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开学,而且多半年来都是通过临行前雇用的管理人来遥控实验室,所以我回来之后一连十多天忙的一塌糊涂,甚至没有剩余精力来陪伴“坐地能吸土”的老婆。而这也是我真心感谢上天居然让我遇到上官雯的原因之一:她可以彻底放开地去享受生活,天天和其他男人淫荡地交欢;但也可以为我创造一个完全不被干扰的工作空间,让我每天很晚回到家中可以马上吃到可口的热饭热菜,然后和我相拥入睡而没有任何额外要求。我的感激发自内心,当然也并不只停留在内心。上官雯的情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我作为她的男人有义务帮助她实现自我。于是在回来一周之后,我打通了小吴的手机。
“叔叔好!你们回来啦?”小吴听起来很开心。
我问他什么时间方便来我家,他说周六就可以,而且还为我们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是一个惊喜。我们说好周六中午先去附近的印度餐馆吃自助餐,然后来我这里。
晚上回到家,我一边用手指把玩上官雯的肥大阴唇一边说了这个安排。“小吴的鸡巴头挺大的。整体上跟王蔷没法比,但聊胜于无吧,”我说,两个手指顺畅插进已经年过五十却湿滑依旧的阴道。“无论我这里是空着还是满着,文之都是我的好老公。”上官雯笑眯眯地抱紧我,嘴唇对嘴唇亲了一口。
周六中午,我们走进餐馆时有些出乎意料。小吴已经到了,但身边还站着一个对于东亚体型而言略显丰满的女孩子。“叔叔阿姨好!这是姒媛,我女朋友,也是现在的校友。”
“叔叔阿姨好!”
“你好!”我和上官雯分别跟姒媛点头问候,我心里不免开始分析起来。第一个反应是小吴有了女朋友,想通过这种方式婉转告诉我们终止以前的关系。但这个判断马上被推翻。如果小吴想终止,电话里直接说反而更加干脆利落,没有必要化简为繁。再加上他当时用英语说要送给我一个惊喜。英语里的you不分单复数,我自然理解为复数,包含我和上官雯。现在看来…
自助餐的选择不少。小吴的盘子里多一半都是印度式的炖羊肉。他一边吃一边向我推荐,还笑着说我和他多吃羊肉,阿姨和姒媛都会很开心。对于中国人来说,这句话的内涵完全可以拥有我刚刚猜测的意思。我迅速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上官雯,笑眯眯的在吃蔬菜,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又似乎无意间用眼光扫过姒媛,同样没有任何反应。四人边吃边聊,小吴顺便介绍了他和姒媛的结识过程,无外乎同修一门课,做作业时彼此看对了眼。午餐结束,我貌似顺嘴问他们二位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上周不是都说好了,我们去叔叔阿姨家。”小吴干脆利索地回答。我看向上官雯和姒媛,两人都在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个男人。“我们是开姒媛的车过来的。叔叔我和你一辆车,姒媛和阿姨,可以吗?”小吴显然有话要说。
在去我家的路上,小吴简要说明了情况。他和姒媛刚开始交往就讲明自己和一对中年华人夫妻有特殊关系,而且希望继续下去,还问姒媛是否愿意加入。小吴承认如果当时女孩子反应强烈的话,他也不知道最终会如何选择。所幸姒媛很爽快的同意接触一下,于是有了小吴嘴中的惊喜。听着小吴的叙述,我不得不感慨如今的年轻人活得轻松。想想也是,人就这么一辈子,何苦为自己设立种种限制呢?而且话又说回来,小吴和姒媛一起做了几次作业就睡到一起,两人也可能只是互有好感而已,未必有长期打算。这是人家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操心。我婉转地询问他们的健康状况。小吴倒是很直截了当,说他们刚开始交往就去医院做了性病检测,都是阴性,而且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其他性关系。
回到家中,大家喝着饮料闲聊了一会儿,小吴率先捅破窗户纸。“叔叔阿姨,姒媛同意交换一次试一试。你们如果也同意的话……”
我看向上官雯。“我听你的,”她说。
几分钟之后,上官雯和小吴像以前一样去了主卧,我和姒媛也从客厅走进客卧。对我来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两周之前,我和霞也同样是第一次接触就共处一室,而且双方都知道下一步是宽衣解带。暗自摇头从脑子里清除“嫖妓”的联想,我看着姒媛的眼睛说,“那个…姒媛啊,我想小吴一定跟你介绍过我们的一些情况。不过他和我太太很熟悉,你我却是第一次见面。你如果有顾虑的话,咱们不必非要做什么,聊聊天就挺好,或者你想做自己的事情也没问题,可以用我的书房…”我的这些话既发自内心,其中也有自保的成分。万一这个女孩子感觉违背了自己意愿,接下来就可能是天大的麻烦。
没想到姒媛听完我的话竟然笑了,而且很开心的样子。“大叔你不用这么紧张。你们这个游戏听起来挺好玩的呀。吴昆一说我就想试试。成年累月跟同一个人,身体不出轨心思也会出轨。我看你和阿姨,是感情恩爱身体自由。挺好啊。”
在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20岁刚出头的女孩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透彻!难道真有人生而知之?只听姒媛继续说,“大叔,你的经验肯定比吴昆多,待会儿我给你尽兴地表现的机会。现在我想先去看看他们俩。你太太对吴昆这么有吸引力,我挺好奇的。”
话说到这一步,我确定姒媛对性事的态度是真的非常“开明”。放下种种顾虑,我们走进本就开着门的主卧。上官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小吴也同样全身赤裸,正趴在丰腴的大腿之间,头部一上一下地给年过五十的女人舔屄。上官雯长声呻吟着,两只手搭在小吴的脑后,似乎要把男孩子的头整个按进自己的身体。两人都极端投入,完全忽略了我和姒媛的出现。我们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淫荡活动。很快,上官雯的呻吟变成压抑的尖叫,骨盆高耸全身颤抖,双手也加强了压迫的力度。而小吴在女人的尖叫刚开始减弱时就迅速爬起身,扶着直挺挺的鸡巴对准身下的阴户用力前挺,瞬间让紫李子一般的大龟头消失在上官雯的两大片小阴唇之间。
同样的场景对我来说已经很熟悉,但仍旧令我体验到一种独特的震撼。随着床上二人的剧烈交合,我感到胳膊被抱住,才记起身边还有姒媛。我看向她,她也在看我,眼中亮亮的,面色通红。“想要?”我小声问她。她没有回答,却拉着我走向客卧。“关门吗?”我问她。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到了这一步,我再继续矜持就太不合时宜了。转瞬间,房间中只有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两副赤裸的身体。女孩子躺到床上,张开两腿,“大叔,上来。”
以我仍旧算是有限的性经历来看,姒媛的屄算是“标准屄”,除了阴唇的颜色较浅之外和霞的各项“指标”基本一致,阴毛不多不少,阴唇不大不小。我跟着她爬到床上,一只手抓住丰满的乳房,把已经变硬但仍旧精致的小奶头含在嘴中,连吸带舔,手中也没有忘记适度地揉捏那团软肉。奶头的主人轻声的呻吟着,两条胳膊抱紧我的脖子,“大叔,大叔,大叔…”。我努力地舌耕着,用触觉、嗅觉、味觉以及视觉体会这具几乎相差三十岁的身体。平心而论,年龄差对我来说并不具有特别的意义。如果非要让我选择,我反倒觉得上官雯和丁琳这样的成熟女人更容易搅动我内心的情欲。说不清为什么,模模糊糊地好像是觉得年轻女人的性行为在根子上是为了传宗接代,是被宏大任务驱动的结果;而履行过生育职责的中老年女人仍旧和人上床才是真的淫荡,真的喜欢挨肏。
无论我的感觉是否说得通,作为一个男人仍旧被眼前的肉体所刺激。正好听到姒媛带着哭腔提醒大叔她还有“下边”。我在她的两个矗立的小奶头上各自用力嗦了一口,问她是想我舔下边还是肏下边。“都成。快点。”她回答。
我下床站到床边,顺手抓住她的腿弯把她粗鲁地拉到床边,一只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对准粉红色的阴道口直插进去,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耻骨部位,拇指自然下垂按在肿胀的小屄豆上。随着姒媛的大声嘶叫,我开始了鸡巴的往复直线运动和手指的圆周运动,而且都维持在人类所能达到的高速。说不清过了多久,我喷射了,疲软了,一动不动地瘫在女孩子的身边。
“大叔你挺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会速战速决呢。”耳边传来姒媛的声音。
“那是!你这么年轻漂亮,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啊!”我恭维她,兼带着自夸。
我伸手从枕头边拿出纸巾,分开姒媛的双腿擦拭外阴和身下床单上的精液。“你呢,刚才感觉还行?”我问。
“挺好啊。你又揉又插,让我来了两次。”她看着我回答,眼神亮亮的,“哎大叔,我要是缠上你,你怕不怕?”
我躺回到她身边,顺手抓住肉肉的乳房,揉了一小会儿才说,“以前没有想过,现在想也没有这个可能。你们年轻,以后会有太多的选择,现在不过是在体验生活。你们朝气蓬勃来日方长,我们日薄西山,估计再过几年就不得不退出性生活的舞台了。”
姒媛听完我的长篇大论,转身面对我,一整条丰满的大腿抬起来搭到我的腿上,“嗯,大叔这个借口不错。”
我继续揉捏她的乳房,静静地感受着贴在腿上的阴毛和湿漉漉阴户的质感。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们四个人似乎复制了当初跟杰克燕子交往的模式。每周交换一次,通常是周六中午一起吃午餐,下午大家赤裸相见,是否过夜看情况而定。姒媛的家庭显然不是杰克和燕子那种巨富之家,但足以让她买车并自己租住一个两卧室的公寓。小吴现在也住在那里,担负一半租金。偶尔心血来潮,女士们索性交换着去对方的家中接连住上几天。以男士的住处为基地是因为我家更便于我上班,而姒媛从我家开车去她们学校的时间比从她的公寓去只多几分钟。至于上官雯,反正无需上班,用她半玩笑半自嘲的话来说,“无论住在哪里都要给男人肏。只要知道婚姻稳定老公满意就成。”
对于这段新的关系,我的心态貌似精神分裂。从性交往本身来说,姒媛很放松,也愿意尝试种种姿势和玩法,无论喜不喜欢都直接表达出来。彼此开诚布公,使我可以专心享受生理和心理快感而无需小心翼翼。有一次我们四人在主卧的大床上并排性交,我情之所至地问姒媛想不想给阿姨舔屄。没想到她直接把小吴从上官雯身上推开,撅着肉乎乎的白屁股跪在老女人的两腿间对着那个湿漉漉的肥大黑屄连啃带嚼。不到一分钟,床上床下就连接成了一个两男两女的链条。我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姒媛,姒媛跪趴在我面前舔上官雯,上官雯仰面横陈床上、头垂在另一边的床外,小吴站在床下把上官雯的嘴当成屄而大肏特肏。从这次经历开始,我们自发地尝试了各种组合。比如姒媛面朝上平躺,我肏她的屄;上官雯跪骑在姒媛的脸前,一边和我接吻一边享受姒媛从下边给她舔屄和小吴从后面抽插她的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吴肏上官雯的时候,姒媛也曾经直接坐在阿姨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嫩屄在阿姨的脸上蹭来蹭去,通过皮肤的摩擦达到高潮。
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对于和姒媛的性接触是什么感受。回答是她对女人没兴趣但也没有特别的反感。“小女孩干干净净的,她愿意配合你和小吴让我舒服,我不介意让她舒服。”她说。
但另一方面,哪怕是在和姒媛情到浓处之时,我仍旧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完全没有跟姜辰辰或者燕子之间那种心理层面的亲近。说穿了,我和姒媛只能算是炮友吧?偶尔,我会质疑这种心态是否对这个女孩子公平。但理智地去想,也许这种关系才算是夫妻游戏中最健康的状况。记得从网上看过一句话,“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这样的结局是好是坏,当事人冷暖自知。但是对于玩交换的夫妻而言,避免发展出感情的投入对于各方都是最佳结局。我感激在生命的后半段结识了姜辰辰和燕子(以及她们的丈夫),但是这种对我来说算是“频发”的经历其实属于此类生活方式中的特例。事先无从预判,以后再现的概率也不会很高。
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夫妻与燕子杰克的关系。我们仍旧会时不时地视频。杰克和上官雯的主要内容是看着彼此的生殖器聊骚,我和燕子除了这一层必有元素之外也会像父女那样聊生活聊工作聊下一代。燕子和杰克希望我给她们的男孩子起个英文名。“你是我儿子的姥爷,也比我们更加熟悉北美社会。你当仁不让哦!”燕子半撒娇地说。
我为此专门查找了好几个英文姓名的网站,从中选了三个我认为涵义吻合她们对孩子期待的名字,把最后决定权留给娃娃的父母。在这个过程中,我意识到一个有趣的文化差异。中文名是姓组成一个封闭集合,即所谓的百家姓(当然数量远大于一百),创造性完全体现在名。换句话说是名多于姓。而英语的名构成封闭集合,反倒是姓更加多样,如果只考虑英文本身的状况,是姓多于名。中国人重姓,英美人重名。另一个解读是中华文明重视家族,欧洲文明偏重个体。
回到这个故事的主题,燕子出了月子之后,终于和永有了负距离接触。平心而论,虽然这是必然发生的事件,但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起,居然感受到一丝不舒服的醋意。大概当时的面部表情有所体现,惹得燕子格格儿笑着问老爸是不是吃醋了。我犹豫了一刻,点头承认心里泛酸,反倒让燕子红了眼圈,又哭又笑地说她知道老爸心中很在意她这个闺女。
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至今没有想通。上官雯和其他男人的交往,从始至终都只让我感到刺激和兴奋,从未让我吃醋。这说明我不在意上官雯吗?我扪心自问绝对不是。上官雯的性格和身体都让我很着迷,我发自内心地在意她的喜怒哀乐,愿意和她共度余生。如果真的让我在上官雯和燕子之间选择一个做老婆,我肯定会选择前者。可是为什么反而是燕子和我之外的男人性交,让我吃醋呢?我把这个迷藏在心中,算是给上帝出了一道题吧。
北美大学的暑假通常从五月中旬开始,直到九月初结束。课虽然停了,但是实验室的各项研究课题照常进行。在七月初的一次视频中,杰克说他们的“队伍”可能会壮大,因为他在某个社交网站上遇到另外两对保持交换关系的同城华人夫妻,都是40出头的空巢族,即孩子出去上大学,家中只剩下衣食无忧却突然拥有大量多余时间和空间的中年夫妻。他们的初步印象不错,打算进一步接触一番。到了月底,他们四对夫妻终于见了,换了,还成立了一个club(中文通常译成俱乐部;“部”好像不太准确,但是“俱而乐之”倒是恰如其分),邀请我和上官雯加入其中。杰克发了几张他们八人聚会时不含任何色情内容的照片。两对新夫妻虽然不是出类拔萃的俊男美女,但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再次验证了我以前的感受:玩夫妻游戏的人,至少是华人,大致上对自己的整体情况有一个自我评估。我们夫妻二人经过商讨,决定八月中旬再去一趟D市。
当天晚上,我侧身躺在上官雯身后慢慢地边肏屄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嘴中和她算账。“老婆,这次出行,我算算你这个屄的挨肏记录吧。不算辰辰她爸和我,你有杰克、杰克的表弟、西门、小吴、永、我的同学Q,王蔷,再加上两个新男人。两根婚内的鸡巴,九根婚外的鸡巴哎。老婆,爱你。”我说着,下体的往复直线运动开始加速。上官雯没有说话,只是前后耸动屁股用湿漉漉的屄迎合我的进出。
两周之后,我和上官雯再次在D市机场见到接机的杰克和燕子,然后是可以预期的欢迎仪式:杰克紧搂上官雯,燕子抱住我的脖子,两腿环绕我的腰,熟悉的树獭姿态,只不过大树和树獭目前都披着展示物种文明的衣服。顺带感叹年轻人敢于公开表达欲望和情绪的勇气,我们两家人高高兴兴地走向停车场。车中开着空调,却能感受到情欲的炽热,好在杰克能够协调小头(鸡巴头)和大头(大脑)的关系,让我们四人平安回到他们的家中。
他们的小宝宝在睡午觉,负责晚上照看孩子的保姆也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做日工的保姆从冰箱中给大家取来饮料。保姆看起来三十上下,典型中美洲人种的肤色和容貌。对于杰克的手在上官雯身上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和燕子时不时落在我脸上的亲吻,保姆视而不见,既表现出职业素养,也应该已经屡见不鲜。清空面前的饮料,交换配对的男女们当着保姆的面双双走进各自的卧室。出于对保姆的基本尊重,我们随手关上卧室的门。
夏天穿的衣服少。我和燕子转眼间就已经赤裸相见。燕子把我推到床上,在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一口含住已经支棱起来的鸡巴。感受到下面被温热柔软的负压所包裹,我伸手抓住燕子的屁股蛋,“闺女,转一下身子。爸想看看你刚刚生过外孙的小屄。”
燕子的嘴中动作不停,以我的鸡巴为圆心移动身体,调整成我下她上的69位置。我的两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把两团雪白的软肉向两旁掰开,展露出放射性皱褶中间的肉褐色肛门和久违的小巧阴户。大小阴唇的颜色似乎并没有明显变化,小阴唇充血分开,中间的嫩红色粘膜一览无余。在重力作用下,阴道前壁有所下垂,从我的角度看来是一个手指粗细的肉洞。
“以前有这个洞吗?”我暗自想,似乎从没有注意到。看来,生孩子会让屄变松也未必没有道理。
看着已经做了母亲的小屄近在眼前,我淫性陡增,一口把燕子的半个屄吃进嘴里。燕子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扭动骨盆把整个屄在我的脸上磨来蹭去。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如同泉水一样流进鼻孔和口腔,让我不得不一口接一口地吞咽咸滑的汁液。我不由想起当初姜辰辰给老师“解渴”的场景。我生命中的这些女人啊,每一个都值得我珍惜和恋恋不舍。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享受女人吃我的鸡巴却从来不能通过口交而射精。
在燕子被我舔到高潮之后,我翻身把她推到床上,扶着沾满她的口水和我自己润滑液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的小屄一杆到位。突然的全程入侵让燕子大叫一声,然后马上弯起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用她惯用的树獭抱缠紧老爸,让两人的接触更加严丝合缝。
赤裸裸的交配终于结束。燕子懒懒地瘫在床上,我也筋疲力尽地躺在她的两腿之间,头枕着她的一条大腿,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刚刚射入她体内的乳白色精液,从半张半合仍旧红肿的阴道口缓慢流出,又沿着屁股沟流过肛门,最终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爸,我的屄生过孩子,是不是很难看?”她伸手摸着我的头发问。
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摇头,“我刚才还在想,看不出任何区别。和你当小姑娘的时候完全一样。”
这句话让燕子噗嗤一笑,“一听就是假话。你见过我当小姑娘时候的屄?哈哈!”
我撑起身爬到她身边躺下,紧紧抱住她。“燕子,爸说得虽然夸张但内容是真的。你是爸的宝贝闺女,什么时候都漂亮都性感。你的屄再生几个孩子,仍旧是老爸喜欢的那个又紧又浪的小屄。”一边说着,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丁琳的老屄。生过孩子,已经往六十岁数了,不是仍旧紧凑吗?女儿肯定随母亲。
也许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和生理距离近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感知对方的思想。燕子的声音突然想起:“爸,跟我说说我妈。”我没有马上接这个话茬,原因不言自明。
沉默了一小会,燕子接着说,“爸你不用有顾虑。我当初给你们两人搭桥,就是觉得你懂得心疼女人,而我妈这些年没人心疼。如今我也当了娘,对她以前的一些做法有了新的理解,可仍旧觉得了解的不够多。你跟我说说你们在一起的事情吧…床上床下的事情我都想听。”
我听出燕子的真诚。放下顾虑,我和燕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我讲跟丁琳的第一次见面、讲她的老总派头、讲我陪她散步和休闲、讲她对了解女儿的渴望、讲她从美国回去后的最后一次交往、讲她怎样给我打开绿灯、讲我如何爱抚那个阴毛浓密的屄、讲我们肏完之后她仍旧想被我压在身下、讲她即使光着身子躺在我身边仍旧不忘让我照顾好女儿。随着描述越来越露骨,我再次恢复了坚硬,燕子的呼吸频率也开始加快,直到相差几乎二十岁的男女生殖器再度完成原始的组合。
第二天白天,杰克提到晚上的活动,并说新加入的两位男士以及永都想和上官雯一亲芳泽。吃过午饭,我和上官雯在书房卧室里休息,她突然说,“咱们当初说不能虚度下半生,没想到如今玩得这么疯。”
我知道她指的是晚上将至少跟三个男人轮流性交,其中两个完全就是陌生人。我伸手抱住她,“老婆,你要是有顾虑,咱们跟他们直说。来这里做客并不自动等于参加他们的活动。就算五家人都参与,也可以分到其余几天。”
上官雯安静了好几分钟,把我的手拉到她嘴前亲了以下。“文之,你懂我,我现在没有什么放不开的。只是在感叹以前几十年的活法跟如今的活法相差得天高地远。放心吧,我会享受每次机会,做老公的公共汽车。”
晚饭后,燕子家来了三对夫妇。我们已经和永、霞有过负距离交往。另外两对夫妻(姑且称之为A夫妻和B夫妻)在照片上见过,如今活生生地站在眼前。简单地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大家心照不宣地站起身,分成三组走进各自的交合场所。上官雯在A夫、B夫和永的簇拥下去了杰克的卧室,杰克带着霞和A妻使用书房改成的第三卧室,我陪着燕子与B妻进了燕子的卧室。
本来预想的尴尬没有出现。B妻干脆利索地开始脱衣服。燕子抱住我先亲一口,然后笑嘻嘻地说,“老爸你今天任务繁重,我只给你当助手吧,看着各位姐姐们怎样把你吸干。哈哈。”边说边解开我的腰带。等到我下身一丝不挂,燕子让开身,扶着我的鸡巴指向B妻。后者马上跪在我面前的地毯上,熟练地对着鸡巴一通舔吃操作。感受着来自下身的刺激,我告诉燕子老爸也想吃闺女的小屄。于是三人调整位置,燕子仰躺在床边,两腿张开搭到我的肩上。我则站在地毯上两手扶床支撑上半身的体重,附身给燕子舔屄。B妻跪在床与我的两腿之间为我口交。燕子很快达到高潮。我让B妻躺到燕子身旁,分开她的大腿,看到一个毛发茂盛的中年女阴,瞬间让我想起丁琳。
B妻的皮肤细白,但屄的颜色很深,除了浓密的屄毛衬托得两腿之间黑白分明之外,两片小阴唇的边缘也是暗黑色的。按照国人的世俗说法就是使用过度。我无法验证这个说法是否准确,但更加倾向于是每个女人在孕期产生黑色素的数量不同。脑子里想三想四,手和嘴却开始做起在别的女人身上实习过太多次的事情。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阴道,交替进行直线和圆周运动。嘴唇拱开阴毛找到光滑的肉豆,回馈肉豆主人刚刚对我的恩惠,耳中不时传来如泣如诉的呻吟。
也许因为我和B妻在此前毫无交流,我在给她口交时脑子反倒开了小差儿,竟然想到阴蒂和阴茎在生殖生理学中同源。胚胎发育的第五周在泄殖腔部位形成生殖结节,然后从第九周开始在雄性激素的干预下逐渐增大,最终发育成阴茎。如果没有雄性激素,生殖结节的自然发育结果就是阴蒂。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这算是给别人舔鸡巴吗?胚胎学知识我早就知道,却从来没有在给女士口交时引发这样的联想。都说空间距离产生美。看来情感的距离还产生理性思考。呵呵。
好在脑子中的活动没有影响嘴上的动作。B妻突然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她的黑毛阴户上,全身颤抖口中嘶叫。几十秒之后,她全身松弛瘫在床上,我顺势起身,把她的两腿弯成M形状,然后扶着鸡巴头对准黑毛中央一抹肉红的下部一击中靶,半根肉柱消失在这个陌生女人体内。我的前插后抽再次激活了B妻。我在上边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在下边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爽死了…爽死了…”。我感觉到集中在下身的酥痒在逐渐积累,把我带向那座让每个男人都无限痴迷的高峰,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上山的进程。
扭头看向卧室门口,只见杰克全身赤裸,蛇一般的瘦长鸡巴挺在身前向我们走来。我记起了和他的事先约定:我们两个男人中途换位,让我和上官雯在第一次加入俱乐部活动时就跟A、B夫妻都发生关系。我对着B妻的屄再次插入抽出,又眼看着杰克迅速用鸡巴取代我的位置。我附身吻了燕子的嘴和奶头,走进卫生间冲洗掉鸡巴上的粘液,去下一个卧室“履职”。
推开门,两位赤裸的中年女人正躺靠在床头聊天。霞蜷着腿,A妻则双腿呈M的姿势分开,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屄的通红裂缝,估计刚刚接纳过杰克。“女士们好!”我打着招呼走到床边。两位太太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让我产生一个错觉,似乎我成了宠物店里待选的小猫小狗。从姜辰辰开始,我已经接触过上官雯、燕子、克莉丝、丁琳、霞、姒媛以及B妻,和每个女人都必然有过第一次赤裸面对的情景,可是从来没有过这一刻的奇怪感受。也许是因为绝大多数情况都是一对一?即使刚刚在另一间卧室,虽然燕子也在场,但毕竟已经非常熟悉,所以只是B妻和我。而现在,霞本就不太熟悉,再加上A妻,难免让我产生被陌生女人围观自己身体的想法。这次聚会结束之后,我一定要问问上官雯有没有类似的感受。她被多名男人轮奸固然让我兴奋,但前提是不能让她觉得不舒服。
脑子随时可以开小差是我多年的习惯,并不影响我爬上床分开霞的双腿。霞顺从地把屄展露在我面前。看着两个近在咫尺的中年阴户,正在我思考如何在这两处“应许之地”尽可能公平地分配我的性能力时,霞的声音响起:“我不在安全期,你要是想射在里边就射海伦吧。”既然大自然为我做了选择,我把仍旧硬挺的鸡巴对准A妻的裂缝直插进去。注视着自己的分身在初识的女人体内隐现了几次,我转头问霞刚才杰克有没有肏她。“杰克刚才戴着套。”她说。听到霞的屄并没有和杰克的鸡巴发生直接碰触,我让她躺在床上,一条腿搭在A妻的胸前。我一边在身下的屄里进出,一边朝着霞的位置俯下身,把那只40多岁的暗黑色女阴吃进嘴里,不紧不慢地给屄的主人口交,同时腾出一只手把玩A妻的乳房。
刚才肏B妻相当于启程后走了一半的路,换房换人中断了进程,现在重新开始,算是退回到全程的三分之一再上征途吧。以大约每秒一个进出的匀速抽插了一会儿,霞率先被舔到高潮,把我的头从她两腿间推开。我全身压在A妻身上,下身加快了肏动的频率。我的身体极度兴奋,但不知为什么隐隐觉得脑子有些迟缓,或者说懒惰。不再去关心身下女人的反应,专注于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我在两三分钟里再次接近临界点,并且一鼓作气地让精液喷射进一个初次遇到的阴道。
事后总结,这次经历让我对自己有了更加准确的了解。我的确色心重,但并非《红楼梦》所说的渴望睡遍天下女人。对我来说,在容貌过关的前提下,充分沟通之后的一对一的淫荡交往才是最能让我放松和享受的方式。这种急匆匆和多人上床的场景,让我感到疲于应付,身体的快感和情绪脱节。公允而言,这应该和我特别在意女方的感受有关联。如果只追求自身的快感,从始至终只插一个屄总不如在不同的屄里进进出出更加令男人兴奋。可是我做不到这一点。肏B妻时惦记着燕子在一旁受到冷落,肏A妻时不忘给霞舔屄。别人可能觉得是烈火烹油艳福齐天,我只体会到两个字:心累。
再长的盛宴也有终时。晚上九点半,五个家庭十名男女再次衣冠楚楚地坐在杰克家的宽敞客厅里。我坐在上官雯身边,悄悄用手指在她的手心上划的个问号,她在我的手背上轻点两下。这是我们之间的快速交流方式,我问她怎么样,她回答没问题。这时的客厅里正在商讨接下来一周的活动。今天是我和上官雯来访的第二天。由于A、B两家都是空巢,所以有人提议我们这次做客的第三晚去A家过夜、第五晚去B家过夜,四六七依旧住在杰克家。我们在谁家过夜,谁家的太太全程陪我,霞也可以去同宿;而其余的老公们看自己的方便欢迎去宿主家为上官雯“服务”。这样的安排适合我的个人口味,也说明上官雯虽然是年龄最长的太太,但容貌和性魅力仍旧很高。尽管如此,以己度人,我不能确定上官雯对于同时接纳几个男人的感受。在搞清她的态度之前,我感谢了各家的好客邀请,说我们从来没有安排过如此紧凑的行程,需要商量一下再通知各位。
送走客人,杰克和燕子显然看出我的意图,和我们道了晚安之后各自回屋。
“老婆,今天的感觉怎么样?”我问,顿了一下又说,“其实我挺担心的,怕你不习惯或者…”
上官雯安静了一小会,伸手在我身上拍拍说,“一次超出两个人的确不习惯,不过也挺好。你呢,伺候四个女人,累不累?嘿嘿!”
我和她说了自己的感受,得到她的认同。“前两个人还挺舒服享受的,到了第三个就没什么感觉了,看着永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忙活,我差点笑出来。”她说。可见人数超额之后上官雯也同样脑子开小差。我俩还真是匹配的一对。
顺着这个话题,我和上官雯商量了如何回应刚才五方会议上提议,并且在第二天上午和杰克商定了接下来的安排:我和上官雯一直住在杰克家;临走之前由杰克再组织一次五家聚会;此外由其余三家自行排序,每晚一对夫妻来杰克家交换。这天晚上,我第一次目睹了燕子和另外的男人(B夫)肏屄,也经历了从略感不自在到完全不再有心结的心理过渡。天下的事情怎样解读,往往就是个人的角度问题。第六天晚上是五家重聚。我三分玩笑七分认真地说一个人为四位女士服务对我这位“老夫”而言任重道远。几位太太叽叽喳喳地笑着否认我对自己的定位,三位四十多岁的丈夫微笑着表示同情。最后的安排倒是让上官雯增加了一次轮番接客的体验:杰克、永和B夫排着队在杰克的卧室里肏上官雯,每人抽插几分钟之后就来燕子的卧室,加入我和A夫与其他四位太太的群交。结果排在最后的B夫在上官雯身上欲罢不能直到射精,然后通知A夫去跟上官雯结束这场轮战。
从D市回到家中已是八月下旬。大学很快就开学了,我们也恢复到和小吴两人的例行交往。每周来我家聚会一次,偶尔四人同床,大部分时间还是一对一。我们两家聚在一起时,姒媛和小吴一样用“叔叔”称呼我,可是一旦只有她和我,总是管我叫大叔。对于这件事,上官雯听说之后觉得特别好玩,于是在日常生活中也时不时地用“大叔”来替代“文之”,而且经常边叫边笑得花枝乱颤。我从内心里喜欢这种夫妻之间的活泼和玩闹。沉重古板是一辈子,轻松活泼也是一辈子。只要有条件,我永远选后者。前半生和前妻的那种压抑的生活,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了。
人到了一定年龄之后,会觉得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年底,小吴和姒媛再有一个学期就要毕业,两人都开始申请读研。有一次跟杰克他们视频,杰克提到专程来我家给阿姨过生日。圣诞节之后的第二天,杰克真的登门了,身边还有永。永是来我们附近出差。节日期间美国人都不愿意做这种工作,永毛遂自荐,“顺便”来看望上官雯。
当天晚上自然由杰克和永给上官雯陪睡。生日晚餐安排在第二天晚上,除了我们三男一女还有小吴和姒媛。晚饭结束后一起来到杰克早已在一家五星宾馆预定的总统套间。在“生日快乐”的背景音乐中,杰克、永和小吴轮了上官雯。第二天一早,我在姒媛的小屄里插了一会之后,按照事先的约定把她送到另外三个男人的床上,又把赤身裸体的上官雯带回我住的卧室。头天晚上,杰克和小吴分别两次在上官雯体内射精,永只射了一次。我把沾着姒媛屄水的鸡巴塞进自己老婆那个湿漉漉黏糊糊的大屄里,一边进出一边贴着她的耳边问她,我是在用一把刷子刷五口锅呢?还是在刷用了五次都没清理的同一口锅?上官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声音浪浪地反问我,“你想让多少男人在你老婆的这口破锅里翻炒鸡蛋清?”有妻如此,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