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应该还记得,燕子是三月下旬怀上的,预产期在12月底。丁琳放下公司的千头万绪,提前两天飞到北美的D市,在产院目睹了外孙的出生,一月五号飞回Z市,前后共七天时间。6号这天我没有去实验室。经过六个月的磨合,各方面都转入正轨,我和上官雯开始准备十天后离开。临近中午收到丁琳的电话。我知道她的行程,也从杰克那里得知燕子母子平安。电话里的丁琳听起来有些疲惫,在我恭喜她当外婆之后,她问我临行前还有没有时间去一趟Z市。我和丁琳交往一直遵循一个原则:只要上官雯在场,电话一律放在免提。我看了上官雯一眼,见她很认真地点头,就说当然有时间,也希望听她当面说说燕子和孩子的情况。“那我告诉助理给你定明天上午的高铁。”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么急,是不是燕子那边有什么情况?”上官雯略显担心。
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坏消息,毕竟以杰克和我们的熟悉程度,在生儿育女的事情上没有必要遮掩什么。“如果不是燕子,那说不定你这次就要做新郎了。”上官雯笑眯眯地说,挑逗的眼神不加掩饰。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并非小肚子鸡肠的女人,所以尽管我对她的话不以为然,却没有去辩解或纠正,反而貌似认真地说,“也是啊,我在太太的大游泳池里畅游了好几个月,也想再享受一下新娘才有的羊肠小道了。”
“切!”上官雯做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丁琳就一定是羊肠小道。没准她就是座水库呢?”在我们之间这种独有的夫妻调情中,我收到丁琳助手发来的车票信息,第二天早上九点发车。在上官雯帮我收拾行装时,我打通了王蔷的电话。“哎王蔷,我季文之。你这几天忙不忙?”
“老师我除了准备考试没有别的事情。您说。”我顿了一下,“如果你不算太忙,可不可以明天晚上来我家住?我明天要出差,要是你能过来陪你师母的话,我会更加放心。”王蔷没有丝毫犹豫,“老师我完全没有问题。您放心出差吧。”
跟王蔷接触越多,越感觉这个学生虽然看起来孤僻,但情商极高,应该是来自成功父母的遗传。我没有讲出差的细节,她就根本不问,只让我放心做自己的事情。其实我的直觉也告诉我,无论丁琳为什么刚从女儿那里回来就要见我,这次大概不会如以往那样只住一晚。也许上官雯的第六感很可靠?我不确定,但仍旧难免产生带有颜色的臆想。“老师您还有什么嘱咐?您说,我保证办到。”电话里再次传来王蔷的声音。“哦,没有了。你能来陪师母就够了。多谢!我转告你师母。”我放下电话,心里想的是,你个小伪娘来我家住,可以整晚用一斤多重的鸡巴给我老婆疏通管道,你老师还能再提什么要求?
第二天中午,高铁刚刚到达Z市,丁琳就发来一条短信:你想住往常的套间还是直接住在我那里?看来这次真的不同以往。也正因为不同以往,这个新添加的选择也应该是丁琳所希望的,否则不是多此一举吗?她们这个阶层的人绝不会在意一个宾馆套间节省下来的那点小钱。“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想沾个光吃个软饭,感受一下富人的奢侈。”我回复。这段话有些冒险,却同时照顾到两种可能性。如果丁琳的确有上官雯猜想的意图,“吃软饭”这个说法的明显内涵直接表明了我的态度: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男人。另一方面,假使丁琳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充其量是和已经熟悉的女士油嘴滑舌,后面的“感受富人奢侈”就是我的重点。瞧瞧本教授的语言艺术。啧啧!
到达宾馆之后,我按照丁琳的短信直接去了通往她高层公寓的电梯口。一位女士已经等在那里,确认我的身份之后给了我一把电梯钥匙并说明了用法。在电梯上行期间,我想到这位女士的着装不是宾馆服务人员的工装而是职场白领的西装。看来是丁琳的直接手下,她信任的人。事情越来越值得期待,我甚至感觉到身体某些部位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进入丁总的宫殿之后,迎面的影背墙前面小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已按你平时的口味预定了午饭。午餐后随便找间卧室休息一下。我处理完公司积压下的事情就回去。随便哪间卧室都成?这是对我的考验或者试探吗?我暗自笑笑,排除了她的主卧室。无论这是不是丁琳的考验,无论她想试探的是什么,我就是我,不会对还没有确认亲密关系的女士做任何超越常理的事情。
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间是下午3点3刻。我拿起手机,听到丁琳的声音:“没有吵到你吧?我刚完事,在路上,四点左右到家。一会见。”
“好,一会见。开车注意安全。”结束通话,我到盥洗间整理了一下头发,还刷了牙。看着镜子的中年男人,我心里想着,这是准备听丈母娘聊家事?还是要跟丈母娘袒呈相见?既来之则安之吧。
半年来跟丁琳见过近十次,聊天吃饭听歌剧逛商店,其实已经很熟悉了。这次她刚刚从国外回来,我预期她会比较疲劳,没想到却被惊艳。她的头发高高挽起,西装衬托出中年女人所能拥有的最佳身材,脸上的淡妆恰如其分地凸显了五官的优点,同时又合理地弱化了年龄的痕迹,不给人欲盖弥彰的印象,反倒展现着时间和经历赋予成功女人的魅力。平心而论,丁琳算不上美丽,但是整体的感觉很养眼。“熟女的极致,”我暗自给她打了分,在脑海中的某个角落却突然想起燕子那只又骚又浪的小屄。
“丁琳你好!”我点头打招呼,我们之间已经超越了握手致意的陌生人阶段。
“你好。”她说着,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我在对面坐下,把刚刚沏的的茶递给她。“我听杰克说燕子母子平安。外婆这几天辛苦了。”我说。
丁琳笑笑,跟我说起外孙和燕子,可以看出来她非常开心,也消除了我本就不大的担心。就在我说起从杰克发的照片上觉得外孙不太像姥姥的时候,丁琳突然沉默下来。我看着她,完全猜不到她为什么会心情突变。
“燕子做了母亲,我有了第三代,我心里特高兴,就像生命突然又有了新的意义。”丁琳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你知道吗?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的时代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后代的后代已经入场。这些年忙忙碌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老……”
我看着眼前这个明媚照人的女人,心里不由泛起一份同情。燕子说的没错,她一个单身女人,在家族企业面临危机的时刻挽狂澜于既倒,在众多男人的世界里维护着一片天地,唯一的女儿还不在身边。燕子看似有些叛逆,其实血肉相连,她懂她妈妈,也心疼她妈妈。大概,燕子以母亲的身份跟丁琳沟通的不错。
我的猜测被丁琳的话所证实。“这次陪在燕子身边,她跟我说了很多。不得不说,她活得比我潇洒。”这是在隐指燕子的婚外乐趣?无论如何,明智的选择是我只做听者。丁
琳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换一个…问你个事儿,你如果不想回答就直说。”我笑笑,直觉地感到快要接近这次应邀出行的真正原因了。
丁琳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这半年定期来见我…有没有让你太太感觉不太合适?”
我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一方面,这个问题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合理的。一个已婚男人,频繁地专程去见一个单身女人,作为男人的妻子感觉不舒适是人之常情。可另一方面,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又显得明知故问。我们夫妻一直在玩交换游戏,而且对象是丁琳的女儿和女婿。就在我和丁琳第一次视频的时候,两位妻子都在送屄上门给对方的丈夫肏。在这样的生活方式中,我老婆对于婚外性的态度不太可能放不开,就如同燕子也接受自己丈夫肏别人的老婆。我决定冒一次险。
“燕子妈妈,你能开诚布公地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理解有两点。一是你作为母亲,想进一步了解女儿的心态。天下父母心,我敬重你。第二点说明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信息交流或许可以更加深入一些,涉及超出普通朋友的内容。我这么理解对吗?”我问丁琳。她点点头认可。“既然这样,我给你看一段录像,也许你看完就知道问题的答案了。不过呢,录像是成人内容,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甚至反感。如果适得其反,我不如直接回答你,我太太不但不介意我来见你,而且还支持咱们交往。”
丁琳飞快地看我一眼,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给我看看你这段录像吧。到底什么内容值得让你先打预防针?”我拿出手机,找到唯一的一段上官雯和王蔷的肏屄记录。“看这个。哦,如果反感就把手机还给我,可别摔手机啊。我们穷人舍不得糟蹋贵重物品,而且这个录像是唯一的记录,我还想以后慢慢欣赏呢。”
“贫嘴!”丁琳撇我一眼,眼神中说不清是责备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她接过手机开始播放,十几秒钟后抬起头看着我,“你太太还是同性恋?”
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录像开头我太太和王蔷穿着衣服接吻的场面。我笑着摇头说,“不是,你继续看。”
丁琳安静地看完了十几分钟的录像,屋子里只有手机传出的喘息和叫床的声音。“那个女…那个男扮女装的人是谁?”她问。
“我的一个硕士生,”我回答,简要讲述了我们和王蔷结识的过程。“这个孩子的…这个孩子天赋异禀,我太太非常享受。最近几个月,她们天天都…你知道。”说实话,跟丁琳谈论性事很累心,因为太多的词语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点头表示听懂了,然后补了一句:“你说话不用拘束。我都往60岁上数了,什么话没有听过。”
“这段录像回答你的问题了吧?”我以问代答。沉默了一小会儿,丁琳幽幽地说,“你们活得够随心所欲的。”
“算是吧。”我表示同意,“其实普通人也只有老天爷给的很少几条渠道来享受这几十年生命历程。如果不算财产和权力的话,我太太的前半辈子跟你挺像的,为了女儿单身20年。在四十六七岁时遇到我。我呢,反思第一段婚姻的遗憾和教训,希望后半辈子别过得太憋屈。我们刚结识不久就讨论了两人共同丰富生活经历的话题,然后遇到了燕子和杰克。说起来,我羡慕她们小两口,年纪轻轻就把人生想通透了。不过呢,英语有一句话,better late than never,迟了也比没有强。我太太的确是想通了,所以她如今身心都很放松。”我顿了几秒钟,见丁琳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听我说还是在想事。“你刚才说燕子跟你聊了很多,是不是也有我说的这些内容?”
丁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看看手表,“5点多了。咱们下去吃饭吧。”
在楼下西餐厅吃完晚餐,我们再次回到丁琳的顶层公寓。透过落地窗看着覆盖楼顶花园的皑皑白雪,丁琳突然说,“以前,我一直把燕子当成孩子,即使结婚了,30岁了,在我心里还是小孩子。现在她成了母亲,我们好像突然更加懂得对方了。”
“从我的角度来看,其实燕子以前也懂你。”我说,但没有进一步解释。
丁琳似乎没有受到我的影响,继续说,“她跟我说了很多话,有经历,有感受,有建议。好多话里都谈到你。她说,她和杰克的婚姻美满,但是在遇到你之后,才觉得她变得完整了。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让我回来问你。”
话说到这一步,我决定放弃这半年来跟丁琳交流时的矜持。“燕子妈,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和燕子之间的事情,只是一直担心有些描述太露骨,会让你不舒服。你刚才让我不用拘束,那我就冒昧了。刚开始和燕子杰克在网上交流的时候,我们就提到双方的年龄差距。她们说杰克有恋母情结,燕子有恋父情结。第一次交换是在我家,两家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我和杰克把自己太太的裙子掀起来,把…屄暴露给对方看。杰克开始给我太太舔屄,我本来也想给燕子舔,可是她直接把屄对准我的鸡巴坐上去,主动让我肏她,还让我在她屄里射精。她高潮的时候叫我爸,事后我问过她,不是一时冲动放飞自我。我的理解是,她内心里大概一直希望身边有个可以靠得住的大龄男人。她成年之后,对父爱的渴望和对男人的欲望合二为一,阴道被一个老男人塞满在她的感知里等同于心里的缺憾被弥补。这是我能想到的,是不是准确还是要问燕子。”
“…听起来有道理。”丁琳边想边说,然后用牙齿咬住下嘴唇,突然问出下一个问题:“你和女人交往真的不介意年龄吗?”
看来这才是此次和我见面的真正原因。上官雯的直觉很准。在逻辑上,这句话包含比我小的女人和比我大的女人,但是前一种选择对于男人从来不是问题。“燕子妈啊,我太太比我大两岁半,当初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你看我们现在不是过的有声有色吗?”我回答。似乎是为了自证,我感觉鸡巴的状态开始发生变化。
“我有些累。坐过来让我靠一会儿。”丁琳正式打开绿灯。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两只胳膊一前一后抱住她的腰。大约有几分钟吧,我们以这个姿势抱坐着,唯一的声音就是双方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你跟别的女人也这么老实吗?”丁琳突然小声问。我转头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怎么会呢?你知道我色心很重。不过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确小心翼翼,毕竟有燕子这一层关系…”
“现在不说燕子。”丁琳打断我。我没有回应,而是松开贴在她肚子上的胳膊,抬手隔着衣服轻轻抓住她的乳房。丁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身体反倒和我靠得更紧。
“比燕子更大,”我暗自比较着,手上开始慢慢揉按那一团软肉。隔着衣服,我能感觉到丁琳的奶头变大变硬。“燕子妈,我要放肆了,”我把嘴贴近丁琳的耳朵说。她浑身哆嗦了一下,没有说话。我把丁琳的上衣从裤子里拉出,和她的腹部皮肤有了第一次接触,然后直接从乳罩下部伸进去握住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从始至终,丁琳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由我一步步进犯,直到我用手指扭住奶头轻轻揉搓,才颤声地大声呼吸一次,听起来像是在哭泣。
把两只乳房和奶头把玩了一会,感觉到丁琳的身体越来越瘫软,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问:“摸摸丁总的屄行不行?”丁琳沉默几秒钟,用说不清是嫌弃还是撒娇的语气回应:“一个男人连点主见都没有。烦人!”既然绿灯亮了,剩下的自然是一路畅通。我一只手继续揉按丁琳的丰胸,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裤子,贴着柔软的小腹一路下行,滑过手感好像很丰盛的阴毛,直接摸向两腿之间。那里汪洋一片。接触到阴户上端的敏感部位时,丁琳大声地呼出一口长气,似乎是对肉体快感的自然反应,但也许还有彻底的解脱,让多年的压抑和最后的矜持随风飘散。
女人一旦心甘情愿地让一个男人触摸最隐私部位,接下来的双人活动其实都差不多。用手在丁琳两腿结合处肆虐一会儿之后,我抱起她走进她的卧室。轻放在床上,脱掉一件件衣物,分开丰腴白嫩的大腿,展露出带燕子来到这个世界的门户。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燕子不是丁琳的亲女儿。前边已经描述过燕子的屄,小巧少毛。她妈的屄几乎正好相反。不但耻骨部位阴毛茂盛,而且两片丰满的大阴唇也覆盖着卷曲的黑毛。我附身凑近这个已经充血张开的雌性器官,暗棕色的小花瓣分向两旁,阴道口微微张开,没有什么气味,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来之前刚刚清洗过。我用手指分开浓密的屄毛,张开嘴含住暴露出来的阴蒂头。丁琳的身体向触电一般地颤抖不停,呼吸声也变重变粗。
说不清我在丁琳的两腿间操作了多久。嘴中吸舔,手指不停地进出阴道和肛门。终于,丁琳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直到躺平的身体突然从腰腹部高高抬起,同时把屄强力顶住我的嘴,一双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我感觉到包裹手指的阴道和直肠在快速地抽搐,耳中传来压抑的低沉嘶叫。“进来!”丁琳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撑起身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扶着硬挺的鸡巴对准毛茸茸阴唇的中间部位,毫不迟疑地朝前一顶。
“嗯…”丁琳发出一声长长的喉音,似乎胸中憋住一口气,但是随着我只用两次进出就插到底部,她的身体也骤然松弛下来。我看向她的眼睛。燕子在这个时刻往往会变得眼神迷离,而丁琳在认真地盯着我看,像是要把我看穿,也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录下来。我朝她笑笑,下身开始快速的肏动,带动丁琳的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随着两具中年裸体的负距离协作,这个大企业总裁和我的准丈母娘逐渐回归了挨肏女人的原始状态,半被动半配合地感受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体重、两人肌肤的大面积接触以及被反复快速填充的阴户所传递的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信号。
我感觉到自己的临界点越来越近,全身紧贴在丁琳身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气喘吁吁地说,“燕子妈,你的屄夹得真舒服,喜欢肏你,可以射在里面?”没有回答,只有粗重的喘息。我把无言当作默认,脑子里半清醒半迷糊地想着“给燕子生个弟弟妹妹倒也刺激”,在大幅度的抽插中一泄如注。
情绪和呼吸都平静下来,感觉到鸡巴开始从温暖的屄里退缩出来。我正打算伸手从床头拿面巾纸,丁琳先我一步抽出几张软纸堵在我们两人的交合处,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身体阻止我变换位置。“就这样待一会儿,咱们说说话。”她说。我想起民间的一句歇后语:寡妇睡觉,上边没人。也许很多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时不时压在身下的感受吧。我抗拒着激烈性交之后的身心疲惫,静静地让身下的女人承接着我的体重,时不时在她的额头、上眼皮和耳垂上轻吻一下,也注意到已经软缩的鸡巴跟浓密屄毛的密切接触。
“你真的不嫌弃老女人?”耳边传来丁琳的声音,说不清是感叹还是疑问。
“你不老,你的屄也一点都不老,肏起来跟…”我及时刹车。人真的不能太放松。
“哼!你就不是个好东西!色狼!”丁琳的言辞凶狠,语气却软软的。
色狼。我迄今为止负距离接触过的女人里,只有姜辰辰在亲热时说我是色狼。丁琳是第二个。姜辰辰…。算起来我已经和两对母女上过床了,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我回忆起当初肏过上官雯之后的周一早上再次肏姜辰辰,那个大臼套小臼的脑中图像。先肏小屄,再肏生出小屄的老屄。内心深处的邪恶被唤醒,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想坏事呢吧?”丁琳的声音传来,把我从回忆和联想中带回来。丁琳不知道姜辰辰,肯定误以为我刚才是压在她身上想燕子。
我没有解释,亲一下她的上眼皮说,“男人天生就色。不过我真心觉得女人的魅力和美丽都跟年龄没有关系,而且…你放心,我肯定会善待燕子,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爱护她保护她。”丁琳先是一言不发,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这个人啊…好啦,不说了。”她用手势告诉我躺到床上,“你还是明天回C大么?”她问。
如果这次没有跟丁琳发生肉体关系,我的答案肯定是“是”。但是如今……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希望多待几天。已经说了,我想吃软饭。嘿嘿嘿。”我回应。
丁琳皱起鼻子哼了一声,但是我能感受到她满意我的答案。我从床头桌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上官雯。
“喂,老婆,干什么呢?”我问。
“你猜……”上官雯的声音中含着调笑,还有轻微的喘息。答案显而易见。由于王蔷的鸡巴长大,所以任何姿势和位置都可以保证她们两人的生殖器保持足够的接触面积。有一次王蔷在我家主卧室过夜,我在客房里很久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走过去才看到,两人呈45度夹角侧躺在床上,下体连接在一起,粗大的鸡巴在紧紧包裹的黑屄里缓慢地进出,而两个人的上身却保持着足够的距离,居然各自都在看手机。
脑中的画面让我不由笑出声。我回过神来跟上官雯说,“老婆大人,我这次在Z市多停留几天,你不介意吧?”
“应该的。好好享受。回来细说。”上官雯的回应既在意料之内也让我感谢下半辈子遇到她的幸运。如她在第一次谈论夫妻活动时所言,她的确是从心身都准备好不辜负剩下的几十年,自己充分享受做公共汽车的乐趣,同时也给丈夫随时打开绿灯。“绿灯!哈哈,不但让我无阻碍前行,而且还把我映照的遍体绿光。一举两得!”我的思路再次发散。
我放下手机,转身搂住身边的赤裸肉体。“燕子妈,我们回北美的机票是16号,我从现在到13号都可以。主要看你的时间。”我说。“挺好的,”丁琳说着,挪动身体靠着我,“说个具体时间,我让助理预定高铁票。”
“不用。我自己处理。”我边说边伸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我想多肏你几次,但不想真的吃软饭。嘿嘿。”
“嘁!就这副有心无力的德行,也就是嘴上厉害。”她说着,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许是燕子娘俩的关系加上刚才上官雯轻微喘息所带来的联想吧,我下面的小老弟似乎又有了结束休眠的迹象。
接下来的两天里,丁琳照旧去公司,我在她的公寓里用手提电脑工作。周六上午十一点左右,燕子要求和丁琳视频。眼神征求了丁琳的意见,我走到她身后对着屏幕里的燕子挥手打招呼。
“爸!”对面的女孩子尖叫一声,在我和她妈之间来回看了两轮,然后笑眯眯地说,“爸你可要感恩,别忘了红娘。”
当着丁琳的面,我只是礼貌性地询问了燕子母子的身体状况,然后让她们母女继续对话,我退到另一间屋子继续自己的工作。直到丁琳拿着平板电脑走进屋子:“燕子要跟你说话。”
“妈你去忙吧,”燕子毫不忌讳地赶人。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人,她从屏幕里看着我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现在到哪一步啦?”我的玩心大盛,加上对燕子性格的了解,于是左手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右手的中指慢慢插进圈里。视频里的燕子安静地看着我的手势,几秒钟后突然很严肃地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许欺负我妈!”
“是不是过分了,”我开始自责和后怕,马上终止了手势。“燕子你知道我,色心不小,但是不可能会欺负女人。”我停顿一两秒钟又继续安慰她,“你放心。你妈妈很开心的。你可以去问她。”
燕子继续看着我,眼神变得让我不太熟悉。“那你还来看我吗?”她问。
按照计划,我和上官雯回北美时先在燕子和杰克那里做短暂停留。现在燕子这样问,我从中察觉出一丝酸酸的味道。“当然啦。多半年没见,怎么可能错过呢!”我迅速回答。
“好啊。还有一周就要见到老爸了!”燕子的声音再次欢快起来。我松一口气,心里有些躁动。但是这毕竟是在丁琳家里,戒急用忍吧。
我和燕子以父女的身份闲聊一会儿,时间接近中午,燕子那里已经是晚上九点。我告诉她早些休息,又问她要不要跟丁琳再说几句。“不要啦。真的困了。你们去吃午饭吧。拜拜!”
下午陪丁琳逛了两小时商店。吃过晚饭来到床上,我的手正在她两腿之间揉摸进出,她突然发问:“燕子说你们先去她家?”
“是,早就计划好的,不过只有三天。我们学校马上就开学了。”我专心提供详细信息,可是丁琳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燕子还在月子里。你可不准胡闹!”她的语气非常严肃。为人父母,我完全理解,但心中也不由泛起一丝抵触。我和丁琳接触了好几个月,难道她仍旧认为我是那么自私和缺乏自控能力的人吗?我暗暗压下负面情绪。“燕子妈,跟你说个事情,你配合一下。”把丁琳的身体推到脊背朝我,然后手扶着坚硬的鸡巴从后面分开臀肉,挤进湿润的阴道。
我一边慢慢地肏丁琳一边贴着她的肩头说,“你我第一次对话的时候是在我家,燕子当时已经怀孕两个多月。咱们的关系发展到现在,我也就不忌讳什么了。燕子年轻性欲强,喜欢我横冲直撞地肏她。你现在知道我馋,我也想强进强出次次到底。可是燕子在我家住了两个星期,我和她只用了一个姿势,就是现在这样…”
我不再说话,让丁琳自己体验生殖器低速摩擦的性交过程。这个姿势总是让我回忆起当初和姜辰辰“双修”讨论学术的时光,不过对于孕妇而言的确是一种比较安全的做爱方式。丁琳没有回应,只是在安安静静地被我抽插几分钟之后,主动怂动下身增加了性交的力度。
当初给丁琳讲述燕子“调皮”的过往经历,除了她向外人暗示我们之间的父女“乱伦”关系之外,燕子还曾经主动让我给她对着镜子、如同大人对待小娃娃一样“把尿”,就是我从燕子背后用双手托起她分开的两腿,让她看到尿液从自己张开的屄里喷射出来。我描述这件事情时,丁琳只是静静地听。
这次离开Z市前一天的晚上,我们吃完晚饭回到顶层公寓,丁琳说要用洗手间,我灵机一动,说想给她把尿。丁琳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笑眯眯地问,“你能抱得动我?”
“你又不胖,有什么抱不动的?”我回答,满脸不以为然。她再次上下打量我几次,说,“脱衣服。”
我俩不紧不慢地脱光衣服。我走到床边说,“过来坐到床上,背朝我。”丁琳光溜溜地照做。我俯身用两手从她的腿弯处把她抱起来。“你行吗?别逞强啊。”她问。
我没有回答,抄起据她自己说一百三十多斤的裸体。着实不轻,但是淫心增力,和色胆包天同一个道理。我端着丁琳走进卫生间,两人面对洗脸池上面的大镜子。镜中的丁琳一丝不挂,丰腴白洁的两腿毫无羞耻地张开,长满黑毛的屄从中间裂出一道肉红,然后一股水柱突然从肉红的中央激射出来,落入洗脸池里。我想起燕子的嫩稚小屄对着镜子撒尿,如今的场景类似,只不过换成她妈的黑毛老屄。
我刚刚负重前行,鸡巴软塌塌地垂在身前。镜子里的淫荡画面和由母至女的联想让我瞬间坚硬,直直地贴在丁琳的屁股沟里。我用力抬高她的身体,略微调整我下身的角度,紫红色的鸡巴头从丁琳的阴户下方出现在镜子里。她盯着那个肿胀的龟头看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季文之,回床上去,肏我。”她说,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好啊,你想让我怎么肏?”我边问边抱起她走回卧室。
“你以前怎么肏燕子现在就怎么肏我!你个大混蛋!”
我把这个口出不逊的女人重重放在床上,二话不说把她推倒拉到床边。我站在床下扶住鸡巴,对准张开的屄口粗鲁地一捅到底。
那天晚上,两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女肆无忌惮地性交,满嘴脏话不断,女人评论女婿的鸡巴,男人描述丈母娘的骚屄,高潮到来时声嘶力竭地尖叫,然后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们心照不宣地对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各自做着该做的事情。只是在我拉着行李走向公寓门口的那一刻,丁琳叫住我,看着我的眼睛说,“燕子不在我身边。她叫你一声爸,你别辜负她。”
“保证!也祝你万事如愿!”我说,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走出她的豪宅。
距离我们返回北美还有三天时间,我索性让王蔷继续和上官雯住在主卧室。无论是因为这个孩子看出我对伪娘没有兴趣还是因为和师母的交往满足她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她如今似乎被我们两口子给掰直了。再加上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她除了上课和吃饭时间之外,几乎都在和上官雯保持着某种形态的肉体接触。实事求是地说,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和一个阴唇异常肥大的阴户连接在一起,双方的尺寸看起来还是很般配的。有时候我会一边旁观他两人之间的原始互动一边自己手淫,完全忽视王蔷时不时瞟向老师鸡巴的眼神。但更多的时候是她们的二人空间。我也接近五十岁了,每次发泄之后的贤者时间比较长,可以在隔壁似乎没完没了的动静中沉下心来准备下学期的课程。
返程那天王蔷坚持要陪我们去机场,然后用适合公共场所的方式跟老师和师母拥抱道别。十几个小时和中途转机之后,杰克把我们接回他和燕子的宽敞公寓。燕子已经坐了两个多星期的月子,看起来仍旧苗条。她们雇了两个月嫂,一个以上下班的方式负责白天,另一个常住她家,主要职责是晚上。两人都来自中美地区。燕子说选择外国月嫂主要是考虑到她和杰克以后的“生活方式”,我秒懂。除了我和上官雯的短暂造访之外,燕子的身体复原之后应该很快就会和永、霞夫妻开始交换。中美地区的习俗不但在性事方面更加包容,而且这些月嫂的生活圈子和华人没有交集,不用担心流言蜚语。
上官雯直接住进杰克的卧室。我和燕子同屋,孩子的小床放在月嫂的卧室里。燕子迅速脱光衣服抱住我,“爸,想不想我?”
“怎么可能不想?”我吻她柔软的嘴唇,一只手缓缓滑过光滑的脊背落到丰满的屁股上。“爸,想让你肏我。”燕子气喘吁吁地说。
我长出一口气,“燕子,爸也想肏你,尝尝我家燕子刚刚当妈的屄。你摸摸爸的鸡巴有多硬。都是被你的小屄给馋的。可是吧,咱们还是得忍着。现在图个痛快,说不定后患无穷。以后机会还多…”我既是在说服燕子也是在说服我自己,但是被燕子打断,“是不是丁琳警告你了?”
我被她像个小野兽的样子逗笑了,“你妈是为你好。我也的确答应了。不过无论有没有你妈,嗯代号丁琳,哈哈,我也得为宝贝女儿着想,对不对?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咱们不冒险,哪怕是万分之一的险。”
燕子似乎被我说服了。她用手把玩着我的鸡巴,借助尿道口不停流出的液体顺滑地上下撸动着。“爸,说说你跟我妈。”她突然说。我心里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你是想听刺激的还是不刺激的?”我问。“切!一对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刺激的事儿?”燕子的口气中满是不屑,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我哈哈笑着回怼:“别低估老年人。老头老太太一旦跨过那条线,说不定比年轻人还疯狂。”
“不信!”燕子回应,眼神充满挑逗。
我拍拍燕子的屁股说,“好啦闺女。老爸我是真的不想因为哪句话不合适影响宝贝女儿的心情。你知道我在你妈那里住了好几天。”燕子凑过来用力亲了我几口,“我知道老爸是好心。可我想听。别忘了我是你们的红娘啊。”皮肤接触、语言刺激、整个事件背后的荒淫,在辅之以燕子的手对鸡巴的刺激,我开始把握不住自己。“闺女实在想听老爸就告诉你,”我边说边把嘴贴近燕子的耳朵,“老爸在Z市住了好几天,天天肏你妈。你妈跟你一样浪,屄水多屄毛更多。现在我肏了你妈的屄,真的成你爸了。等以后你身体恢复了,带着孩子去爸那里,爸天天肏你…”我的声音开始嘶哑,下身一拱一拱地把燕子的手当成阴道。很快,我在“女儿”的手中射出了一大滩精液。
看着燕子用床头的毛巾清理我的“遗迹”,变回清醒教授的我有些不确定地问她,“刚才是不是说过头了?”
燕子把毛巾扔进衣物筐,再次光溜溜地躺回到我身边。“没有。想让老爸舒服。摸着屄亲我。”她说着,把嘴唇贴到我的嘴上。我们这样抱着亲着摸着,慢慢地双双进入梦乡。
事后思考燕子的要求,我只能猜测她大概真有恋父情结。我和她妈妈发生肉体关系,等于我变成她的实质继父。跟一个父亲年龄的男人上床,与跟继父上床,对于她所造成的心理效果应该很不一样。我并不否认我也从这层关系中获得额外刺激,不过在内心里也很同情这个女孩子。挺不容易的,趁着能关爱她的时候尽一份继父的爱心吧。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第一次见到永和霞。两人四十出头,容貌中等偏上吧,看起来都是比较安静的类型。闷骚,嘿嘿。永已经肏过上官雯,霞也被杰克肏过,所以除我之外大家都已经迈过那道坎。一番寒暄之后,燕子暗地里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走回她的卧室。杰克邀请上官雯和永共同去他的卧室,我和霞来到已经改装好的书房。
原来的大书桌被搬到一个屋角,腾出来的空间放上一张双人床。关上屋门,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终于见到真人了,”我笑着说,其实是为了打破尴尬。到目前为止,我和即将上床的女士都经历了一段不短的前期交流。姜辰辰、上官雯、燕子、丁琳都是如此。即使是克莉丝,也已经和西门联系过一段时间,并且和克莉丝有过视频对话,更不要说第一次见面有西门参与,成为我和他太太的中介。我的心里对霞没有丝毫不敬,也从未嫖过妓,但不由自主地猜想两种情景的开场是不是有相似之处。
“要不咱们先说说话?”霞问,要么是跟我有类似的感受要么是高情商。我借坡下驴,两人漫无边际地聊她们的孩子、我的国内之行、后代的教育。最后说起各自家庭走入夫妻活动的前因后果,而这个话题终于为今晚的实质性目标铺垫到位。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既自助又助人地脱光衣服,别人的老婆躺在大床上对别人的老公张开双腿,展现出让人类延绵不绝也令人类历史多姿多彩的那一道肉红色裂缝。阴毛不多不少,小阴唇尺寸适中,边缘接近黑色,是我所见过的屄中颜色最深的。言传东亚女人的阴户颜色是使用次数的函数。我对此无权发言,不过真心觉得深浅大小松紧老少都各有魅力。这算是什么?色狼心中的天下大同吗?
我把头凑向张开的屄,已经可以闻到蒸腾在空气中的雌性发情的气味。然而头顶传来霞的声音:“别的事情以后做。先进来。”恭敬不如从命,我三下两下爬到霞身上,在她一只手的引导下把肿胀的鸡巴头对准充分润滑的柔软凹陷,在腰部肌肉的控制下朝前一顶,半根鸡巴瞬间拱入温暖湿滑的腔道。“生过两个孩子,还这么紧。”我想着,几个进出之后终于触底。
接下来的交媾不值得浪费文字。一阴一阳两个生殖器的激烈对冲,伴随着两人的喘息声让我达到酥痒的顶点。待到一切归于平静,我搂着霞问:“你也舒服了吗?”
“嗯,挺舒服的,”她回答,顺便吻一下我的鼻梁。我回想刚刚的过程。霞的身体很投入地配合我的抽插,但是好像动作的力度并没有明显变化。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你高潮了吗?”她笑笑说,“没有。我…挨肏从来不能高潮。没关系的。”这个回答勾起我的好奇心,“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舔?”
“你猜猜,”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有几分调皮。我毫无头绪,只好试探着说,“舔屄也不能高潮?”
“能。”霞非常肯定地说,“我就是想给永扎扎实实地戴一顶绿帽子。他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不图自己高潮,只是让别人发泄。他想要这个,我成全他。”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抱着她的身体一言不发。霞的话听起来有报复老公的味道,但谁又知道这背后不是对老公的爱呢?老公求仁,老婆就放弃自己的一时满足来帮助他得仁。从这个角度上说,霞和上官雯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继续聊了一会,我问霞要不要给她舔出高潮来。她摇摇头,“明天吧。我们出来一阵子了。孩子们自己在家,我先回去了。”
她在共用的浴室冲洗干净,在我的陪同下走到楼下的停车位。“回去吧。明天见!”她从车里挥手道别。我回到杰克家中,先去了燕子的卧室。她已经睡着,我转身推开杰克卧室的门。宽大的床上躺着三具赤裸的肉体,上官雯居中。她闭着眼睛,两条丰满的白腿分别搭在两旁男人的腿上,大腿交联处那个公共汽车的入口毫无遮掩地对世界敞开,下面垫着浅绿色的毛巾,中间部分湿了很大一片,肯定来自两个男人射入阴道后又流淌出来的精液。我看向男人们。两条鸡巴都软塌塌地搭在身上,让我想起晒干的胡萝卜。永似乎睡着了,而杰克的手在上官雯的乳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看到我进来,杰克朝我笑笑。大家上床之前已经说过今天的安排,永在杰克家过夜。我朝杰克挥挥手,轻轻地走进连接卧室的卫生间冲洗干净,又通过另一个门走进燕子的卧室,光溜溜地钻进燕子的被窝,抱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晚上,永和霞再次来访。还是永和上官雯,我和霞,不过这次我以口舌和手指启动第一战役阶段,杰克在一旁助攻,然后以霞高频叫床声的结束宣告第二战役阶段的开始:接受我和杰克的轮奸。我们的动静不小,住在隔壁的哥伦比亚月嫂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燕子和杰克的选择非常正确。第三天一早,我和上官雯告别了杰克燕子夫妻离开D市。四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回到家中。在这七个月里,上官雯和除我之外的四个男人发生过性交:Q、王蔷、永以及杰克。而我肏了婚姻之外的两个女人:丁琳和霞。当然,我在最后两天也和燕子“动手动脚”,算是四比二点五吧。读者们评评,教授这一趟是亏了还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