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元旦、春节。不同国度的各个节日在皑皑白雪中来了又走了。就在大家都期盼春天的时候,姜辰辰在电话里告诉我和上官雯,她已经正式接受了我们城市另一所着名大学的一份工作,不但工资显着增加,而且直接提副教授给终身职。按照北美大学的正常操作程序,获得博士学位后要先做一段时间的博士后来证明自己的科研能力,以此得到大学的助理教授职位,然后凭着发表一定数量和质量的学术文章以及拿到足够的科研经费,在就职满六年后提升为副教授,同时获得没有退休年龄而且不得被随意解聘的终身职。也就是说,即使一路顺风,一个聪明勤奋的年轻人从获得博士学位到终身职到手至少需要七八年时间。姜辰辰因为博士期间的突破性成果,无需做博士后就直接成为助理教授,五年后又因为这次机会一举拿到终身职,总共只用了五年时间。作为她的导师兼曾经的四年婚外情人,我发自内心地为她高兴。
其实即使姜辰辰去西海岸工作,我们的联系从来没有中断过,在一些学术会议中也时不时见面。但自从她临行前那次到我办公室,我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却双方心照不宣没有进一步动作,我们之间形成了一个默认的共识: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到此为止,我以后只是他妈妈的男人。姜辰辰这次换工作,从开始就告诉过我,我也为她写了既不吝赞美之词又实事求是的推荐信。一番努力终成正果。我下班后一进家门就把消息告知上官雯。
“好啊好啊!一家人又在一起了。”上官雯声音欢快地回应。晚上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床上,她慢慢撸着我的鸡巴,我轻轻把玩她的肥大阴唇,但脑子里不由自主回想起当年和姜辰辰过夜的时光,鸡巴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坚硬。
“文之,问你个事儿。”耳边传来老婆的声音。我激灵一下,有些内疚地转身朝向上官雯,伸手抱住她的腰肢,“你说。”
上官雯安静几秒钟,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我问这个事儿,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说,我可以理解。不过你要是选择回答,一定跟我讲实话。好吗?”
听起来是个非常重大的问题,因为我们结婚五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上官雯的态度从来都是轻轻松松、既来之则安之、时不时地展示一丝幽默。如此严肃的开场白,这是第一次。我难免开始紧张,内心深处模模糊糊地觉得知道问题的走向。
看到我的样子,上官雯居然笑了。她在我的腰上轻掐一下,“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和辰辰到底是什么关系?”
果然如我所料。我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在脑子里理清了自己的态度。“上官,这个问题你如果不问,我大概永远不会主动说起。并不是刻意隐瞒什么,而是觉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当然要如实回答。咱们从谈恋爱开始就一切开诚布公,我不想破坏这个规矩。”我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说吧,我和辰辰的确不止师生关系。可是呢,我希望在把所有实情都说给你听之前,先让辰辰知道。毕竟…这件事不止我一人。背着辰辰向你‘坦白’,会让我感觉像是为了自救出卖别人。你理解我说的吗?”
以我对上官雯的了解,她的性格挺大气的,从来没有得理不让人的行为。所以我内心中其实并不特别担心。但这次不同以往,事关我和她女儿的性关系。谁能说得准母性面对某些时刻会如何反应呢?我一口气表达完自己的真实想法,不由自主地看向这个同床共枕好几年的女人,目光中必然包含着询问和不安。
“哼!我就知道!”上官雯用词汇表达着不满,但是语气却并没有多少气愤的成分,而且和我对视时的眼光中似乎还有一丝恶作剧的光芒。“没想到你对那个小娘们还挺仗义。到这一步还护着她!”那个“小娘们”可是上官雯的女儿。这句话是在表扬我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我又过关了,就像当初跟她早早表达换妻的打算一样。
眼见危机解除,我半是为了给自己解惑半是以攻为守地说,“老婆啊,我明天马上跟辰辰报备,然后争取在你这边老实交代,争取从宽处理。说到做到。不过我也有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可是如果…”
上官雯打断我,眼神调皮地看着我说,“如果我选择回答就一定讲实话,是不是?哼,连转守为攻的话都要学那个小娘们她妈。这出息!季文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
我点头认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承认对方的强势,也算是我本能的自保行为吧。
原来早在姜辰辰过完月子不久,上官雯就察觉到我们的“奸情”。那是一个晚上,姜辰辰因为赶试验结果没有按时和郑秋一起回家。我反正也是单身一人,就留在办公室等她结束之后扮演司机角色,顺带在等结果的时候和她在办公室里又锁上门激情了一番。我把姜辰辰送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按照我们平时的行事准则,一向是正正经经地道谢再见开车走人,因为那毕竟是研究生宿舍,谨慎为上。可是那天,大概是因为不久前刚刚一番交媾,姜辰辰的欲望仍旧超高。也是仗着天黑胆大,她在下车后突然搂住我的脖子,两腿缠住我的腰,嘴里喷着热气跟我说,“老师,你在屄里射的精一直往外流,我的内裤都湿透了。”而这一幕恰好被上官雯看在眼里。
按说,很少有人能记住六七年前日常生活中的种种事件。可上官雯刚一提起我就回忆起了原委,因为这也是唯一一次,姜辰辰和我在研究生宿舍楼前边有超出师生关系的身体接触。说句实话,我当时还真的担心被人看到。不知算是有幸还是不幸,看到的人是上官雯。那时她刚来北美不太久(读者可能还记得,上官雯是在女儿接近产期才到的,而这次事件发生在姜辰辰刚刚做完月子),再加上姜辰辰很晚还没有回家。所以上官雯一直在客厅中等女儿。听到楼下汽车的声音,她马上走到厨房,隔着窗户看下去,居然见到女儿缠抱在老师身上。
“你们的胆子真大,也不怕被人瞧见。”上官雯说。
我不想解释姜辰辰的主动冒险,只好弱弱地说那是发生在晚上。上官雯再次“哼”了一声,“停车场上有照明,你们都看不见?真是色胆包天!”
好吧,其实只是她女儿色胆包天,不过这种事情不能跟女儿的母亲外加我自己的老婆细说,至少现在不能。“既然你早就发觉了我和辰辰的关系,为什么后来还同意和我进一步接触呢?”我化身好奇宝宝。平静了一两分钟之后,上官雯伸手抱紧我,“因为我从你和辰辰两口子的交往里,看出你对人挺真诚的,也照顾别人的感受。人这一辈子,要么自己过,省心。如果想搭伙过日子,一定要找个懂得心疼人的。至于你和辰辰的关系,我不能说当初完全不介意,但怎么说呢?你现在也知道,我并不是那种守旧的老古董,不然也不会还没有毕业就被辰辰她爸给弄大肚子。那会儿还没结婚呢。”
我们的对话本来是围绕着我和她女儿之间发生的师生通奸。可是我这边还有待完全说清原委,上官雯却已经自曝其丑,提到自己上大学时就被男友搞得怀孕。我知道她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给我减轻压力。话语之事小,人品之事大。我再次感叹运气好,居然在40岁之后遇到一个如此心地善良的伴侣。我抱紧她,“上官,咱们都是好人,而且你比我好。善有善报。咱们过好剩下的几十年。”在身体的超紧密接触下,上官雯的呼吸有些急促,“嗯,咱们都善有善报。我成了破鞋,你成了王八。(注:北方话里破鞋特指淫荡的女人,被很多人穿过的意思。)…嗯…你想不想骂那个小骚娘们?”骂姜辰辰?为什么?因为她跟老师通奸吗?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上官雯。她略带挑衅地眯眼看着我,“骂你学生还要你老婆教你?肏她妈啊!”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我用私人手机和姜辰辰说明情况。“老师你不用有顾虑,跟我妈如实说就成。我更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受到伤害,你们的婚姻会不会受到影响。”姜辰辰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客观理性。“我觉得不会,但是我会注意。你放心。”我这么说并非开空头支票。昨天晚上,上官雯的破鞋王八之语,引发了一场正经体力活的性交。两人从头至尾都一言不发而只专注肉体的碰撞摩擦,但是我的心里非常清楚,两个脑子里都在想同一件事:季文之曾经在床上肏姜辰辰。想到昨晚的交合,我的心思有些蠢蠢欲动。“辰辰,说到这里,我还有两个问题。一是我怎么跟你妈妈介绍郑秋的角色。另一个是…不知道这么问是不是有些冒昧…你们回来之后,嗯,你我之间还想不想回到…你知道我的问题。我是觉得,就算我不问,你妈妈大概也会问到。所以…”这一串话说的磕磕绊绊,但也是我们需要面对的实情。
“郑秋的事儿您不用替他藏着。您知道郑秋。他心里巴不得告诉别人他喜欢绿帽子呢。告诉我妈是最安全的。您的第二个问题…”姜辰辰故意拉长声调,“如果答案是一个公式的话,其中两个关键变量是x: 您想不想回到从前?y: 我妈是什么态度?”这话的含义已经非常明确,也让我再次回想起我这学生外加小骚狐狸的调皮。作为老师,我当然不能输给学生:“那姜副教授这个因子怎么影响公式的最终结果呢?”我问。“您问姜副教授啊,姜副教授是个常数项。影响程度通过求导就知道了。”小狐狸说,从手机里都能听出那种冒着坏水的笑。求导之后常数项消失,所以才有不定积分。也就是说,我和姜辰辰是否回归长期通奸关系,完全取决于我想不想以及上官雯接不接受。
这天下午回到家里,我给上官雯讲了一个故事,从郑秋约我吃工作午餐开始,一直讲到我和上官雯结婚,甚至没有隐瞒婚前一个多月里我工作日肏女儿,周末肏母亲的情节。一方面,既然坦白就百分之百如实相告。藏住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陷,而我绝对不想因此影响我无比珍视的婚姻。另一方面,我也有自私的考虑。上官雯决定接受我和姜辰辰重归于好的前提,必然是我同时保持和她们母女的性关系。所以婚前那一个多月的故事既是探测器也是预防针。我没有想到的是,上官雯的回应竟然是一个不痛不痒的“我早就知道。”询问原因,原来她当初曾经在我家床头偶尔注意到一根长发,显然来自某位女士。既然她相信我这个人并不滥交,长发加上停车场那一幕就只有一个单一的解释。我自诩很注意起居卫生。唯一能推论出来的,只能是姜辰辰在某个周五晚上来和我肏屄之后被郑秋接走,而上官雯周六就早早上了同一张床。
回想起当年大石臼套小石臼的那几个星期(读者请参见第五章),再想到同一安排很可能重现,我的下身有了男人都懂的反应,正好对应了上官雯的下一个问题:姜辰辰这次举家回来,我和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一整天思考的内容。首先汇报姜辰辰的表态:“我今天也问了。辰辰说她完全尊重你和我的态度。”
“也就是说,她愿意,对吧?”上官雯一针见血。常识比微积分更加直截了当。我点头。“那你呢?”上官雯又问。不得不说,当前的对话让我想到偏导数,逐一计算每个变量的影响。
我的计划有两个前提:小吴要走了,王蔷要来了。先说小吴。他和姒媛夏天毕业。虽然工作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但小吴也同时向外地几所大学申请攻读硕士学位,所以他们两人和我们的关系将在五六月份终止。而王蔷已经被我们系录取为博士生,预计八月份到达,ta母亲已经委托我们市的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在学校附近物色一处公寓房。在我们的视频通话中,王蔷说得非常清楚,选择来我系念书的主要原因是希望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陪着老师和师母,自己可以心情顺畅地读书。看着ta在视频里毫无掩饰含情脉脉的模样,我相信ta说想念我不是客套。但是我也毫不怀疑,这个孩子希望继续肏上官雯。毕竟,孤身一人在C大好几年,上官雯是ta生命里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人,而且两人相处很融洽。不得不说,上官雯这个女人有一种内在的魅力。明明已经年过半百,但仍旧让不同年龄段的男人在一亲芳泽之后仍旧欲罢不能。
上官雯当然也知道这些信息。所以我跟她说,经过上次在杰克家的经历,我更加喜欢可以充分交流的长期换伴。燕子远在天边,我希望和姜辰辰回归稳定的关系,而王蔷大概率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为上官雯提供婚外鸡巴。“你就不担心王蔷把你老婆的屄用得松松垮垮的?”上官雯挑逗地问,贤惠妻子式的笑脸后边是这几年释放出来的淫荡。你的屄松了,可是姜辰辰的屄紧啊。我想,当然没有说出来。虽然我能感觉到上官雯可以接受我和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但是世上很多事情仍旧可做不可说。我的情商不算高,但也有个底线。而且扪心自问,我觉得一个被用得宽松的老屄也挺性感的。说明屄的主人更骚,不是吗?
总而言之,我和上官雯的性生活在这一年的春夏两季将会经历三次人员变化。小吴和姒媛六月初离开,姜辰辰和郑秋七月一号回来,王蔷预计八月中旬到达。现在还是二月底,我们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一切如常,还是每周末拿出一天来交换,通常是从周六下午开始,晚上在我家过夜,周日吃完午饭结束。除了没有当初和杰克燕子之间的那种一家人的感受之外,其实我们四人似乎都挺享受这样的交往,性欲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后来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进入身体但不进入生活。精辟。
转眼到了五月的毕业季。小吴将去东岸读硕士,姒媛还没有想清楚下一步怎么走。好在她家的经济条件还不错,暂时没有就业压力。她打算先陪小吴去东岸,花些时间计划未来。六月初,小两口在离开之间来我家住了两天。用小吴的话说,是借助一场“最后的疯狂”来纪念和告别这段缘分。其实上官雯的性器官对于小吴来说已经是三年有余的熟门熟路,我和姒媛也有了接近一年半的定期负距离了解。我们这两对老少配之间,再疯狂也不过就是玩了一次四人同床,我一边肏姒媛一边吃上官雯的奶头,小吴也是边肏上官边和姒媛亲嘴。
他们动身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姒媛大战一场之后,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隔壁传来上官雯的叫床声,显然这对奸夫淫妇还是现在进行时。“大叔,你说我跟吴昆能像你们这样过一辈子吗?”姒媛突然发问。我扭头看向她,“为什么有这个问题?”这种话题已经进入对方的生活,谨慎为妙。“不知道,”姒媛不紧不慢地回答,“现在就是搭伙过日子,而且…大叔你别多想啊,我只是在说…我觉得吴昆对我的性趣还比不上对你太太。”
我沉默半分钟,斟词酌句地回应:“姒媛啊,你如果想问这种夫妻活动会不会影响婚姻,我只能说因人而异。我的个人体会是,两口子一定要有基本的共识,都清楚底线在哪里,而且可以随时中止。你们年轻,现在是在尝试生活。经历过,以后就更加清楚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你说对吧?”既是实话,也和没说差不多。根本性的道理和废话之间,有的时候区别只在于一个悟性。
第二天上午,小吴姒媛二人离开了我们这所城市,也离开了我们的生活。看着他们的车汇入路上的车流,我感觉身心一下子就放松了。这种感受的来源不在别人而在我自己。情欲不减,心却累了。在那一刻,接下来的生活道路无比清晰。我和姜辰辰,上官雯和王蔷。跟燕子杰克的联系全看他们的意愿。丁琳嘛,看吧。在她那个地位,只要她想,太多的人会愿意成为入幕之宾。无论如何,我不会专程去参加杰克他们那个俱乐部的活动了。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她同样认为没有多少意思。不光是因为超过两个男人对她而言更像完成任务,而且“不熟悉没感觉”,她说。看来我们真的属于同一类人。
七月一号下午,我们接到姜辰辰的电话,她们一家到了。“我和你妈现在过去?”我问。她们这次回来是准备长期安家的,所以早就在离我们开车十多分钟的地方买了房子。我和上官雯去看过两次,算是熟门熟路,还按照她们的要求留下两张厚床垫。“这个周末吧。我们人到了,家具还没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而且孩子也累了。”姜辰辰说。她们这次搬家,的确用不到我们帮忙,因为学校给姜辰辰的待遇中就包括雇人搬家安家的全部费用,甚至包括买房的无息贷款。明星效应。
周日中午,我和上官雯带着姜辰辰喜欢吃的饭菜,按响了小两口的门铃。“叫姥姥姥爷。”姜辰辰跟她们已经快六岁的儿子说。居然当姥爷了,我想。那姜辰辰该是不是也该对我换个称呼了?这个火花闪过脑海,被我迅速掐灭。一家三辈五口,欢欢乐乐地吃饭聊天参观新居。说句实话,这次团聚之前,我的心里还是略有忐忑的。毕竟上官雯和姜辰辰是母女,而且以后女儿也将重新成为我的长期情人。我不可能没心没肺地认为上官雯会自动对此毫无保留。看到她们母女二人之间亲情依旧,我的担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周一早上,我半醒半睡地抬起老婆的一条大腿,习惯性把涨硬的鸡巴轻车熟路地捅进那个似乎永远湿润待插的大屄。刚动了几下就被上官雯制止住。“留着点儿吧。你一会儿不是要去见那个小骚娘们儿吗?”她说。这句话让我记起了头一天在姜辰辰家说好的安排,同时也让我再次心虚。“上官,我…”
“文之,你听我说。”上官雯打断我。“我懂你,因为咱们俩是同一类人。开始跟杰克他们交往的时候,我想做,可是又担心让别的男人用过会让你嫌弃。我不想为了一时刺激就毁了第二次婚姻。你现在想跟辰辰恢复关系,可又总是担心我吃醋。我没有吃醋,就算真吃醋也早过去了。一个女学生把两条腿盘在男老师腰上,你们的关系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还是成了你老婆?再说了,如果没有辰辰,你我也成不了夫妻,我后半辈子十有八九也就继续一个人过了。辰辰不光是我女儿,还是我的缘分。我昨天看得很清楚,她是真的喜欢你。她跟我说了,她现在成名,其实是你们一块儿亲热的结果。你也是她的缘分。善待她。咱们一家人这样挺好的。”我突然想哭,一言不发地抱紧身旁柔软的身体。
当初刚来北美时,当地的电视台在播放一部连续剧,Life goes on“生活在前行”。周一上午八点四十五分,前行的生活把我带到姜辰辰的新家门前。房门打开,女主人穿着一件几乎到膝盖的T恤衫站在门口,一侧肩膀靠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我,“老师早上好!”同一个姿势,同一副笑颜,一晃十年。当年21岁的大学本科生,如今已经是31岁的国际知名学者。
我跟着姜辰辰走进房子中间的客厅。“郑秋去送孩子上夏令营了,很快就回来。您要不要喝点什么?”她说。我看向这个依旧亭亭玉立的年轻女人,不由自主地注意到她胸前被薄薄的纺织物凸显出来两个手指尖大小的突起。还是那么骚,我想,抬起眼光看着姜辰辰的眼睛。“你老师倒是真的渴了。你还记得怎么给老师解渴吗?”我问。
姜辰辰的眼睛瞬间被点亮。“现在?”她问,略有挑衅地看着我。“不等等郑秋?”我问。“一会儿让他喝汤,他就满足了。”姜辰辰回答。喝汤?郑秋以前只是洗碗和刷锅,如今已经喝汤了?读者大概还记得,借鉴了网上通用的“刷锅”,即趁热肏刚刚被别人肏过的屄,我用“洗碗”表示舔刚刚被肏过的屄,“喝汤”表示吃掉别人直射在屄中的精液。姜辰辰毕业前的一段日子里,郑秋偶尔在我之后给他老婆刷锅,但已经开始经常性地为我们洗碗。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协助老师清理使用过的实验场地”。如今五年没见,他的口味显然更重了。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爱好的?”我有些好奇。“算是刚开始吧。自从我们决定回来,他就一直在说想喝老师做的汤。”这场小对话一个脏字都没有,但内容却淫靡至极。我的心跳自动提速,下身也有了变化,夏天的衣物完全遮掩不住,我也不想遮掩。我走到姜辰辰身边一把搂住她,姜辰辰也顺势抱住我的脖子,两腿熟练地抬起缠住我的腰。这就是你妈当年看到的姿势,我想着,携带身上的雌性挂件走向她们的主卧室。
我三下两下脱光衣服,姜辰辰已经光溜溜地平躺到床上,两条白腿呈90度角张开准备接客。我爬上床,刚要低头去吃那只久违了五年的屄,姜辰辰伸手捧住我的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老师,先肏我。”我抬头看向自己的学生。两人的对视瞬间把我带回当年的激情放荡和“双修”。我们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在对视中爬到学生的身上,手扶鸡巴对准湿润的屄口,缓慢而坚决地插到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然后大幅度地开始进出。下面,我的身体进入了姜辰辰;上面,我们的目光进入了彼此的灵魂最深处,在那里交换着相互的思念、情欲、理解以及感激。我们的身体通过生殖器相连,我们的灵魂通过目光相接,形成一个双向回路,情感和快感在回路中被产生,被激荡,被放大,直至九天之上。
等到一切重归平静,耳边传来姜辰辰的提醒:“老师,郑秋等着喝汤呢。”刚才过于投入,我现在才注意到郑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正衣冠齐整地坐在卧室一角的小沙发上。“哦,郑秋你好。抱歉刚才太投入了。你过来吧,我马上出来。”我边让位边看向女学生的丈夫。他们夫妻显然已经商量过细节。郑秋直接脸朝上躺到床上,姜辰辰起身跨跪到老公的面前,把湿漉漉的屄对准男人已经张开的嘴。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屄中直接落入下面等待的口腔,紧接着又是一大股。“老公你先别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好品尝一下老师的汤。”姜辰辰边说边移动身体,用黏糊糊的屄把郑秋的脸涂抹上一层精液和屄水的混合物。在绿帽和淫妻这个游戏中,小两口显然已经找准了各自的角色。
十多分钟之后,一丝不挂的我和姜辰辰重新躺回床上,郑秋已经把自己清理干净,站在卧室门口说,“老师谢谢你。我去办公室了。辰辰今天在家陪您,你们尽兴。辰辰你别忘了三点半接孩子。拜!”关门声响起,家中只剩下一对重启奸情并得到绿帽男人祝福的师生。接下来的六个钟头,除了中午时分赤身裸体地去厨房吃了一顿方便面,我们一直到在床上重复三件事情:肏屄,聊天,用手和嘴抚慰彼此的生殖器。聊天的内容自然包含各自在以往五年中的“夫妻生活”。
我着重讲述了燕子夫妇、小吴姒媛、和王蔷,其余的人变成了简单的数字,让姜辰辰知道她妈妈经历了除我之外的九个男人。“你要做这个王蔷的师姐了。”我说。“只要我妈开心就行。她前半辈子为了我守了二十年寡。以前我不懂其中错过的东西。”姜辰辰说,然后也说了她和郑秋的经历。
绿帽子这个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完全放弃。刚刚到了新的城市和新的学校,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孩子,郑秋没有多少精力寻找做王八的机会,姜辰辰也同样没有时间和心思配合。直到半年之后,一切步入正轨,郑秋才联系上一个候选人,结果面对面接触了两次之后,他和姜辰辰都不满意,于是第一次努力无疾而终,郑秋的头发在第一年没有染上任何绿色。不过这次尝试也让郑秋确定了最合理的寻找范围:临近大学的华人文科访问学者。这个群体最大程度地不会跟姜辰辰的工作产生任何交集,而且也相对比较成熟,避免在人际关系上造成后遗症。
至少对于郑秋来说,转机出现在第二年秋天。他在另一所大学的研究生住宅区的公告栏上贴了一张中文的寻友启示,大意是已婚少妇寻已婚独身访问学者做固定男友。结果很快就有人毛遂自荐,其中有听到电话中郑秋的男人声音被马上吓走的,也有理科专业被郑秋以其它理由过滤掉的。最后入选的是一名国内某985大学的社会学系副教授Z。郑秋约他一起吃了一顿饭(看来郑秋的绿帽之路总是从吃饭为起点,哈哈!),感觉Z挺实诚,而Z也看了姜辰辰的照片,兴高采烈地表示了深入交流的意愿,还让郑秋当场拍了生活照带给姜辰辰看。于是姜辰辰参加了下一个周末的三人午餐,Z也拿出了刚刚在学校门诊做的性病检查报告。午餐结束后,三人直接去了Z从别人那里转租的单间公寓。Z已经准备了安全套,在郑秋面前变成姜辰辰的第三个男人。
此后,姜辰辰每周一三五晚上送屄上门,每次都是肏完就走绝不缠绵更不过夜。郑秋的唯一要求就是姜辰辰被肏过之后不要冲洗,以便于他享受原汁原味的刷碗过程。Z显然对这样的安排也非常满意。访学本来是一年时间,但是他以科研计划不宜中断为理由专门申请延长一个学期,一场奸情总共维持了一年另三个月。Z在年底放寒假时回国,郑秋按照老办法继续寻找下一个替补。郑秋这里还没有结果,Z突然发来短信和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说他的一个同事F将在夏天来同一个学校访学。F已婚有一个孩子,几年前刚刚拿到博士学位,这次访学是为了积累资历为提职做准备。F的条件看起来挺不错,于是郑秋同意暂停给老婆找男人,忍耐几个月等待F。
F从Z那里听了不少关于姜辰辰的事情,早早办妥了所有的出国手续,8月初就热切地联系郑秋,说已经到达并特意申请了单人居住的学校公寓。剩下的步骤和Z大同小异。F的性欲比较强,几乎每次和姜辰辰见面都要在一个多钟头里连肏两次,而且周末还经常邀请姜辰辰去开一次快枪,英语叫a quickie。不光如此,F有个大蘑菇一样的鸡巴头,几个进出就能把姜辰辰“刮”得酥痒难耐忘乎所以。就满足性欲而言,姜辰辰显然更加喜欢和F的交往。
F还没有来之前,Z就跟郑秋半玩笑半认真地预测,F肯定也会申请延长访问期限。事实证明预测成真。F不但同样延长了一个学期,而且在最后两个月里希望每天都能肏到姜辰辰。姜辰辰不想过分牺牲晚上和孩子老公在一起的时间,但也享受和F的肉体刺激。结果是临时调整时间表。每周二四哄睡了孩子去和Z做床上运动。周一三五下班后直接去开快枪,然后回家做饭吃饭陪孩子。
跟我讲述这段的时候,姜辰辰嘻嘻地笑着说,因为郑秋仍旧要求她保留原汁原味,她每次被F肏完之后直到孩子睡着,三个多钟头不洗屄,她自己都觉得下身骚乎乎的隔着衣服都能闻到。可郑秋偏偏觉得这样更刺激,每次吃起来特别兴奋。“老师,我今天一天都不洗,晚上好好慰劳他一次。”
姜辰辰的描述不但没有让我吃醋,反而令我无比兴奋。我把再次涨硬的鸡巴从这个科研新秀的身后塞进她滑溜溜的屄里,在那一声声与知名学者的公共形象完全不匹配的呻吟中扎扎实实地肏动着,口中也没有闲着:“辰辰,你既然和你妈一样喜欢被大鸡巴肏,那就等你那个师弟兼师妹来了,老师让你尝尝真正的大鸡巴是什么滋味。”
姜辰辰一言不发,但是加大了骨盆的前后耸动,直到在阴蒂被我不停揉搓的多重刺激之下,和我同时达到今天的第二次高潮。休息了好一会之后,她伸手轻轻冒着我的脸说,“老师,咱们俩亲热的时候,你说什么色话脏话我都爱听。可是吧…”她用手握住我的软塌塌滑溜溜的鸡巴,“您的这条肉,是我唯一愿意跟我妈共用的。别人的,不可能。”嗯嗯,这些话特别“姜辰辰”,可以骚浪可以调皮,但同时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底线。我伸手抱住她。“我懂。说归说。你我的关系由你划界。”我说。我所得到的,已经超出大部分男人。我满足。
“老师,”姜辰辰停了一小会接着说,“郑秋又细又小,满足不了我。我在床上挺骚,我知道。不过无论是从我的心里还是我的身体需求,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够了。这次换工作我没有告诉你,其实xxx大学也想我去,不但名气更大而且有些待遇比这里好。是他们从同事那里听说我要换工作,主动跟我联系的。可我一点都没有动心。如果不能回到您身边,我在原来的学校已经驾轻就熟了,我哪里都不想去。”
早上和上官雯的对话让我想哭,现在姜辰辰的这番话再次让我的眼睛变湿。我前半辈子的情感生活基本上是在各种压抑和冲突中度过的。至少在我这里,老天是公平的,让我在四十岁之后遇到了这对母女。她们可以在床上尽兴地享受不同的男人,但是她们给我的却远超出性欲的放肆表达。我从她们两人那里得到了真情和依恋,那种彼此理解的相依为命,那种基于信任的身心托付。我感恩,也会用余生来珍视和回报这无价的缘分。
到了下午,姜辰辰去夏令营接孩子,我直接开车回家。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在厨房中忙碌的上官雯,我径直走到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一动不动地感受怀中的柔软身体和她头发散发出来的让人放松的香味。“老公这是怎么啦?”上官雯转动脖子亲了我一下,笑眯眯地问,“不是又心虚了吧?”
“不是心虚,是满足。有你和辰辰。我上辈子一定感动了漫天神佛,让我这辈子遇到你们母女。老婆,我特别满足,也特别想跟你说,谢谢!”
我白天和姜辰辰说到今后的安排。以王蔷的到来为界,之前我每周去姜辰辰家两次,之后三到四次。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上官雯的性生活当然将以王蔷为主力,姜辰辰这边以我为主力。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证和上官雯的亲密时间。即使是郑秋,每隔几个星期也会把细小的鸡巴放在姜辰辰的屄里抽动一番。全身的大面积接触,鸡巴和阴道壁的往返摩擦,射精时特有的哆嗦,精液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的感受。这些都是增进男人和女人关系的良药。
周四早上再次在姜辰辰家和她做爱。等到郑秋连喝带吸吃光我排泄到他老婆屄里的精液心满意足地去上班,姜辰辰突然跟我说,“老师,郑秋想再要一个孩子。”
这完全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姜辰辰跟我说,难道是她有什么顾虑?“你想要么?”我问。
“我也想再生一个。”姜辰辰说着,把裸露的身体贴在我身上。
“那不就简单了。而且你现在已经功成名就,有了终身职,更方便你协调计划工作和生活……”我说,但是被姜辰辰中途打断。“老师,郑秋的想法,是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姜辰辰给我生个孩子!自从前一次婚姻进入困境,我就从来没有想过和前妻再生一个孩子。跟上官雯交往之后,这个事情也没有进入考虑之列。毕竟当时她已经四十七八。就算还有月经也是绝对的大龄产妇。这种可能会危及亲人健康的事情,我得多么自我中心才会提出要求?可是和姜辰辰…她才31岁,而且不是初产,正是女人最适宜做母亲的年龄段。想到她被自己的老师肏大肚子,怀上她妈妈的丈夫的种…
我对自己的黑暗面有客观的认识。但也正是这些邪恶的内容让我马上想到种种现实的问题。“辰辰,我当然想让你给老师生个后代。不过呢,我必须要弄清几件事。第一,怀胎生产哺乳都需要时间和精力。这真是你想要的?第二,郑秋如今一心想当王八。可是让老婆跟别人肏屄和让老婆跟别人生孩子可不是一码事。前者随时可以叫停。只要愿意忘记过去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后者呢,孩子生出来就会成为你们婚姻的一部分,以后即使后悔也毫无办法。第三,我和你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她的意见我百分之百会尊重。”
姜辰辰的回答简单明了。首先,她愿意和我生孩子。据她自己说,其实当初和郑秋讨论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过让我下种。“反正我的生殖器官大部分时间都是您在使用。交配行为的生物学意义不就是繁衍后代吗?”她说。至于郑秋,姜辰辰认为这个新要求肯定不是刚刚被想到的。“别看郑秋的绿帽子口味越来越重,他同时也是个特别理性的科学家。他的决定从来不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好吧,唯一的变量在上官雯。
当天晚上,我向上官雯做了详细的汇报。我刚刚说完,她毫无迟疑地说,“我赞同。”
这么干脆?难道她们母女早就沟通过了?只听上官雯解说说,“文之你知道吗?嫁给你是我后半生做的最好的决定。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给你生个孩子,让我觉得咱们的后半辈子还不算圆满。我生不了,可辰辰是我生的。她这也算是替我弥补遗憾了。只不过呢,”她略微停顿,眼神里透着恶作剧的光,“你成了我外孙的爹,以后可就是我女婿啦。来,叫声妈。”
“我十年前开始肏姜晨晨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我丈母娘了!”我嘴上迎战,两手在上官雯的身上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