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我身边其他女人一样,弄奴也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的,可她却是众女中最听话的一个——我还没收了她,她就已经表现出一副唯我之命是从的样子,倒让我感觉到些异样。
弄奴含羞待宠的样子和处子特有的芬香竟让胯下神物异常兴奋起来,转眼间又大了几分。
感觉到女人最神圣的私处突然抵着个庞然大物,弄奴不禁娇“哦”了一声,身体却突然僵硬起来,两手紧抓住床上被单。
看了半天春戏,弄奴花径早已湿润。我轻轻挤开花道口两片蚌玉,龟头便探了进去,弄奴一阵轻颤,两眼突然睁开,“奴纤纤弱质,求主子怜惜。”
花道内甚紧,硕大的神物前进颇感艰难,只得缓缓而行,不一时抵到那薄薄阻碍前,我轻笑道:“主子来了!”
弄奴突然双手圈住我的脖子,头抵在我肩上,静待那痛苦一刻的来临。
我逐渐使力,那阻挡之物在压力下慢慢往后变形,终达极限,“啵”地裂了开来。神物突然使出全力,乘此机会猛然一捅到底。
弄奴突然象被踩到的蛇般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啊”一声,一双玉腿死死夹在我腰上,不欲再让我动弹。
我勾身一看,那花道口果然流出一丝黑红色的鲜血来。这便是我坏掉的第一个处子的证明了。
我轻轻动了下,弄奴娥眉轻蹙,求饶道:“疼!主子轻些。”
我虽然不会心疼人,此时也懂得些怜香惜玉,闻言只得伏兵不动,静待她疼痛过去,同时两手在她身上游动,挑逗她的春情,否则日后她象如尘一般,心头生出“交欢时女子只有痛楚”的念头,岂不弱了我们采花郎的名头。
在我催情魔手挑逗下,弄奴淫意渐起,嘴里“咿呀”出声,音若习语婴孩。
我试着再动一下,弄奴嘴里发出轻哼,不过却不再是因为痛楚,而是勃发的春意。
神物立即行动起来,在娇嫩的处子花道中轻轻抽插,弄奴逐渐适应,摆动着腰肢青涩地迎合我。
“哦!主子,求您……呜!求您用力点。”没想到这丫头初尝美妙滋味,居然反客为主起来,主动要求加大力道,如此要求岂能不应?
我立即用力抽插起来,随着我的君临,弄尘嘴里声音渐大,倒把旁边如尘又吵醒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弄奴和我的交接处。
弄奴此时竟变得娇媚异常,攀附在我肩上,如水朦胧的双眼不经意间看见如尘惊异表情,突然吃吃一笑,随着我的动作道:“师姐,啊!妹子浪不浪?恩,好……好主子,您……弄得奴真舒服,喔!喔!”故意发出不堪的浪叫声,乳波肥臀晃动得身边两女眼睛都花了。
一股热浪突然从弄奴花道深处涌出,想不到这么快她就泄身了。这是大补的处子元阴,我忙鲸吸起来。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弄奴又徐徐开口道:“师姐,你想不到有今天吧!妹子,嘿,妹子本以为这辈子都比不上你的,不但掌门疼你,我师傅对师姐也比对我这个亲传弟子好多啦!”又瞄了道静一眼,道:“就是其他几位师叔伯,那个不把你当宝一样疼着,你被‘淫僧’抓去,小妹也曾高兴了好一阵子,可回来后师傅她们心疼得到比以前还厉害些,又要我们去找那‘淫僧’给你报仇;妹子可不服了十七年啦,一样从小在观里张大,凭什么你是做公主的,我们就是做使唤丫头的命?我自己的师傅,为什么疼别人不来疼我?那知原来你是掌门私生的!哈哈哈!”
我在闭目采补,弄奴的声音也源源传进我耳中。“师傅疼你胜过我,可还不是要我这个弟子的身子来赎她,若不是我,她就要光着她那身烂肉吊在赣州城头了;她对我有什么好?所以我更恨你,恨师傅,恨掌门,恨太虚观!哈哈,我处处不如你十七年,今天可如愿了,你变成母狗一样,我是主子的‘奴’女,地位可比你高,以后会多‘照顾’你的。”说到最后,语气已变得阴森森的了。
我已结束采补,不过想不到两女还有私怨,眼睛便不愿睁开来,假寐在弄奴身上,听她继续说些什么。
如尘直听得呆了,这些话显是第一次得闻,期期艾艾道:“师妹,我可真不知道……”
“够了!”道静一声断喝道:“如尘,这般不要脸女子可配做我们太虚观弟子么?理她做甚!”
“道静师叔,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嘿嘿,你们几个老不死的,又有谁不护着她了?不过你老人家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啊!”
“师妹,你既然怀恨常静师叔,为什么又愿意以自己换她老人家入土为安呢?”如尘突然沉声问道。
弄奴先是沉默不答,半晌才道:“我只是想把这些年她养我的恩情还了,以后心中就不必再当她是师傅啦。”
我没想到还有这些事,料想再无新意了,不耐再听下去,分身用力一顶,顿时把弄奴后面的话语顶回肚子里,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嘤咛声,手脚却乖巧地攀附上来。
“嘿嘿,只要你用心伺候好主子,还怕以后不能出气么?”我在她耳边笑道。
“主子说得是。”
弄奴有心讨好,不知死活地迎合着我,在这青涩的娇媚面前,我亦只坚持到把她送上两次极乐便丢了精。
从弄奴身体内退出来,略带疲软的神物上布满了晶莹透亮的白色液物,原先那些处子鲜血早被精液冲洗出来了。这次不用我提醒,弄奴乖巧地伏身把它吞进嘴里,为我舔去上面异物,在那生涩的香舌下,神物居然很快又勃起了。
把嘴中秽物咽进喉里,弄奴嘴里故意发出“吧唧”的声音,对我媚笑道:“弄奴谢过主子赏赐,主子赏下的琼浆玉液可真好喝。”委屈求全处连我亦听傻了眼。
小手在神物上套弄两下,弄奴又道:“奴已不堪恩宠,请主子享用道静那老处女吧,她年纪虽大,却也可称美女,身材亦还过得去,定能让主子尽兴的。”
这女人居然越俎代庖,这是以前知书英奴所不敢的,在我淫威下,她们都只有应声说是的份。我心中顿时不喜,骂了句“多嘴”,翻身移到道静身上。
道静嘴上微动,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伸手到她下面摸了一把,那花道早就一片泥泞了。把白绫铺到她白屁股下,我笑道:“这处子落红主子可是要收集的,以后变穷时,会在中原拍卖各位女侠落红也说不定呢!”
直接把神物探到花道内,隔着那层薄膜我问道:“你做了三十年处女,难道就从来不会思春么?”
道静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我便在“哈哈”畅笑中贯穿了她。
如尘今年二十四岁,性格泼辣,容貌在三女中却是最美的;弄奴则年方十七,表面虽然一副温柔模样,骨子里却相反是叛逆个性;这道静三十岁,在三女中是最丰腴的,在太虚观中我就是一眼看中她的端庄模样才抢下的,当把这种端庄猥亵在胯下,把神圣亵渎在手中,她又将是一副什么模样?
谁知今日才知道这庄严神圣之下却掩盖着一具敏感的身躯,在魔手之下,初破身的痛楚一过,道静就沉浸到无边的快感中去了,扭动屁股畅快欢叫着,浑忘记了这是在被强奸。旁边的弄奴居然和我一样兴奋,一手捏着道静空出来的奶子,嘴里喊道:“主子,操死她,操死这骚货!”
道静奶子在三女中亦属最大,两指夹着的那乳头早已充血勃起,我另一只手从她股沟越过,在菊门前不断撩拔着,增加了道静的沉沦。
随着我一记有力的长击,道静第三次高潮也宣告来临,她嘶叫一声,无力地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可惜我刚在弄奴体内射过,此时神物战意正浓,压根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抬眼看窗,外面已朦胧发白,马上就要天亮了。
“弄奴,去弄盆水来,今日主子就给你师叔开俩苞!”就算天亮又如何,乘兴致正浓,不如把道静菊门也开了。
道静感觉到身体内依然挺拔的雄风,翻了翻白眼,想求饶却又说不出口来。
弄奴依言打水来,我便从道静体内退出,又在箱里找出英奴常用的管具,指点着弄奴清洗道静后庭。
三女都是出家人,那里经过这淫亵的阵仗,眼见管具捅入道静股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团黄色污秽,连如尘脸上也露出了好奇和害怕的神色,倒又让我鄙视了徒有虚名的“淫僧”一回。
道静连丢三次身,本已疲惫不堪,此时后庭重地又遭袭,心知不妙下忙开口告饶:“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今天就放过我吧!”
看她言之甚切,我笑对道:“那今日就饶了你,以后便任我采摘了么?”
道静一时哑口,我“嘿嘿”笑道:“那可就对不住了,主子我还没尽兴呢。”
道静无法,只得道:“求你今日饶过了,日后……日后再做吧!”
我冷笑道:“求人是这样求的么?”在她惊讶的眼光中,我继道:“至少也要叫‘主子’,什么你啊你的?”
道静痛苦应道:“是,主子。”