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官雯商讨之后,我们又征求了小吴的意见。不出意外,他欣然同意。于是我和西门商讨了一个具体计划:我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去见克莉丝,克莉丝在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来我家。至少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希望有西门陪伴。一是西门也想旁观小吴首次奸他老婆,更不要说他还可以收集小吴第一次排泄在克莉丝体内的精液。我还告诉西门他可以肏上官雯:“你嫂子这边已经开了绿灯,用你的话说是欢迎入住。”我说。
“谢谢老哥!谢谢嫂子!这样吧,我先看你和那个学生轮克莉丝。然后看嫂子当时的心情再决定下一步。无论如何,老弟我承你们的盛情。”我的直觉是,西门除了更喜欢戴绿帽子之外,大概也有些缺乏自信。
西门和克莉丝的两个孩子都在上初中,按照当地法律无需成年人陪伴。只不过华人的文化传统更加在意孩子的安全,通常会在家中留下至少一位家长。尽管如此,克莉丝第一次来我家对于西门来说意义重大,值得例外一次。于是在双方商定好的一个周日下午一点半,他们夫妻准时按响了我家的门铃。五个人彼此价绍过之后,我看着众人说,“虽然各位今天是初见,不过彼此之间都已经有所了解,而且对夫妻游戏也都有一些经验。另外,克莉丝和西门也不放心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太久,天黑前还要赶回去。咱们索性就开始吧?”
西门跟克莉丝对看一眼,说:“好啊。老哥和小吴先跟克莉丝玩吧。我旁观。”说完还飞快地看看上官雯。
“看来西门还是馋上官雯。嘿嘿。”我暗笑着搂住上官雯的腰说,“老婆,我跟小吴先开始。陪西门的活计就交给你吧。”
上官雯笑眯眯地应了,暗地里用手指掐住我腰上的软肉拧了一下。
伸手从沙发上拉起克莉丝,又转身征求西门的意见:“老弟要不要帮你太太脱光?”
西门兴奋地点头,开始为克莉丝脱衣服。我对小吴说,“我和你克莉丝阿姨比较熟悉。一会儿我先肏,你吃奶头,也可以让阿姨先尝尝你的鸡巴。”小吴看起来既兴奋又略有些紧张。
“别忘了,第一次要戴套,而且完事之后别扔掉,包括里边的精液。留给西门叔叔做纪念。”我再次叮嘱完小吴,转向正在扒光自己老婆的西门:“老弟一会儿也别光当看客。把手洗干净,边旁观边照看你嫂子。哦,你嫂子今天不在安全期,记得用套。”
接下来,我拉着克莉丝的手走进主卧室,让她躺在床边弯起双腿。我一只手搭在裸露的阴户上揉摸,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脱光下身。在我的挑逗之下,克莉丝的呼吸声已经变粗。我手扶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蹭了几下,把双方性器官分泌出来的润滑液体沾满鸡巴头,下身向前一送,前三分之一根肉柱冲进温软之乡。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几次往返之后整根鸡巴都参与了新一次古老的交配活动。我一边有节奏地耸动身体一边抬起头,看到小吴已经趴在床上专心致志地啃咬克莉丝的一只奶头。她的另一只奶头硬硬地竖起,被我附身伸手捏住。“嗯嗯嗯…”她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专心地和小吴合作了几分钟,我从眼角看到西门和上官雯的身影。我继续着活塞运动转过头去,只见上官雯站在离床不远的位置,西门站在她的侧后方,一只手绕过上官雯的上身消失在宽松的上衣里。上官雯胸前的衣服不断地起伏,西门的手在做什么不言而喻。西门的另一只手也已经从上官雯的腰部伸进宽松的居家长裤。根据被裤腰遮掩住的小臂的长度,西门一定在玩弄上官雯的屄。我的目光下移,果然看到上官雯的裤裆部位鼓鼓囊囊此起彼伏。再看向自己太太的面部表情:她半闭着眼,目光离散,呼吸粗重,身体微微斜靠在西门身上。此情此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过看小吴吃克莉丝的奶头。我的情欲瞬间提升,开始长距离的抽插着克莉丝的屄,几十次进出之后,我射精了。
见到我结束,小吴迫不及待地爬起身来到我先前的位置,把早已经戴好避孕套的鸡巴对准阴道口。肥大的鸡巴头正好堵住从屄中缓缓溢出的乳白色精液。我扭头看看站在床边的两人。上官雯仍旧在专心享受被男人抚摸敏感部位的快感,似乎对于床上的变动毫不关注。西门手上的动作不停,两眼却死死地盯着初次见面的男孩子和克莉丝的性器官接触部位。西门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同时克莉丝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不用看就可以猜到,小吴的大鸡巴头已经插进去了。克莉丝被又一个男人奸了,西门终于如愿以偿地戴上了一顶全新的绿帽子。
女人对于粗大的鸡巴是没有抵抗力的。克莉丝的嘶叫声超越了我和她的任何一次交媾。而面对一个全新的屄,小吴也是雄风凛凛,活像没有明天一般高速进出着,几十秒钟之内就把我刚刚射进克莉丝阴道内的精液搅拌成大量蛋白质白沫,在交合运动中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和克莉丝的屄上。两个人的生殖器连接处散布着白色、黑色、肉棕色和粉红色的杂乱色块和线条,形成一幅动态立体的印象派油画。
我刚刚射了精,没有情欲,反倒让我有心思从艺术角度去品味眼前的场景。“这不光是行为艺术。如果抓拍一张这两人结合部的颜色效果图再PS掉明显的生理特征,能不能算是一种纯艺术的创作呢?让猫爪沾上颜色在白纸上行走留下印记可以被某些人当作艺术,生殖器互动留下的视觉作品应该更加独出心裁吧。”
我的联想被西门的一句话打断。“嫂子…我…想肏屄。”我抬起头,看到西门从上官雯的衣服里面抽出双手,刚才伸到女人裤裆里的手指顶端亮晶晶地闪着水光。他拉住上官雯的小臂,两人转身走出主卧室,脚步声朝向客卧方向。我的心里颤了一下却没有移动身体,静静地坐在床的一侧看着老女少男的互动,一只手义务性地按摩女士的乳房和奶头。又过了几分钟,小吴的动作开始加速,一番冲杀之后终于全身瘫软在克莉丝身上。
看到小吴站起身抽出开始变软的鸡巴和前五分之一已经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我告诉他在套子的入口处打了一个死结,去卫生间把外部冲洗干净放在床头桌上。完成了西门托付给我的任务,一阵困倦传来。盛夏的中午加一场奋战,睡个午觉吧。我脑子木木地想着,抓起一个枕头放在头下面,转眼就睡着了。
身边的动静把我吵醒。只见克莉丝面向我侧身躺在床上,小吴在她的身后一拱一拱的,显然两个人在慢悠悠地肏第二次屄。隔壁的客卧静悄悄的,墙上的电子挂钟快三点半了。算算时间,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想起西门他们的时间安排,我问小吴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很快吧,”他回答。“那你和克莉丝阿姨抓紧时间吧。他们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我说。小吴翻身爬到克莉丝身上,手扶着鸡巴老马识途一般地顺畅插入,两个人开始激烈地对冲,并且在一两分钟之后回归平静。“你把鸡巴拉出来放在屄口上,我拍几张照片给西门。”我对小吴说,顺手拿起手机,对着目标记录下这几幅画面:一、仍旧鼓胀的硕大蘑菇头停在张开的粉红色阴道口,精致的小阴唇用黑褐色边缘为这一凹一凸两个器官勾画出一片近似椭圆形的“交战区域”;二、大龟头和张开的屄之间有两三寸的间距,屄口大开,乳白色的精液正从里面涌出;三、中景是张开的大腿和阴户,精液从阴道口一直流到肛门,形成一道小瀑布,近景是由于距离差距而大到不成比例的龟头,几乎挡住半个镜头;四、克莉丝的赤裸正面全身照,两腿成M形展示着湿润的阴户,阴道口还能看到几滴白色精液,腿的后面是隆起的乳房和模糊的五官,完全不具备任何可识别度。
我把拍完的照片发给西门的手机,穿上衣服去客卧查看另外一对奸夫淫妇。客卧的门没有关。上官雯闭着眼睛赤条条地仰身躺在床上,丰满白皙的长腿向两边张开。西门同样赤身裸体,头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我走近跟前,看到他的脸紧密地贴在上官雯的两片肥大阴唇之间,时不时地上下移动,应该是在交替吸舔阴道口,尿道和阴蒂。就在我弯下腰抚摸上官雯的乳头时,从她两腿交合处传来吸食液体的声音,应该是西门在喝上官雯的屄里流出的汁液,而上官雯也伸出手放在西门的头上。
听到我的脚步声,西门抬起头朝我笑笑,脸上湿淋淋地说,“吃不够,嘿嘿。”我扫一眼他半软半硬的鸡巴,问:“肏啦?”
“肏了。谢谢老哥!谢谢嫂子!”西门回答。
我笑笑,顺便坐在上官雯身边:“西门你们来一趟不容易,真心希望你尽兴。我只是记得你说过,你们不想把孩子留在家里太久,打算六点之前到家。”
西门转头看向他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噢,快四点了。真的要走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犹豫地看看我再看看上官雯:“…老哥嫂子,我想…再肏几下。”
“跟你嫂子说。”我笑着回答,对于他如此放不开感到有些内疚。希望不是因为我两年前拒绝他吧。
西门低头看看自己蔫蔫的鸡巴,走到上官雯身边,问:“嫂子,帮我吸硬了吧?”
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毫无遮挡地看着上官雯半抬起身,抓住西门的鸡巴吃进嘴里,像小孩子嗦软糖那样一前一后地嗦着。西门的鸡巴在我眼前慢慢肿胀硬挺,又在我眼前离开上官雯的嘴进入她的大屄抽插起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再次提醒上官雯的安全期,西门突然拉出硬硬的鸡巴握在手里快速撸动,把一股股精液射在上官雯的小肚子上面。“这哥们儿还算靠谱。”我想。
西门穿好衣服,从床头桌上拿起手机和另一件东西。我开始没有留心,现在看到是一个盛着精液的避孕套。楞了一下,我明白了,这是西门第一次肏上官雯的纪念。“老哥不介意吧?”西门顺着我的目光询问。我摇头,“不介意。别跟放在主卧室里的另一个套子弄混了。”
“谢老哥提醒!谢嫂子给我这个机会!老哥你有没有标记笔(marker)?”看着西门用标记笔在小吴用过的避孕套上写下“x年x月x日x市 19岁”,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既有情趣还别出心裁的收集癖好。不知道他希望收集多少只?我暗自问,不由自主地想起我和上官雯关于千人骑的对话。看来我跟西门终归是一路人啊。
四点整,穿戴重新回归主流社会的两对夫妻外加小吴一起走到我们的停车场。我和西门握手,克莉丝和上官雯拥抱。“谢谢老哥谢谢嫂子!也谢谢小吴!”西门说,克莉丝微笑着点头赞同。
“谢谢你们来!安全驾驶!下次再见!”我说,揽着上官雯的腰。送走西门夫妻,我和上官雯开车送小吴回他的宿舍。在回家的路上,我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上官雯:“跟西门还可以吗?”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挺好的。好像比你和小吴细一点,不过还是很舒服,”停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两次都没多久。一直给我道歉,然后就一直舔…”
我把手放在上官雯的手上说,“你满意你舒服就值得,手段不重要。”
“老公最好。”上官雯的手沿着我的大腿上移,停在有迹象充血的部位。
六月中旬的这次夫妻交换开始了我们和西门夫妇的交往稳定期。每月初我去宾馆见克莉丝,每月中她来我家。这期间,西门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看孩子,只在九月份又来过一次,据他说是把孩子托付给一个同学家长临时照看。他还专门跟我解释,他和嫂子的经历特别美好,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武器不太强,不想来滥竽充数。我转达了上官雯的善意,但也无意强人所难。每个人对自己都有一个定位,每个定位的背后都有愿意或不愿意告诉外人的原因,哪个外人又有资格去强求呢?
整个下半年只有两件事情值得一说。第一件事很小却每每让我想起来就发笑。八月下旬的一个周四,上官雯照例去见小吴。晚上躺在床上,她突然笑着说今天出了一个小事故。原来,跟小吴交往的起始时间和他们学校放暑假的时间正好重合,所以两居室宿舍里只有住着小吴一人。三个月下来,上官雯已经习惯了这个居住安排。因为跟小吴见面本就是为了性交,赤身裸体地在宿舍里走动自然没有任何不妥。这个周四,两人在小吴的房间里肏完第一次屄,上官雯光着身子去用连着公共空间的洗手间,却遇到一个男孩子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来,让上官雯大吃一惊,连忙捂住关键部位退回了小吴的房间。一问才知道,学校临近开学,小吴多了一个室友,是来自新加坡的交换生。这个孩子刚刚入住,小吴习惯成自然地忽略了另一个人的存在,更不要说他脑子里想的全是跟上官雯上床。“我穿好衣服才出去用洗手间,看到那个男孩子在厨房里做晚饭,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上官雯说。
我一手捏着上官雯的奶头,一手扶着鸡巴从她身后插进屄里,慢慢进出着问,“你想再吃一颗嫩草?”
“不想。”她很快地回答,又补充说:“家里有你,外边有小吴。说不定什么时候西门还会来。别祸害人家孩子了。”我听得出来她是真心实意,而且即使是夫妻游戏,稳定可靠的活动对象远比滥交要安全。丰富生活的前提是健康地活着。不过呢,我此时心情很放松,想开玩笑。装出很失望的语气,我一边肏上官雯一边说,“唉!好失望啊,我本来还想建议我老婆改名叫靳珂芙呢。没机会了。”
上官雯当然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几个字。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尽可夫”。她反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季文之你就坏吧!你头上都已经有四顶绿帽子了还不够啊?”说完咯咯笑着耸动下身迎合我的鸡巴。
我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杰克、杰克表弟、小吴、西门。真的已经四个男人了,在两年之内。脑子忙不耽误斗嘴:“老婆,是我坏还是你心思不正?啊?靳是姓。珂是玉可珂,冰清玉洁。芙是芙蓉花,就是荷花啊。我希望我老婆是冰清玉洁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居然被冤枉!我比窦娥还冤啊!”
这一串话把上官雯逗得不可开交。她配合着我的肏动咯咯儿笑着说,“说反了吧。我如果真的冰清玉洁了,季文之得多委屈啊!老天爷可怜你,不光六月下雪,现在都会大雪封门。哈哈!”
第二个事件是应邀去杰克燕子家过节。他们夫妻年初搬家之后仍旧和我们保持着联系,杰克也曾经就工作上一些事情征求过我的意见。他现在的大学和我的大学都在圣诞节之前开始放寒假,直到一月下旬开学。收到去他们的新家过圣诞节和春节的邀请,我和上官雯于12月23号的上午登上了直飞D市的航班。按照商定的安排,我们将在杰克家做客两周。
三个小时后,D市机场的旅客到达口,我们老远就看到杰克和燕子站在人群中兴奋地朝我们挥手。“爸!”燕子一个树獭抱,整个人挂在我的脖子上。杰克也紧搂住上官雯,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阿姨的屁股上。短暂的亲密见面仪式结束,杰克接过上官雯的行李箱,燕子挽着我的胳膊,两家人高高兴兴地走向停车楼。出国多年,除了两段婚姻之外,周围没有其它家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杰克和燕子让我觉得就是家人。虽然室外温度只有摄氏零上几度,我的心里充满温暖祥和。
杰克的新车是一辆白色的切诺基,放弃了吉普公司保持多年的方正棱角,车的外部曲线更加中性化。站在打开的车门边,杰克笑嘻嘻地问,“叔叔,让阿姨坐在前边可以吗?”看着他一幅馋兮兮的样子,我微笑耸肩,“问你阿姨。”杰克看向上官雯,装出一幅可怜的样子说,“阿姨,行行好吧。”四个人都知道这次做客的主要节目是什么。上官雯直接上车坐在杰克旁边,燕子和我坐在后排。汽车上了机场高速,燕子抱住我亲了一口。从我的角度看去,杰克的右手也已经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我感觉到下身的躁动。
杰克和燕子的家离机场不到半小时。公寓楼离校区而且看起来很新,地面一层都是各种店铺,超市、药店、衣着精品店、文具店、影院一应俱全。杰克他们的单元有宽敞的客厅,用餐区和北欧简约风格的厨房,开放空间设计,视野格外通畅。客厅的远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阳台,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绿地和一条不宽的河流。
走进居住区,四间卧室中有两间略小,用作书房和客房。两外两间是所谓的Jack & Jill设计,在走廊的同一侧、内部空间镜像对称而且相当宽敞。两卧的中间是一个算得上豪华的共用洗手间,可以从两侧的卧室直接进入。洗手间沿袭了单元其它区域对空间的慷慨分配,内部宽大,甚至有步入式淋浴间。这两间卧室各放了一张大床。平时杰克和燕子用靠近外侧一间。看着我和上官雯,杰克笑眯眯地说他和燕子商量过,我们做客期间,杰克住原来的外侧卧室,燕子住内侧卧室。主人的用意已经如此明显,上官雯和我对看一眼,她直接拉着行李箱进了杰克的屋子,燕子陪着我在女主人的临时卧室安营扎寨。
关上房门,燕子转身面对我,搂着我的腰问:“爸,你是不是不想我?”
“当然想。怎么可能不想我的宝贝女儿?”我回答,百分之百地心里话。虽然最近一年的交往对象换成了小吴和克莉丝,燕子和杰克却是和我们发生负距离接触的第一对夫妻而且持续了一年半之久,相当于夫妻交友活动中的初恋。
“那你也不来看我,”燕子用女孩子耍小性子的口吻抱怨我。几句话解释不清,并非只是有了小吴和克莉丝。
“这不是来了吗?”我回答,搂紧燕子。
燕子感受到夹在我俩之间的已经坚硬的鸡巴,亲我一口说,“表现还行。算你过关了。你猜你闺女想不想你?”
“想。”我回到。“哪儿想你?”燕子的眼中闪着挑逗的光芒。我把手放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心里想。”
“说对了一半。”她说着,放开我走到床边,快速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顺势躺在大床上张开双腿:“你闺女的屄也想老爸。想被老爸的鸡巴塞满。”
看着那个阴毛稀疏的小裂缝朝我分开,裂缝下部的小洞也微微颤动张合,我极力避免去比较燕子的小屄和克莉丝的毛发更少的长屄。迅速脱光,我附身去舔这个对我毫不设防的阴户,却被燕子伸手捧住我的脸,“爸,以后再舔,先插进来。”
我抬起头,看到燕子眼中的渴望。手脚并用爬到她身上,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扶着鸡巴对准屄口朝前一拱,半根鸡巴消失在燕子体内。我附身抱住燕子纤细的上身,下边前后耸动几次,终于连根插进她湿滑温软紧致的阴道。“塞满了吧?”我看着燕子的眼睛问?“嗯。满了。舒服。”她说,声音粘腻。
燕子的双腿高高弯起缠在我的腰上,双臂搂住我的脖子,体位越发像一只倒挂在树干上的树獭。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肏动在床上前后摇摆,我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舌头相互纠缠着深入对方的口腔,似乎在呼应着鸡巴和屄的进攻和承受。没有语言交流,只有相互注视的目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两个火热的身体流出的汗水,生殖器高速对冲挤压润滑液发出的“扑哧”声响,以及各自从阴阳摩擦中获得的巨大快感。我的脑子开始空白,眼睛看着燕子却不再传递任何视觉信号,初次肏姜辰辰时经历过的幻觉重现,我变成一根巨大的阴茎,身下的女人就是一个称之为屄的大肉套。我们没有思维只有触觉和欲望,来自九天的能量驱动着阴茎在肉套中前后滑动。滑动的速度越高距离越长,造物主就把越发浓烈的快感奖赏给我们。快感在增强,滑动更加剧烈,烈度强度终于达到那个神秘的最高点,汇集成一道道液体岩浆,沿着阴茎中央的管道喷射而出,又直接冲入肉套。在喷射的十几秒钟内,阴阳平衡,天人合一,万物回归原点。
清醒过来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经从燕子身上滑到床上。鸡巴软软的,汗水还没有干,但全身通透。燕子静静地躺在我身边,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
我转头看向她,“你刚才舒服了吗?”她弱弱地笑着回答,“舒服。你射精的时候突然粗了一圈,精液热热的。觉得被你灌满了撑爆了…”她回忆着方才的感受,却突然停住眼睛睁圆:“坏事了,我忘了!不在安全期!”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她有没有紧急口服避孕药。自从六年前开始和姜辰辰发生性关系,避孕就一直是大事。当时我们两人天天肏屄,即使在非安全期使用避孕套,但是在两个生殖器剧烈对冲时仍旧有可能导致避孕套破裂。所以我的卧室里和郑秋家中永远都有以左炔诺孕酮为主要成分的“次日一早片”,国内叫孕婷。这个习惯也自然延续到和上官雯的婚姻以及后续的所有夫妻活动,包括跟杰克燕子的一年半交往。果然,燕子指指床头桌的抽屉,“杰克早就准备好了。”说完突然眼睛一亮,支起上身凑到我的面前,“爸,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别闹!这个不是说着玩的。赶快去吃药。”我说。
“没有闹。我都三十岁了,也该要孩子了。”燕子说着,表情貌似很认真。
这个话题其实比较敏感,无论燕子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我笑笑说,“要孩子也得是杰克的种儿,这样我才能名副其实地当姥爷(我的方言里对外公的称呼)。”
燕子盯着我的眼睛专注地看了几秒钟,长出一口气:“是吧。”她躺回到床上,又突然问,“爸,你老婆在不在安全期?”燕子和杰克一样,当面称呼上官雯阿姨,而且一直都有足够的尊重,可是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每次提到上官雯都用“你老婆”。
我不去纠结这种细节,点头回答说,“嗯,她在安全期,很快就要来月经了。”
“哼,所以杰克可以放心地在你老婆的大屄里射精。你亏了。哈哈哈!”燕子听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然后口气突然一转,接着说,“错了,你大概觉得赚了,头发越绿你越开心。你跟杰克一样,巴不得老婆被别人玩。…要不,咱们去看看他们?”
我想了想,侧过身搂住燕子,“让他们玩他们的。我现在就想跟闺女说说话。转眼一年没有见面了。”这个建议显然趁了燕子的心。她移动身体贴在我胸前,顺手握住我软塌塌的鸡巴。
我们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向各自讲述着以往一年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喜怒哀乐家长里短。时不时地,燕子会在我讲话的时候在我的胸膛上亲上一口,我也在她述说时回吻她的额头。燕子的身体娇小,窝在我怀里的样子的确让人想起一双父女,只不过两人赤身裸体,而且没有闲着的手会把玩鸡巴、撸动包皮、揉捏奶头、拨弄阴唇,探插阴道。
“燕子,你家的公司还好吧?你妈的身体恢复了吗?”我问。
“还可以。初期受到很大冲击,还有些客户和同行投井下石。不过现在算是熬过来了。我妈这一年多挺辛苦的。压力大。我上周跟她通话,她看起来挺累的,还好精神不错。我上次回去最担心的就是怕她得抑郁症。现在看来没事。忙得顾不上抑郁了。”燕子说。我点点头抱紧她,一只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抚摸到丰满的屁股。“那就好。以前是以你舅舅为主,你妈临危受命还能带领一个大企业走出困境,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不容易。”我说。
燕子点头同意,“我妈其实很可怜,别人都靠不住。要是她身边有个靠谱的男人…哎爸,要不你辞了穷教授的工作,去帮我妈吧。”
“穷教授?哪有闺女这么说你老爸的?”我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燕子紧紧攥住我的鸡巴,“爸,你要是娶了我妈,我们家的企业都是你的,我也能名正言顺地给你当闺女。我妈可比我漂亮,嘻嘻。”
“燕子打住,有些玩笑不能开。”我说,突然记起姜辰辰躺在我身边给她妈做媒的情境。看来女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真的不能没有父亲。幸亏我和前妻的孩子是个男孩。因为前妻特别反对孩子跟我接触,我从离婚以来很少见到儿子,免得前妻小题大做引来法庭介入。儿子现在已经在上大学,是成年人了。而成年子女不再受到父母离婚文件的限制。以后得多拿出一些时间跟儿子交流,我暗下决心。
我和燕子聊聊停停,天南海北,身体已经从初次性交中恢复过来。再加上对彼此敏感部位的各种抚摸,我的鸡巴在燕子的手中再次肿胀变硬。“爸,我想69。”燕子说着,撑起上身爬到我身上,一口含住早些时候肏完屄还没有清洗的鸡巴,她自己依旧湿漉漉的小屄对着我的脸。感受到下面传来的被包裹住的快感,我略微抬头把又咸又滑的大半个屄吃进嘴里。女人性器官所特有的淡淡的腥臊和我自己的精液气味同时冲入鼻孔,阴道里流出的发情淫水混合早先交合的遗留液体像开闸的小水渠一般灌入口腔。我啃咬这个雌性器官的每一处起伏,脑子里不时地闪过姜辰辰的屄和上官雯的屄,然后是燕子近在眼前的屄和她刚才提到的她漂亮妈妈的屄。当然后者只能靠幻想。情欲高涨之时,世上已经没有对错。色胆包天,色欲无边。此时,燕子尽心尽力的吸舔已经不足以满足鸡巴的期望。我翻身把燕子压在身下,反转方向面对着她,粗鲁地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射完精,我们二人满头大汗筋疲力尽。反正燕子要吃紧急避孕药,在屄里射一次精还是两次精没有任何区别。无需担心,两人反倒更加尽兴。我压着燕子小巧的身体,两个人喘息了好久才完全平静下来。我起身在床头桌抽屉里找到孕婷,又从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看着燕子吃了药。她咽下最后一口水,跪坐在床上瞪了我一眼,“胆小鬼!色得没边却没担当。”我接过水瓶放在枕头边上,“好啦好啦,老爸吃了老半天屄,现在想吃饭了。晚上吃什么?”
燕子看看墙上的挂钟,“现在五点。我跟杰克的计划是六点半去附近的中国餐馆吃火锅。爸你要不要去冲洗一下?”我点头同意,打开洗手间的门和燕子一起走进宽敞的淋浴间。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喷出,无数细小的水流冲击着皮肤。燕子蹲下身,仔细地翻开我的包皮清洗鸡巴,然后抬头对我一笑,一根涂满洗浴液的中指沿着阴囊下面后移,触到我的肛门后在周围滑了两圈,然后突然插进直肠。
燕子的手指纤细还有洗浴液做润滑,说实话她这番操作对我来说感受轻微。等到她的手指进出几次之后,我拉她站起身,“好啦丫头,你插过你老爸了。轮到爸给你洗屄插屁股了。”
“好啊!”燕子说着,抬起一只脚踩在淋浴间墙边的防水木凳上。我附身给她清洗干净屄的每一层皱褶,包括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阴蒂(燕子身材小巧但是阴蒂却不小,像一粒大黄豆),把周围的包皮尽量向后推,让温水冲洗任何可能藏污纳垢的缝隙,也引出燕子的几声娇喘。
接下来,我在中指上涂了一些洗浴液,和燕子胸贴胸地站在一起,胳膊从她的一侧伸到她的身后,沿着屁股沟摸到肛门,边揉边插,很快把中指的前两个指节埋进她的直肠。燕子紧抱住我,屁股却朝后一挺一挺地呼应我的手指,每次蠕动都伴随着“爸…”的叫声。大约进出了二三十次之后,燕子抬头看着我说,“爸,现在不要了。今天晚上想让你肏我这儿。”
“肏?你是说用鸡巴?”我问。燕子点头,拉着我的手指慢慢退出她的屁眼。
吃晚饭的那家火锅店生意红火。我和上官雯坐一侧,杰克和燕子坐对面。大家吃着聊着,再加上燕子时不时地叫一声“爸”,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家人,中年父母和女儿女婿。我伸出左手放在上官雯的腿上,她也把左手搭在我的手上。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预先设置的“暗号”,只是凭着对彼此的了解,传递了对方需要的信息:一切都好。吃完饭走到公寓楼下,燕子突然说,“杰克和阿姨你们先上去吧。我跟爸去一趟药店。”
“谁病了?”杰克问。燕子抱着我的胳膊走向药店,回头说,“没病。买点用具,回去告诉你。”
我们在药店里买了水溶性润滑凝胶外带几包避孕套。收款的女孩子看看货物又抬头看看小鸟依人般挽着中年男人的燕子,笑眯眯地说,“祝你们玩得愉快!晚安!”
“我们会的!谢谢!老爸咱们回家。”燕子回答。对话用英语,我敢肯定燕子是故意说给收款员听的。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年多之前在出租车里的第一次假冒乱伦游戏,同样是燕子在故意误导。在走回杰克家的路上,我再次想起姜辰辰。姜辰辰也调皮,但都是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一本正经。而燕子的调皮具有冒险性。两个人各有千秋却都很可爱。前半辈子绝对不会想到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居然有这样的福气。老天待我不薄!
回到杰克家中,从卧室里传出上官雯的叫床声。保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我欺。我推开门,只见上官雯仍旧穿着毛衣,不过下身赤裸两条丰腴的大腿张开。杰克也只是脱光了下身,长蛇一般的鸡巴正在比他大二十岁的屄里一下一下扎扎实实地进出。我和燕子看了一两分钟,心照不宣地拉手走回我们自己的卧室。脱光衣服,打开润滑凝胶,燕子已经跪在床上,上身下伏,丰满的屁股朝天。我把一大股凝胶挤到她的肛门上,鸡巴头怼进凝胶,趁着两手分开她的屁股蛋扩张肛门的那一瞬间下身前挺。“咕叽…”紫涨的龟头挤入“闺女”的直肠,也从燕子的喉咙里挤出“嗷!”的一声大叫。
接下来的体验,对我来说只能算是有限快感,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如同肏一个胶皮做的瓶子,口紧里边空;而燕子简直就是在受罪,又叫又哼地被我插了十几下之后就央求我退出来。我仔细地为她擦干屁眼周围的凝胶,去洗手间给支楞着的鸡巴打上香皂反复清洗好几次,回到卧室躺在燕子身边。
“疼?”我问。
“嗯,不舒服。火辣辣的。”燕子说完停了一下,“爸,我前边的第一次没给你,后边的第一次是你的。”
我搂紧她,鸡巴坚硬如铁内心里却温软若水。燕子把头贴在我胸前,舌头轻舔我着的乳头说,“爸,这是咱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别跟别人说啊。”我反身压住她,手扶鸡巴插进湿漉漉的小屄,一老一小以负距离榫卯方式再次合二为一。
圣诞节早上,两对夫妻来到大厅的圣诞树旁,打打闹闹地分发仅有的四份礼品:女士的浅肉色连体紧身衣和男士的黑色两件套紧身衣裤。拿着各自的礼物,临时夫妻们回到卧室,按照早就商讨好的方案做最后修改。燕子脱光过夜穿的睡衣换上紧身衣。我用红色标记笔在两个突起的奶头部位分别画了五分硬币大小的圈,然后蹲下身让她岔开两腿,先用手凭着感觉确定屄的位置,再用标记笔勾画出略大于整个阴户的雪茄形,大约五厘米宽十厘米长。燕子咯咯笑着脱下做完标记的紧身衣穿上居家服,然后轮到我换上紧身长裤,由燕子用白色标记笔沿着鸡巴和睾丸的位置画了一个椭圆形。
拿出织物胶水,顺着紧身衣上的标记涂抹了几圈,把衣服用晾衣架撑开让胶水充分渗透和干燥,加工的第一步就算完成了。整个上午,我们四人先到楼下的公园沿着河边走路,又开车去附近的Macy's百货商店陪女士们买衣服和化妆品,然后就近找了一家中国餐馆吃午餐。酒饱饭足回到家中已经快两点了。两对交换夫妻回到自己的卧室,用剪子顺着胶水的内缘,小心翼翼地在紧身衣上剪出形状和大小不一的洞。我和燕子穿好紧身衣,站在地毯上打量对方。燕子一身浅肉色,袅袅婷婷地站在我眼前,肉棕色的奶头从胸前的两个小圆洞中裸露着,硬硬地指向前方。我推她坐在床头,分开她的腿。紧身衣的雪茄形长裂缝勾勒出丰满的大阴唇,向两旁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屄肉,水色晶莹的阴道口和微微凸起的屄豆。看向我自己,一身黑衣黑裤,只有小腹下面露出斜指天空的暗棕色鸡巴和下面吊着的毛茸茸的阴囊。
克制住插屄的本能,我拉起燕子穿过卫生间来到上官雯和杰克的卧室。只见我老婆跪在床上,两只长长的奶头垂露在浅色的紧身衣外边,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在空中划着钟摆一般的轨迹。丰满圆润的屁股被紧身衣包裹,中间的大裂口展示着我熟悉的大屄。杰克把肥大的小阴唇扯向两旁,如同两扇肉做的屏风,一根鸡巴闪烁着水光不紧不慢地在屏风之间进出,像变魔术一样不断地完全消失在女人体内。我看得血脉贲张,把燕子推倒在上官雯身边,扶着鸡巴捅进在法律上属于身旁这个男人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