门空,杂草处处,但稍作清理之后,权充宿处倒也勉强算得;只是才一入庙,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地服了药,虽说内力运使之中,体内暗创逐渐平复,可那从腹下不住涌现的火热气息,也将公羊猛俊雅飘逸的脸孔熬得通红,本来在火堆之前,二女还没发现异样,但眼见公羊猛身子微颤,脸上热汗不住泛出,方家姊妹终于也发现了不对,试了他脉象的方语妍连声音都颤了起了,“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
心知是否东窗事发就在目下,公羊猛强抑着丹田处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火,吐气中都带起了热息,“我家传的大风云功……性子走阳刚一路……今日用以对付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绝招……阳刚劲气不好导顺……再加上……加上这药性子也属阳气甚重……正好勾发体内刚气……得好生发泄一番……”
“是这样……”
听到公羊猛的解释,方语妍雪白娇嫩的脸蛋不由一红。
方才在路上提及这药物之时,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种种经历,这药物虽能解毒,却抑不住大蛇淫气,因此把持不住,将处女身子献给了这师兄;接下来他不只将自己姊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来,还连番征伐,弄得几天几夜都是春色无边,那景象事后想想都觉脸红,真不晓得那时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如此放浪。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况得过去,毕竟这师兄所修确实非逸仙心法,而是走阳刚一路,也因此云雨之间,体内阳气与自己姊妹的阴柔功体彼此相吸;由于他功力较强,竟成为天然的阴阳双修,山间狂逞之际,自己和妹妹都有种阴气被他采吸过去的感觉,可那样付出后,快感却是愈发强烈,强到她明知自己着了道,也是身不由己、情难自制地献身在男女合欢的狂野之中!
如今这人又想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方语妍不由羞红了脸蛋,却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像。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说吧……”
红透了的脸蛋不敢抬起,纤手却轻牵着他的衣袖,不想也不舍离开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模样着实撩人,尤其方语妍的声音里头,更带着几丝动人的娇媚,“妍儿……妍儿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欢被你……被你那样发泄……”
“想动手就……就动手吧……”
看姊姊这般羞人又甜蜜的样儿,方语纤自不能落后,但方语妍已经快贴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队的她只能呶着小嘴儿生闷气,“谁教你已经得手了……坏蛋……”
想不到心中最担心的事,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过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压抑的力道不由一松,欲火登时冲向下身,裤内登时高高顶起,看得方语妍不由心跳加速。
虽说在那山问三人几乎算得上是旁若无人的尽情求欢,什么淫荡娇媚的声情动作没做出来过,可那终究是在无人地带干的好事;一旦下山,身为侠女的矜持令方语妍又回复了以往的端庄,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销魂蚀骨的疯狂?
偏偏还在这小破庙里,荒废杂乱不算,还随时可能有旁人入内借宿。
想到要在此处行男女之事,极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种不堪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语妍脸红心跳,却不肯退。
站了起来,一把将方语妍搂入怀中,一张嘴方语妍纤巧的樱唇已给他罩了起来尽情吸吮吻啜,迷乱的滋味令方语妍闭上美目,纤手微颤地环上了他的颈子,任公羊猛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长才。
虽说旁边还有妹妹看着,又位处随时可能有人进入的道旁庙内,但给他的气息侵入口中,方语妍登时娇躯发热,似有股欲火从腹下冒了起来,再也不愿更不能逃离开公羊猛的怀抱。
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软弱推拒几下,便已任己胡为,一双藕臂更已勾上了自己颈子,心知这初尝滋味的小女子已食髓知味、恋奸情热,再不愿被自己放过,公羊猛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他一边探索着樱唇甜香,一边双手大进,一手托上方语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着那丰盈结实的触感,力道重得直透肉内,几乎可以刺激到幽谷里的敏感处,另一手更是毫不迟疑地滑上方语妍胸前,轻柔而迅速地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更不时轻托重抚着两朵浑圆饱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齐施,三方动作之下,方语妍只觉刺激已极,娇躯禁不住地发烫发热;反正两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实,又何必多所顾忌?
一边热吻着他,方语妍毫不迟疑,纤手发颤之间,也已开始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语纤躲在公羊猛身后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帮忙,衣裳窸窣之间,两人已是裸裎相对,火光之下的少妇胴体,充满了无比娇媚火热的诱人气息。
被公羊猛紧搂怀中,两人的身体再没有一丝间隙,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的火系气息一烫,体内的欲焰登时又高了几分。
方语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被松开的樱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时才羞人地发现,幽谷之中竟已湿润起来,尤其现在身无片缕,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虽重却无不适之感,反觉得这样大力,才能将那欲望直透到里头去!
而他的手更不放松,从臀间慢慢滑动,一步一步地移向那泉水渐生的幽谷,现在的方语妍只渴待着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欲。
只是公羊猛却没有这么轻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语妍圆臀,另一手则已轻轻破开方语妍一双玉腿,指头轻轻勾挑着那逐渐涌出的泉水,啜着方语妍敏感小耳的嘴声音虽轻,透在方语妍耳内却是毫不放松的渴望,“妍妹妹……今儿教你新招……你把腿环到相公腰上……来……就这样……”
本来已有心献身,也不管地上脏乱,反正两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为翻云覆雨的垫褥,可方语妍怎么也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爱她,偏偏现在这情况,情欲方炽的她,又哪里有办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
羞怯已极,却又有种隐隐的快感;方语妍顺着公羊猛的教导,主动将腿环上了他的腰,这才发觉玉腿大开之下,半敞的幽谷正开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轻吐之间,正浸润着那火烫的肉欲,那模样令她虽是羞赧,一双美目却仍离不开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么浪成这样了?水流得好多哟……看来相公真的太久没疼你了……”
玉腿一开,幽谷口上登时再无阻滞,虽称不上波涛汹涌,却也是小溪潺潺。
听公羊猛这样调笑,方语妍脸儿更红,整个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答他,偏偏脚不沾地,娇躯全依偎在他怀里,就想挣扎逃开也没施力处,只能羞红着宜嗔宜喜的脸儿蛋,任他大手托着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那硬挺肉棒缓缓顶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将她撑得满胀饱实时,才忍不住轻哼出声,纤腰却无法自抑地轻轻扭转起来,好让那火烫能更适切地烧灼幽谷之中无比的渴望。
感觉肉棒被方语妍窄紧娇嫩的幽谷箍得紧实,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气,双手微微用力,臀腿轻摇,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听着方语妍迷人的娇哼,更是欲火狂张,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紧……又会吸又迷人……美得相公都快升天了……相公带你……去散散步……”
原没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当公羊猛一动起来,刺激的滋味登时令方语妍娇吟不止,连呻吟哼喘声都高了不少,随着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顶得她心花怒放;尤其这姿势使得方语妍四肢全挂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没一会儿她已抓住了公羊猛行进的律动,随着他顶送的节奏扭摆腰臀,好让最渴求的部位送上去挨插,扭摇顶挺之间那舒爽真是无可言喻,弄得方语妍侠女英气全失,娇媚妖娆地在他怀中尽情发浪,滚滚蜜潮不住泉涌,无法遏抑地流泄而出,不只交合之处,两人臀腿间也是淫渍斑斑,难以收拾。
公羊猛时而大步行进,时而碎步俄延,时重时轻、时深时浅的几圈“散步”下来,方语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启的樱唇不是被他吻得深刻,便是急喘地呻吟着满心欢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还不时地加点儿力气,让自己能更适切地给他干个正着,幽谷再没一寸能逃离他的侵犯疼爱;畅美已极的方语妍知道自己这回泄得很厉害,早已大开的阴门被他闯入尽情吸吮,可那绝美的滋味,却让她丝毫不肯放手,只想继续追着更高的美妙。
感觉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亲密地夹吮了几回,采补双修之间只觉舒爽快意直透背心。
公羊猛知方语妍已身陷欲海,这回她可真爽得厉害,也不知丢了几回,不为己甚的公羊猛这才吁出了一口气,任得那射精的冲动直冲脑门,一股登峰快感传来,火热浓精登时脱匣而出,射得方语妍一阵娇吟,满足地享受着子宫里头被火热饱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瘫了下来……
眼见姊姊在公羊猛怀中扭挺旋摇、乐不可支,耳听她软语呻吟、千娇百媚,方语纤眼儿都瞪大了。
虽说在山上之时三人之间当真称得上狂淫纵欲,公羊猛和方语妍欢爱时毫不避讳自己,自己被公羊猛疼爱之时,也逃不过方语妍的眼睛,偶尔还来个三人同欢;可方语妍这样热倩投入,毫不保留地被公羊猛玩了个死去活来,声音媚甜迷人,动作火辣带劲,还浪了个汁水遍地,事后整个人爽到连眼睛都睁不开来,这般火辣的性爱她可是头一回见到,想不震惊都不行。
方才公羊猛抱着方语妍来回走动,肉棒随着步履在幽谷中不住进出,拉拔着汁水连连外泄,那淫靡诱人的景象,全盘刻印在方语纤脑中;她虽也忍不住褪去了衣裳,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打算享受公羊猛的发泄,可光想到他用这种手段来撩得自己春心荡漾,淫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模样,脸儿就不由通红。
虽已不是面嫩处子,可方语纤却还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淫欲洗礼啊!
当她挨了上去,帮忙把姊姊娇软慵乏的胴体扶抱下来时,那充满水般柔滑的肌肤触感,不由使得方语纤芳心荡漾,何况媚笑甜美的方语妍竟又加了一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之后才瘫晕过去,方语纤不由腿脚都软了三分;明知自己绝逃不过,却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虽说已在方语妍身上射了一回,将这娇媚侠女射了个神魂颠倒,但转头一见方语纤眉眼含春,玉腿酥软,一幅任君享用的娇羞媚态,那肉棒竟又缓缓挺了起来。
公羊猛不由暗赞,风姿吟这美女师父天生的“媚骨艳相”着实厉害,不只床上风情万种,连阴精也如此动人,用她泄出来的真心淫液淬炼的药丹竟有如此神效,虽已射了一回,浑身都舒畅了几分,但一见方语纤在旁羞答答的模样,便已雄风重振,怪不得在那山间初尝滋味之后,二女几已全盘抛却侠女英气矜持,从身到心都变成了诱人尤物,令自己大享艳福,果然不愧是出名的好物。
见公羊猛挺着一根雄壮的肉棒走向自己,虽说经过山间云雨的洗礼,现在的方语纤早不是看到男人身子就要尖叫的小女孩,可本能的娇羞却仍让她瑟缩了些,纤手轻轻遮掩着幼嫩贲挺的酥胸;毕竟她可没有姊姊那般大胆,翻云覆雨间那放荡淫冶的风情,就连旁观的她都为之心动。
“坏……坏蛋……又要来吃纤纤了吗?”
被公羊猛走到近处,那仍沾着姊姊激情流泄的肉棒便挺在眼前,方语纤嫩颊嫣红,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儿却已离不开那正待占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只能无力地发出似嗔似怨、满含娇意的呻吟,“把姊姊弄成那样……还……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了……今儿我要把纤纤吃到虚脱……吃到你求饶才罢休……”
伸手轻轻拨开方语纤纤手无力的遮拦,见一对俏挺雪峰轻弹微颤,峰顶两朵粉嫩乳蕾已硬挺了起来,即使不看方语纤闭紧的双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无尽彩光的媚态;显然方才自己与方语妍无比投入的一场好戏,已看得方语纤春心荡漾,无须自己多加抚爱,这小姑娘的肉体已做好了迎合的准备。
伸指在那乳蕾上轻弹几下,勾得方语纤眼儿更媚,“好纤纤的胸前愈来愈大了……果然不愧我日夜搓揉……”
“都……唔……都是你坏……哎……你这吃软饭的……”
美目半睁半闭,感立觉俯下身的公羊猛正自在她胸前爱抚揉弄。
嘴上虽怨他坏,却不由得抬头挺胸,将一对雪峰尽情挺出,供他玩赏,一双玉腿早难夹紧,身下的衣裳已浸透了几处湿意,“都是你……啊……这样……害纤纤……愈来愈淫荡了……”
“这样才好呢……”
跪下身去,膝盖轻轻顶开了方语纤玉腿,公羊猛缓缓下压,方语纤也配合无比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已全然软在公羊猛身下。
当公羊猛的手指在腹下缓缓流动,指间轻轻勾弄着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当儿,方语纤早已沉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了自己肉欲的希望,却不知怎地还不肯动手,只在这轻柔玩弄着她,“好纤纤……连这儿都……愈来愈敏感了呢……”
“都……都你这坏蛋……”
声音柔甜妩媚,此刻的方语纤早化成了一滩水,随着魔手到处荡漾飘摇,连心中的疑问都再也压抑不住了,“吃软饭的……你……哎……你不带……不带纤纤“散步”吗?”
“还不行……”
公羊猛轻轻笑着,充满胜利者的骄傲。
能令方语妍软瘫一边,媚笑无力地留在面上,确是傲人之事,“好纤纤还……嗯……还不够浪……等纤纤这漂亮的软饭给多吃几次……吃到跟妍姊姊一样媚死人的时候……再带你去“散步”……到时候纤纤才知其中滋味……哎……别太大力了……”
“还欺负人呢……”
在公羊猛臂上微微一拧,方语妍媚语轻柔,手上也出不了几分力气。
“妍儿放心……”
邪邪一笑,伸头过去吻了方语妍一口,公羊猛眼睛邪邪地打量着方语妍肌香肤润,犹然沉浸云雨余韵中的饱美胴体,看得无力软瘫的方语妍又羞又媚,芳心一阵激跃,“若待会吃纤纤这可口软饭还不够……相公这儿有的你舒服的……好妍儿先休息……待会就轮你上阵了……”
“哎……哎呀……你……坏人……坏……唔……”
甜蜜情浓之间,没想到他却偏过头去和姊姊说话;方语纤芳心微恼,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已压住了她,那肉棒犹如长了眼般拨草寻蛇,准确无比地钻进了她荡漾的幽谷当中,那火辣美妙的势子,令得方语纤不由娇吟出声,心中正想着他今儿怎地如此威猛,比当日山间更显火热强壮,竟令姊姊如此沉醉,一边纤腰已轻抬微扭,好让他插入的动作更为适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热地品尝着自己这美味可口的撩人软饭。
心知山间数日数夜下来,方家姊妹早给自己弄得只剩外表一层侠女模样,内里早是撩人心魄的尤物一双,尤其方才边走边干方语妍,那浪样早令方语纤魂为之销,公羊猛多加手段,伏在方语纤身上,腰身上下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刺入,长长抽出,务令方语纤诱人的幽谷再没一寸逃离他的掌握,那无比饱足的充实感觉,使得方语纤再也矜持不住,呻吟得愈发娇甜柔腻。
“哎……你……啊……你这……这吃软饭的……唔……你……哎……愈来愈……愈来愈厉害了……唔……纤纤被你……啊……被你吃的好美……哎……啊……你……唔……你真厉害……这样……这样搞得纤纤……唔……快死了……坏……坏蛋……哪能这样……啊……再大力点……你……嗯……你在里头咬……啊……不要……”
“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唔……坏蛋……你……啊……你这吃软饭的坏人……喔……好酸……好美……啊……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纤纤好……好舒服……唔……你……你吃到纤纤心坎里了……嗯……纤纤要你……啊……要你别停……再用力……大力点……吃得……吃得纤纤虚脱……吃到纤纤泄出来……美啊……”
想不到公羊猛干得如此火热霸气,那肉棒不住深进,直往汁水源头处去采,无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袭着方语纤身心,令方语纤再难保一丝矜持,叫得比方语妍还要娇媚放浪;而她的胴体也配合着她的淫浪,在公羊猛的开垦深汲之下,快感再无阻滞地洗过她的身子,没有一寸肌肤没给那肉欲洗礼得闪闪发光,连番高潮下泄得快活之至,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抬,配合他的抽插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难以彻底发泄胸中美意。
给奸得飘飘欲仙,方语纤也不知自己已在他胯下泄了几回,只觉每一寸毛孔都被体内的热力灼得开了,这般滋味竟美得前所未见!
虽说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动作已缓了下来,只深沉旋磨着,可每一下磨动,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么要害被他占了一般,磨得方语纤手脚酥软,肉棒上头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进骨子里头,让她从最深处泄出那美妙快意,爽到无法笔墨形容。
高潮波涛间,耳边忽听得异声轻响,又似吸吮又似舔舐,虽是微弱却有种诱人意动的缠绵;方语纤媚目轻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方语妍已伏到了公羊猛背上,纤指轻扣着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轻品着他动作间溢出的汗珠,在他结实的肩背上头舐得啧啧有声,显得娇媚蜜甜、诱人已极。
其实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从山间时就是这样,每当方语纤被公羊猛奸得高潮迭起,泄得有去无回,再经受不住时,方语妍便会黏到公羊猛身上,无语地小舌轻吐,将他诱回自己身上去。
不过这回似乎奇招没生效果,神魂飘渺的方语纤只听得身上的他牛喘愈烈,肉棒上头那吸力直透骨髓,美得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娇躯软绵绵的,浑身上下似只有幽谷里头还有感觉,美妙的滋味从骨子里头不断外扩,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将她填满,只张着小嘴却出不了声。
见方语纤的高潮竟如此强烈,大张的眼儿早已无神,显然身心都飘浮在那肉欲之巅,公羊猛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可是吃不消如此美味的,这才暂停肉棒那火热的吸啜,转过脸去向着方语妍吩咐了几句,同时伸手滑过方语纤身下,将美得将欲晕厥的她抱了起来。
软绵绵、飘飘然,虽说公羊猛已停了采补的动作,可那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一时间将方语纤整个人充得满满的,再也宣泄不出。
茫茫然的她人事不知,直到幽谷里头又感应到男人的抽插,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却见方语妍正伏在自己身下,灵巧的小舌正自啜着自己的唇,姊妹之间的唇舌交流来得又甜又软,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姊姊正奸着自己一般!
迷迷糊糊的方语纤不由迷醉其中,和姊姊热吻抚摸起来。
方才强烈的余韵渐渐散去,幽谷中的肉棒轻抽缓插,似也在慢慢等待方语纤的清醒。
热吻中的方语纤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可问题却提不出来,樱唇给姊姊封得紧紧实实,间中还听得姊姊琼鼻诱人的哼声,肉体交接处一片湿滑感觉,吓得方语纤魂儿差点都飞了出来!
难不成……难不成连姊姊都变成了男人,正蹂躏享受着自己的身体?偏生酥软的手足却挣扎不得。
“哎……纤纤……别担心……”
似也看穿了方语纤心巾所想,方语妍好不容易松开了她的口,想要解释的语音之中却带着肉欲的冲击,令她声音发颤,再也平静不来,“唔……嗯……是……是相公……是相公在干纤纤……姊姊只是……只是挨在这儿……啊……相公……饶了妍儿……那里……好舒服……要丢了……”
“是吗……这可不成……”
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听到公羊猛的声音,方语纤的心才静下一些。
若那肉棒正享受着自己的紧凑饥渴,把姊姊弄得哀吟求饶的,想必就是他那贪婪又灵巧的手指头了吧?
“妍儿可不能这么快……只顾自己爽……等弄了纤纤……相公还要再吃可爱的妍儿一回……”
老早就承受过被他弄得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方语纤自知其中奥妙,可公羊猛既出了这种主意,让自己姊妹上下交迭,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想同时享用自己姊妹,真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
方语纤娇媚一笑,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姊姊,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也不知公羊猛听明白了没有,“哎……你这……你这吃软饭的坏相公……别光顾着纤纤……也要……也要插几下姊姊……哎……坏……你……啊……你这样摆弄纤纤和姊姊……不就是……嗯……坏……不就是打算同时弄我们姊妹俩……唔……讨厌……”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耳语,竟会从自己口里跑出来,方语纤只觉浑身发烫,连身上的方语妍都忍不住吃惊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地偏头避开那眼光,声音却仍软软甜甜地钻了出来,“姊姊……别这样看人……纤纤……唔……纤纤受不住的……啊……那里……坏蛋……会、会坏掉……纤纤……嗯……纤纤要泄了……”
感觉身下的妹子真有着泄身的紧绷感,方语妍不由心下一甜。
她也曾经这样被玩到瘫过,自知其中之美,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身子一提,那肉棒已“啵”的一声从方语纤体内抽出,直捣黄龙地攻入方语妍体内,饥渴的幽谷登时发挥了无比的魅力,将那火热的入侵者紧紧包夹,享受着灵肉相接那美妙的滋味,方才的软瘫彷佛不曾存在那般,肉体竟热力十足地迎合起来。
虽说泄得浑身舒畅,美得似欲晕去,但身上的姊姊与自己赤裸相亲,她既开始被公羊猛淫得乳颤臀摇、婉转承欢,方语纤哪里还闲得下来?
她睁开眼睛,见方语妍粉靥绯红、眉目含春,一脸正爽得不可自拔的媚态。
方语纤与她孪生姊妹,面容极其相似,哪儿不知自己高潮之时,怕也是这样一张诱人无比的脸蛋儿。
想到自己承欢时就是这样的脸蛋神情,方语纤不由愈看愈爱,禁不住轻仰螓首,在姊姊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吻着,身子更配合身上交欢的两人轻扭微摇,转眼间已连自己都绕了进去。
不知从那儿生起的力气,让方语纤扭摆之时再看不出方才泄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方语纤才发觉到,原来自己被放在供桌上头,这庙虽破旧,垫了衣物的供桌却还结实。
虽说三人恣意动作,竟还能撑着不散!
此刻的公羊猛正立在桌边,不住拱腰抽插,只将方语妍插得娇吟时作、媚语连绵,挺送之间连方语纤与姊姊紧连的幽谷处也受到波及,那滋味虽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时强烈,却也火热刺激,加上身上的姊姊愈扭愈热,美感几是直透她心底。
“姊姊……纤纤的美姊姊……”
见方语妍爽得眉花眼笑、脸红心醉,方语纤不由顽皮心起;尤其才刚发泄过、犹然敏感的幽谷被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不住刺激,虽还无力起身承欢,可色心却悠悠慢慢地浮了起来。
“方才……方才是姊姊干纤纤……现在可是……可轮到纤纤来弄姊姊了……”
“讨……讨厌……纤纤你……啊……你坏……妍儿会……会被你们害……唔……害得要丢……”
这勇猛好色的相公也就罢了,竟连亲妹子也在床第间调侃自己,正被奸得火热刺激的方语妍哪里还能反驳?
方才她听从公羊猛摆布,伏到方语纤身上,切身感受着相公与妹子间的欢爱时,眼见方语纤被相公享用得神魂颠倒,在自己身下哼吟不止,感觉上还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奸着这好妹妹般;便没有公羊猛的教导,她也不会放过正风情万种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罢休,哪知现世报来得如此之快?
“妍姊姊……唔……不喜欢……不喜欢被纤纤干吗……”
“不……不会……哎……纤纤你……你的手……好过分……唔……别、别吻得这么凶……姊姊受不住……哎……坏蛋……相公你……嗯……”
一开眼便见妹子娇柔而微带点邪气的笑意,恍惚之间方语妍还真有种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奸淫的错觉,而体内不住喷涌的快感,令她一点也不想抗拒,“啊……只要、只要相公愿意……妍儿当然……当然喜欢被纤纤……被纤纤干到丢……嗯……好羞人……你……啊!坏……弄死妍儿了……”
难得方语纤如此投入,虽说两姊妹错觉相奸,完全把自己扔到了一边,但看她们竟如此投入,公羊猛倒也不好反对。
他只是提枪大进,交迭着的两女幽谷全不放过,时而猛插令方语纤泄身媚吟,时而轻触让方语妍渴求哭叫,一时间破庙当中满是春意盎然,再无复破旧荒废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