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会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大家都很兴奋,唐学谦提出要见一见叶新明。
在此之前,唐学谦回忆起那本至关重要的记事本如何到他手里的情形。准确说来,在六月二十四日,姜明诚突然向他汇报曾建华卷款外逃,为不影响改制进程,姜明诚要求公安部门秘密侦查,内部只限于改制小组成员知道。
唐学谦对曾建华卷款外逃这事,也觉得十分蹊跷,海州市人人都知道新丰集团有问题,但就是查不出来,唐学谦在曾建华失踪之前,就找他谈过几回话,想在他身上找出突破口,将新丰集团的问题在改制前查清楚。
在姜明诚报案的当天,唐学谦与公安部门一起搜查了曾建华的办公室,在警员离开之后,唐学谦在曾建华办公桌的抽屉与桌子内壁之间,无意发现这本记事本。不晓得曾建华故意藏的,还是拉抽屉时无意间掉进去的。
唐学谦一开始以为是曾建华故意藏的,很兴奋,没有细看就认为找到解开新丰集团财务谜团的关键证据,跟秘书叶新明提了一下,没有细说。接下来,他就被检举受贿,先是丁向山让他暂时停止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紧接着省检查组到了海州,对他进行隔离审查。
唐学谦留了一个心眼,将记事本留在摆放旧书与瓷器的架子上,没想到这是帮他洗清嫌疑最为关键的证据。
种种迹象表明,在唐学谦取得曾建华的笔记本之后,是叶新明向姜明诚、丁向山通风报信。
「从他进秘书二处开始,就跟着我,有两年时间了,我倒觉得他蛮值得信任的。」唐学谦眉头蹙着,对叶新明的背叛与堕落,尤为惋惜。
张知行感慨道:「新明这人平时看起来还不错,挺会来事儿的,没有想到竟会在背后捅刀子。」
张恪心想,老爸你说这话时头上都在冒绿光了你知道吗,叶新明这个牲口不仅背后捅人刀子,还捅人小穴和屁眼,我妈都不知道被他捅了多少次了。不过这次他一定会完蛋的,到时候有他好果子吃,老爸你还是糊涂一点好,妈就由我来照顾吧。
从许思反映的情况来看,叶新明应该是随唐学谦到新丰集团主持改制工作之后,给姜明诚拉下水的,参与陷害唐学谦计划的策划与实施,包括唐学谦与许思的那些照片,也是叶新明暗中派人偷拍的。
这个时候,专案组的成员自然不会再去追究为什么每一张照片上唐学谦的目光都会落在许思的身上。毕竟墙倒了才会众人推,有人把墙扶起来了,就不是他们可以再推倒的了。
唐学谦看过许思的笔录之后,在冷气十足的空调房里,惊了一身冷汗,要没有张知行父子发现这些疑证,只怕洗不清冤屈了。他心里暗恨,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这个小骚蹄子可害苦我了,当初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呢。
张恪也跟着一起进拘留室见叶新明,就是他在自己昏迷时干了母亲,还胁迫母亲和昏迷的自己做爱,而且他还找人一起干了母亲。那次在新丰集团配给许思的公寓里,张恪躲到柜子里,看见过他胁迫着许思做爱,竟把许思操到了喷尿。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张恪看他的眼神很阴沉。
叶新明是专案组以协助调查的名义接到省城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是阶下囚了,还想着过些天等唐学谦被正式批捕后,找个地方把顾建萍和唐婧接过去好好玩弄一番。看着金国海与专案组成员推门进来,他习惯性地拿起桌上的烟,抽出几支正要按人头散烟,看见唐学谦、张知行、张恪随后走进来,笑容凝固在脸上。
最后叶新明认命地跟着去了拘留室,为了许思和母亲的名誉,张恪也故技重施了一次,偷偷跑到叶新明旁边,小声低语:「别回头,我说的话记住了,丁书记说,要想减轻罪名,不要提权色交易的事,记住!」叶新明听后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在专案组目前所掌握的材料面前,叶新明没有做无谓的抵抗,对许思主动交代的问题都供认不讳,交代他随唐学谦主持新丰集团改制工作之初,就接受姜明诚不菲的馈赠,由姜明诚引荐,搭上市委书记丁向山之后,叶新明就彻底抛弃唐学谦。当然,和许思、梁格珍淫乱群交的事他没有提,谁会给自己加罪呢。
张恪心里冷笑:在市委书记与常务副市长之间,叶新明的选择倒不能说他什么,宦海沉浮中,能坚持清者自清的官员有几个?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自己,还把自己的母亲也当做了玩物,如果这一世可以混的出人头地,一定要他好看。
叶新明所交代的问题,对新丰集团国有资产流失、曾建华失踪等案没有太明显的帮助,但是足以支持省委常委对丁向山采取措施。
专案组又连续对姜明诚进行审讯,姜明诚到省城之后就察觉到异常,专案组的心理攻势对他没有起任何作用,为最大限度地帮许思减轻罪责,张恪补述了一份笔录,因为无法与许思对口供,这份笔录颇花了他一番心思。
张恪也不希望与许思对口供,宁可穿绑,也不想给许思留下什么心结。
补录完笔录,张恪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专案组要整理拿到省常委会议上报告用的资料,父亲被唐学谦拉过去继续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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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恪一觉醒过来时,外面的太阳老高,已经过十点了,好久没睡这么舒服,加上前世的时间,那真是太久了,打开门看见唐婧站在外面,一脸的踟躇不定,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不要突然就打开门,好不好?」
张恪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是自己的错,无奈地说道:「拜托你不要突然站在门口,好不好?什么事,不直接进来叫醒我?」
唐婧神情忸怩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声:「谢谢你。」
「怎么了,突然过来说谢谢。」张恪奇怪地问。
唐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真不知道我们一家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傻丫头,不会的。」张恪笑着说。
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唐婧,张恪拉着她进了屋里,看着她清纯的模样,张恪忍不住搂住了她,唐婧也没有挣扎,可能她也觉得在眼前的男子怀里会有一种安全感。
「傻丫头,有我呢,怎么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张恪抱紧唐婧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小丫头不习惯别人这样,耳朵一下子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张恪看着如此娇羞的女孩,下面的小兄弟不争气地大了起来,而唐婧还在用头轻轻蹭着张恪的胸膛。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唐婧突然感觉到一根硬硬的棒子顶住了她的小腹,她这几天被叶新明连番亵玩,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当然知道张恪下面的突起是什么,有些娇羞,心想张恪这个坏家伙一定在想那事。
见唐婧乖巧地任由自己抱着,张恪用硬硬的肉棒轻轻顶了几下,唐婧不自觉地伸出柔嫩的小手摸了摸坚挺的肉棒,说:「讨厌,干嘛用它顶我。」
唐婧这几天被叶新明调教的有些条件反射,她握住了张恪勃起的阴茎后,就有些后悔,不过看到张恪一脸享受的样子,也没有松手,就算给他的奖励吧。
「呃……」
张恪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这么主动,难道这一世的唐婧也变了?还真是人生如戏啊,身边的女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张恪被唐婧的小手攥着肉棒,情难自禁,唐婧还上下套动着,这让张恪怎么受得了。
张恪再也控制不住,拉着唐婧的柔嫩小手伸到裤子里,坏笑着说「你自己摸摸看吧!」
唐婧一下子摸到了一根火热的肉棒,还有一些液体蹭到了手上,她受惊一样想要把手抽出来。奈何张恪紧紧抓着唐婧的胳膊,唐婧一时竟无法抽手,张恪大胆地在唐婧的小手里前后耸动着肉棒,感觉整个肉棒又大了一圈。
唐婧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心想:「难道男人都喜欢做这事?」唐婧只感觉那根肉棒越来越热,流出的黏液沾了一手,在肉棒的耸动下更加黏滑,肉棒毫不费力地抽插着,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唐婧呼吸有些急促,想要抽手却抽不出来,想要使劲攥爆手里的坏东西又舍不得,就这样任由张恪作弄自己,好不害羞。
玩弄了一会儿,见唐婧的脸红透了一般,却没有躲闪挣扎,张恪低头轻轻吻上了唐婧的小嘴。
「唔——」唐婧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被张恪强吻着,不一会儿,张恪撬开了唐婧的嘴巴,舌头伸了进去,尽情地吸吮着唐婧的小香舌,唐婧也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张恪怀里,任由他胡闹,感觉下体有一股暖流流出。
过了好一会儿,张恪突然呻吟一声:「啊!好难受!」。
「怎……怎么了?」唐婧看着张恪。
「下面好难受,要爆掉了?」张恪说。
「怎么会?那里怎么会爆掉?」唐婧好奇地问。
「你没发现它越来越大了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你快一点撸,就会舒服一些。」
唐婧有些好笑,张恪这个坏蛋,就会骗女孩,这话要是以前,没准自己就信了,但是这些天,天天吃叶新明的肉棒,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但她还是听话地快速撸了起来,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手。
「不行啊,这样不行,太难受了……」张恪装着很难受的样子说道。
「那……该怎么好啊!我……我已经尽力了。」唐婧无奈地说道。
张恪见小姑娘又上当了,也不客气,说道:「你还是用嘴巴试试吧,用嘴巴最管用了。」
「我才不要,那里好脏!」唐婧摇着头。
她心想,又要用嘴巴,叶新明那个坏蛋就让她用嘴巴吃那根坏东西,变大后还用那根坏东西插妈妈,怎么张恪这个混球也要自己吃。
张恪见小丫头不愿意,就装出更痛苦的表情,「你不这样,我就要死了,你怎么见死不救呢。」
唐婧一脸无奈,张恪骗小女孩的手段还真幼稚,但见张恪一脸急切地样子,不忍心让他失望,只好扭扭捏捏地蹲下去,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扶着张恪的腰,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见张恪舒服地呻吟着,就「吸溜吸溜」舔了起来。
张恪被唐婧这样舔弄着,只感觉气血上涌,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圈,随着小丫头的舔弄,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肉棒。慢慢地就将整根鸡巴都插入了唐婧嘴巴里,唐婧抬眼娇嗔着看了看张恪,只好吃着张恪的肉棒,像吃棒棒糖一样。
唐婧边吃肉棒边想,张恪应该还在长身体吧,这根肉棒好精致啊,粉粉嫩嫩的,哪里像叶新明的那根坏东西,又粗又大又黑,狰狞吓人,还凶人家让吃,最后也只能吃到一半。还是张恪的肉棒好,一口就可以吃进去了。
「吸溜吸溜」声不断,唐婧的小香舌还围绕着龟头打转,一道透明的液体顺着唐婧的嘴角流下,不知道是唐婧的口水,还是张恪流出的鸡巴液。
就这样又舔弄了几分钟,张恪实在憋不住,一阵抖动,一股精液射入唐婧的嘴里,唐婧来不及吐出,都吞咽进了肚里,好不容易吐出肉棒,最后一股精液射到了脸上,显得淫靡不堪。
「啊!」唐婧被精液射到脸上吓了一跳。
张恪来不及穿裤子,拉起唐婧,掏出纸巾帮她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又在她脸颊轻轻亲吻着。
「谢谢你,小婧。」
唐婧脸红红的,心里想,张恪的精液也很好吃,想要说「不客气,我也很喜欢吃」,可是一想,有哪个女孩子被男孩子欺负了还要说「我也喜欢的」。就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刚才过来是要谢谢张恪的帮助的,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唐婧低头说了声:「不客气。」说完就红着脸扭头走了。
张恪莫名其妙地发了一会儿愣,感觉下身凉飕飕的,赶紧穿上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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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到办公室,看见众人围着徐学平、唐学谦,徐学平握着唐学谦的手在说话,原来省常委会议已经开完了,徐学平代表省委来慰问唐学谦。
徐学平看见张恪,招手让他过来:「来,来,来,听说你昨天又立功了。」
常委会议通过对丁向山采取必要措施的决定,并决定由周富明暂代海州市委书记、主持工作,唐学谦恢复工作,张知行则正式参与专案组的审理工作。从即日起,专案组将进驻海州,对丁向山受贿、侵吞国有资产案进行深入调查,由金国海先带人去海州对相关嫌疑人采取措施。
省委这么快做出决议,是对专案组工作的肯定。
经张恪所见、许思所述,象山北麓的红砖别墅内应藏着丁向山无数的罪证,丁向山此时对省城这边的动作毫无察觉,专案组成员似乎都相信盖住真相的遮掩会迅速消融。
对原检查组成员进行逐一审查,也发现了疑点,检查组副组长承认在侦办唐学谦案的过程中,将情况都向丁向山做了汇报。不是他与丁向山同流合污,而是丁向山主动向他了解进展,丁向山是海州市的一把手,向他汇报,也不是过分违规的事情。
徐学平留下来陪专案组吃午饭,然后送金国海先去海州,其他专案组成员与嫌疑犯留到明天再去海州。张恪找不到理由再见许思,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又担心那份笔录未必会起到自己所设想的效果。想到九九年许思入狱后一年就自杀的事情,张恪真怕许思承受不了太多。
许思涉案并不深,与丁向山保持情人关系半年之久,分三次从姜明诚那里支取二十七万,都给姜明诚写下借条,只要能找到这张借条,或者姜明诚能承认这点,那就好了,关键还是诬陷唐学谦的问题比较严重,虽然有被胁迫的成分,但是问题还是有些大,只希望自己的笔录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